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羽生有个妹妹?但是现在见不到? 更别说羽生刚刚和亲人通过话了。 但是这两天,幸村几乎没有看到羽生清安接过什么来自家人的电话,就连发消息也没有。 而且连羽生的姑姑都会因为想念他而打电话过来。 甚至不敢再想。 “羽生…” 羽生清安没有回应。 幸村看着他的背沉默了一会儿,摘下了眼镜,正准备放下书关灯的时候,羽生清安说话了。 “求你了…” 幸村一怔。 “好。” 一夜无梦是骗人的。 “小清安,待会陪妈妈去医院产检,然后我们就去相模湾的海滩上看烟花。” “明天小清安的比赛就由爸爸作为代表去加油哦。” … 人群的惊呼以及越来越近的警笛声逐渐消失。 心脏因为惊吓和和疼痛剧烈收缩着。 “别怕,小清安,妈妈在。” 第二天,羽生清安难得地起晚,呆坐在床上醒神时,刚好看见端着早餐进来的幸村。 幸村将带上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十分善解人意地没有过问。 现在是早上九点半。网球部的人已经开始训练了。 轻手轻脚离开之后,连晨跑回来洗漱都是拿着东西借用了隔壁柳和仁王他们的浴室完成的。 很少睡得这么晚的羽生清安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对幸村道了一声谢。 他左手上的义肢昨天没有取下,以至于现在羽生清安的左肩无比酸疼。 少年的人的身体还在发育中,在夜晚生长激素会快速分泌,如果佩戴假肢入睡,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骨骼发育。 幸村一怔,看着他捂着肩膀的动作,也意识到了羽生清安一晚上没有取下假肢。 “要不,现在取下来吧。”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一副只要羽生清安动手去绷带他就出去的模样。 等到幸村离开,羽生清安伸手将绷带松开,解开义肢后,束缚在前臂的压力消失,肿胀感也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水珠顺着他的下颔滑落,滴在了他的手上。 明明姑姑什么也没说,幸村也没有打算问。 他看着镜子里因为流水的冲洗和手指的揉搓而变红的眼眶,吐出了一口气。 “早安,父亲,母亲。” 在民宿的网球场,因为幸村离开,网球部的人虽然手上做着训练,但是相互间眼神的交流从没有停过。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刚刚和幸村耳语几句的柳,见他拿着笔在笔记本上不停地记录,心底的疑惑就像猫抓了一般。 毕竟打听部长的事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的。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的推测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