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龟头碾过,又在阴茎抽出时拼命地收缩挽留。 “奏君,奏君…求你给我……”他喘着气,开口求饶道,双腿环住花间奏劲廋的腰,自己也开始摆动起臀部。 “我……”花间瑞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样缓慢的性交速度,又在不断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的丧失理智,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间瑞江舔了舔唇,最终带着一些羞耻心忍住难耐的欲望,艰难的开口说到“奏君,请…请尽情的使用我。” “……嗯!”让还想出声否认的花间瑞江只能抖着身体,因为快感发出呻吟。 他抬起一只手“不管碰触你身体的哪个地方……” 花间瑞江含着他的手指,出发呜咽“唔,唔……” 花间瑞江挺了挺胸“啊哈…痒…” “奏君…”花间瑞江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将花间瑞江的腿分得更开,像是一种展示行为,展示着身下男人此刻不像样子的淫态,“还有大腿,湿的一塌糊涂,全部都是敏感点。你只是恰好和我有了肉体关系,被开发。就算不是我,谁都可以让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的高潮。” 阴茎顺着手指的爱抚节奏,抽弄着花间瑞江的后穴。穴道中的媚肉收的很紧很紧,撮着花间奏时,阴茎都有些难以抽动。同时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液,在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可花间瑞江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别人,不可以!只有奏君……啊!我是奏君的!奏君停下…啊哈…”说出是而非拒绝的话,像是在抗拒身体将要到来的高潮,又像是逐渐沉沦进了这样难以自控的欢爱。 高潮中后穴同样不断收缩翕合,夹着插在穴道中的男根,更强烈快感从交媾的地方传来,花间奏按着花间瑞江因为高潮颤抖的腰,加快速度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男人的骚点,最后抵在肠道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 同时花间瑞江那根许久没被碰触性器先是射出几股浑浊的奶白色精液,之后阴茎像是被过渡的性爱刺激,射完白浊后顶端铃口依然沥沥的流出带着白絮的前列腺液,好一会这样溢精的情况才停止。 “唔……”湿漉漉的性器软趴趴的垂落在双腿间,后穴里含着男人内射的精液,身体仍然因为极致高潮而微微颤栗着。此刻,花间瑞江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散发着淫乱糜烂的气味。 “我是奏君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神的花间瑞江开口说到。 花间瑞江依然在用情事后疲惫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奏君喜欢紫色,深色系的东西。奏君最喜欢的运动项目是弓道和壁球,这两个项目奏君在学校运动会都拿过很好的名次。尤其是弓道比赛,奏君已经连续三年拿到第一了,还和庆大比过友谊赛,当然赢的人也是奏君,比赛…我也每次都有去看。奏君穿着弓道服拉弓射箭的样子,真的好帅,好帅。” 他的视线过于灼热,让花间奏微微转过头,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花间瑞江的脑袋,表示自己听见了。 “啊,其实弓道和壁球这两个项目也不能算奏君的专长,只是因为它们都是可以独自一个人完成的竞技运动,奏君才特别喜欢的吧。无论什么运动,奏君都能很快上手,做的很好,还有学习也是一样。我的运动神经就不太行了,弓道部的入社报名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他满是遗憾的说到。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请给我……”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 而这位岳父安排的亲信最终倒戈,成了只忠于花间奏一个人的家臣。 一开始,照间清季说是配合花间奏工作的助理,其实也是岳父花间律山在花间奏身边特别安排的嫡系亲信。既是因为照间清季工作能力优秀,可以帮到女婿,也是一种对花间奏的变相监视。 用照间清季的话来说,他是花间家旁系出嫁女儿的孩子,可惜到父母这一带,照间家已经是个落魄华族,就连家里的洋房都是在照间清季小时候就典当给债主了。母亲不得已,重新投奔了自己的本家,这样才使得照间清季可以靠着本家族长的接济,顺利完成全部学业。 做的最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擅自爬上花间奏的床,从单纯的工作助理,变成了张开腿侍奉新主人的暖床人。 花间奏挑着眉问“用这种方式吗?” 等到花间奏成为了真正的掌权人,照间清季的工作也从私人助理三级连跳,成为掌握花间财阀最重要部门的部门长,他们的关 这当然会让眼红照间清季这位新社长天子近臣身份的人不满,公司内部很快传出了一些关于照间清季私德败坏,不良恶习的风言风语。 :照间清季即使坐上了部长的位子,干的也不是什么起到了决定因素的关键决策正事,他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服侍花间社长。社长开心了,自然什么好处都会给照间清季的。 但听见这些的照间清季却毫无收敛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 不过嘛…… 毕竟花间奏留下的庞大遗产里,有属于照间清季的一份,需要他自己伸手去取。 至于原因…… 比如,上辈子,妻子其实不太在意,或者说管不了花间奏在外面的人际交往。