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张了张嘴巴,已经是费奥多尔语言学十级翻大师的他,翻译出另一个意思。 我妻真也像个只记吃不记打、只记好不记坏的孩子,听到费奥多尔的话,懵懂点点头,说了句好哦。 费奥多尔脸上窘迫一闪而过,手快抓住对方的手腕,用早安转移走对方的注意力,“早安,我腿有点麻,你先起来。” 小心又拘谨地收回腿,顺带小声回说了一句:“早安,费奥多尔。” 我妻真也将自己卷在被子中,看着费奥多尔略微仓促的背影歪了歪头,有点惋惜一箩筐的早安甜蜜亲热话没说上。 费奥多尔过去也经常忙到忘记吃早餐,就算想起来吃后,因为是俄罗斯人,也基本不会开火动灶,往往几片简单的大列巴面包就算完成了。 想到身后还有个娇气的我妻真也,费奥多尔虽然动作生疏但不出差错地做了煎蛋,还有煮了白粥。 我妻真也看出这是费奥多尔第一次为人做饭,对方状似不经意不在乎的面下藏了几丝期待。 于是拿起餐勺吃了起来,他卡壳了,白粥煮的有些苦涩,煎蛋有点老了,大列巴面包也很干…… 虽然慢吞吞吃了很久吧。 费奥多尔第一次在我妻真也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只维持了两三秒,但也让我妻真也对他的样貌有了新认知。 他挠了挠费奥多尔的腰间,“你不饿吗?” 费奥多尔收到了伊万的通讯器请求,点了同意。 因为昨天费奥多尔大人的表情异常阴沉冷漠,导致他犯了一个错都受到比往常更严重的惩罚。 “做得很好,伊万。”费奥多尔说。 伊万很是激动不已,“大人,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这一幕落在伊万眼中犹如大变活人般,他张大嘴巴看着身后,让他最为惊悚的,不是那个貌美的白发青年身上穿着大人的睡衣,而是对方敞开的衣襟上脖子上露出的那个红印。 看大人对待青年的态度,绝不是下属之流。 还未等伊万消化这个消息,就见大人眉头紧锁看了看青年。 “脸色很白,是不舒服吗?”费奥多尔都没注意到他明显拧眉外露的严肃表情,关掉通讯视频,随后起身。 我妻真也下意识摸摸脸,“好像是有点不舒服。” 街道上的一个老诊所,很破烂,但在费奥多尔的情报中,这个诊所内老医生的资历却不简单。 我妻真也坐在椅子上,小声说:“不是坏的东西。” 我妻真也摸摸鼻子,担忧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费奥多尔,害怕伤到对方,正想打算找个理由支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