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实微看着满地的脏污,面色铁青,他也不是没看过别人玩oga的时候有多淫乱,但是季诀可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首席,我们难道要一直待在这吗?”牧实微全身都写着抗拒,屋子里一片狼藉,他只能把目光放在首席身上,免得脏了眼睛。 至少监狱里的人会顾忌他的父亲。 alpha的易感期通常长达五到七天,季诀可以直接在禁闭室里度过整个易感期。 英俊的有些刻薄的alpha眨了眨铁灰色的眸子,或许他在暗示什么,不过陆琢一律装作不知道。 “必须。” 牧实微推了推眼镜,“首席就不能通融一下?” “做交易的前提是坦诚相待,”陆琢拨了拨自左肩垂下的金色穗子,“牧同学,你的真实身份总不会是通缉犯吧?” “知道我的身份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beta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炸弹,让自诩见多识广的牧实微都怔了怔,他抓了抓打理的一丝不挂的额发,前所未有的感到了荒唐。 这种偏离预想的失控感真熟悉,似乎从他决定成为空降生,或者说是和陆琢第一次扯上关系开始,就没有任何一件事符合计划。 “议会从来没有出现过beta议员,所有上升渠道都被alpha控制了,就算是oga也只能成为议员的秘书,代替议员发言而已。” 陆琢点点头,认可了牧实微的话。 因为牧实微也另有所图。 “要不要试试看,投资史上第一位beta议员?” 牧实微不再将他看作一个玩物、下等人,而是用审视商品的目光评估陆琢的价值,外貌无疑是加分项,辉煌的履历也值得称赞,野心勃勃确实是个不错的特质。 但是—— 牧实微看不惯陆琢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摊开手耸了耸肩,略带讽刺的笑了笑,“首席,比起你,我为什么不直接投资一个绝对能成为议员的alpha呢?” 如果他真的给予陆琢正面回应,那么主动权将彻底转移到对方手里,这可不行。 牧实微在“诚意”二字上停顿了一下,之前是他提出各种好处贿赂陆琢,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陆琢来讨好他了。 更何况,一个平民,又能有什么筹码呢? 他会打破他的镇定自若,让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露出世俗的表情。 牧实微笑容一滞,“这是什么?” 陆琢点开光脑,有学生给他发了“功德墙”的照片,牧实微的脸赫然在其中。 漂亮的首席只是给回了他一个浅淡的笑,“我从不强人所难,既然牧同学不愿意,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 眼看陆琢打算离开禁闭室,牧实微急了,alpha惊人的速度让他顺利拽住了陆琢的手腕。 面对牧实微隐藏在讥讽下的不安,首席心中微哂。 陆琢轻轻拂开牧实微的手,漆黑的眸子微微上挑,同牧实微瞪大了的双眼对视,“以及,我的投资商,并不是非你不可。” 牧实微感受着自己愈发加快的心跳,呼吸也重了些,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不是因为与首席亲密接触的兴奋,而是恐慌、焦虑、慌乱。 他还没找回场子,还没有让首席对他低下头颅…对,不能这么结束。 “多一张选票,有什么不好?” 找到alpha的弱点,一举击溃,这才是他能成为低年级首席的原因。 陆琢瞧着牧实微强装镇定的面孔,知道自己种下的种子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寂静笼罩了狭小的空间,牧实微耳边是自己过速的心跳,掌下是陆琢跳动的脉搏,一快一慢。 牧实微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不是季诀那样的废物,为了没影的好处对着一个婊子下跪。 “我说过,我从不强人所难。” “得罪了我,你的竞选道路不会顺利的。”牧实微咬着牙熬过了最初的十秒,他已经尽全力争夺主动权了,然而首席还是油盐不进。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有二十秒。” 牧实微干咽了口唾沫,喉咙火辣辣的发堵,季诀在浴室,禁闭室里也没有摄像头。 不就是弯个腿的事吗?审判长的儿子不会因为给一个平民下跪而失去继承权。 陆琢遗憾的抽回自己被捏的发红的手腕,布料从牧实微的手心抽离,alpha脑内名为理智的弦猛的断开。 牧实微以为自己多么歇斯底里,实际上他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不可察的气音,被膝盖撞击地面的响声盖了过去。 牧实微不自在的别开眼,还好,陆琢应该没听到他情急之下的挽留,他还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alpha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 “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 只要审判长愿意,小偷小摸也能终身流放,罪孽滔天也不乏无罪释放的可能。 