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局的人,陈玄澈同样不是个会让侄子省心的男人。 ——叔叔陈玄澈可以为了他,去杀人。也可能因为他,去杀人。 光是想象他们三个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花间奏都会蹙起眉头,感觉到一阵头疼和莫名不详的预感。 那么,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还毫无交集的照间清季,自然要被花间奏“放弃”了。 按照间清季当初设想过的那种可能性,没有了花间奏和花间久美的意外相遇结婚生子,照间清季也许就会是花间律山看中的乘龙快婿。 而且,花间奏现在已经不准备一个人呕血,耗费心神打拼事业了。只有十年寿数,对他来说实在太短太短了…… 综合上述,如今他这样一个刚刚毕业,年轻又没有社会阅历,极可能还没有进取心的新进社员,对于照间清季是个完全无用,没有吸引力的男人了吧。 ——有野心,自私,利己。 当然,与男人相交,并且深交,长达十年的 反而在心中评价道:狐狸男。 照间清季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花间奏的入职简历,他找到了两人的共同之处,顺势拉话道“奏君,和我是校友哦。” “奏君,在学校里是个非常优秀的优等生呢。”看着一张一张证书,照间清季夸赞道,“我很满意。” 照间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只是更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待在更加安静一些的环境。” 又说道“真是相当安静啊,只有奏君和我。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可是在奏君一入职的时候,就多方位关注你了呢。奏君,会觉得很困扰吧?” 照间清季的话带着打趣道“可不要小看这些能在这个全国一百强企业里,工作的女人们呐。托她们的福,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奏君的八卦呢,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照间清季继续说到“大家会这么克制,是因为奏君是社长收养的养子。有传闻,奏君是社长看上的女婿候选人。所以,她们就算很想,为了饭碗也不敢对奏君你出手呢。” 照间清季出声问到“那,奏君你是吗?” “——社长为久美挑选的,新郎候选人。”他不再试探,而是直白的问到。 “照间部长误会了,我和花间久美小姐不是这种关系。社长收养我做养子,并不是为了培养入赘养子做继承人。”花间奏开口,撇清自己和花间久美的关系。 “嗯?”花间奏发出疑惑的单音,但在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照间清季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入赘花间家了啊。 “?”花间奏更加的疑惑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照间清季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后说到“唔……之前交往过的都是女性。奏君,是我第一个感兴趣的男性,非常符合我的眼缘呢,我对奏君你有好感。” 可是对方说话的语气中,一点都没有正经认真的样子呢。 照间清季却突然说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那奏君,你想要升职吗?” 花间奏:…… 果然,花间奏又听见照间清季凑近他耳边,态度轻佻,并用微微上挑的尾音说道“想的话,作为新人,你可要讨好我,才行啊。” 花间奏微微挑眉“部长,现在做的算是职场霸凌吗?还是上司利用职权骚扰男下属?” 又说“我是在说,我很欣赏奏君啊。如果奏君听话,在我身边好好工作,我会先提拔你。正好我身边缺少一个工作助理,你知道部长身边的最亲近的人,总是会比别人获得更多的升职机会。做我的秘书助理,我会比对待一般下属,更加,更加的爱护和照顾奏君。”他的话就差没有直接明示了,带着金边眼镜,噙着笑意说话的样子像个十足的斯文败类。 此情此景,让花间奏不禁想起了上辈子,他是花间律山看中的,前途无量的女婿养子。那个时候照间清季可不是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的呢。 :奏,今天加班辛苦了,这么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职员花间奏。 虽然没有表露出不满,但照间清季其实有被花间奏这种不在意,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样子,气到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照间清季只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 这样花痴又失格不体面的话,居然真的是照间清季心里的真实感想。 而且,把喜欢的感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像那种陷入恋爱脑,一厢情愿的男男女女。 照间清季自己就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他太知道,越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太掉价和倒贴。 所以,照间清季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得十分“酷”和“高高在上”。 所以,你要珍惜,要知足。 而被这种视线注视着——花间奏,感到了一种冒犯。 照间清季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就拿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来说,他们相识的时候,照间清季是自己的下属,但一开始其实更像是他的老师。 