罗敷阖着双眼,轻轻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她的呼吸轻轻地拂在他的心口上,荆无命生出了一种奇异的错觉,好像她要用这张噙着樱桃似的檀口,永永远远地亲吻他的心口。 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口却忽然感觉满满涨涨的,满足感骤然涌来,令他的咽喉里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压抑似地喟叹不,这听起来简直就好像是呜咽一样。 姐姐姐姐 他瘫在了桂树下的秋千椅中,好像化成了一滩流动的猫饼一样,他瞳孔涣散,像是坏掉了一样歪倒,还紧紧抱着姐姐,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着那床柔软的被子,死也不肯撒手一样。 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她的唇角好像噙着笑容,雪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问题抛之于脑后了,经过最初的冲击之后,他变得十足开心了起来,抱着姐姐不撒手,只希望姐姐能多在他怀里睡一会儿。 月影,树荫,花信雨。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把他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捕猎的欲望给扔掉。 荆无命警惕地抬起了头,分出一只手来,快速地握住了剑柄。 罗敷的口中也发出一声意义不明地轻哼,缓缓地睁开了双目,半阖着双眼,在他怀里扭了一下,倦倦地道:什么声音? 荆无命眯着眼睛,半身都陷入了酥麻之中。 这是什么声音?罗园里进了外人么? 打我!抽我! 这白衣如雪,矜贵出尘的英俊男子,已经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撕裂了,皮肤上到处都是血痕,全都是他用自己的手给抓出来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浮起了极不正常的酡红色。 罗敷: 罗敷看也没看宫九一眼,随手甩出一鞭,重重地抽在了宫九身上,宫九浑身不正常的痉挛扭曲起来,酡红愈发深重,撕扯自己的动作也愈发的疯狂。 这一鞭抽得极是地方,破空之声后,鞭子甩过的地方都溅起了一片小野花,宫九身上鲜血飞溅,他的瞳孔放大,虚脱了一样倒在地上。 荆无命:?? 他的脑袋其实算不上空空如也,但他根本没见过变态,他见过最变态的人就是他自己!宫九这种千年难得一见,人模狗样的变态,莫说没见过了,他根 就这么一瞬间,宫九已经满足地抱着地上的一堆碎布条消失了。 荆无命: 荆无命总觉得他方才那种诡异的反应有点熟悉具体是哪里熟悉呢 荆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