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明显也被这句话愉悦了,不再提这件事。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短裤,很凉快也很方便穿戴。他护住衣服,不敢低头,眼中有着抗拒与恐惧,亲了亲费奥多尔试图让对方软化态度,“我现在不想。” 我妻真也有点慌了,不过他一下注意到费奥多尔还缠着包扎的手。 费奥多尔僵住。 说这话时也是提心吊胆,担心费奥多尔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势会不会加重。 不过最终这件事还是通过另一种方法解决了。 费奥多尔也是耐下心哄了很久。 为了安抚我妻真也的情绪,费奥多尔主动为其打开收音机,让喜欢听声音的小人儿心情舒服点。 费奥多尔起身收拾好残局,亲亲他的耳朵,“睡吧。” 睡梦中,他感觉好像听到了费奥多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起身出了卧室,不过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再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腿间火辣辣疼的那两处,被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清凉凉的。 费奥多尔手上仍在继续抹药,夜间的嗓音都是低压的,“破皮了,抹点药膏会舒服点。” 费奥多尔忽然鼻尖充满了薄荷药味道,这个味道好像还混杂了其他气息,从鼻尖一直传到指尖、腹部、下身,不过看到我妻真也仍是单纯等着伺候的模样,最终只能继续涂药。 大半夜被叫来送药的伊万,跑到药店买了清凉的消炎药膏后,就急忙赶去大人给的位置。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突然需要这个药,伊万心中升起种种不安的想法。 一切尽在不言中。 费奥多尔从他手中拿走那管药,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伊万。” “现在,暂停搜索有关我妻真也的一切信息。”费奥多尔没有压低声音,并不担心卧室内的人会听到。 因为我妻真也,就是和大人走得很近、自称黑手党一员的那个人,疑点重重,他的说法根本经不起推敲。 只要接着查下去,就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知道。” 费奥多尔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费奥多尔,他温和说,“如果再有下次,唔。” 费奥多尔将药拿在掌心,敛眸看了一眼手下,“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 “有劳,”费奥多尔合门说,“早点休息。”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身上疑点重重,为什么还要将对方留在身边呢。 第二天清晨。 费奥多尔已经告诉他,医生由小栗虫太郎独自运回横滨,明天中午才能到。所以不急着为沢田纲吉疗伤。 最后坐在椅子上,还未休息半小时,就听到电铃声响起。 我妻真也谨慎询问:“森医生,有什么事吗?” 我妻真也有点不想去,担心到时被发现他是一个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这种事,你可以独自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