甚至连他们的感情发展,花间奏都觉得是一种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肤色,俊逸飘渺长相,完全无法另人联想到一起的身材体魄。 好丢人…… 更加可恶的是此刻将照间清季制住后,新人后辈的态度。 好一个主动示弱,好一个投怀送抱…… 可若是问照间清季是不是就这样彻底打消对花间奏的想法,从此没有任何绯色的绮念。 他只会在之后改变态度,或是更加温柔,或者做些别的让花间奏产生好感的行为。 即使闹到现在,照间清季也能意识到花间奏并没有厌恶自己,只是讨厌他使用了这种方式。 至于现在,只能说成熟可靠男人的滤镜,在这一刻是彻底碎掉了。 花间奏现在还不是有钱阔佬,身上也没有了花间财阀继承人的光环,所以照间清季看上自己的理由,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脸,十分的肤浅。 照间清季疑惑道“孔雀?”是夸奖吗? 他,硬了。 他的眼神闪躲“奏君,在这里不行的,这里是公司。” 花间奏按着照间清季的臀“这里,是监控死角。 手指只是探进照间清季的后穴,花间奏就微微憋了憋嘴。 是在嫌弃这个要被开苞的男人,也是在对自己不爽。 这种莫名的不爽感,便直接让在花间奏身边的男人承受了“因为孔雀张开羽毛开屏的时候,总会被人一直用漂亮啊漂亮,优雅之类的形容词称赞啊。” 再来,他此刻正被在自己身体内作乱的手,一点一点的撩起了欲望。又在近距离下闻着花间奏身上传来的气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再对上原本就是喜欢的人,自控力就会变差。 现在……只是突然被略去了很多很多的过程,还要在自己不太喜欢的场所,突然进行本垒…… 也,也没关系的吧? ……唔啊,屁股被奏君摸得好麻好痒。 “部长现在就仿佛一只转过身的孔雀,脱下衣服,没有了明亮光鲜的仪表。正光着下身,张开腿撅起屁股,等着被我肏。”突然,一句十分下流的话,被低沉声线用十分冷淡的语调说了出来。 花间奏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感觉到埋入男人后穴的手指被穴肉一阵阵夹紧。 “但是。”花间奏出声,同时手指在穴肉中大幅度地搅动了几下。那处从来无人到访过,现在被手指扩张玩弄着的地方,便发出了更加色情的声音。 “唔,别别,别再插进来了……”照间清季皱着眉头,露出一脸无措表情。 显然他的身体反应同样瞒不过花间奏,“一般,完全没有过这种经验的男性,第一次被开发后庭,是不会马上就勃起,获得快感的。部长,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啊。” 仿佛是为了回应花间奏的评价,照间清季的勃起的阴茎在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下,铃口堆积了一段时间的前列腺炎,如粘腻的丝线一般,一点一点落在了地面上,“啊……”照间清季慌张的用手按住自己的阴茎,一副心虚又掩耳盗铃的样子。 “啊啊……奏君,请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不然,还是停手吧。”照间清季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在这里做,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去楼下的男卫生间吧,我,我可以帮奏君口出来……”一边说自己是第一次,一边要求对方停手,本就是相互矛盾的话。照间清季说是在服软,不如说这已经是一种变相的求欢了。 花间奏拆穿了此刻照间清季虚假的挣扎和身体内的反馈“想着,要被我肏。” 花间奏埋进后穴的手指也在这时摸索到了照间清季的g点,指腹用力按进那块小小的突起。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而且,射的太快了……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 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都被花间奏看见了。 总之,心情矛盾,难以平复。 “部长是第一次这样吗?射出来好多啊……”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前列腺液带近男人的后庭。 实际上从确认自己对这位年轻后辈有着不一般心思以后,照间清季就开始无意识的断了和那些保持着露水姻缘的女人们的往来,过着自己都感觉到离奇的“清心寡欲”生活。 微凉的精液被捣入湿热的穴道中,让照间清季下意识收缩着自己的臀肉和后穴。 “要是全部被挤出来,我会一直按着部长得g点,让你再射一次。然后,在你正高潮的时候,直接插进去。”这样色情充满着性威胁意味的话,却被一种十分冷淡的口吻说了出来,仿佛他只是真的太嫌弃照间清季把屁股夹得太紧,妨碍到了自己得动作。对于接下来的性事,并没有那般急切和期待。 在照间清季晃神中,花间奏又打了照间清季的屁股一巴掌,并且用十分抖s的口吻说到“然后,做到部长腿软,求我停下来。”他捏着照间清季的臀肉,轻声问到“部长,猜一猜,你求我的时候,我会停下吗?” 他,想要了…… 照间清季不敢告诉花间奏,刚刚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他爽到了…… 还有,花间奏声音,和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包含性虐意味的话,都让照间清季心跳加速,仿佛精神和肉体获得了双重快感。 花间奏解开绑着照间清季的领带“我的要求?” 他塌着腰把腿分开,得到自由的手掰开自己的股缝上的臀肉,方便花间奏手上的动作。 …… 扩张过程花间奏的手指当然也不可避免地碰触到照间清季的g点,让刚刚释放过前列腺液,还湿漉漉的阴茎再次硬了。 满是水迹的手指在探入穴肉时搅动出‘叽咕,叽咕’的水声,手指从穴内抽出又会带出更加粘腻淫靡拉着丝线的淫液。