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漂亮(1 / 1)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美到花间瑞江下意识放缓呼吸,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可以停驻,久一点,再久一点…… 花间瑞江的目光停留在男人的手上,他的身体刚才就是被这双修长漂亮,像是用来弹奏钢琴的双手爱抚过,这双手的主人给了花间瑞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听见声音,花间奏浅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瞥向他,即使他们刚刚还在亲密无间的做完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花间奏此刻看向对方的目光中也毫无爱意,甚至感觉不到温度。 花间奏的肤色很白,正因为这样,任何情欲痕迹都能轻易在他的身上落下短暂的烙印。他的右后肩有几道很浅的指痕,那正是花间瑞江被插着穴心,同时又被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阴蒂,前后同时潮吹,过于强烈的快感,没有收住力,才不小心在花间奏身上留下的抓痕。 可花间瑞江就这样看得痴了,彷佛是被这样简单的,甚至不能算是被注视着的目光,抓住了心魂。 现在,是因为我,奏君才会有这副样子的…… 花间瑞江觉得,自己似乎在爱着的这个男人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他了。 被花间瑞江用如此灼热露骨的视线,眼中含情地打量着,花间奏却半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 那些娱乐圈同行与竞争对手们甚至会带着羡慕妒忌心态取笑,说着酸话,内涵身边桃花缘不断的花间奏:“真不知道那些上了花间奏床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在被花间奏嫖,还是不用花钱免费嫖了这个漂亮的男人啊。” 花间奏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烧了片刻,他没有再次将烟放进口中,转身回望着刚刚喊了自己名字的花间瑞江。 让花间瑞江没原由的产生出一种心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间奏的手腕。 被握住一边手,花间奏没有推开床上的男人,他把烟放进床头的烟灰缸摁灭。用空出的手插进花间瑞江的发梢中,说到,“你喜欢的,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恳求道“可以请你叫我的名字吗,奏君?我叫花间瑞江,和你是同系,只比你低一界。我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着你。”说出了今晚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告白。 ——他所倾慕的男人。 作为被告白的人,花间奏只是微微扯动了嘴角,露出似笑又非笑的古怪表情“我知道你,也认得你,我的——学弟瑞江。” 花间奏的目光微微向下,停留在花间瑞江的小腹。 这个问题花间奏最终没有细究,因为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他不想希望越大却等来失望。药力让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回拢,性爱使他的精神与身体依旧处在亢奋状态。花间奏还没有考虑好,重生以后他是否还要重复上辈子的那些选择。 他的时间还足够充裕,有整整十年呢。 坐在床上的花间瑞江只是被男人叫了名字,就露出欣喜的笑容。也许,还因为他把与花间奏之间被药物影响的性爱,错当成了一场缠绵缱绻美好感情的开端,过于乐观的臆想了他和花间奏的将来。 花间瑞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男人腿间挺立的勃发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双腿与过份白皙的肤色,在此衬托之下的男根显得格外艳色靡丽,就连上面泛起的每一道筋络,都让他移不开眼,觉得男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性感的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奏君,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所求的当然不只是一个吻,他在向花间奏释放着求欢的信号,用十分青涩又蹩脚的方式勾引着。 “当然,瑞江。”花间奏低头吻了自己曾经的妻弟,重生第一夜的床伴。 薄薄的两片唇相贴后又很快地分开,不含肉欲与淫念,却恰恰反应了唇的主人最恶劣的一面,他只是太熟悉这些爱慕者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明知道花间瑞江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这样,原本的浅吻变成了湿乎乎粘腻的热吻,接吻的声音不断,在两人轻喘着彼此分开时,呼出热气唇上都带着银丝。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明知故问般说到“药性虽然还在,可比起先前失控的样子,现在我们都已经恢复了理性,再继续恐怕对你不好。我也还有女朋友,虽然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在抗拒着这场性爱。可刚刚他还和花间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不可以!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花间瑞江“……唔!”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 果然,花间奏的话音刚落,花间瑞江就翻着眼白身体抽搐般痉挛着,达到阴道高潮。 花间奏抓着身体曾经在高潮中男人的腿,折成了形继续抽插了数十下,才将精液释放在男人的体内。 欲望得到疏解,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放松,他轻轻舒出一口气。十年后的他缠绵病榻许久,现在重新得到健康的身体,在这时花间奏才有了一种完全从获新生的实感。 闭上眼,很快进入睡梦中。 首先,在酒店的第二天,他和花间瑞江赤身裸体的醒来。身为男性,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下药失身这件事露出天崩地裂的表情。而是用手机找了专人,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的善后。 花间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厚脸皮,还有对待竞争者,处理潜在威胁的冷酷手段,都是在后来进入花间家慢慢磨练出来的。 一个多月后,花间家本宅 坐在他下手的花间瑞江则一脸担忧地望着花间奏,穿着一件十分宽松的衬衫,整个人看起来比一个月前更加清瘦了。 室内寂静无声,被审视,被打量,花间瑞江却依然正坐着,端起桌上的侍着泡好的茶,嗅着茶香,最后再慢慢地品了一口茶。 “奏君,应该知道我请你来的原因吧。”他直奔主题的说道。 说话间他的目光微微移向花间瑞江。 ——没有守住和奏君两个人的秘密。 他对花间奏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应该一起面对。” 男人和男人之间,上过床舒服过了,当然也就结束了,哪来什么我们和你们呢。 “所以呢?”花间奏出声道,声音依旧淡淡的。 “奏君,虽然有些冒犯,但是为了瑞江,我找人调查过你,希望你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心情。说实话,奏君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们华族也有男子可以娶男妻的特权,我想让你嫁给瑞江,成为他户籍上的妻子。这是为了瑞江,也是为了你们的孩子,等你入籍花间家以后,也可以帮忙瑞江打理家族里的生意。” 他记得上辈子,明明是忽忽忙忙的和花间久美一起被送到了本宅,岳父对自己可以算是亲切又和蔼,甚至亲密的有些过份,丝毫没有责怪自己对久美做出的事,反而劝解他和久美都只是无辜受害者,看待自己的目光既是女婿又是未来接班人的人选之一。 开出来的条件也从可以有享有继承人资格的养子赘婿,变成了花间瑞江的附庸男妻。 妾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甚至华族男子娶了男妻以后可以再娶一位女性妻子,而这位女性,才是真正拥有妻位的正妻。 “你!”花间律山用折扇指着花间奏,看起来正打算呵斥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当然,这些人中并不包含坐在这里的花间奏。 他打断了花间律山的话,“既然承认奏君是个很优秀的人,就请不要这样对待奏君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让奏君嫁给我做男妻,这样太折辱他了。父亲,你明明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和女人结合,让对方孕育我的子嗣。我比奏君更加需要这个孩子。” 眼看儿子的心已经偏向了那个年轻人,而对方也明显不是那种任凭别人揉圆搓扁的性格,花间律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说出了“奏君,我刚刚称赞你很优秀,是真心的。甚至这件祸事如果是发生在久美身上,兴许我都不会觉得如此辣手难办。” 让久美去东大这样的学府学习,除了是一种锻炼,也正是希望她在那里遇到适合的丈夫人选。可惜,久美被我惯坏了,她很高傲,脾气也不大好。看不上那些相貌身世平凡,勤学苦读的东大学子。可那些出身高门,仪表堂堂有家族背景的男孩,是不可能同意入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花间奏现在就做出选择,一个让花间律山可以接受的选择。 “奏君,我说过我调查过你,知道你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也知道你在学校一直都是表现优异的模范生,我很欣赏你奏君。刚刚我提出的那些再你看来蛮不讲理的要求,只是我作为父亲对唯一的儿子的偏心,请你谅解,也请理解。 这确实是花间奏能够接受的提议,成为养子。 能够再次重生,能够见到女儿千雪出生,真是太好了。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从花间家带走自己的女儿,要是…… 花间瑞江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愫,花间奏看见了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十分冷淡的说道“只是为了孩子。” 夜晚 花间律山虽然说过不会干涉他与花间瑞江之间的事,可留宿的地方却不是客房,而是花间瑞江的房间。 透过窗户,花间奏望着中庭的鱼塘说道“我知道。” “瑞江见到我,总是在道歉呢。”花间奏露出淡笑。 花间奏眼中带着戏谑反问道“但是,你其实很高兴吧?” 花间奏抬起单手,对着花间瑞江微微勾了勾指头“过来。” 花间奏并没有抽开手,开口说到“我虽然同意做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答应要入赘嫁给你。” 花间奏单手托着腮,微微诧异道“你在和我求婚吗?” 有了这一层关系,情人们没有谁敢这样大胆的说要嫁给自己,取代正室久美的位子。 只不过,这一回花间奏并不想再和花间家绑定的如此深了,为了将来要在花间家出生的女儿,一个养子身份已经是花间奏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花间瑞江在听见花间奏的反问后点了点头,笑容有些羞涩“是,我还想过等孩子出生,奏君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登记结婚。那里的法律不受华族入赘男妻制度的制约,伴侣和伴侣之间是更平等公平的关系。我对奏君有愧疚感,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花间瑞江“什么?” “我听说了,奏君和女朋友分手了,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奏君将来一定会和优秀的女性结婚组成家庭吧。”他显然是有些误会了,觉得自己破坏了花间奏和女朋友的感情,露出黯然的表情,“现在却因为发生这种事,和我这样的男人绑在一起。我没有过要独占奏君的想法,是我……配不上奏君。” 还听出花间瑞江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开口道“瑞江是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何必在我这种父母早逝没有身份背景的男人面前,这样自贬自己。” “我知道奏君觉得被困在这里,很不满,也会不安。我想成为奏君的妻子和家人,这是我的私心,更是为了孩子。”花间瑞江试探的提到了孩子。 