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诀潮红的脸都淡了不少,傲慢的alpha想起了在实战演练时被子弹射穿手脚的痛苦,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琢对着他的脸扣下扳机。 一如此时。 “嗯呃…你要是敢…哈啊操进来,老子就杀了你!” 反抗成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除了唇齿一张一合之外没有任何方式能将它体现出来。 权贵一句话就能杀死无数平民,这可真是不公平。 不过他也不在乎。 确认季诀的身体已经完全向他开放,陆琢退出了手指,性器抵在了松弛的穴口,首席粉白色的阴茎没有给肠肉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次性操到了最深处,力道大的恨不得将身下的alpha捅穿。 季诀喉腔里疼得渗出血丝,他已经能够操控一部分肢体了, 他绝对要让陆琢后悔! 陆琢的影子将季诀笼罩在身下,季诀恍然意识到他们的脸离得居然这么近,beta冷艳的五官撞进alpha墨绿的瞳里,掀起一阵绿色的巨浪。 “十分钟之内,我会把你操到射,要试试吗?” “你当老子早泄吗!” 操! 陆琢发现季诀总是很容易走神,尤其是做爱的时候,他挑了挑眉,缓缓抽出性器,直到龟头重新回到穴口的位置,红艳的肠肉也跟着向外翻开,像一朵淫靡的肉花。 陆琢只是几不可察的弯了弯唇,接着重新顶了进去,每一次都退到最后,每一次到操到最深,季诀被他撞的向后滑,像海面上随波逐流的浪花。 季诀红棕色的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前列腺点被龟头撞的又痛又爽,他惊恐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射了,扭着恢复了不少的腰想躲开陆琢的侵犯。 季诀抽搐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早泄的名头这下是坐实了,射精的同时恢复知觉的肠肉也死死的绞紧,陆琢闷哼了一声,喘着气低笑。 他有意提醒季诀报复,然而alpha的在片刻的表情空白后,立刻挺腰抱住了陆琢,不管不顾的咬住那张只含着刀尖的嘴。 “嗯唔…首席唔…哈啊…嗯呃首席…首席…” 真栽了。 陆琢漫不经心的回应,嘴里的湿润感说不清是唾液还是血丝,难以言说的腥层层叠叠的掠过味蕾。 性爱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陆琢起身系好皮带,他的背后被季诀撕坏了大片,一眼就能看见布满指印的雪白皮肉,季诀盘腿坐在地上,殷勤的脱下自己的外套高举着递过去,alpha的私心毫不掩藏。 嫌脏。 季诀忍着腰间的酸软站起身,大腿抖得差点跪下去,alpha当即黑了脸,他抬手握住了陆琢肩头垂下来的金色穗子。 这是年级首席独有的身份象征。 季诀指节捏的发白,眼中闪过一丝戾气,把他折腾成这样,陆琢总得给点甜头安抚一下吧,真以为他不计较了? 每升一个年级,都会重新进行一次首席选拔,联邦军校一共三个年级,历代首席都是在激烈竞争中厮杀出来的。 空有虚名的东西,首席的名头既不能助力他在军部扶摇直上,也不能多拉几张选票,只是让某些人贫瘠的履历看着没那么空荡罢了。 “拿牧实微的资料来换。” “我不要了!” 审判长独子算个屁,那是他老子的权利,牧实微又不是审判长!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季诀被陆琢射了一肚子精液,退化的生殖腔没办法含住,流出来的精液把内裤都打湿了。 联邦军校的校服随着年级增长而有所不同,低年级是黑底红纹,在衣角和袖口都绣有月桂花,代表胜利。中年级则是黑底银纹,高年级是黑底金纹。 “咕…” 首席一向是衣冠整齐、不近人情的,即使在战斗中也没有出现过衣物破损的情况。 季诀一时看傻了,都没注意自己的裤子已经湿的能滴出水了。 嗤笑了一声。要不要先堵住,地面都湿了。” 不就是首席的半裸体吗?不就是联邦军校高岭之花的半裸体?不就是广大alpha梦中情人的半裸体吗? 毫无吸引力! 今天丢的脸已经够多了,季诀多少还想挽回点颜面。 “你要?”陆琢鸦色的眼像是能看穿季诀的心思,他走近了两步,确保能在季诀墨绿色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映。 还能做什么?以为谁的心思都那么龌龊吗? 陆琢随手把被撕破的衣物丢了过去,“五十万。” 季诀完全忘了自己不做慈善的发言,立刻光脑转账五十万,这可是首席的贴身衣物,虽然没拿到金穗子,但是能得到这个也不错。 下次让他操回来就行。 下课后两人各自分开,季诀小弟送来的衣物是alpha的体型,对于陆琢来说略微有些宽大,首席素来得体,干脆回宿舍换衣服。 下午没课,陆琢只穿了一件米色的v领毛衣,削弱了周身冷淡的气息,他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自己的脸。 