手掌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着照间清季的会阴和臀肉,淫液四溅,他的阴茎在后穴被这样下流的侵犯下,慢慢地再次完全勃起了。 被花间奏打趣“部长,现在看起来就像完全湿了。” “部长,不愧是部长呢……”花间奏含糊的说着“我以前,就挺喜欢部长这种样子的。” 第一次被浸入,身体有了一种被陌生器物慢慢破开的感觉,照间清季吸着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此刻的感受“啊哈……进,进去了……好胀,好酸……” 他,可不想被某个女人,因为这种在他认为是无所谓的事情上,记住一辈子呢。 他可能,真的会把这天,这一刻,这个当下——叫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着下身,趴在中央区最高的大厦顶层的,被身后的花间奏肏着穴。 正下方就是东京最繁华的金融区,再抬眼看,过去一些就是市政办公区域,南面还有东京最高等的几所学府,东京大学和学费非常昂贵的私立高中。还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只有东京才有的标志性名胜古迹。 “真是一片绝景啊,部长看见了吗?”倒是正在肏着男人的花间奏,可以一边按着照间清季的臀,用阴茎撞着穴肉,一边抬眼欣赏眼前的景色。 “唔!啊,啊……奏君,顶的好深,啊!啊……感觉,就要撞到内脏了!穴里被奏君肏的好爽!奏君,好厉害……啊哈!我还要……”花间奏的问话,照间清季是无法给出回答的,他的身体正因为被体内的阴茎肏弄,不断晃动前倾。 “因为,就算部长这个时候能抬头,看到的景色也和我的也不太一样~”在花间奏的视角中,他的性器正在男人的后穴中进出,阴茎每次抽出时带出穴道中糜红的淫肉和粘腻的肠液。等自己将阴茎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发出一阵‘啪唧!’肉碰肉的淫靡水声,同时将照间清季圆润的屁股撞出一阵肉浪。 “部长,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这个世界的中心——肏你。”花间奏微微眯着眼,神情放松。释放性欲的过程是很舒服的,又是在当下的这种环境,快感似乎叠加而出。 花间奏的指尖一点点落在照间清季敏感的臀肉上,让照间清季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唔,痒……” “啊啊啊……”快感随着体内那根硕大的阴茎,拍打在在照间清季的穴肉上,不断叠加。照间清季一边承受着肏弄,一边爽得呻吟,可他已经有好一会,没有听见花间奏说话的声音了。 花间奏现在是否会因为正在肏着的人是自己,而更加的兴奋呢? 在恍惚间,照间清季这样想到。毕竟,他自己就一直记得,会爽成这样,是因为他正在被花间奏肏。 正在被照间清季的穴肉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花间奏张着嘴舒出一口气“呼~部长的穴好会吸。不过部长应该知道吧,我现在是因为部长你在部长的职位上,才和你做这种事。我被你威胁了呢,什么都没有的新人,就被部长职场潜规则了,所以才会在这里和你媾合啊。” “呜唔……奏,奏君……”魅力无边的大众情人照间清季,第一次被质疑了作为男性的魅力,可他已经无法反驳质疑他魅力的人了。只能沦陷在快感中,呼唤着的男人的名字。 花间奏现在在肏得究竟是照间清季这个人,还是一个普通年轻男性的肉体。或者,只是把他当作是一个活的飞机杯…… 这句话让照间清季的心脏一阵钝痛,可在话说同时,他又被花间奏狠狠顶到了g点。“……呜!啊……”快感逼临,爽得照间清季在呻吟中嘴角流出口水,一脸情态。 这是照间清季从前完全没有体会过的性爱,这样激烈的交媾,他并没有因为是承受方得到怜惜。 而他,臣服于这种粗暴对待自己的性交方式,并且有了痴迷上瘾的趋势。 与已经被肏出淫态的照间清季不同,花间奏全身上下称得上衣着完整,连阴茎都埋在照间清季的穴里,被男人的淫水和穴肉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无人窥见。 这时花间奏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振动,是之前定好的闹钟响了,“午休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说完,他的双手握住照间清季的腰,开始又快又大力的抽送。 他抖着身体说到“奏君,奏君!别这样!太,太快……我会,我会……” 高潮中不断收缩的湿热穴道中也喷出一股粘腻的肠液,淋着花间奏的阴茎,“嗯~部长,第一次被肏就潮喷了吗,真厉害…”花间奏眯了眯眼,就这样在男人后穴高潮,不断痉挛的穴肉中,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到此,他被花间奏彻底榨干了,湿漉漉的阴茎软趴趴的垂落在双腿之间,阴囊也完全瘪了下去,。 如果是从前的老情人关系,花间奏在这时多少要帮忙一起收拾一下。可他现在扮演的是被职场霸凌,上司提出了潜规则要求,于是化身鬼畜,撅了 嗯,不要招惹职场新人,什么都没有的新人黑化以后是很可怕的呢,最好能把照间清季吓到再也不敢来找自己。 花间奏扯着唇角,笑了笑。他没有否认过自己双标,又有着糟糕的性格,反正照间清季说了,只喜欢他的脸嘛。 花间奏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抽出纸巾擦去男根上混合着两个人体液的水迹,稍作整理后,系好领带又恢复了帅气迷人的样子。 反观依然趴在地上,被初次开苞的照间清季,状态就没有那么好了。仍处于高潮后不应期状态,简直像被吸走了精气。第一次就被使用过度的后穴红肿,穴口和私处都沾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体液。唇瓣也因为好几次高潮害怕自己叫声太大,被牙齿咬肿。 …… 头一次,遭遇了这样荒诞又离奇的艳事,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似乎没有晃过神的照间清季,耳边又听见了一句十分重击的话。 这句话简直像照间清季打算和女伴开房的时候,顺口下要求对方在来时买一盒避孕套一样,完全渣男行为。 因为他是故意的。 “啊,什么事……奏君?照间清季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莫名心虚,眼睛也一直看着前方的路况,等待红灯没有转头的意思。 照间清季干笑了一声道“啊…哈哈,哪里哪里。” 可在开会后,花间奏就被另一位前辈叫住,被通知自己将要和照间清季一起公出三天。 现在,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同坐上车,照间清季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司机的位子上。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与花间奏接触,就这样车子发动,他们一起在路上,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后,花间奏开口了。 花间奏微微转过头,视线淡淡扫过正在开车的照间清季,问“只是这样?” “我?只是在收到要和部长一起公出的通知时,想到了部长是打算让我肏你,三天三夜。” 花间奏靠着车窗,用手撑着下颚“哦,难道你不是吗?” 可令他扎心的话仍然没有停止,花间奏又说道“那,部长是在被男人上过一次之后,就上瘾的·色情狂吗?” “嗯?喜欢我……然后呢?”花间奏这样问到。 照间清季微愣了一下,说实话他也没有想过,因为他们之间的发展并不正常。 他越说,眼神中就越是认真起来,带着一种执着“我和奏君还只接触了短短一个月,我承认自己是先被奏君的容貌,言行谈吐和优秀的个人履历吸引到了,然后做出了一些让人奏君反感的追求行为。对不起,奏君。” 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所以,请你和我交往。” 在说完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间奏,像是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回应。 花间奏开口,声音平缓,像是并没有因为听见告白而有任何外露的情绪“但是,部长应该从昨天的对话里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单身。” 显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的照间清季,又一次误判了。 照间清季立刻问“谁?!” “抱歉,奏君。”照间清季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目视前方,脸色却在听见花间奏的话之后,变得十分不好看。 在花间奏说完后,商务车内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这种寂静的只有汽车在行驶的声音,让时间变得极漫长,但又似乎并没有那 “奏君。” 照间清季鼓起勇气坦白道“公派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在今天,而是三天之后,是我特意调整了时间。因为这样,就算三天时间里奏君没有接受我,到了第四天,我们依然要在一起参加这次的公派工作。” 花间奏这才放下手肘,认真打量起照间清季。 花间奏问到“那么,现在部长和我坦白了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调转一下方向,先回公司了呢?” 想到他以后的人生里将会没有花间奏这个人,他就感觉心脏的位子,好像缺失了一块。 “我早就已经定好宾馆最贵的情侣套房,付了三天的全款。被你嘲笑是色情狂也罢,看不起我…也没有关系——奏君,你要肏我,三天三夜。” 花间奏坐在正中央的大床上,无聊的打量起这间套房。不愧这片区域最昂贵的星级酒店,装潢风格十分优雅气派,即使用十年后的眼光看,房间内的器具摆设也不过时。 不久后,照间清季只在下半身包着一条浴巾,就这样从浴室里直接走到了花间奏的跟前,浴巾之下当然是什么也没有穿的真空状态。 刚洗完澡的照间清季没有带眼镜,发尾上还沾着一些水迹,头发自然地垂落下,没有了那种在上班工作状态时涂抹发蜡做好造型的干练样子,加上热水冲洗过身体,双颊还微微泛着红,整个人显得年轻了不少。 他正要起身,就被照间清季轻轻按住肩膀,“奏君,就不必了。” 只是做着这些,照间清季就立刻动情了。 照间清季吻完花间奏的唇,依然觉得不够,他从男人的唇瓣上移开,吻到了花间奏的下巴,又继续往下,停留在男人的喉结上。 “啾。”意图被花间奏识破,照间清季只好亲上男人的喉结,并发出大声的吻声。 然后,他环着花间奏的颈部问到“奏君,看见床上的玫瑰了吗?喜欢这束花吗?是我特定请酒店的人帮忙定的。还有香槟也是,不知道奏君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酒,我就先选了我认为味道不错的。一会,我们一起喝吧,在做完爱之后。” 花间奏随意的夸奖道“部长看起来很擅长哄人呀,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他伸出手,脱下花间奏的西装外套,“奏君,告诉我,你喜欢喝什么红酒,下次我就会记住选你喜欢的那种。” 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上衣,男人终于在他面前露出了完整的上半身,他发出叹息“真漂亮啊,奏君。”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地俯下身,带着一种莫名虔诚的心情,用唇轻轻碰触了花间奏胸膛心脏的位子,落下吻。 花间奏用指腹揉了揉照间清季的唇瓣“我以为,部长正在做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花间奏淡淡点头道“嗯,我正在期待着。” 花间奏用表情询问“?” 花间奏打趣到“部长,也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这么喜欢的话,部长要用心对待啊。”对着这具他早已看过无数次,赏玩过无数次的身体,花间奏伸出手指随意抚摸上照间清季裸露在外的胸膛。