牧实微抬起一只手虚虚的环在陆琢的小腿上,自下而上看过去,铁灰色的双眼微微上翻。 他还在做着夺回主动权的美梦。 “你跟我吧。” 没有任何犹豫,陆琢轻飘飘的甩下两个字,重重砸在牧实微的心口,砸的人发疼。 随便玩玩就甩了吧。 禁闭室肯定是不能待了,季诀被两人默契的忽视,牧实微跟着陆琢离开了地下,回到了首席办公室。 一整排靠墙的书架,长达两米的办公桌,齐腰高的窗户,这些都是不错的做爱地点,牧实微冷下去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陆琢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慢斯条理的解开皮带,冷白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一触即分,见牧实微盯着他双眼发直,陆琢若有若无的掀起唇。 牧实微眼皮一抖,垂首开始解开扣子,比起急性子脱了裤子直接开干的季诀,牧实微更重视所谓的贵族礼仪,非要一件一件全部脱干净。 陆琢看着好笑,如果不是校规不准喝酒,说不定他们还要效仿旧人类喝上一杯合卺酒。 陆琢耐心的等着牧实微将自己剥干净送进餐盘,而后按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依,血气方刚的alpha经不起撩拨,生涩的回舔陆琢,殷红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唔…嗯…季诀亲过…唔呃…亲过你吗?” 这张刺人的嘴究竟对多少人放软过姿态,又有多少人在他的骗局里清醒的沉浮? 这种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牧实微的皮肤比季诀白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明明是个aphha,手上却连枪茧都没有。 陆琢嗤笑,按着他的后颈摩挲了两下,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后颈处一片光滑,细长的手指不带任何留恋的沿着脊椎向下滑。 下一秒,牧实微捉住了陆琢的手腕。 牧实微拉开陆琢的手,面露警惕,“首席,还是我来吧。” 牧实微握住自己的性器,和陆琢的阴茎贴在一起,陌生的体温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牧实微眼睛刷的红了,淫水从马眼里滚落,在alpha越来越快的的抚摸中涂满了两人的阴茎。 陆琢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牧实微的龟头时不时蹭在他的阴茎上,大拇指也时不时从马眼口擦过,陆琢不喜欢受制于人,干脆主动挺腰撞击牧实微的掌心,把他的手和当做穴使。 牧实微的阴茎被撞的晃来晃去,他很快缴械投降,精液一股一股涌了出来,把陆琢的性器同样弄的一塌糊涂。 牧实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快感,即使失去了繁衍的加持,交配也依然是个让人血管膨胀的词。 “呃啊啊啊!别…陆琢!咿啊啊啊啊!!!” “放开啊啊啊啊!!进来了唔嗯…陆琢…不唔啊啊啊!!” “不进去,我怎么对得起你的选票?”首席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和陆琢带着凉意的手掌不同,炙热的肉棒烫的能把人烧伤。声越来越响亮,夹杂着睾丸拍打臀瓣的脆响。 牧实微的哽咽逐渐变了调,越来越长,像高昂的尖叫,嗓音里带着求救的色彩,又被涂上一层层情欲。 beta没有信息素,那又怎么样呢? alpha在信息素的干扰下能成为欲望的奴隶,在快感的冲击下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牧实微逐渐得了趣,主动去迎合陆琢的肉茎,让阴茎在绞紧的穴里进出的更加顺畅,好缓解挥之不去的痒意。 陆琢的手掌包拢着牧实微的屁股揉捏,丰满的臀瓣上遍布深浅不一的指印,睾丸撞击后留下的红痕明晃晃的覆盖在指印上,又很快被新的指印覆盖。 “那我呢?” 牧实微迟迟得不到满足,情欲的火在皮肤上一点点蔓延,本该给他灭火的家伙却玩忽职守,只在穴口摩擦抽插。 牧实微忍不住低骂出声,淫媚请求也很快得到了回应,龟头被吸进穴内,全根没入地猛烈抽插,湿软的后穴勾得陆琢越操越狠。 “你…你要嗯…流放…唔嗯不…不能流放,我要杀了你…哈嗯…把你锁起来…” 又或许他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首席…首席额啊啊…”牧实微带着哭腔叫着,难耐地仰起脖子,腰部跟着操弄的节奏来回晃动,一直被操弄到最深处。 陆琢既不给予回应,也不放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