陆琢对着镜子笑了,镜里的人也同样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那双漆黑的眼躲在睫毛下,蛰伏的毒蛇一样幽幽的盯着人。 他确实有一张好皮相,难怪那些管不住裤子的alpha愿意和他做交易。 就算没有季诀,想要弄到牧实微的资料也不难,毕竟牧实微并不是低调的角色。 空降生,联邦军校仅此一人。 可惜牧实微来晚了,既没有赶上首席竞争,也没能参与实战演练,唯二能够服众的赛事全部错过,导致这位空降生不得不改变计划。 只要胜过陆琢,一切都会回到他计划中的轨道,审判长的独子必须成为同届学生中的第一人。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不太愉快,当然,是牧实微单方面的不愉快。 一个身份不明的空降生并不值得他亲自接待。 陆琢拒绝了校长的要求,然而事情并没能结束,他的拒绝传到了牧实微的耳朵里,出身高贵的alpha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他把这定义为羞辱。 所以他没有敲门。 牧实微得承认,陆琢的脸确实比传闻中还要出色,虽然星网上到处都是他的美貌的新闻,但是一张照片都没有。 季诀这个废物,居然让beta当上了首席。 “首席这种没用的头衔,离开了学校,什么都不是。” “甚至比不上我一句话来的管用。” 陆琢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alpha轻蔑的看着高挑漂亮的beta首席,瞧,这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名字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曾拒绝过审判长的独子,恐怕会后悔的哭出来。 “牧实微,我猜你一定还记得这个名字,今早被你拒绝的空降生。” 陆琢随手抽出一张纸,笔尖动了动,漆黑的眼在牧实微身上顿了顿。 alpha微微颔首,姿态端得极高。 “上课时间乱跑,记过一次,今晚去打扫图书馆,我会安排两名同学监督你。” “拿好,牧同学。” 陆琢当晚确实安排了两名学生去监督他,同时也安排了两名学生去偷偷盯着他们三个人。 牧实微收买了监督他的两名同学替他打扫图书馆,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看完了一整本《对beta恋人的观察:如何看穿beta的心思》。 或许他曾用在陆琢身上过,不过陆琢从没发现牧实微看穿他的心思过。 负责监督的两名学生如实禀报了事情的 牧实微在入学第二天,获得了第二次记过,并被惩罚打扫首席办公室。 偏偏这并不是陆琢有意陷害,牧实微确实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了这一步。 这一次,他堵在了首席的宿舍门口。 陆琢没有问他是怎么进得了宿舍楼的,无非就是威逼利诱那点老生常谈的手段,他熟练的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牧实微立刻抢过脆弱的纸张,抬手撕成两半。 牧实微的手顿了顿,最后只是将纸张叠在一起捏在手里,藏在镜片后的铁灰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要什么,钱、进化液、还是宜居星球?” “你想贿赂我,给你消除记过?” 牧实微的脾气比季诀差得多,他张口列出一系列的好处,用轻飘飘的语气许诺下重金,之后戏谑的眯起眼。 错了。 这些东西说白了有钱就能弄到手,他必须再逼紧一点,让牧实微拿出一些特别的东西。 陆琢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翼扑闪了两下,他毫不避讳的对着alpha亮出了毒牙。 首席斜倚着门,慢斯条理的吐出一个字:“滚。” 牧实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人生中唯二被拒绝的经历都来自同一个人。 该死的平民!他根本不知道他拒绝了谁! 贪得无厌的平民! 然而他一连几天都没得到季诀的回信。 牧实微直接找上了门,入学这些天以来,牧实微做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堵人了,他特地选择了陆琢不在的时间段,以防狡猾的beta又给他加条罪名。 “你找我干什么?” 牧实微倒是坐的笔直,他摘下用作伪装的眼镜,将自己查到的东西扔到桌上。 季诀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个做完交易就翻脸不认人的beta,有些挫败的揉了揉蓬乱的红发,“不是我,但也差不多了。” “你说清楚,是谁让你搞十七区区长的?” 