但花间 没等花间奏做出表示,花间瑞江已经再次挪动身体贴近花间奏,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奏君,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哦。”他轻声说道。 “父母关系好的话,会让孩子在成长中更有安全感。奏君,也会认同这种说法吧?这是我在育儿书上看见的话。“他笑眯眯的说到,果然没有听见花间奏的反驳,刚刚的拒绝也没有让花间瑞江气馁。 孩子,会成为他们永远的牵绊。 “我最近一直很注意营养搭配,家里请了专门的营养师给我配餐,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加了点心,这一个多月我也变得胖了一些。”花间瑞江在话说得同时解开浴衣束带,束带松开连同身上得浴衣也落在了地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看,奏君。” 明明正在说着关于孩子的事情,可这个英俊又漂亮的男人,突然就解开衣服,赤身裸体对自己做出勾引,场面香艳。 可花间瑞江依然裸着身体,环抱住花间奏的腰“我只是想帮奏君疏解,不想让你觉得我没有用。” 不等对方再次拒绝,就将自己的头也埋入了花间奏的两腿中间,伸出舌舔弄着捧在手中还未勃起的男根,急切的样子仿佛是在吃着什么样的美味珍馐。 “深一点。”花间奏眯了眯眼这样说道,同时伸出手按住了埋在他腿间,卖力给自己口交的花间瑞江的头。 想要…… 他用满是情欲的双眼看着花间奏,释放着自己也在渴望性爱的信号。他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抬高臀露出私处,同时继续用唇舔着花间奏的阴茎。 而现在,镜子摆放的位子就在他的斜后方,花间瑞江正在镜子前刻意做出赤身裸体的下流姿态。露出湿露露的不断流着情液的穴,随着吞咽阴茎的频率,一下一下得晃动着自己的臀,用这副门户打开的淫荡的样子,向花间奏求欢。 对方依然在十分卖力的勾引着,“啪!”花间奏的手掌却拍打了一下男人淫荡摆动的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惩戒含义。 但结合花间奏正在开口说出的话,却又带来了一种羞辱戏谑的意味,“律山先生,啊,要改口叫父亲了,把我和你安排在一个房间,是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我听说过你们这样的双性人……” 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肉臀,在他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也在不经意时蹭到了从私处流出的情液,“开了荤腥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淫荡,尤其是怀孕中的双性人,根本离不开男人。” “不是的……我这样做是想让奏君舒服。我只是……见到奏君动情的样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他托着花间瑞江的臀,变换了两人的姿势,让花间瑞江背对着自己。再将通过口交完全勃起的阴茎,顺着花间瑞江的臀缝直直地插入腿心。 这次他们的第二次性交,这么说也并不完全准确,因为花间瑞江怀孕了,花间奏完全不打算进入那口曾经被他射满过精液,现在已经孕育出一颗种子的女穴。 财阀家的贵公子花间瑞江从小就十分优秀出色,大大小小的奖杯摆满卧室的壁柜,虽然身体不如别的男孩那样健康精力旺盛,却也是家主的骄傲。 花间奏捏着花间瑞江的臀,将自己的性器来回在臀股、腿心以及花间瑞江的女穴外摩擦着。 明明没有被真正的进入,花间瑞江的穴却越来越湿了,流出的淫液把正在侵犯着他臀部的阴茎完全打湿,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啊~啊……奏君。”并且扭动身体,主动用自己的私处蹭着对方的性器,希望以此让花间奏的龟头能进到女穴更深的地方。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说道“不是只要我舒服就可以了吗?你这样万一不小心插进去,伤到了孩子怎么办,嗯?” 可身体又被硕大的阴茎摩擦着敏感的私处,产生了快感,却又远远不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欲求不满的花间瑞江样子狼狈极了,看起来随时都会真的哭出来一样。 “我,我……”花间瑞江摇着头,想开口否认。 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害怕否认以后花间奏就会真的放开他,任由他一个人自生自灭,被欲望折磨饥渴的身体,再被欲念烧干所有的理智。前端颜色干净的淡色的阴茎也完全勃起了,藏在阴唇上方的阴蒂更是完全露了出来,因为没有被爱抚,只能可怜兮兮的充血挺立着,冒着淫水,又胀的难受。 但认识花间奏以后,他却好像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用他以为最不齿的方式,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说着花间奏的手指缓缓插入了男人臀缝中的后穴,发出‘噗吱’的水声,那儿早就已经开始分泌出肠液了“啊,果然这里也是湿的。瑞江的身体,真是天赋异禀啊,看起来就像根本不用做前戏和扩张,就能直接插进去了。” 奏君,终于又一次碰触了他的身体。 最长的一根手指指尖隐约摸到了栗子形状的前列腺,“……啊!!!奏君,奏君!那里……多摸摸那里!!!” 花间奏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恶意作弄和调笑对方的时刻,“呵~这副样子真像一只在发情期的淫荡小母狗呢,这样……简直就像你在用自己的屁眼猥亵我的手指。” “请别戏弄我……”虽然这么说道,但花间瑞江明显被这些淫秽带着羞辱意味的言语,刺激出了更多的生理反应。 用力咬了咬唇又放开,向花间奏出声哀求道“奏君,我想要你,请肏我的后穴。” 在清醒状态下说出这样的淫言浪语,只为求男人用阴茎狠狠肏弄自己的后庭,实在是放荡至极,又下贱至极。花间瑞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话间隙磕磕碰碰,满脸通红。 他又被取笑了…… 可还没等他酝酿情绪,累积到足够的委屈心情,他的臀又被花间奏的手掌握住,粗长的阴茎丝毫不打招呼的插了进去,贯穿花间瑞江的后庭,撞上穴心。 被性器贯穿后穴的痛感只持续了一瞬间,甚至连他勃起许久的阴茎,都没有因为这份短暂的痛感变软,接着就是一种更大的,被填满的被胀满感。先前龟头蓄积的一些前列腺液,也因为被花间奏性器进入的惯性,甩到半空中又落在了地上,色情极了。 以及,精神上花间瑞江获得了更大的满足 被心爱之人接纳,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这样的双重快感之下,花间瑞江几乎马上就有了射精冲动。 花间瑞江先是深呼吸了几下,又咬着下唇握紧拳,想以此暂时忍耐住射精欲望。 可花间奏用阴茎随意戳弄他着的穴肉,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所以,淫荡发情的小母狗,现在要叫主人了哦。” 只是因为花间奏简单回应了一句色情又下流的话,和他调情,就让花间瑞江没有忍住,射了…… 花间奏感受着男人因为高潮,后穴收缩自然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像被按摩性器的快摩,一面略显刻薄的评价道“真是一只不称职的小狗,还没有满足好主人,自己却先高潮了。这样不经肏弄,真的可以做好我的狗吗?” “对,对不起,主人……啊啊啊……请你……请再给小狗一次机会!啊哈……奏君!”一旦开口了一次之后,抛却原本的廉耻心,再说这些下流话,用小狗来自称自己,对花间瑞江来说变得容易起来。 ——只有他可以做花间奏发泄性欲,为所欲为的家犬。 就算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也会有一方全心全意投入所有,为了两人的将来做打算。一方视感情为儿戏,从不考虑将来的情况。何况是他们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发生了肉体关系,半强迫式被绑定在一起的人。 花间瑞江晃着腰,淫荡又虔诚的说道“唔…小狗,哈哈,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嗯啊啊……” 他抖着身体,呻吟不断,爽的看起来随时随刻都会高潮。 身体颤栗,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伸出舌尖露出了被肏爽的痴态。 “没用的小狗。”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花间瑞江射精后 “爽成这副样子,到底是你在服侍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他看着躺在地上依旧没有缓过神的花间瑞江说道。 花间奏微微托起躺在地上无力张着双腿的花间瑞江的臀,腰部下沉,把刚刚因为花间瑞江倒地,从后穴里滑出去一截的分身,重新埋进湿热的穴道中。 花间奏挑了挑眉,继续动着自己的腰部,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很快室内响起臀肉被拍打撞击的淫靡声音,其中又夹杂着男人在性爱中特有的低喘,“呜呜呜……屁股被肏的好麻好爽…老公,主人…好棒!”与被肏爽后的胡乱的呓语。 第一个,他喜欢上的人。 第一次初吻,第一次……性爱初体验对象。 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凿开了的花间瑞江双腿间紧闭的门户,让他疼痛,又让他得到了极致欢愉,然后在男人高潮中,将精液射满他的女穴和后庭,又在这具并不适合生育的身体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比起花间瑞江几乎时刻将视线停留在花间奏的身上,关注着这位他所认定是自己伴侣的男人。花间奏却并没有怎么样认真的看过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就算此刻他的阴茎正插在贵公子湿热的穴道里,手掌抚摸着养尊处优的上流之人才会有的细腻皮肉,享受穴中媚肉讨好般的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 花间奏伸出手揉捏着男人的乳尖,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现在花间瑞江的身体近在眼前,他发现对方的乳头和乳晕都要比普通男人的更大,交媾中花间瑞江身上出了许多汗,胸前泛着水光,整个乳头都带着一种艳色淫靡感的红晕。 “啊哈!!!” “啊,好痒……” 花间奏扬了扬嘴角“我的另一只手正在扶着你腰,没有空呢。想的话就自己来,摸给我看。” 花间瑞江的一边乳头被花间奏捏着,一边又被自己的手玩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胸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敏感的就像一个女人。 是花间奏将他的一边乳头往外拉扯着,又开口淡淡的问道“这里会因为怀孕、生产,变大吗?” “会的吧,不用等到十个月以后。”花间奏用指甲轻轻扣着乳头纹路上的缝隙“这里,光是这样被弄了一阵,看起来就比一开始大了呢。” 花间奏继续问道“会像女人一样,有奶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口中说的这些事,花间瑞江的穴里就更加湿了,淫水泛滥成灾,胸前也一阵更加强烈的麻痒。他一边用手掌捏着自己的胸,同时用手指夹弄着的乳肉,很快整片乳晕连着乳头的颜色变得更加绯红,想两个熟透的果实,样子色情的要命, 花间奏扬了扬眉,将送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哈~好爽!要,要高潮了……嗯!”一边乳头被男人吮吸着,另一边也被手指玩弄着,男人还在变着花样用舌头舔舐着乳尖,用牙齿咬着乳晕,同时用阴茎用力撞着他的穴心。身上各处敏感点都被花间奏掌控着,在呻吟声中花间瑞江再次高潮了。 可他并不会因为享用过这具身体,就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或者兴趣。 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的却不是任何一位异性。 正晃动着十分淫荡的弧度,那两颗用来存蓄精液的睾丸,却已经完全瘪了。 而花间奏只是将花间瑞江的腿分的更加开,露出正在被自己的性器抽插的后穴,那里被蹂躏了许久,穴肉早就肏得软烂。 被他压在身下得花间瑞江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在什么时候花间瑞江又悄悄的高潮射精了,现在射空精液的性器正软软的垂在腿间,后穴依然在持续的干性高潮着,性事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女穴同样也湿的一塌糊涂。 “啊!!!受不了了,奏君!”在花间瑞江的求饶声中,最后才将微凉的精液射进男人后穴的最深处。 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阴茎从后穴中抽离,穴口变成了一个盛不住精液 后来他们在学校相遇,奏君更是完全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对待自己的方式就如从前一样,像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 想到这里,花间瑞江撑起身体,紧张的捧住花间奏的脸,又吻上对方的唇,舌尖探入了花间奏的口腔,索取着吻和男人身上的温度。 