指尖点在照间清季左乳上他最喜欢的一颗小痣,“上一次和部长做的时候,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你的身体,这颗痣,长在这个地方感觉好色啊。” 这句随口的称赞,似乎成了对照间清季莫大的鼓舞鼓励,将他的身体点燃。就好像,花间奏的手指碰触到哪,那个地方就会成为照间清季身体上的新敏感点。 “啊嗯……是的,被摸得很舒服,唔……”照间清季的反应很大,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用手撑着床沿,他从来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自己,身体会这么的敏感。 照间清季反手握住花间奏在他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哈,先,先等一等,奏君。”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他已经不记得上次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做过的了。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 他撑着身体从花间奏腿间站起来,花间奏抬手扶住照间清季的腰,照间清季顺势倒在了花间奏的怀中。捧住花间奏的脸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唇,并用身体贴着花间奏一通乱蹭,又在花间奏耳边喝着气说到“啊,找到了。” “奏君,左耳后面有一颗小痣,很性感,我很喜欢。” 照间清季用指尖摩擦着那颗小痔,又摸着花间奏的左耳耳垂“反应太冷淡了呀,在左耳的位子你自己看不到的吧。” 花间奏,只是,在陈述而已。 他,爱死了。 照间清季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奏君……至少,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啊,奏。” 听见情人唤着自己的名字,照间清季急切地跨坐到花间奏的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脸颊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嗯啊,我在。谢谢奏君的款待,现在是我回礼的时候了。” “唔!”穴口的小肉洞被花间奏的龟头撑开,即使做过扩张,想完全吃下去整根阴茎,也需要缓慢的过程。,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等到后穴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照间清季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穴,露出穴中被插的软烂湿腻的淫肉,转头对身后的花间奏说道“看,它已经又准备好了。” 在男人的盛情邀请下,花间奏勾了勾唇。 在床上有心要和别的男人攀比,不愿意服输,又有着奇怪胜负欲的心态,最重要的是照间清季内心有种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危机感。 甚至,为了让心爱的年轻部下和自己有更多不一样的性爱初次体验,制造更多只属于两个之间的回忆。不只在床上,照间清季拉着花间奏在情侣套房的其他地方,让花间奏肏自己。 花间奏是被吻醒的,吻着他的人当然是昨夜一直与他在床上厮混的男人照间清季。 酒店情侣套房内窗帘紧闭,没有透进一丝阳光,即使瞟了一眼手机,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早上,光线昏暗的房间,有种他们仍然在夜间的错觉。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让你肏我。”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花间奏已经被岳父花间律山引荐到公司高层核心圈,照间清季也被爱操心的岳父安排给自己做副手,所以并没有来参加电影展这个事件发生。倒是花间奏自己在当时因为顶着入赘养子的身份,一直希望能够尽快的证明自己,做了许多功课,知道文娱类项目属于花间财阀的运转核心之一。 《纳西索斯之吻》会成为这个电影爆冷的黑马,它会同时斩获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两项含金量最高的奖项。更厉害的是,男主角与拍摄这部电影的人,是同一个 出生在演艺世家天赋卓越,是极少见的天才型全能演员和导演,羽贺介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羽贺介渡是花间奏上辈子的商业劲敌之一,花间奏对这位强敌的观感颇为复杂,自己的许多次深夜加班,可都是拜他所赐呢。 说起花间奏对羽贺介渡的糟糕印象,当然还是和羽贺介渡此人混乱又不知收敛的私生活,脱不了关系。 后来,羽贺介渡同时与不同的男性情人交往脚踩多条船,更是娱乐记者狗仔喜爱报道的桃色新闻之一。 坏就坏在,某次酒会中他们相遇。本该只是点头之交,没有直接业务往来,连握手喝酒的步骤都可以省去。 如果对方不是财阀社长,他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要与他在一起,亲吻他,拥抱他,和他做爱,让他成为自己的灵感缪斯。 “奏。”这时,照间清季穿着一件白色浴衣,推着摆放着精致食物的餐车,来到花间家身边。 “是我作为奏君的恋人,应该为你做的。”经过一夜,两人的关系跟进一步。现在,照间清季看起来急需得到一个,能被花间奏承认的“名份”,哪怕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好。”尝过点心花间奏说到“很好吃,清季也一起吃吧。” 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身体,有着一种被狠狠蹂躏过,别样的风情。