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壮胆,他身着一套繁琐复杂的黑色西装,听说这个是炮灰首领最喜欢的一套西装。繁琐复杂的西装好像,确实给他一点 两个小时过去,会议结束。 下属们被首领的视线环视,低下头颅表示臣服。虽是心中怀疑为什么今日的首领看起来昳丽不同以往,可还是被过往的可怖记忆震慑,不敢妄动。 就在他想回到组织大楼顶层的卧室,当一个老实不作妖的鹌鹑时,一位叫井川次郎的中层干部追了上来,跟着他一起出了会议室的门。 井川次郎摸不准首领的想法,于是小声说:“首领大人,那您一个月前提的那个想法,就是要将横滨东部的贫民区的蝼蚁全部杀死” 井川次郎害怕首领将降怒于他,缩了缩头,将祸水全部倒在森鸥外身上:“这个计划,我与田中君本计划于前天执行,到做给您大病初愈的献礼。可是被森医生发现,只能终止。” 但总归结局是好的,没真的屠杀贫民窟的居民。 井川次郎震惊,首领竟然没对森鸥外那个医生擅自做主而惊怒,“啊?是是的,属下记住了。” 总觉得面前这家伙就是他的催命符,让他本就如履薄冰的日子更加艰辛。 召开会议的地方,在组织大楼的二十三层,而关押异能力者的监/禁室在大楼的二十二层。 紧接着,被他抛在脑后还几天的费奥多尔探着身子,垂下眸子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你是又被同事欺负了吗?” 我妻真也看到费奥多尔站在电梯,还没来得及错愕,就见费奥多尔忽然凑近,对他说了句。 “你对不起我了吗?”我妻真也一头雾水,脸憋得通红,“我没明白。” 第一次遇见白发青年这样的不记打蠢笨人物,没反应过来。 费奥多尔开始思考,他刚才到底是抱着什么念头,才会自找苦吃去找这个花瓶。 没有谈对方为什么跑出监/禁室,他挺高兴地抓住费奥多尔的手,亲热地不像第二次见面:“你是来找我的吗?真巧,我很想你。” 费奥多尔看着自来熟的少年,这次没有挣脱被对方抓紧的手:“可是你要去的楼层” 那个地方守卫森严,只有组织高层人员与特经批准的护卫队才可以进入。 眼睛开始不明情绪地眯起。 费奥多尔的手心不经意被对方抓了抓,目光挪到对方身上。 把你送回二十二层,免得你跑了。 惹得对方一阵不习惯的发抖。 现在的二十二楼,大概已经闹翻了天。 “啊?”我妻真也圆润的眼睛,因这句话睁得更加显大。似极了刚出生的动物幼崽,没见过太多的风浪。 “可是你、可是我已经两天没去二十二层了,今天需要回去看看。”他知道费奥多尔现在要离开黑手党轻而易举,可还是不死心地念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