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烂的阳光洒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与商贩们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编织出一派热闹繁华。 一枚透亮墨玉的棋子夹在纤长柔细的手指之间,落在棋盘之上。叶筠舟身着一件浅蓝色宽袍锦衣,一脸餍足,满面春风地倚靠在方悦泽怀中。 方悦泽见到早已经奄奄一息的黑子一下盘活起来,不由地赞叹道,“夫人好聪慧,该好好奖励一番。” 借由着宽大锦衣的遮挡,让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袍下穿过,伸进裤子里去。被一个大掌覆盖的会阴被掌心的温度烫得不停地吐着气,自制出一些温水滋润被烫红的唇肉,缓解被热出来的燥意。 “夫人,下棋前可说好的,我吃了你几颗子,你就得帮我好好收着的,可不许耍赖。”方悦泽如君子般正气凛然地斥责他逃兵般无理行径。 叶筠舟猛然向后仰着,发出清长的一声呻吟。他轻轻地咬着下唇,嘀咕着。 可是仅仅三天的相处让他明白,不能忤逆男人任何随心所欲的想法,只能含羞带怯地支吾着,“夫、唔、君,你可以帮拿我一些吗?太多了我怕收不好。” 这下面的嘴倒真是个实诚人! “嗯……” 自己的东西都吃得那么带劲,还一脸享受,一双忽闪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真是个淫娃娃! “爷的小淫娃,是爷帮你塞好,还是你自己塞好呢?” “夫君,夫君疼我。” ”夫人在衣服里藏着骚棒子,是想找个夫君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的把玩吗?该打!” “嗯啊……夫君,夫、君……啊。” 方悦泽感觉的手下之物的勃发,不由地咂咂舌,双儿天性淫荡果然是至理名言,随便碰几下就能从发情到高潮。 他隔着衣服,精准地揪住挺立起来的骚奶尖,使劲地左右碾按着,感受身下之人那剧烈起伏的胸膛,以及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跟耳边一阵赛过一阵的高亢呻吟。 叶筠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得一颤,不规则地喘着粗气,“只要夫君的大肉棒,哈……想要,骚穴痒得把裤子都吃进去了,夫、君,要。” “夫人,马上就到叶府了,怎可对省亲之事如初不敬,为夫痛心疾首呀。” “嗯啊……那请夫君先停下,容我换件衣裳、啊……”骚肉被猛地一戳,酥软的酸麻感让腰肢瘫软着贴附在结实温热的胸怀,激烈的快感让他脑子晕沉沉的。 湿淋淋的手指抓起触手冰凉圆润的墨玉棋子,脱下那湿透淫糜的裤子,一颗一颗缓慢地推进那红润湿滑的穴洞中。 方悦泽一把将酥软的淫娃抱到棋盘之上,两条纤细修长的大腿卡着棋桌向下悬挂着,私密之处大开,被一旁窗户上的阳光照得透透亮亮的。 “啊哈……窗帘、会被人看见的,夫、夫、君……”“其实夫人很想给众人展示这对贪婪的小嘴,想让更多不同形状的肉棒操开,改日带你去花柳街,让你登台表演,可好?” 仿佛无数个人的目光注视在那滑腻湿亮的淫穴上,直勾勾地盯着那骚穴如何将一粒粒棋子吃干抹净,淫穴中互相盘磨的棋子刮蹭着柔软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快感与隐秘的恐惧让他再次射了出来,浓厚的白浊喷溅到棋盘上,与棋子交相辉映,宛如一副美好的图画。 叶筠舟吓得满脸桃花的脸颊立马变白,闪过新婚之夜的冷酷阴鸷,连滚带爬地摔下棋桌,跪趴着伸出粉粉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着棋桌上腥臭难闻的白色浊液,高翘的臀部一颤一颤地将被墨玉棋子卡住的后穴暴露出来,臀肉随着身躯一耸一耸得,格外诱人。 被扇打的臀肉火辣辣的,搅动着里面满满当当的棋子旋转着剐蹭着脆弱的肉壁,不断溢出的淫水润湿着棋子让它们更容易跑到更深处,碾按着敏感的骚心,饱涨无比地酸麻感让他支撑不住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二爷,二夫人,叶府到了。” 良心大发的方悦泽招招手,湿漉漉的淫娃伶俐地伸出粉舌将水光满面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干净,用细腻的脸庞蹭蹭那温暖的手心,一脸期待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