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还有所保留。 在商人的道路上,他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的全部,或许是上帝希望他能做一些善事,所以他准备投身慈善,同时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竞选,毕竟站在更好的位置上才能更好的做善事。 毕竟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一个资本大鳄,在想要竞选之前,为自己编造的一个得了绝症倾听上帝的声音痊愈的故事。 美国的事情大体上告一段落的时候,让就联系了空助,把拓哉托付给了对方,让其将之带回国内。 他们约定了同一天的飞机离开。 一个小时的时间是为了给空助留下缓冲的时间。 虽然人不在日本打球,但他的球迷在国内还是挺多的。 然后感叹,有了一层网络当作掩护,什么可刑的话都能说。 日本那边的赛季依然没有结束,让还是有去观赛的计划,只是这次就不能突然出现在现场,免得引起骚动,得提前和对方沟通一下。 让想了想也是,日本那边拓哉能去的地方真不多,他总不能回到日本还把拓哉丢康复中心吧? 飞机平稳的从大洋彼岸飞到了东京。 等飞机落地,让刚从出口出来,就看到黑压压一片给他接机的人。 他在心中吐槽道,却不知道这些球迷两年几乎没见过球星本人是什么心情。 “太热情了,跟美国完全不一样。” 衣锦还乡,莫过于是。 他打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却是空助十分愧疚的声音。 “拓哉怎么了?” “哎呀呀,小让,拓哉被我绑架了,想要把他赎回去,就亲自来一趟吧。” 这一天天的,大家都没事干吗? 但她此时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笑眯眯看着跪坐在茶几前玩着拼图的拓哉,比起足以影响到国民经济命脉的身份,倒是更像一个普通的家庭长辈。 刚和小让通完电话,自觉没什么事在玩着手机的空助身子一僵,心中惶恐之情几乎满溢而出。 可他还是个大学生! 空助话语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慌张,母亲依然看着拓哉,不急不缓加紧攻势。 “差不多,感觉不太合适。” “是。” “第三个啊你不会是打算读个大学,给我凑个十二生肖吧?” “那你觉得什么样比较合适呢?” “要是你没什么想法的话,妈妈我可就要做一件家长都会做的事情了。你应该能接受相亲的吧?” 他从本心上来并不抵制相亲,但那怎么也该是自己毕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了吧? 见儿子不接话,母亲不由叹了口气,用哀怨的语气说道,“妈妈我还想在能动弹的时候抱抱孙子,有的时候啊,我也会羡慕那些不用在外面抛头露面,只要在家里带带孩子的家庭主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