季诀莫名的不喜欢牧实微向他深究,他烦躁的抬脚踹了一下桌子,alpha恐怖的力量把桌腿直接踹断,飞溅的木屑砸了一地。 想起那天陆琢和他打听牧实微的资料,季诀眼中浮起一丝怀疑,牧实微这么在意,会不会是陆琢跟他提过十七区区长的事?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交易? 牧实微松了一口气,陆琢那样的硬骨头,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季诀口中的婊子,他恢复了端正的坐姿,神情自若的开导季诀:“既然只是一个婊子,何必闹这么大的阵仗?” alpha脸上浮起一丝讥嘲,“季诀,你可别让婊子玩了。” 牧实微脸色一白,同为高等级alpha,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强烈互斥,光是闻到就会造成生理性的厌恶,而现在,季诀的信息素在攻击他。 季诀无缘无故攻击他干什么? 牧实微在浓郁的信息素的压迫下,最终没忍住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与之相抗衡,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暴动,无孔不入,带着恐怖的威慑力。 季诀红了眼,牧实微也被他惹恼了,他们现在还只是信息素抗衡,再拖下去免不了肢体搏斗,而在校内违规进行肢体搏斗,绝不是牧实微想要的。 穿着黑红军装改版制服的beta踩着军靴一脚踹开宿舍门,他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踢开地面上的桌腿,“破坏宿舍设施,赔款五万。” 季诀直愣愣的看着陆琢一步步走进他的信息素包围圈中,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啪!” “…是,首席。” beta瞥了他一眼,藏在睫毛下的漆黑眸子似乎能将一切吸进去,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你也跟上。” 陆琢,婊子,这可能吗? 联邦军校的禁闭室位于首席办公室的正下方,并不是简陋的地下室,而是一间布置妥当的卧室,配有浴室,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毕竟学生们要么天资卓越,要么背景雄厚,校方也不想事后遭到报复。个人影,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驱逐一切误入领地的人。 陆琢走在前面,两个alpha一左一右跟在后方,季诀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陆琢的背影,视线在他被衣领遮住的后颈上打着转。 就算代价是被首席扇烂脸也行。 卧室是单人间配置,陆琢占据了单人沙发,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张床和茶几。 陆琢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军靴踩了踩地面,“季诀,跪这。” beta的话像藏着钩子,季诀下腹一热,只觉得自己膝盖以下都是软的,但他坚持住了,人不会喜欢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他不能那么轻易的妥协。 至少要让首席哄他两句。 季诀的坚持只是一个笑话。 “咚!” 陆琢不高兴的皱起眉,这种恐怖的体质,beta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 “季诀!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牧实微受不了季诀这么丢alpha的脸,想要上前却被季诀的信息素再次逼退。 季诀为了那个婊子,一天之内对他发了两次疯。 任牧实微怎么恼怒,另外两个人都没心思注意他。 “报告首席,没有!” 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羊羔。 我他妈在干什么? 操,首席会不会觉得他太贱了? “啪!” “一,谢谢首席管教!” “啪!啪!啪!” …… 陆琢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力道也一成不变,季诀的脸已经肿了一圈,像个红艳艳的水球,只要一戳就能流出水似的,嘴角被他的犬牙咬破了,渗出了血丝,一说话就疼。 他就是犯贱! “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啊啊啊!谢谢…嗯唔谢谢首席管教!” 精液浸湿了裤子。 “唔嗯…啊啊首席…呃啊啊啊尿了啊啊啊!!!” 