笔直的双腿内侧,有一些已经干涩的精斑痕迹,股间溢着晶晶亮亮的透明体液,是照间清季刚刚起身在走动过程中,又从穴里流出来的。 好好的暧昧气氛,就这样被花间奏的一句话破坏,照间清季收回自己的脚,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无言,他在进来之前明明在外面的洗漱台打理过自己。梳好了被枕头压乱的发型,又用冷水洗了略显得没精神的睡脸,还刷了牙齿。浴袍也是微微敞开穿着,刻意露出胸膛和腹肌。 明明很帅,也很色…… “我知道了!”照间清季应声道,表情有些崩坏。 想到这,照间清季的动作微顿。 这是,他在这一瞬间无意识想到的事。 他的脸瞬间涨红,感觉到有些丢人。因为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就像是他曾经鄙视过的那些,头脑发热陷入恋情,廉价无底线倒贴的家伙。 照间清季陷入短暂的自我嫌弃,他拂去浴室玻璃罩上的水气,透过玻璃望着靠坐在浴池的花间奏。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他想要吃的,并不是果酱或者是被咬掉了一口的面包,是花间奏的手指。 这一幕落在照间清季的眼中,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口中干涩。 两人目光相对,花间奏勾了勾唇,从手边的餐车上拿起香槟和两个空杯,先是给自己倒满,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浴池边。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冲着正在淋浴的照间清季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抿着酒享受起浴池的泡澡按摩。 “嗯。”花间奏把刚才的香槟递给照间清季。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臀“先吃东西。” 激烈的吻声在两人的唇瓣间响起,花间奏抬起手压着男人的后脑,回吻着,用唇吮吸着男人探入他口腔中带着淡淡酒味的舌头。一直吻到空气变得稀薄,舌尖微微发麻,他们才在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 明明不论工作还是在学校里自己都是对方的前辈,也有着更丰富的恋爱经验,可现在却处处被年轻的情人拿捏住了。在花间奏面前,他却总像一个急色,一头热,没有自控力的毛头小子。 “不可以把我当作小孩来哄,我可是你的前辈和上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段,上座率高了,排片自然也变得多了。 花间奏的手指点在电影扉页里导演的名字上,身后为他按摩额头的照间清季也看见了这张扉页,开口道“奏,很好看这部电影吗?” 照间清季马上接话到“那就把它买下来。”作为这次公出更有决策权的决定人发话了。 “不会。奏,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呢。而且,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选电影,买下它们。我很想在你面前使用身为部长的职权,让奏看到我说一不二的工作能力。奏说,它会大卖。而我,相信你的眼光,赞同它会大卖。”照间清季注视着花间奏的眼睛说到。 照间清季因为花间奏的夸奖心花路放,他声音温柔的说道“奏,闭上眼睛,我要冲掉你头发上的泡泡了。” 照间清季用花洒小心冲着花间奏的头发,压住情人的耳朵,避免让花间奏的耳朵喷到水,也没有让脸上沾到太多的水迹。冲干净头发,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情人的额头“好了。” “唔……”被握住性器,照间清季被温水泡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照间清季把情人抱得更加紧,用跳动着心脏的胸膛贴着花间奏的后辈“因为,奏就在我的身边啊,从刚开就一直硬着呢。” “好……”圆形浴室很大,照间清季握着一侧扶手,塌着腰站在水中,背对花间奏。 随着花间奏的目光停留,男人臀缝之间的穴口似乎有感应似的翕合着,开始自发地吐出淫液。 照间清季晃了晃臀“我可以,让奏君更加舒服。” 不管是被抓住前端勃起的阴茎抚弄,亵玩,还是向后,用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搅动他穴内的淫肉。都比现在这样,把手指放在不前不后的位子,撩逗他的神经,让他本就在渴求着花间奏的身体,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嗯?不是说是想要让我舒服的吗?”花间奏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轻轻蹭着照间清季溢着情液的臀缝,柱身拍打着花间奏的臀肉,发出另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花间奏的阴茎顺着臀缝,抵在了照间清季不断翕合的湿润穴口,龟头却没有进入那处无比渴望着它的入口,他用带着戏谑地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就是正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玩弄着清季啊。” 照间清季弓起腰身,把臀往后压了一些,穴口发出‘噗嗤’的轻微声响,终于吃进了花间奏的阴茎,“啊……”照间清季先是欣喜,接着又马上露出失望。阴茎只是撑开了他的穴口,没有深入其中,他终于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但只是一些,还远远不够。 照间清季张开嘴吸着气,他的后穴好不容易才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却有没有机会完全将它纳入。花间奏的龟头卡进照间清季的穴道中,撑开男人穴口,研磨着最外层的淫肉,可内里的骚点完全没有被碰触到。 无尽的痒意,和空虚感。 