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我的小伙伴们这样说, 只想‘bangbang’敲她们脑壳:是误解啊!绝对是误解啊! 不只我的舍友们, 还有同样来上解剖课的其他系的女生, 在这星期都使出浑身解数制造和代课老师的偶遇, 在他面前出洋相,装傻充楞问一些从小学美术就会的问题……但都没起到什么效果。 “如果库洛洛真的答应了才不好吧?”我说:“师生恋曝光了对他影响很大的。” 我指出要点:“他来代课一星期就拐走了一个女大学生, 消息传回奈普美院也不好啊……” 我:“所以说啊。” 我:“……” ——————————————————————— 为期一周的代课结束了, 库洛洛在周五的解剖课上说昨日他去拜访了安藤教授:“安藤教授已经康健,下周就会回来继续指导大家, 今天也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节课了, 这周能来到这里认识大家非常荣幸……” 我的小伙伴们唉声叹气,说好不容易来了个帅哥养眼这才多久啊就要走了,怪安藤教授得的流感太轻了,不能多病一段时间吗? “气死了更好,就让鲁西鲁老师一直给我们代课吧!” “哇啊瞳酱好过分!尽说大实话!” “……喂!” 没了男人又不是不能活了,当然是朋友比较重要了。 之前都花伊路米这个烂人的钱,现在跟他分道扬镳卡和戒指都还了,用我自己的小金库得省着点花了。 我以为他落了什么东西在画室又回来拿,毕竟今天过后他就要回去了,结果他说他是来找我的。 找我能有什么事? 虽然我不记得我这星期有什么杰出表现能够惊艳到代课老师了,只是像以往一样每张画都努力认真画啊,但是人嘛,耳根子都软,说好话谁不乐意听啊?而且他还送我画展票哎!展出的还是塞尚的真迹! “私下里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觉得不怎么帅气的库洛洛在把画展票交到我手里后整个人都升华了,周身包裹了一圈光辉啊:“可惜的是只有一张票,不然你就可以和山崎同学一起去看了。” 库洛洛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点了点头。 像是我的小伙伴们就无缘本次展览了。放票那天舍友们的长吁短叹我还记忆犹新,没想到自己有幸能获得一张赠票。 算逃票吗?不会引起骚乱吧?要不还是算了?万一被发现了上新闻那可就糟糕了…… 就这么到了画展开展那天。 《玩牌者》《浴女们》《缢死者之屋》…… “复制现实只是一种形式,而绘画的目的和内容并不是服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