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头疼啊……瞳,”伊路米顿了一下:“我很喜欢你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是你脑袋中的我偏离现实太远了。” “如果性取向是男人的话为什么我还要相亲呢?对和我见面的女性也太失礼了。” “我喜欢软绵绵又乖乖听话的女孩子,”他蹭了我一下:“像你这样的。” “我一直觉得我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但如果你对我还有质疑的话……瞳,我并不介意现在跟你进行一次深度交流来让你确认我的性取向。” 被灯光拉长的两个身影在地板上交叠,看起来暧昧又缠绵,我都有点紧张这个包厢里面有没有摄像头了。 “伊、伊路米……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瞳,你一直在发抖,是感到害怕吗?”伊路米的语调冷静又克制,飘进我的耳朵里却偏生带来一股变态的扭曲。 “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隔音效果也很好,就算在这里杀人也没关系。” 我太慌了,初高中上的生理卫生课的那些知识一股脑地从课本上摘了下来,混合着推特上刷到过的先奸后杀被抛尸荒野的新闻统统涌入了大脑,这个神经病是真的打算对我做什么还是只是训诫?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 “哭了吗?啊……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在得到你的同意前我并没有打算对你做什么,瞳,只是想教导你……” 趁伊路米松开了我一点,我赶忙挣脱开了他的手,从空间袋里摸出了两把刀朝他砍了过去:“谁他妈想听你的歪理啊!去死吧你!” 我暴躁地想将伊路米的狗头按在地上猛捶,十几把飞刀朝他丢了过去,他矫健地避开,刀子噗噗噗地全部扎入垒起墙壁的瓷砖里。 ‘啪啦’。 没了唯一的光线来源包厢里一时间陷入黑暗。 生死就在一念之间,我迅速伸手从空间袋掏出一根长茅挥动,利用空隙跟随时随地可能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钉子隔开距离,右手则摊开想具现化一个照明灯出来。 但伊路米肯定移动了。 我保持着警戒环视周边,忽有一阵微风拂过吹动了我鬓角的发丝,我抬起了自己的惯用手挥向了自己感觉到有人在的那个地方,已经伸过去了才发现长茅是在左手不是在右手! 强烈的灯光照向被昏暗笼罩的长发人影,那个讨人厌的狗东西被我的道具照到发出了一束比探照灯更刺目的白光。 白光慢慢变弱后我睁开了双眸,耳边倏地传来一声猫叫:“喵~” 我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打开筒灯,面前出现了……一只黑猫? ……伊路米这个死变态该不会是脱了衣服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