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白发少年咕噜咕噜转着眼睛,说,“有一个方法会更加阻止我的食言,我把这个方法告诉你。” 他不喜生人随意触碰,正不悦地皱眉时,忽然听见咯嚓一声。 “照片留给你。如果我有一周不给你送照片,你就将这张照片登载到报纸上。我的男朋友喜欢看报纸收集信息,如果印在报纸上他一定会发现,他也很爱吃醋,要是知道了” 琴酒看了一眼少年。 琴酒忽然心中有点不舒服,是对着另外一个男人。 琴酒将枪放进风衣衣袋中,随后看了一眼少年跳窗离开:“最好如此。” 他慢吞吞站起身,内心加深了琴酒不易接触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对方要照片是做什么,不够和姓名比起来,我妻真也觉得这个还是很容易的。 他坐在车上,远远看到他的上司琴酒一袭黑色风衣走来后,连忙将嘴中的烟掐灭。 琴酒打开车窗,“没什么,你后面去查一查我刚才去的那栋别墅主人的信息,然后交给我。” 伏特加回忆后说:“这栋别墅的主人挂名在大町集团新上任的社长名下。” 透过开着的车窗,琴酒听见一个披着披风头戴毛绒帽子的异国青年走在路边。 琴酒收回目光,猜出异国青年就是别墅内少年的情人。 对方像是吃惊一下,随后对他露出微笑,可琴酒能看出对方的眼底还是冷漠无比。 车子逐渐开远后,琴酒忽然睁开眼睛,将还在开车的伏特加踹下车,随之自己也跳下车。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伏特加滚了好几圈才停下,问出声。 可伏特加知道这是琴酒最生气的表现。 费奥多尔处理完那个让他不爽的车子后,来到了我妻真也手机的定位附近。 [真也,出来。] 费奥多尔手僵了僵,他感觉到我妻真也在小声哭泣,他的脖颈处有泪水不断滑落。 费奥多尔费了挺大一会儿,才分别出我妻真也说了什么。 费奥多尔一只手抱住对方,另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离开黑手党,来到死屋之鼠,来到我的身边,我会保护你。” “那不加入死屋之鼠,你还会保护我吗?”我妻真也没有抬起脑袋,这样问。 不过他会选择在我妻真也被伤害到极致时伸出援助之手,那样我妻真也对他的感激与信任会发挥到极致。 我妻真也闷头一会儿,擦擦眼泪,“算了,我还能再坚持坚持。” 他感觉对方真的很神奇,明明什么也不会,就是一个花瓶,和对方同居过几天,他就摸清楚对方在生活上一窍不通是个白痴,还有点怪癖。 费奥多尔想要抓住这样的生命力,吞下,吃到腹中,融到身体里。 冲着费奥多尔哭诉过一场后?, 我妻真也不好意思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