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司伦世明知道和人交流就会产生联系, 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就是最大的倒霉。 哪怕他没有和中原中也产生了直接接触, 但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世界上哪有那么讲道理的东西。 只要能够解释门外正在撬锁的生物就足够了。 下一秒太宰治疑惑地询问, 同时铁丝撬锁的声音正在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为什么你今天锁门了?” 太宰治肯定是想干点什么事情,别有所图的打算已经是明目张胆了。 庄司伦世在强运的时候如此感慨着拉奇的强大,在倒霉的时候也是如此肯定拉奇的厉害之处。 也就是说,现在是死局。 庄司伦世拆开了一个红豆包,红豆的甜味正在蔓延,解决了他万分之一的焦虑。 没有用没有用,杀人犯也不会听,警察也不会在关键时刻登场。 有谁准许了?庄司伦世的宿敌正在啧啧发出笑声。 此时此刻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把这个人直接踹出去。 强而有力的卸妆水,将所有漂亮的外表一并驱散,裸露出里面的真实。 很棒的想法,前提是太宰治并没有和人对着干的心血来潮。 解决的方法? 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就算锁了门也没有用,就算上锁的是心灵之门也没有用,太宰治最擅长的就是做这种事情了。 太宰治闪亮登场,所有聚光灯都应该打在他的身上,此刻应有观众为此奉献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 “啪、啪、啪。” 太宰治:“……” 环视——这种动作已经不需要了,简直就是在浪费力气,房间里面是一目了然的糟糕。 目光一路向前看向了书房内部,往日乱七八糟的房间被简单地收拾出了防火带——指的是围绕庄司伦世桌子椅子、身边的所处范围内明显用脚踢出了一条大概半条手臂大小的空间。灯没有开,插座还在发出滋滋的响声,在吸引住目光以后,它展露出更加不堪的一面,恨不得以熏黑的颜色带领目光者回忆到过去它嚣张燃烧的光辉。 遮光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煤油灯有倒下来的痕迹,而且看痕迹似乎还烧起来过,但范围并不是很大。目光向右侧移动,衣帽架上被捆着一只小怪物,精神蔫耷耷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被糟蹋过的痕迹,口齿一张一合,它好像在说什么。怪物的语言自然是听不懂的,就算是语言天才也没有办法理解。但它百分之百在说脏话这一点,太宰治还是能够理解的。 这就是所有的一切,情报尽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