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馋自己的死气。 这时,鬼舞辻无惨轻咳一声:随便你。 鬼舞辻无惨抬眼,粘在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在池面上,他缓慢的开口:给你可以,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浅野零想了想,无意识的撩起几捧水扑自己脸上,半晌还是同意了。 什么都可以么? 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随叫随到,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不准违抗我的命令。 啪的一下拍在池面上,溅出几朵绿色的大水花,伴随着一道愤怒的声音:这算什么小小的条件啊?! 浅野零想都没想,昂着脖子就拒绝了。 绝对,不愿意。 他说道:又不需要让你做什么洗衣做饭的粗活,为什么要拒绝,况且,只有三天而已。 他抬着下巴拒绝:我不要。 因为他总觉得无惨憋着一肚子坏水,就等着一个机会想要折磨他。 你赶紧把鳞片还给我,不问自取就是偷。人家都是拾金不昧,你是拾金昧了。 我的要求只有那一个而已。只要你答应,鳞片就能物归原主。 活了千年之久的鬼王率先出击。 温润如玉,莹莹闪光。 被水汽熏染出来的红色浮在肩头上,一点淡淡的红,格外显眼。 他掬起一捧水,扑到自己的脸上,睫羽潮湿,是湿漉漉,一颗水珠顺着白色的眼睫垂下。 金鱼草瞪眼竖眉的抿了抿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上的水柱,又呸呸呸呸的吐了出来。 说是仆人,其实也不需要做些什么苦力活。 鬼舞辻无惨看着他,往前走了一些,染着嫣红指甲的指尖放在唇上,带着些莫名的诱惑。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哄着金鱼草。 每一句话就是像是来自撒旦的低语,引诱他人跌入深渊。 浅野零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毫不留情的戳穿了鬼舞辻无惨的谎言:那还是有的。 鬼舞辻无惨一顿,显然是忘了还有这一茬,他伸手抓住浅野零的下巴:但你也偷了懒。 你也确实做了错事,不是吗?背着我伙同了鸣女和童磨,污染了无限城的环境。 他在说什么p 浅野零愣了愣,想不明白这个话题怎么会调到这里来:你怎么问这个? 浅野零有些不理解,他皱了皱眉:就是朋友而已。 从小杉亘开始,他就看出外表为人的浅野零绝对不像是人类一般拥有着正常的感情。 这样的人说,童磨是他的朋友。 敏感的嗅到一点点死气的浅野零走过去打算拍拍鬼舞辻无惨的肩膀,但是伸手伸到到一半,对方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