牧实微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他避开满地的脏污,打开季诀的光脑看了一眼身体数据,果然……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季诀三个都占了。 他垂眼看向倒在脚边的季诀,暂时还没有失控,也没有表现出对标记的渴望,乖巧、听话。 “季诀,起来。” 很标准。 “是,嘶——首席。” 合上的门遮住了视线,陆琢若有所思的敲了敲光脑,漆黑的瞳孔透不进一点光。 对他更有利。 牧实微看着满地的脏污,面色铁青,他也不是没看过别人玩oga的时候有多淫乱,但是季诀可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首席,我们难道要一直待在这吗?”牧实微全身都写着抗拒,屋子里一片狼藉,他只能把目光放在首席身上,免得脏了眼睛。 至少监狱里的人会顾忌他的父亲。 alpha的易感期通常长达五到七天,季诀可以直接在禁闭室里度过整个易感期。 英俊的有些刻薄的alpha眨了眨铁灰色的眸子,或许他在暗示什么,不过陆琢一律装作不知道。 “必须。” 牧实微推了推眼镜,“首席就不能通融一下?” “做交易的前提是坦诚相待,”陆琢拨了拨自左肩垂下的金色穗子,“牧同学,你的真实身份总不会是通缉犯吧?” “知道我的身份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beta漫不经心的抛出一个炸弹,让自诩见多识广的牧实微都怔了怔,他抓了抓打理的一丝不挂的额发,前所未有的感到了荒唐。 这种偏离预想的失控感真熟悉,似乎从他决定成为空降生,或者说是和陆琢第一次扯上关系开始,就没有任何一件事符合计划。 “议会从来没有出现过beta议员,所有上升渠道都被alpha控制了,就算是oga也只能成为议员的秘书,代替议员发言而已。” 陆琢点点头,认可了牧实微的话。 因为牧实微也另有所图。 “要不要试试看,投资史上第一位beta议员?” 牧实微不再将他看作一个玩物、下等人,而是用审视商品的目光评估陆琢的价值,外貌无疑是加分项,辉煌的履历也值得称赞,野心勃勃确实是个不错的特质。 但是—— 牧实微看不惯陆琢那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摊开手耸了耸肩,略带讽刺的笑了笑,“首席,比起你,我为什么不直接投资一个绝对能成为议员的alpha呢?” 如果他真的给予陆琢正面回应,那么主动权将彻底转移到对方手里,这可不行。 牧实微在“诚意”二字上停顿了一下,之前是他提出各种好处贿赂陆琢,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陆琢来讨好他了。 更何况,一个平民,又能有什么筹码呢? 他会打破他的镇定自若,让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露出世俗的表情。 牧实微笑容一滞,“这是什么?” 陆琢点开光脑,有学生给他发了“功德墙”的照片,牧实微的脸赫然在其中。 漂亮的首席只是给回了他一个浅淡的笑,“我从不强人所难,既然牧同学不愿意,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 眼看陆琢打算离开禁闭室,牧实微急了,alpha惊人的速度让他顺利拽住了陆琢的手腕。 面对牧实微隐藏在讥讽下的不安,首席心中微哂。 陆琢轻轻拂开牧实微的手,漆黑的眸子微微上挑,同牧实微瞪大了的双眼对视,“以及,我的投资商,并不是非你不可。” 牧实微感受着自己愈发加快的心跳,呼吸也重了些,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不是因为与首席亲密接触的兴奋,而是恐慌、焦虑、慌乱。 他还没找回场子,还没有让首席对他低下头颅…对,不能这么结束。 “多一张选票,有什么不好?” 找到alpha的弱点,一举击溃,这才是他能成为低年级首席的原因。 陆琢瞧着牧实微强装镇定的面孔,知道自己种下的种子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寂静笼罩了狭小的空间,牧实微耳边是自己过速的心跳,掌下是陆琢跳动的脉搏,一快一慢。 牧实微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不是季诀那样的废物,为了没影的好处对着一个婊子下跪。 “我说过,我从不强人所难。” “得罪了我,你的竞选道路不会顺利的。”牧实微咬着牙熬过了最初的十秒,他已经尽全力争夺主动权了,然而首席还是油盐不进。 简直是死亡倒计时。 没人会知道的。 “最后十秒,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别——” 牧实微回过神的时候,他的眼前只剩下首席的包裹在军装裤里的双腿,一抬眼就能扫到首席的胯下。 陆琢的舌头轻轻顶了顶上颚,居高临下看着牧实微,狭长的眼从对方的脸扫到挺直的腰、翘起的臀、 alpha的每一处都精雕细琢。 “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 只要审判长愿意,小偷小摸也能终身流放,罪孽滔天也不乏无罪释放的可能。 牧实微抬起一只手虚虚的环在陆琢的小腿上,自下而上看过去,铁灰色的双眼微微上翻。 他还在做着夺回主动权的美梦。 “你跟我吧。” 没有任何犹豫,陆琢轻飘飘的甩下两个字,重重砸在牧实微的心口,砸的人发疼。 随便玩玩就甩了吧。 禁闭室肯定是不能待了,季诀被两人默契的忽视,牧实微跟着陆琢离开了地下,回到了首席办公室。 一整排靠墙的书架,长达两米的办公桌,齐腰高的窗户,这些都是不错的做爱地点,牧实微冷下去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陆琢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慢斯条理的解开皮带,冷白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一触即分,见牧实微盯着他双眼发直,陆琢若有若无的掀起唇。 牧实微眼皮一抖,垂首开始解开扣子,比起急性子脱了裤子直接开干的季诀,牧实微更重视所谓的贵族礼仪,非要一件一件全部脱干净。 陆琢看着好笑,如果不是校规不准喝酒,说不定他们还要效仿旧人类喝上一杯合卺酒。 陆琢耐心的等着牧实微将自己剥干净送进餐盘,而后按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依,血气方刚的alpha经不起撩拨,生涩的回舔陆琢,殷红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唔…嗯…季诀亲过…唔呃…亲过你吗?” 这张刺人的嘴究竟对多少人放软过姿态,又有多少人在他的骗局里清醒的沉浮? 这种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牧实微的皮肤比季诀白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明明是个aphha,手上却连枪茧都没有。 陆琢嗤笑,按着他的后颈摩挲了两下,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后颈处一片光滑,细长的手指不带任何留恋的沿着脊椎向下滑。 下一秒,牧实微捉住了陆琢的手腕。 牧实微拉开陆琢的手,面露警惕,“首席,还是我来吧。” 牧实微握住自己的性器,和陆琢的阴茎贴在一起,陌生的体温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牧实微眼睛刷的红了,淫水从马眼里滚落,在alpha越来越快的的抚摸中涂满了两人的阴茎。 陆琢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牧实微的龟头时不时蹭在他的阴茎上,大拇指也时不时从马眼口擦过,陆琢不喜欢受制于人,干脆主动挺腰撞击牧实微的掌心,把他的手和当做穴使。 牧实微的阴茎被撞的晃来晃去,他很快缴械投降,精液一股一股涌了出来,把陆琢的性器同样弄的一塌糊涂。 牧实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快感,即使失去了繁衍的加持,交配也依然是个让人血管膨胀的词。 “呃啊啊啊!别…陆琢!咿啊啊啊啊!!!” “放开啊啊啊啊!!进来了唔嗯…陆琢…不唔啊啊啊!!” “不进去,我怎么对得起你的选票?”首席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和陆琢带着凉意的手掌不同,炙热的肉棒烫的能把人烧伤。 “我杀了你…不要操唔啊…该死的beta…哈啊你完了额啊啊啊……” 陆琢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只是一遍遍在alpha的身体里开疆拓土,肆意触碰对方最柔软的内里,在里头留下自己的气息。 陆琢不相信信息素,他更相信肌肉反应。 “哈啊啊…太大了唔嗯!再…额啊啊再深点…” “引诱首席、白日宣淫…唔…审判长会判你什么罪?”留下的红痕明晃晃的覆盖在指印上,又很快被新的指印覆盖。 “那我呢?” 牧实微迟迟得不到满足,情欲的火在皮肤上一点点蔓延,本该给他灭火的家伙却玩忽职守,只在穴口摩擦抽插。 牧实微忍不住低骂出声,淫媚请求也很快得到了回应,龟头被吸进穴内,全根没入地猛烈抽插,湿软的后穴勾得陆琢越操越狠。 “你…你要嗯…流放…唔嗯不…不能流放,我要杀了你…哈嗯…把你锁起来…” 又或许他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首席…首席额啊啊…”牧实微带着哭腔叫着,难耐地仰起脖子,腰部跟着操弄的节奏来回晃动,一直被操弄到最深处。 陆琢既不给予回应,也不放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