唇肉被不轻不重地咬着,男人舌头又探入口腔搅动着内壁,在激烈吻声中,花间瑞江露出满足的笑容。 奏君,没有拒绝他的吻。 花间奏没有拒绝,偶尔会在男人用舌尖勾住他的马眼,吮吸阴茎中的精液时,发出低沉惑人的轻喘声。 花间奏拍了拍正俯在他腿间吞咽着精液的花间瑞江“可以了,吐出来吧。” 他射的太多,有些从花间瑞江的唇角留下,花间奏伸手用指腹抹去,做完这些花间奏起身。 花间奏“洗澡。”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的,可以容纳下我们俩。你刚刚住进来,一定还不习惯用这个房间里的电器了,我可以帮你放水”。他十分体贴的说到,简直就像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些旧式华族中的侍奉丈夫的妻子。 花间瑞江点头“我知道,奏君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我也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咬了咬唇,并没有出声反驳,更没有因为得不到花间奏的回应,就立刻伤心的自怜自爱起来。在他心中始终怀着一种,孩子是可以致胜的幸运法宝,让只是单相思的自己,最终获得想要的东西。 花间奏的话依然在继续“并不是在床上做爱了,就是爱情。有了孩子,就会组成家庭,永远在一起。” 花间瑞江可不是长姐久美那种是被父亲娇养的大小姐,会幻想完美爱情,性格天真的女人。相反,他作为男人,一直知道最稳固的感情需要利益捆绑。 花间奏仿佛看穿他一般说到“虽然你都知道,但你仍然在对我抱有一种期待感。” “我偶尔有过哪怕知道你是异性恋,有交往对象,也想和你告白的冲动。被拒绝也没关系,只是想要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看见你露出厌烦我的眼神,从此之后避开我。可现在,我还没有告白,就和你结合,有了孩子。” “我不会拒绝你的讨好,我会视你的付出为理所当然。如果不早些清醒过来,“希望”会破灭的吧。”花间奏并没有被花间瑞江的这套说辞打动,说出这些更不是在善意提醒对方些什么,而是真心如此认为。 可花间奏活了两辈子,上一世做到娱乐圈首富位子,更是见过了数不尽的美人。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性欲最旺盛的年轻状态,心态上却已经不是那种见到美人对着自己张腿勾引,就想要马上享用这些美色,开始活塞运动,满足最原始肉欲的阶段了。 为了名利,甚至只是单纯的爱慕,讨好他,崇拜他,仰视着他。 地点明明还在东京市,此处却有着一大片充满浓郁中式味道和风土人情的中华街。沿街的商店既有完全是用中文写成的招牌,也有使用日语的店招,走在街上的人们除了身着新式时尚的现代服装,还有的一些穿着是带着民国风的传统中式服饰。人群中说话交流的既有中文也有日语,形成一种奇异的景象。 男人出声到“这样说来,小奏打算改姓,做花间家的养子?” 男人正在煮茶,不同于外面那些日式抹茶,男人沏茶的方式是十分正宗的中国茶艺。水沸后开冒着白烟,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提起茶壶浇在漂亮的茶盏上。 早就预料到了男人的反应,花间奏淡淡说到“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我会做这件事,叔叔。” 花间奏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就要毕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人,将来会进入花间财阀旗下的公司。入籍改性的手续,昨天就也已经办好了,所以叔叔并不需要为我的事操心。” 对于花间奏先斩后奏的行为,陈玄澈理所当然不满道“叫我不要操心,其实是要让我不要多管你的闲事吧。” 花间奏想起上辈子,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自己和陈玄澈因为入赘养子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那天当夜他就离开了这里,俩人不欢而散。之后叔叔一直在试图阻止他入赘改姓,他则依仗花间家的权势,和这位手段颇强势的叔叔断绝了来往。 所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的陈玄澈,花间奏在内心感慨了一番。茶杯见底,茶香留在唇齿之间,花间奏继续握着空 “小奏,还是那么喜欢喝茶呐。”茶杯很快又被陈玄澈添上新茶,他总是会在最细致的地方,照顾着花间奏。 他的一声夸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变得缓和,陈玄澈抿起的唇微微上扬“那我会一直泡茶给小奏喝的。” 陈玄澈并不是他血缘意义上的叔叔,甚至和花间奏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陈玄澈比花间奏的母亲小的六岁,却是花间奏的祖父为自己女儿安排的赘婿养子。只不过,花间奏的母亲在大学时爱上了自己的前辈,这段恋情受到祖父阻拦,母亲干脆离家出走,与花间奏的父亲私奔了。 花间奏原本由父母所取的那个名字,也被陈玄澈改成了陈奏,所以就算现在他对姓氏名字这些东西才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姐姐那么早就离世,小奏又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这里的家业本来就该由小奏继承,我只是暂时代管了家主的位子。改了姓氏,还可以再改回来,这又不是难事。所以,你要做入赘养子的事,我反对。”陈玄澈的态度变得比刚才更加坚决。 也许因为父母过早离世,花间奏将子女亲缘看的很重,何况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女儿九年的相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孩子放手。 “不,怀上孩子的是花间家的公子,花间瑞江,他是一个双性人。我目前完全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 花间奏想了想,回答到“假如他能做一个好父亲,又很识趣的话。” 妻子是个性格浪漫又有些娇纵的富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那些同样出身华族的世家女子攀比。作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联姻是大部分华族女子的宿命。出嫁以后虽然依然过着贵妇的体面身份,但在夫家总是不如做闺阁小姐时自由自在。 但是花间瑞江是不一样的,他有能力,他所需要也并不是一位用来装点门面的丈夫,所以,花间奏并不认为自己会愿意给对方所期望的婚姻。同时,又不确定随着女儿出生、成长,他和花间瑞江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 花间奏正想得出神,陈玄澈已经从主座移到了花间奏的身边,他握住了花间奏的手,又环住花间奏的肩膀。他们离得那么近,没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也完全不像,这又是一个过份亲密的距离,“小奏,是在嫌弃这里,也在嫌弃我吗?” 任由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说话声音温润,看起来气质平和的男人,会是大名鼎鼎的极道组织首领。也让人想不到,这个男人与自己的侄子还有着一份特殊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小奏,就算长大了,我也永远还是你的叔叔啊。”自称叔叔的男人这时已经把自己的手附在花间奏的手掌上。 但陈玄澈的动作却更加的放肆了,他将手指缓缓插进花间奏的指缝之中,两人也变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我是父亲按照陈氏标准,培养出来的继承者,也是陈家的女婿和丈夫。姐姐不喜欢我做她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了,现在连小奏也想要抛下我吗?” 花间奏和陈玄澈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自从花间奏双亲离世回到陈府,陈玄澈对花间奏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因为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差陈玄澈更像一个年长的兄长。少年时失去双亲的花间奏十分依赖这位叔叔,叔叔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少那个时候花间奏是这么想的。 是陈玄澈勾引他的。 陈玄澈就像在他少年时代,永远抹不去的浓重痕迹。 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蹙起眉“可我不是母亲,不需要一个想控制我的丈夫。” 陈玄澈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花间奏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祈求“小奏,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如果你丢下我,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他对陈玄澈当然存在着亲情,以及对情人的喜欢,这两种组合而成的畸形感情。可当年,他会和陈玄澈彻底断绝来往,除了想完全挣脱陈玄澈的控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陈玄澈作为祖父的养子,完全忠于组织,是头目也守门人。 所以,想要摆脱极道身份的花间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陈玄澈。 他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陈玄澈有时会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可现在花间奏已经变得不同,他变成了陈玄澈看不透的男人。 花间奏微微垂下眼眸,花间家的经营重心是娱乐圈产业,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不过,陈玄澈这样人就像一条毒蛇,不能完全驯服,就会成为被蛇身缠绕的猎物。蛇会用自己的毒牙对猎物注入毒液,麻痹猎物,再把猎物一口吞入腹中。 陈玄澈的唇间带着微微的笑意,花间奏一瞬间愣神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陈玄澈把这当作是花间奏仍然在意自己的证据。 他捏着陈玄澈下巴的手指在这时更加用力,干脆的将谎言拆穿“叔叔,我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眼前这个也许很快就不再只属于他的爱人,唾液从唇齿间溢出,像一条银色的丝线挂在陈玄澈的唇边,“小奏,我爱你……小奏,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丢下我……” 作为极道组织的头目陈玄澈自然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甚至为了早些接管家业,很早就肄业了。 而花间奏的母亲,是陈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陈玄澈还记得当他终于通过层层选拔,成为父亲的养子,父亲带着他,向陈玄澈介绍花间奏的母亲时。他的姐姐十分不客气的说到“这样的小鬼,也能成为我的丈夫吗!?别开玩笑了!” 花间奏的生父据说是某个华族家的公子,华族看不上黑道千金,陈家也不容许唯一的女儿外嫁,于是这样的两个人因为爱情放弃了阔绰的上流生活。 陈玄澈第一次见到花间奏的时候,少年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学兰服。明明是最普通的学校校服,穿在花间奏的身上就像是为他本人量身定做的一样。他被接来陈家,站在一群极道里摸爬滚打多年的部下们中间,显得格格不入。神色淡然气质干净,像个出尘的贵公子,就连陈玄澈在那个瞬间也感到自惭形秽。 美好,完美,像一个天生的上位者。 养父从一群孩子中最后挑选了他,给了他姓氏和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手淫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淫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液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骚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肉饱满乳肉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肏弄你得穴。” 