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眼皮一掀:“这顿饭是我相亲对象请我的,你要吃的话,给钱。” 他将糕点放下,求证:“我最近是哪里得罪你了?” 男人心,海底针。 禅院甚尔掏出随身携带的机器,确认了卡里的数额后,满意的收了卡,很敬业的换了个姿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要打听什么?虽说是雇主但我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癖好。” 禅院甚尔:“他对生活上的一些小细节要求很高,外套要每天熨,出门喷香水带领结,下午茶一天不落,喝的时候还必须往茶里加牛奶、白砂糖和香草籽。” “但是有一点很有意思,”禅院甚尔笑了一下,“他很怕枪。” 禅院甚尔摇头,“那是被枪指着的时候,而他是一看到枪就会把目光挪开,根本不敢看。另外——他可能还有别的合作者,我曾经撞见过一次他和别人打电话,但是他一看见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因此对方有合作者并没有出乎户川彻意料。 禅院甚尔:“等等。” “我没想坐地起价,”禅院甚尔回答,定定看了户川彻半晌,忽然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去柳田家偷邀请函那天,你让我往那儿扔了个用过的血袋。” “那个啊,”户川彻想起来了,浅浅笑了一下,“我当时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趁机随便找个人嫁祸一下。” 禅院甚尔笑了下,意味深长的看过去:“其实最近咒术界显而易见的乱起来了,以前我接到的任务大多是都是要杀某个咒术师,但是最近反倒是杀咒术高层的单子比较多,一般都是一些小家族雇人杀来杀去,偶尔涉及到御三家,但是在这些单子里,针对五条家的单子是最少的。” 户川彻闻言神情微动。 但是他此刻主动提起这件事—— 禅院甚尔正在喝酒,冷不丁听见这话,差点一口酒呛进气管里。 户川彻顿了顿:“所以,以后找你干活能打折吗?” 户川彻轻咳一声,再接再厉,“那打白工呢?” 户川彻只能遗憾的叹了口气。 袅袅而起的烟雾模糊了禅院甚尔的眉眼,让户川彻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 禅院甚尔始终把入赘这件事放在心上,刻在脑海,在连续失利七次后,他忽然在此刻发现了另一条康庄大道。 “你很有钱?”禅院甚尔冷不丁问道。 禅院甚尔:“那个六眼听你的话吗?” 很好,有钱,有权,虽然性别不对,不能入赘,但禅院惠那臭小子似乎还挺喜欢他,这次禅院惠总不能再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