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也是这样的。 首先遇到的是第一个障碍物,一张被晾在了天台处的白床单,也不知道是谁晾晒完毕之后还忘记收回去。子弹轻松穿越而过,同时,它的速度根本没有丝毫削减,它的身上好像被附着了特殊的力量,洗得干净的床单在被风吹扬而起的瞬间,仿佛是遭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被卷进了扭曲,飞快地搅碎成碎屑。 它仍然保持着初出枪口的速度与威力。 中原中也只听到了耳边有什么东西呼啸穿越而过,裹挟的烈风好像带着火热感,晃神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灼烧感,回过神来,那种异样感很快就消失了。 “喀——!” 它顺利穿过了倒数第二个阻碍物,已然来到了最后一层障碍。 子弹穿越最后一层墙壁之时,子弹所产生的力量与穿透性大抵如此。 在望远镜的镜片之中,只是能微妙地看见了,在完好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 “看到了吗?” 中原中也发问:“你射到哪里了?” 中原中也:“……你这个诅咒真得讨厌。” 庄司伦世指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膀处。 中原中也:“不能,受到狙击以后他把所有的灯光都关掉了。” 【他还在,我能清楚看到他。】 但念,实际上可以换算为生命能量。 人的体内是存在念的,当开了精孔以后就会被主人有意识的调整运用,将能量开发到最大化,同时将生命能量控制自如,这种运用的痕迹十分明显。 像是没有觉醒念能力的人,身上的念能力就会更加薄弱,但不至于看不见。 大概就如一般人是萤火虫,而长沼比吕是一个人形自走的手电筒这样的区别。 庄司伦世张开了嘴,把棒棒糖放入了牙槽内,重新进行咬合,发出了咔咔的声响,他语气无辜,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小坏蛋,挑起眉目,唇角泄露出窃笑:“怎么会。” 就是故意的。 这才叫混蛋啊。 不管是中也还是森先生,心里面那条超过分人物的等式都是太宰治>庄司伦世。 “既然长沼比吕还在的话,就接着来吧。”太宰治补充,“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吧,等他靠近窗户的时候再射击。” 庄司伦世回答。 要说为什么……? 笔者之痛——说得好听的是幻想者的讴歌,说的不好听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痛、真的超痛——!给人带的麻烦真的尤其多,制约也多得要死。 对于在流星街里面就觉醒念能力,同时不认识几个大字,也没有发表途径的庄司伦世来说,这个纯粹就是隔着玻璃看烤火鸡,馋得要死也吃不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