在身体被手掌爱抚得快感中,陈玄澈惶恐得说到“唔……对不起,小奏,都是叔叔的错。在你还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勾引了你……我会一直补偿你的,唔!你可以惩罚我,啊…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哈啊!” 陈玄澈发出急促的呻吟“呼呼呼……在抽屉里。”说着他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润滑液。 陈玄澈的眼中闪过短暂被识破的羞耻,但比起知道花间奏马上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自己,极度没有安全感下,他渴望被花间奏拥抱,来证明自己对花间奏还有价值,是有用的。 “好……我的身体是小奏的。小奏想看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他的下身在花间奏的注视下,早已湿淋淋的一片,身体也因为溢满而出的情热,分泌着汗液。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肉的肉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骚的甜腻味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穴,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穴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穴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穴口被 花间奏微微低下头凑近陈玄澈“我在父母身边时,对极道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呢。叔叔还有极道和我就像是在两个世界。” 随后,花间奏的手指压着陈玄澈的那处臀肉,将已经进入男人穴口的性器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叔叔把我拉进了你的世界。就像现在,我才只是刚刚插进去,叔叔的穴就一下缠上来了,把我吸住了呢。” 龟头撞到穴内的g点,让陈玄澈的身体不受控制住地打颤,“啊~!”在部下面前用来发号指令,让人无时无刻都要聚精会神听着boss又说了些什么的唇,此刻正发出不成调子,充满媚意的低哑呻吟。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淫液,张开双腿被肏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阴茎被身下男人的穴肉与淫液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臀。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臀肉,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肉浪。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穴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精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穴,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高潮,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精气和生机。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 陈玄澈摇着头似乎想要否认,但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高潮又让他无法再顺畅的回答花间奏的话“…啊哈!我忠于这个家,还有你!唔嗯……” 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先是以唇触碰陈玄澈背上的蛇首纹身,然后又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时用自己的阴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的身体。 后穴中大股的淫液淋在花间奏的龟头上,带来一种温热又湿腻的爽感。花间奏松开唇,看着自己在蛇首纹身上留下的的齿印,勾了勾唇,说出一句不伦不类的夸赞“真是一幅非常漂亮的满背纹身啊,我已经不再害怕它了呢。叔叔真的非常适合这幅图呐,蛇的习性与你,分外契合。” 说到这花间奏终于松开的陈玄澈的手腕,没有了支撑陈玄澈瞬间趴在茶桌上,激烈的性爱,身体被肏弄了太久的陈玄澈暂时失去挣扎的力气。 “哈啊!小奏,肏的好深…唔,要被肏坏了……”陈玄澈的双手虽然重获自由,但被身后男人开发到至极的身体和后庭,此刻就像是连灵魂,都已经都被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征服了。 “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吗?那我……”花间奏拉长音调,身体微微向后,深埋在穴道中的阴茎随之微微抽离了一些。 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在这一刻似乎更加红了,陈玄澈示弱的说到“别…别再欺负我了。” 他,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被践踏身体和尊严。 因为,能做这种容器的人,不只他一个。 是爱人!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间奏还没有达到立刻就射精的程度。他的腰腹耸动着,龟头钻入穴心的肉缝,硕大的性器研磨着其中淫靡的媚肉,把陈玄澈折腾的不成样子。 两腿间随着身体被侵犯,而晃动的阴茎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出带着白絮的透明精液,一会儿又开始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被肏弄到前后潮吹的花间瑞江不同,这一次的陈玄澈是真的被肏到高潮失禁了。景象,会出现在极道组织会长的房间内。更加无法想象,一丝不挂的倒在桌子上,被肏得穴口外翻的男人,会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语九鼎的极道组织首领陈玄澈。 身体欲望得到疏解后,花间奏又下意识的想要抽烟了,他伸出手在身体因为性爱而凌乱的衣服口袋中找出一颗薄荷糖,放进自己口中。 “……我已经明白了小奏的决定,我阻止不了你改姓。我不会背叛小奏的,甚至是……你要我的这条命。”被指为犬类的陈玄澈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这场性爱,其实在表示着他与花间奏之间紧张的关系,总算得到缓和。 “不必说这些,我当然盼着叔叔能长命百岁。我对叔叔是有情谊的,只是希望叔叔不要将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辜负了。”花间奏的阴茎仍然插在陈玄澈的穴里,两人的身体正以这种超出道德伦理的亲密姿势相连着。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充满着禁忌感与不协调。 陈玄澈的身体随着花间奏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样子色情又下流“唔…小奏,是我的……主人。” 花间奏按着陈玄澈腰,并非刻意却有着十分上位者傲慢姿态“那叔叔要记住,不要想着用丈夫或者是妻子这样的伴侣关系,来控制我。你,是在侍奉我。” 花间奏穿着毕业学士服,被讲台上的老师邀请到礼堂中央进行毕业生演讲。他踩着一双黑色皮鞋款款走上讲台,身姿挺拔的样子,立刻吸引了礼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掌声既是一种礼貌,也是真心的赞叹能见到一位如此完美的未来精英。 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搞不好会被看管的死死的,一毕业就要马上结婚的那种。 好帅啊~建模脸!!!不过……有这样的脸,是个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呢。啧啧,只能远观,不可随意亵玩啊。 被你带偏了啊,不好!感觉有点涩了。 啊啦啊啦,这种长相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自愿吧。 可是…学长,真的就会喜欢女生吗? 喂喂,bl看多了吧? 连花间奏走到演讲台,伸手打算接过台上老师的话筒时,那位老师也因为见到花间奏的样子,呆愣了一下。随后略显慌张地交出手中的话筒,用轻声咳嗽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花间奏点头,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老师。” 十年前的毕业演讲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话,花间奏早已经忘记了,甚至这一次的毕业演讲,也是来学校是见到了老师时,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清润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到礼堂所有人的耳中,颜色沉闷的黑色毕业服,被花间奏穿出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甚至有人偷拍了花间奏在演讲时的照片,用了《最帅学长》作为主题,发布在网络上,带起了一阵流量。 花间奏同意道“嗯。”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结成夫夫,却会在将来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花间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花间瑞江怀孕的事不能公开,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与他无关,于是他开口道“啊,之后这一年,要辛苦你了。” 花间奏问“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花间奏又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宿舍里,今天打算全部拿走。毕业以后,宿舍的钥匙就要退还给学校了。” 花间奏“留在宿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完毕。”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况了,你也知道吧,我只有一个叔叔,我们家是极道。” 花间奏没有回答自己是否会不高兴,而是继续说到“我和叔叔,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并不只是叔侄关系,叔叔还是我的情人。” 花间奏这么说,既不是在向花间瑞江坦白自己的情史,也不是要刻意刺激对方的情绪,仅仅只是因为发生了,花间瑞江又提到了陈玄澈,所以就这样说出来了。平缓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对待身边之人的漠然和残忍。 他,并没有这种资格。 ——花间奏至少承认了和自己的叔叔是情人关系,而花间瑞江……还什么都不是。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解锁手机屏幕的手“奏君,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吗?你走了好几天,我很想你……” “不生气吗?”花间奏微微挑眉。 并且说到“没有生气,我不会干涉奏君做好决定的事,也不会管奏君和谁来往。我想让奏君和我一起回家,只是这样……而已。” 花间奏勾了勾唇,无声的笑道“这么大度呀,真不像你呢。”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同时用手指捏着男人的乳头说到“会吃醋,也可能会嫉妒到发疯吧。瑞江和你姐姐久美非常不同,你有野心也更有能力。”面上越是平静,内心越是疯狂极端。 “那倒是没有,不要假设已经发生的事,会有什么意外改变。”和妻子久美结合的那段人生,在花间奏心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啊哈……说起来,我一直都只是默默关注着奏君,在大学里根本没有和奏君一起的回忆,除了今天的那张合照。奏君马上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可以再留给我一些,和你的回忆吗?”花间瑞江一脸遗憾的说到。 花间瑞江解开了纽扣和拉链,怀孕以后他穿着的都是一些宽松,舒适感更佳的衣服。裤子一解开就滑至小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请在这里,肏我吧,奏君。”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花间瑞江的后穴,指尖只是刚刚开始开凿穴口,就摸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淫水泛滥,“湿的那么厉害。” 漂亮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探入他的私处,明明只是刚刚才开始前戏,明明还没有碰到他最敏感的g点,可花间瑞江当下就感觉到快感从身体内串出,让他张嘴大口的喘起气来“唔!!!啊哈……” 这让花间奏的手指十分轻易就增加到了三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说什么制造回忆呀,湿成这样,你只是想在这里被我肏吧。”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更是动情地仰起头,吻上了花间奏的唇。 可惜,热情又主动的花间瑞江是个在感情中只接触过一个男人的生手,接吻技巧实在乏善可陈,很快就在这场深吻中败下阵来,渐渐中主动变为被动。他的舌头被花间奏的舌勾着,变色花样在唇腔中纠缠。 就这样被吻着,花间瑞江产生了一种轻微眩晕和窒息的快感。 也因为贪恋着花间奏的气息和温度,如此缠又有激烈的吻,让他不想退出舌,就此结束。他只能发出无助又幸福的呜咽呻吟。 在接吻中花间奏拨下了花间瑞江的内裤,内裤正中间湿的的那最厉害那部分,在和私处分离时扯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 失去内裤包裹的穴,从穴里溢出的淫液就像是被打开闸口,如蜘蛛的丝线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片式的从穴口落下。 “啊,奏君……”唇被从激吻中释放出来,花间瑞江喘着气,用通红的双颊蹭着花间奏的颈。同时温顺又淫荡的打开了自己双腿,露出两口形状各不同,但同样泛着水光的艳色的穴口。 花间奏轻轻拍了拍花间瑞江露出情态通红脸颊,用指腹压着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唇,赞道“真是个乖孩子,我很喜 “我在这里,正是为你取悦你,奏君。”花间瑞江看着花间奏满意的神情,获得了一种满足感和心理上和快感,身体也似乎更加的渴求了。 很舒服,却也十分难熬。 因此花间奏在解开自己的拉链时,也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花间瑞江性器。从两颗饱满的阴囊开始,由下至上地抚弄着柱身,手掌包裹住沾满腺液的龟头,边套弄着,做着一些前戏。 这让花间奏没有想到,他本想在自己进入时,以此冲淡男人的后穴被巨大性器撑开撑大的生理不适“也太快了一点吧……” 花间奏看着身上占着精液的衣服,语气很淡“学士服是学校借给我们呢,瑞江把它都弄脏了。” “哦,那一会找个地方悄悄把它丢掉吧,上面已经全是你精液的味道了,不能再穿了。”说着花间奏脱掉上衣,把它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瑞江。” “你好像那些追星的变态私生饭哦。” 花间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将花间瑞小腿上挂着的内裤踩住。 他的的双腿被花间奏大大的分开着,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在往下露出的阴户和后穴,两口穴此时都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水,穴肉不断翕合,像是在同时渴望被面前的花间奏享用和垂爱。 他握住花间奏的手“但是奏君,就是我的生活,我会在奏君身边一辈子……”这是示爱。 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龟头碾过,又在阴茎抽出时拼命地收缩挽留。 “奏君,奏君…求你给我……”他喘着气,开口求饶道,双腿环住花间奏劲廋的腰,自己也开始摆动起臀部。 “我……”花间瑞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样缓慢的性交速度,又在不断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的丧失理智,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间瑞江舔了舔唇,最终带着一些羞耻心忍住难耐的欲望,艰难的开口说到“奏君,请…请尽情的使用我。” “……嗯!”让还想出声否认的花间瑞江只能抖着身体,因为快感发出呻吟。 他抬起一只手“不管碰触你身体的哪个地方……” 花间瑞江含着他的手指,出发呜咽“唔,唔……” 花间瑞江挺了挺胸“啊哈…痒…” “奏君…”花间瑞江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将花间瑞江的腿分得更开,像是一种展示行为,展示着身下男人此刻不像样子的淫态,“还有大腿,湿的一塌糊涂,全部都是敏感点。你只是恰好和我有了肉体关系,被开发。就算不是我,谁都可以让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的高潮。” 阴茎顺着手指的爱抚节奏,抽弄着花间瑞江的后穴。穴道中的媚肉收的很紧很紧,撮着花间奏时,阴茎都有些难以抽动。同时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液,在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可花间瑞江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别人,不可以!只有奏君……啊!我是奏君的!奏君停下…啊哈…” “……啊!!!”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花间瑞江的后穴先是潮喷出一股透明粘腻的肠液,直接浇在穴道内的龟头上,浸润着花间奏的阴茎。女穴中间正在被花间奏用指腹揉捏的阴蒂,也像尿尿一般溅出一道水柱,淋湿花间奏的掌心。 微凉的精液洒在又湿又热的内壁上,射精时花间奏发出轻喘,仍然抽动着自己的阴茎,把精液灌进肠道最深的地方。 阴茎、后穴还有并没被使用的女穴,前后三处都在花间奏的肏弄下高潮到潮喷。花间奏调笑道“这下子,应该满足你说的,要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痕迹的话了吧。真是到处都是啊……你的东西。”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请给我……”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 而这位岳父安排的亲信最终倒戈,成了只忠于花间奏一个人的家臣。 一开始,照间清季说是配合花间奏工作的助理,其实也是岳父花间律山在花间奏身边特别安排的嫡系亲信。既是因为照间清季工作能力优秀,可以帮到女婿,也是一种对花间奏的变相监视。 用照间清季的话来说,他是花间家旁系出嫁女儿的孩子,可惜到父母这一带,照间家已经是个落魄华族,就连家里的洋房都是在照间清季小时候就典当给债主了。母亲不得已,重新投奔了自己的本家,这样才使得照间清季可以靠着本家族长的接济,顺利完成全部学业。 做的最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擅自爬上花间奏的床,从单纯的工作助理,变成了张开腿侍奉新主人的暖床人。 花间奏挑着眉问“用这种方式吗?” 等到花间奏成为了真正的掌权人,照间清季的工作也从私人助理三级连跳,成为掌握花间财阀最重要部门的部门长,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不再是秘密。 类似:社长回到家中,花间夫人都未必能在每天晚上照顾社长的饮食起居。但若是社长白天工作时,那一定是照间部长亲自在社长的身边侍奉。 :照间清季靠着裙带关系,向新社长出卖男色,得来了“不属于”他的位子,这是整个花间财阀上层成员都知道的秘密,真是男人之耻啊。 他环住了花间奏的颈部说道“那可不行哦,在公司里,奏君只能是我的。” 按照照间清季的说法,如果花间奏没有出现,他很可能会被社长看中工作能力,入赘花间家,迎娶自己一表三千里的远房表妹花间久美。 “真好啊……她有父母宠着,不像你和我,一个从小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一起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一个父母都不再世了,又有个控制欲旺盛的叔叔。” 不过,当时正与照间清季赤裸着身体偷情的花间奏,当然也没有资格对此言语做出什么评价。 花间奏需要一个只会听从他的话,辅佐自己的助手。照间清季看中花间奏的将来会对整个财阀集团造成的影响力,提前押注。 这是一份包含着许多杂质的感情,但在花间奏身患绝症以后,照间清季也是陪伴在花间奏身边,照顾他最久的情人。 花间奏用手摸了摸鼻子,在死前听见这些话,多少还是会有所触动的。 也许照间清季在喊出这句话的当下确实发自了内心,也会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悲痛。但依照花间奏对枕边人的多年了解,这位始终精利己至上的男人,在一段时间后应当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花间奏喜欢照间清季,不过重生以后,花间奏已经不打算再和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某小部门负责人的照间清季,有所纠缠了。 花间奏这辈子没有和妻子久美结成夫妇,他的女儿现在正在花间瑞江的肚子里,女儿的生母换了人来做,许多事自然也发生了变化。 妻子甚至放任了照间清季这样的人,成为花间奏的固定情人。因为照间清季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再怎么样都不会搞出私生子。并且,照间清季是个精明有手段的家伙,光有他在花间奏的身边,就已经挡去了大部分花间奏这个容易招蜂引蝶的男人,无意间吸引来的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局的人,陈玄澈同样不是个会让侄子省心的男人。 ——叔叔陈玄澈可以为了他,去杀人。也可能因为他,去杀人。 光是想象他们三个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花间奏都会蹙起眉头,感觉到一阵头疼和莫名不详的预感。 那么,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还毫无交集的照间清季,自然要被花间奏“放弃”了。 按照间清季当初设想过的那种可能性,没有了花间奏和花间久美的意外相遇结婚生子,照间清季也许就会是花间律山看中的乘龙快婿。 而且,花间奏现在已经不准备一个人呕血,耗费心神打拼事业了。只有十年寿数,对他来说实在太短太短了…… 综合上述,如今他这样一个刚刚毕业,年轻又没有社会阅历,极可能还没有进取心的新进社员,对于照间清季是个完全无用,没有吸引力的男人了吧。 ——有野心,自私,利己。 当然,与男人相交,并且深交,长达十年的花间奏,一点都没有被这些看似亲切的假象哄骗到呢。 但面上花间奏点着头,依旧做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新进社员的样子,“当然,照间部长。” “原来照间部长是我的学长,那实在太好了。”早已知晓两人是校友的花间奏还是露出了见到学长的“安心”笑容。 花间奏像一个刚刚出社会,被认可能力的新进社员一样,腼腆的答道“照间部长,妙赞了。” 花间奏点头,用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谢谢,照间部长,以后要麻烦部长了。” “嗯?” 花间奏并未被花间律山社长当作未来继承人培养,照间清季如今也没有从部门长调派到别的地方,可他们又一次以另外的方式相遇了。 “嗯……”花间奏“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到“也许是在学校里碰过面?” 数月后 他现在并不是唾手可热的财阀继承人,自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安静独立的休息室,顶楼天台是花间奏如今最好的选择和去处。 那……等到女儿出生以后呢? 他靠在楼顶天台的墙壁上陷入沉思,花间奏其实对重生后,意外得来的人生一直没有详细的规划。 这一回,要如何选择? “啊呀,这不是奏君吗?”是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像一个关心新员工的亲切部长一般问到“奏君休息时间,不必见外。你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感觉如何?工作习惯吗?” 照间清季又问“奏君,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照间清季顺着花间奏的话说到“也是呢,顶楼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会来。” “哪里,还好,大家都很客气。”女人or男人桃花缘从来没少的花间奏,应付这些殷勤的示好和爱慕其实很有一套。 花间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无所谓。 “社长对我还算是欣赏吧,但是远没有到看中的地步。”花间奏客观评价到。 “是什么?” 照间清季的手抚上花间奏的肩膀,指腹摩擦着西装衣料,并且准确说出了它的名字“是pace啊,奏君,身上的西装也是久美为你挑选的吗?私人定制款式,非常适合奏君你呢。”他点到了花间奏身上的西装并不一般,又赞了花间奏穿着西装的样子。 照间清季露出笑容“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呢。” 但照间清季的下一句话,就让人非常诧异了“既然你不是社长看中的未来女婿,也和花间久美没有关系。奏君,不如试试和我交往怎么样?” “照间部长,喜欢男人?” 这算是告白? “这样的话…似乎太草率了一些吧。”花间奏下意识地按照前世对照间清季了解的思维方式说到“我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毫无价值呢。 他眼神中含着一种跃跃欲试,像对待新鲜的有趣的东西的兴趣和发现猎物的逗弄。 太了解照间清季狐狸本性的花间奏,已经预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真是本性恶劣的男人啊……这样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人。 照间清季得寸进尺道“叫我的名字——清季。” 哎呀,哎呀…… :奏,如果工作累了,我可以为你按摩,放松一下。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 “那不是更好吗~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没有什么忠贞观念。”照间清季用手松了松花间奏的领带。 因为,这种不在乎的样子,对待他的态度,更显示出自己对花间奏是个不相干,没有关系的人。 听见这句话,花间奏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照间清季,他入职也不过几个月而已,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和照间清季明明都还只是普通的上司与下属关系。 花间奏没有想通,于是问道“部长,喜欢我什么?” 其实还有更多更多的,可他总不能说:你连现在转头看着我说话,这种角度下的侧脸,都是我见过最帅的。 啊,啊啊,真是丢脸…… 清晨,一大早起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 花间奏出声道“脸?”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 他说话的腔调怪异起来,既有嘲讽,又有嗤笑和玩味,隐隐还有一些让人不明的笑意。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照间清季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住手!!!”照间清季紧张到的声音有些颤抖破音,神情慌张的想要挣脱。 好硬…… 很快,照间清季连双手也被花间奏用自己的领带绑了起来。 被快速制服,武力上完全不是对手的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挫败。这位年轻的后辈,身上永远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答案,是否定的。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下,铃口堆积了一段时间的前列腺炎,如粘腻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落在了地面上,“啊……”照间清季慌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阴茎,一副心虚又掩耳盗铃的样子。 “啊啊……奏君,请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不然,还是停手吧。”照间清季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在这里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去楼下的男卫生间吧,我,我可以帮奏君口出来……”一边说自己是第一次,一边要求对方停手,本就是相互矛盾的话。照间清季说是在服软,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了。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而且,射的太快了……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嗯……是因为奏君, “部长,不愧是部长呢……”花间奏含糊的说着“我以前,就挺喜欢部长这种样子的。” 第一次被浸入,身体有了一种被陌生器物慢慢破开的感觉,照间清季吸着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啊哈……进,进去了……好胀,好酸……” 他,可不想被某个女人,因为这种在他认为是无所谓的事情上,记住一辈子呢。 他可能,真的会把这天,这一刻,这个当下——叫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 花间财阀建造的这栋大厦,顶层外观是两个圆拱弧形设计,因为是这片区域高度最高的摩天大楼,因此又被戏称为花间财阀打造的王座,是花间这个金钱帝国的实力象征。 在这样视线极好,可以俯视全城的地方,照间清季完全无心欣赏,因为他真在和花间奏做爱交媾。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感受着花间奏。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部长。”花间奏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着身边的人喊到。 花间奏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夸奖道“部长,不愧是年纪轻轻能做到部长位子上的人。” “这个时候,部长不打算稍微和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工作吗?”正在提问的花间奏内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记得就在前一天下午,照间清季用怪异的走路姿势,站在台上对着部门里的所有人,安排分配着一周的工作计划。 会议结束,花间奏打算再找照间清季,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花间奏有理由怀疑,那个时候照间清季正在躲着自己。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隔天花间奏就遇到的照间清季,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一起公派出发的时间了。 “如你所见,奏君要和我一起公出,三天三夜。”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启动,照间清季尽量控制着情绪,用平缓的语调说到。只是,从他再次见到花间奏后,心跳就一直很快。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照间清季握了握方向盘“奏君……还想怎么样? 觉得自己被污蔑的照间清季高声道“奏君,请不要把我形容成一个色情狂!!!” 被反问男人慌张得解释“不是的!那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上……”说完他不自在地微微挪动了一下臀部。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奏君,就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说是在问对方,不如说 照间清季微愣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没有想过,因为他们之间的发展并不正常。 他越说,眼神中就越是认真起来,带着一种执着“我和奏君还只接触了短短一个月,我承认自己是先被奏君的容貌,言行谈吐和优秀的个人履历吸引到了,然后做出了一些让人奏君反感的追求行为。对不起,奏君。” 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所以,请你和我交往。” 在说完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间奏,像是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回应。 花间奏开口,声音平缓,像是并没有因为听见告白而有任何外露的情绪“但是,部长应该从昨天的对话里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单身。” 显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的照间清季,又一次误判了。 照间清季立刻问“谁?!” “抱歉,奏君。”照间清季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目视前方,脸色却在听见花间奏的话之后,变得十分不好看。 在花间奏说完后,商务车内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这种寂静的只有汽车在行驶的声音,让时间变得极漫长,但又似乎并没有那么久。 “嗯?” …… 握着方向盘的照间清季眼眶微红,他没有哭,但表情依旧算不上太好。 连照间清季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照间清季只是想到如果停下车子调头回去,他和花间奏的关系也一定会像这趟换向行驶的汽车一样,彻底调转,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照间清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道“不。” 宾馆,情侣套房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让你久等了,奏君。”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后,照间清季对着花间奏有一种热情直白的大胆,双眸中含着掩饰不了的春情,像是一个陷入热恋失智的男人。 照间清季却神情认真的答道“是啊。以后,我只会哄着奏君一个人,让你开心。” “部长决定就行,我和部长的品酒口味差不多。”花间奏微微抬起手,任由照间清季服侍自己脱下外套,继续解开衬衫的纽扣。就像在重生之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工作,然后做爱,喝酒。 花间奏的四肢修长,肤色偏白,完全看不见瑕疵。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分布的十分恰到好处,漂亮的马甲线,就像一座有生命的完美雕塑,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选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 花间奏打趣到“部长,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这么喜欢的话,部长要用心对待啊。”对着这具他早已看过无数次,赏玩过无数次的身体,花间奏伸出手指随意抚摸上照间清季裸露在外的胸膛。指尖点在照间清季左乳上他最喜欢的一颗小痣,“上一次和部长做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你的身体,这颗痣,长在这个地方感觉好色啊。” 这句随口的称赞,似乎成了对照间清季莫大的鼓舞鼓励,将他的身体点燃。就好像,花间奏的手指碰触到哪,那个地方就会成为照间清季身体上的新敏感点。 “啊嗯……是的,被摸得很舒服,唔……”照间清季的反应很大,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用手撑着床沿,他从来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 “啊,那件事啊。”花间奏顺势扯下照间清季围在腰上的浴巾,看见男人露出被浴巾遮盖住的下体。性器早已高高翘起,铃口湿润,全裸着身体,乖顺地扒在自己地腿间。这样的视角凝视下,照间清季像是一个等待被他征服与临幸的男人。 ——照间清季想要成为属于花间奏的东西。 照间清季想起了他就是被眼前这根粗长的漂亮的凶器贯穿后穴,潮喷射精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晃了晃自己的臀。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唔!”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 他撑着身体从花间奏腿间站起来,花间奏抬手扶住照间清季的腰,照间清季顺势倒在了花间奏的怀中。捧住花间奏的脸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唇,并用身体贴着花间奏一通乱蹭,又在花间奏耳边喝着气说到“啊,找到了。” “奏君,左耳后面有一颗小痣,很性感,我很喜欢。” 照间清季用指尖摩擦着那颗小痔,又摸着花间奏的左耳耳垂“反应太冷淡了呀,在左耳的位子你自己看不到的吧。” 花间奏,只是,在陈述而已。 他,爱死了。 照间清季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奏君……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啊,奏。” 听见情人唤着自己的名字,照间清季急切地跨坐到花间奏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嗯啊,我在。谢谢奏君的款待,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唔!”穴口的小肉洞被花间奏的龟头撑开,即使做过扩张,想完全吃下去整根阴茎,也需要缓慢的过程。 用语言和身体告诉花间奏——他们结合了,合为一体。 照间清季的手探入他们交合的部位,摸到了还没有插入自己后穴,花间奏阴茎的根部位子“唔,还差一点,没有吃到。奏,再等一等,呼呼呼……” 被鼓励的照间清季掰开臀瓣,姿势淫荡的压低臀肉,让花间奏埋在后穴的阴茎插得更深“我会……啊哈!会全部都吃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嗯嗯……啊!” 照间清季在车上表明了心意,花间奏没有拒绝,今晚,是他们真正的“初夜”。照间清季精心准备好了一切,酒店,鲜花还有香槟。 光是他所认识那位财阀公子花间瑞江,就是一个难以应付的男人。至于另一个花间奏没有提过名字,却能和花间瑞江一并争夺关注,被花间奏承认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不简单的身份。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胀满和酸疼同时刺激着照间清季的神经,连前端勃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却还是高兴的说道“啊哈!奏,在我的身体里了。” 花间奏的唇贴在照间清季的耳边“嗯,我已经在清季的身体里了。” 照间清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调情手段中了“唔唔……好想,好想把你藏起来啊……只能被我看见,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嗯啊!!!”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脸颊“清季,在说什么傻话。” “你被我连续使用的时间,是有期限的。”花间奏掐着照间清季的腰,挺着跨,他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每次挺身性器都能轻松插弄到对方后穴里的g点。 “时限,就是三天。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会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的。”花间奏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等到后穴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照间清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露出穴中被插的软烂湿腻的淫肉,转头对身后的花间奏说道“看,它已经又准备好了。” 在男人的盛情邀请下,花间奏勾了勾唇。 在床上有心要和别的男人攀比,不愿意服输,又有着奇怪胜负欲的心态,最重要的是照间清季内心有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甚至,为了让心爱的年轻部下和自己有更多不一样的性爱初次体验,制造更多只属于两个之间的回忆。不只在床上,照间清季拉着花间奏在情侣套房的其他地方,让花间奏肏自己。 花间奏是被吻醒的,吻着他的人当然是昨夜一直与他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照间清季。 酒店情侣套房内窗帘紧闭,没有透进一丝阳光,即使瞟了一眼手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光线昏暗的房间,有种他们仍然在夜间的错觉。 然后,他就接收到了照间清季以吻开始的叫醒服务。 “现在大概已经不是早晨了。”花间奏习惯拿起枕边的手机先看时间“马上到中午了。” 花间奏微微勾唇“中午好,清季。” 花间奏“嗯?” …… 花间奏扬着嘴角,用单手拍了拍男人的臀,接着用了力气把照间清季从自己的身上拨了下来“不是已经湿了,是屁股里含着精液,一整晚了。清理一下,然后吃点东西。” 一大早,照间清季就因为身为男性,身体原本就更更容易在晨间产生生理冲动,身边又躺着他最喜欢的男人,加重了他的渴望。 勾引未遂,让照间清季感受到一丝打击,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才过了一晚…… 甚至挫败的问到“食物有比我好吃吗?” 只要花间奏想,就可以揽住男人满是爱痕的身体,再次肏进那口蓄满了他精液的穴道。 “嗯,我现在饿了。”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养生,尽量作息规律的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花间奏睨了一眼被自己落在床上的照间清季,“清季虽然在我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可是,你也不想刚刚被我看见肏尿的样子,又被见到更狼狈的一面,毫无形象可言,嗯?” 照间清季呆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刚才好像被嫌弃了。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这一次就是代表公司,在雪之松电影节挑选合适的电影。诺是能在颁奖结果公布之前就选中影片,谈下价格,等获奖结果出来后,挑中的电影又正好得奖的那一部,对公司和花间奏自己都有很有利的。 恰好又在这个时间‘雪之松’是唯一一个具有含金量的影展,因此花间奏关注了这一届的电影作品。他的手定格在宣传手册其中的一张电影扉页《纳西索斯之吻》,正是他在当年就相中的电影作品。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所负责的并不是与电影宣发有关联的工作,因此没有买下这部小成本独立电影的播放权。这部电影会在今年大放异彩,以极小的成本收割到几乎是暴利的票房,并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居高不下。 ——羽贺介渡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羽贺介渡是花间奏上辈子的商业劲敌之一,花间奏对这位强敌的观感颇为复杂,自己的许多次深夜加班,可都是拜他所赐呢。 说起花间奏对羽贺介渡的糟糕印象,当然还是和羽贺介渡此人混乱又不知收敛的私生活,脱不了关系。 后来,羽贺介渡同时与不同的男性情人交往脚踩多条船,更是娱乐记者狗仔喜爱报道的桃色新闻之一。 坏就坏在,某次酒会中他们相遇。本该只是点头之交,没有直接业务往来,连握手喝酒的步骤都可以省去。 如果对方不是财阀社长,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要与他在一起,亲吻他,拥抱他,和他做爱,让他成为自己的灵感缪斯。 “奏。”这时,照间清季穿着一件白色浴衣,推着摆放着精致食物的餐车,来到花间家身边。 “是我作为奏君的恋人,应该为你做的。”经过一夜,两人的关系跟进一步。现在,照间清季看起来急需得到一个,能被花间奏承认的“名份”,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好。”尝过点心花间奏说到“很好吃,清季也一起吃吧。” 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身体,有着一种被狠狠蹂躏过,别样的风情。笔直的双腿内侧,有一些已经干涩的精斑痕迹,股间溢着晶晶亮亮的透明体液,是照间清季刚刚起身在走动过程中,又从穴里流出来的。 好好的暧昧气氛,就这样被花间奏的一句话破坏,照间清季收回自己的脚,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无言,他在进来之前明明在外面的洗漱台打理过自己。梳好了被枕头压乱的发型,又用冷水洗了略显得没精神的睡脸,还刷了牙齿。浴袍也是微微敞开穿着,刻意露出胸膛和腹肌。 明明很帅,也很色…… “我知道了!”照间清季应声道,表情有些崩坏。 想到这,照间清季的动作微顿。 这是,他在这一瞬间无意识想到的事。 他的脸瞬间涨红,感觉到有些丢人。因为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就像是他曾经鄙视过的那些,头脑发热陷入恋情,廉价无底线倒贴的家伙。 照间清季陷入短暂的自我嫌弃,他拂去浴室玻璃罩上的水气,透过玻璃望着靠坐在浴池的花间奏。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他想要吃的,并不是果酱或者是被咬掉了一口的面包,是花间奏的手指。 这一幕落在照间清季的眼中,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口中干涩。 两人目光相对,花间奏勾了勾唇,从手边的餐车上拿起香槟和两个空杯,先是给自己倒满,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浴池边。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冲着正在淋浴的照间清季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抿着酒享受起浴池的泡澡按摩。 “嗯。”花间奏把刚才的香槟递给照间清季。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臀“ 他的话刚说完话,就被放下香槟的照间清季捧住脸,对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照间清季想用接吻来确认花间奏的心意,又带着一丝挫败的情绪说道“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了。” “清季很可爱,是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样子。”两人之间有整整十年的时间差,曾经成熟年长的情人变得活泼,还有一点点话痨,让花间奏觉得有趣。 又主动揽过花间奏,把花间奏的头搭靠在自己的胸膛,分开膝盖把身体作为垫子,从背后环住花间奏,让对方靠着自己。这样的相拥姿势,让照间清季有了一种短暂的,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恋人,花间奏正如此依靠着他的感觉。 “好。”花间奏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照间清季的身上,皮肤相贴感觉加上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发出叹息声。他的头发被照间清季用水打湿,抹上洗发露,男人用指腹轻柔的按部着花间奏的头部。 上辈子影评人虽然对这部电影赞誉有加,可是,大部人都认为这部充满禁忌感题材的男男爱情悲剧电影,不适合被投放到影院大银幕上的。即使在获奖以后也只有片商愿意把电影制成dvd成片贩售,还因为是同志题材出价很低。 一开始放映这部电影的院线只有三家,排片播放电影的时间也是十点之后,人流稀少的深夜档期。最初吸引来的观众是好奇心强的年轻人和听说过羽贺介渡其人的业内人士。就这样电影一场一场的放着,每一场都取得了很好的反响,通过观众口口相传,知道它的人越来越多,来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电影场次更加,放映时间被调整了8点黄金时段,上座率高了,排片自然也变得多了。 花间奏的手指点在电影扉页里导演的名字上,身后为他按摩额头的照间清季也看见了这张扉页,开口道“奏,很好看这部电影吗?” 照间清季马上接话到“那就把它买下来。”作为这次公出更有决策权的决定人发话了。 “不会。奏,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呢。而且,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选电影,买下它们。我很想在你面前使用身为部长的职权,让奏看到我说一不二的工作能力。奏说,它会大卖。而我,相信你的眼光,赞同它会大卖。”照间清季注视着花间奏的眼睛说到。 照间清季因为花间奏的夸奖心花路放,他声音温柔的说道“奏,闭上眼睛,我要冲掉你头发上的泡泡了。” 照间清季用花洒小心冲着花间奏的头发,压住情人的耳朵,避免让花间奏的耳朵喷到水,也没有让脸上沾到太多的水迹。冲干净头发,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情人的额头“好了。” “唔……”被握住性器,照间清季被温水泡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照间清季把情人抱得更加紧,用跳动着心脏的胸膛贴着花间奏的后辈“因为,奏就在我的身边啊,从刚开就一直硬着呢。” “好……”圆形浴室很大,照间清季握着一侧扶手,塌着腰站在水中,背对花间奏。 随着花间奏的目光停留,男人臀缝之间的穴口似乎有感应似的翕合着,开始自发地吐出淫液。 照间清季晃了晃臀“我可以,让奏君更加舒服。” 不管是被抓住前端勃起的阴茎抚弄,亵玩,还是向后,用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搅动他穴内的淫肉。都比现在这样,把手指放在不前不后的位子,撩逗他的神经,让他本就在渴求着花间奏的身体,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嗯?不是说是想要让我舒服的吗?”花间奏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轻轻蹭着照间清季溢着情液的臀缝,柱身拍打着花间奏的臀肉,发出另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花间奏的阴茎顺着臀缝,抵在了照间清季不断翕合的湿润穴口,龟头却没有进入那处无比渴望着它的入口,他用带着戏谑地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就是正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玩弄着清季啊。” 照间清季弓起腰身,把臀往后压了一些,穴口发出‘噗嗤’的轻微声响,终于吃进了花间奏的阴茎,“啊……”照间清季先是欣喜,接着又马上露出失望。阴茎只是撑开了他的穴口,没有深入其中,他终于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但只 就听见花间奏勾着唇说道“啊呀,啊呀,可我还没有准备好呢。”花间奏没有动,他看起来完全不打算“帮忙”对方的样子。 痒。 因为姿势的关系,照间清季无法松开撑着浴池的手,他害怕只要松开一只手,他的身体就会脱力的掉进浴池,这样,也许这场性事也会就此终止。 花间奏微微压低身体,摸了摸照间清季的脸颊,“好。”卡在穴口的阴茎一寸寸抵近照间清季的穴里,等到龟头完全没入穴道后,花间奏就立刻顶着胯,阴茎余下的部分就这样一下子完全插进了照间清季的穴里,直接撞到熟悉的g点位置。 “嗯,全部进去了,清季。”被男人后穴的媚肉夹着自己的性器,快感让花间奏继续摆动起自己的腰,性器开始在男人的穴道内做着让两人都开心的原始运动。 “好棒……”被狠狠肏着后穴的g点,又听见了花间奏的话,照间清季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变成了花间奏胯下的一匹烈马,被套上了绳索完全驯服,成为花间奏使用的家畜。 “奏,想怎么样肏我都可以,啊哈!我想被你肏的高潮,想要被一直被你内射精液,唔啊啊!”照间清季吐着舌头说到。 再将乳头拉扯出一点,又用指腹按进乳晕中,“我们还会有很多的时间,我会肏你很多次,让你高潮,再射进你的身体。” 后穴内的阴茎并没有就这样被夹射,龟头依旧肏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肉缝,照间清季刚刚喷出精液的阴茎随着身后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晃动着色情的弧度,马眼一点一点吐着精水。 “唔!啊,啊哈……奏,好爽!好棒!”身体被彻底肏开,无论碰触到哪个位子,都能带来强烈快感,照间清季的叫声又骚又浪。实在让人无法想到,不久之前,他是个只会和漂亮女性交往游刃有余的情场老手。 精液飞溅,落在照间清季的身上,甚至在喷出时他才发现自己又被肏射,高潮了。而在他身体中堆积的快感,依旧没有停歇。射精并不代表他的高潮结束,他的身体依旧在享受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无法被他控制的极乐。 “奏,奏好会肏,我的小穴刚刚被你肏得喷水了,你舒服吗?啊!唔唔……我离不开你了,和你做爱……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呜呜……奏,奏你会被别人抢走的,呜呜唔,不要离开我……”照间清季吐着舌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露出一副被肏爽,弄坏的高潮脸,眼角带着泪痕,又笑又哭得说着胡话。 释放欲望的过程,让花间奏变得比平时更加的有侵略感。冷白的皮肤上落着性爱带出的汗液,背脊随着肏弄着身下的男人,而耸动划出漂亮带着色气的弧度,有些汗珠从花间奏的胸膛还有后背的上滚落。 他的舌被花间奏的手指勾住,又很快的放开,穴后再次被花间奏狠狠地撞击着“我正在在肏你,鸡巴都还在你的穴里,怎么会被别人抢走。” 花间奏用手指划着照间清季小腹上的精液,十分没有诚意的道歉道“抱歉,刚刚才让你做完清洁,现在又一次,把你全身上下都弄得乱七八槽的了。” 除了发出被肏爽的呻吟和淫态,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了,他的小腹和后穴开始同时收缩,看起来马上又要高潮了。 花间奏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说道“虽然我们的身材差不多的,但是这套西装穿在身上看起来好像太合身了一点,特意买给我的吗?” 又凑近花间奏耳边说道“你的那一套,被我的精液弄脏了,还在干洗,这是赔礼哦。” “可是,我就是想看你穿我准备的东西啊,衬衫、西装,还有袜子和内裤,都是……我的。”他怀着花间奏,语调暧昧。 照间清季缓缓说道“我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勤工俭学的生活。做过家教也在便利店打过小时工。虽然社长很慷慨大方的支付了我全部的学费,但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生活费的那一部分支出被我拒绝了。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舔着脸由社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肩说道“辛苦了,清季。” “花光钱的感觉实在很畅快,贵价西装穿在身上的感觉也非常棒,仿佛连我的身价都因为这套与我身材十分合契的西装,而被提升了。 他把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啄了一口“这些,我只和奏一个人说过。” “所以,我是一个喜欢大手大脚花钱,再努力赚更多钱,有野心的男人。”他再一次帮忙花间奏调整好西装领带“我会赚钱,爬到更高的位子。不只是这套衣服,我还想给奏买很多很多的东西。” 照间清季的声音坚定“不,是为了配得上你。” 广场中庭摆着所有这场参展的电影海报,其中《纳西索斯之吻》的海报背景是全黑灰色色调,主角羽贺介渡穿着黑色衬衫,他的唇轻触在镜面上,与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接吻。俊美的容颜,绝妙的神态和构图,在一众海报中十分醒目。 “他看起来会大红吧,这种长相和那样的演技。”和花间奏一同看见海报的照间清季说到。 “哦,你难得夸奖了别人,我会吃醋的。” “我可以说,是因为我已经把身心都放在了奏的身上,不会再有别人引起我的兴趣和注意了。奏,可不是这样的。” “交给我好了。”照间清季自信满满地说到“如你所言,是部很另类非常有特色的电影,值得我们投资。不过奏君认为把它放在什么档期排片比较好呢?” “唔?这可是一部悲剧电影呢,题材也稍微有些敏感,选在这个时间买票进影院的观众,可不仅有时髦新潮追求新奇另类的情侣。” “我已经联络上的导演,听电话里的语气,他看起来也非常有意向想和我们详谈。”照间清季的处理工作的速度十分迅速,也可能他想要花间奏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 照间清季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会在这场试映结束以后,和我们见面。” 然后就看见了一位英俊又年轻的男人,从人群中小跑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而此时的羽贺介渡还是一个没有成名的男演员,他带着一副款式时尚的黑色墨镜,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上喷着发胶看起来是精心打理过的造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时尚年轻,干净又清爽的气质,样子是十分符合时下流行的花美男类型的男爱豆打扮。 花间奏打量着初印象变化十分大羽贺介渡,对方也见到了花间奏,他微微愣神后摘下墨镜,放进口袋随后马上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导演和主角,羽贺介渡。”并对着花间奏伸出手。 羽贺介渡说道“你好,照间部长。” 三个人选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屋落座之后,照间清季率先开口说出了来意“羽贺先生,我们代表公司,想要买下你的电影《纳西索斯之吻》。” 花间奏放在咖啡杯,以为这是一次照间清季和羽贺介渡的谈判,没想到最先会被问话的却是自己。他想了想后说道“主人公非常害怕孤独和寂寞,同时又自尊心极强,不愿被人了解,不想露出弱点。追求完美,自傲自负的他,其实也并没有像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一样爱上自己,他依然在还在渴望,得到他人的爱,想被另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爱着。” 这提起羽贺介渡的好奇心,他问道“哦?什么样的遗憾?” 羽贺介渡似乎十分满意花间奏的评价,他的眼睛亮了亮,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起来“那花间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想让主角被爱。” 照间清季也在这时出声,好似要打破在他面前的这两人之间,因为讨论一部电影的话题,无形将他阻隔开的那种气氛“那么关于我们正在商讨的,买下《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的事情,羽贺先生的意向如何呢?” 刚刚还算相谈甚欢的羽贺介渡却干脆地拒绝道“抱歉,这部电影我没有打断让人把它买断,把发行完全交给其他公司。”已经被对方一口拒绝掉了,继续尝试着说服羽贺介渡“羽贺先生也许不知道,去年全国电影放映量票房最高的第一名和第三名,都是由我们公司全权负责宣发的。” 照间清季显然不赞同的说道“这太鲁莽了,就算你是这部片子的演员兼导演,是个圈内人,在电影宣发上也是个外行。” 花间奏接话到道“这是当然的,我们愿意买下它,是在认可羽贺先生所拍摄的电影《纳西索斯之吻》是一部优秀作品。” 唇中含着香烟,吞云吐雾的羽贺介渡,与他身上穿着的那套,带有一股青春阳光清新感,白衬衫牛仔裤“干净”男青年形象的装扮,显得违和。嘴角噙着一抹带着自信的淡淡笑意,却也使得他自身的气场变得更加的有气魄了起来,“说实话,花间先生代表贵公司看上了《纳西索斯之吻》,就像给我吃了一剂定心丸。” 花间奏同样笑着,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羽贺先生需要我们,我们公司可以做到,让更多人见证这部成功的作品啊。” 在这样的发展下,他们虽然终于谈下了《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宣发,但同时也让渡给了电影导演羽贺介渡十分优厚的利益。 “谢谢,我就住在隔壁酒店的106号房间。”羽贺介渡道谢。 羽贺介渡拿出自己的手机“花间先生,我们交换一下联络方式吧,请给我你的号码。” “但是,花间先生还没有,不是吗。”羽贺介渡十分自然的说道“这是我的联络方式。”他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羽贺介渡存好号码后说道“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们。” 等到羽贺介渡离开咖啡厅,照间清季才把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什么呀,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感觉神神叨叨的。这好像是他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吧,一定会成功这种说法,哼,真是狂妄自大啊。” “奏,你好像很欣赏他?” 也许是咖啡的味道太苦,照间清季皱了皱眉,又给自己加了一包糖,同时说道“可是他对你的态度也很让我不爽啊。” 照间清季再次皱眉“我形容不出来,就是讨厌。” 照间清季一脸遗憾“是啊,你和我就要回去了,好不容易才有的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时间要结束了。” 照间清季凑近花间奏说道“就是太开心了,所以才会觉得不够,不满足。毕竟,回去以后,你就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照间清季搭着花间奏的肩膀说“不,我只想和你一起,待在房间里。最后,我要更加,更加多的开心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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