照间清季继续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臀,用穴口一点一点地吃着花间奏的龟头,企图勾引出对方更多的性欲,同时说道“我不确定奏君对我的看法,我,很不安,只想到了这样缠着你……奏君,求你,请你继续肏我。我想要,想要在你身下得到快感,也想要让奏君在我的身体里高潮射精,得到快乐。” 照间清季立刻仰着头“嗯啊啊!!!” 照间清季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近的距离,气味也飘到了花间奏的鼻尖,他将鼻子和唇都贴在照间清季的后颈说到“清季身上有洗过澡之后好闻的味道。” 粗长的阴茎闯进穴道撞上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身体已经被肏熟,又被刻意放置了一段时间,饥渴难耐的照间清季只会摆着臀,追逐身后花间奏插在自己穴里的阳具,用穴肉讨好主人的性器,只为了听到主人的夸奖。 花间奏揪住照间清季没有任何抚摸就挺立着乳头,用手指夹着褐色的乳尖揉捏着,答应道“好啊。我用力肏你,让你只用后穴就干性高潮。” “……唔啊!”照间清季的阴茎高高翘 后穴内的阴茎并没有就这样被夹射,龟头依旧肏弄着穴道深处敏感的肉缝,照间清季刚刚喷出精液的阴茎随着身后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晃动着色情的弧度,马眼一点一点吐着精水。 “唔!啊,啊哈……奏,好爽!好棒!”身体被彻底肏开,无论碰触到哪个位子,都能带来强烈快感,照间清季的叫声又骚又浪。实在让人无法想到,不久之前,他是个只会和漂亮女性交往游刃有余的情场老手。 精液飞溅,落在照间清季的身上,甚至在喷出时他才发现自己又被肏射,高潮了。而在他身体中堆积的快感,依旧没有停歇。射精并不代表他的高潮结束,他的身体依旧在享受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无法被他控制的极乐。 “奏,奏好会肏,我的小穴刚刚被你肏得喷水了,你舒服吗?啊!唔唔……我离不开你了,和你做爱……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呜呜……奏,奏你会被别人抢走的,呜呜唔,不要离开我……”照间清季吐着舌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露出一副被肏爽,弄坏的高潮脸,眼角带着泪痕,又笑又哭得说着胡话。 释放欲望的过程,让花间奏变得比平时更加的有侵略感。冷白的皮肤上落着性爱带出的汗液,背脊随着肏弄着身下的男人,而耸动划出漂亮带着色气的弧度,有些汗珠从花间奏的胸膛还有后背的上滚落。 他的舌被花间奏的手指勾住,又很快的放开,穴后再次被花间奏狠狠地撞击着“我正在在肏你,鸡巴都还在你的穴里,怎么会被别人抢走。” 花间奏用手指划着照间清季小腹上的精液,十分没有诚意的道歉道“抱歉,刚刚才让你做完清洁,现在又一次,把你全身上下都弄得乱七八槽的了。” 除了发出被肏爽的呻吟和淫态,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了,他的小腹和后穴开始同时收缩,看起来马上又要高潮了。 花间奏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说道“虽然我们的身材差不多的,但是这套西装穿在身上看起来好像太合身了一点,特意买给我的吗?” 又凑近花间奏耳边说道“你的那一套,被我的精液弄脏了,还在干洗,这是赔礼哦。” “可是,我就是想看你穿我准备的东西啊,衬衫、西装,还有袜子和内裤,都是……我的。”他环着花间奏,语调暧昧。 照间清季缓缓说道“我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勤工俭学的生活。做过家教也在便利店打过小时工。虽然社长很慷慨大方的支付了我全部的学费,但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生活费的那一部分支出被我拒绝了。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舔着脸由社长接济。那么,我就只会成为社长身边的一条家犬。所以,就算很困难,就算一直过着贫苦又节俭的日子,我也靠着自己挺过来了,成了如今的样子。” 照间清季握住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情人的掌心,“有些人过习惯了清贫的日子,即使在成功以后,也依然维持着节俭的生活习惯。可我不是这样的,我在进入公司以后,用了自己三个月才存下的工资和第一笔跑业务得来的提成,买下了一套这个牌子的西装。”说到这里,照间清季扬起嘴角。 我穿着那套西装在酒吧,认识了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结束了我的处男生涯。也穿着那套西装拿到了部门业绩第一,成为入社后最快升职的人。这个牌子的西装,是我的幸运服饰呢,如果有重要场合要参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穿它。”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的荣幸。” 花间奏笑了笑“嗯?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花钱养我的样子呢。”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起观看完《纳西索斯之吻》的一场电影试映,走出试映会。 看完电影又注意到这张海报,花间奏在心里感慨着,就算过去十年再次重温,他依然觉得这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独立电影。 “说的是啊。” “不是你先说他会红的吗?” 花间奏一边扣好坐下观影时解开的西装纽扣,一边笑着应道“哎呀哎呀,真是好大的醋味。那一会,就拜托清季搞定这一次的合作啦。”很另类非常有特色的电影,值得我们投资。不过奏君认为把它放在什么档期排片比较好呢?” “唔?这可是一部悲剧电影呢,题材也稍微有些敏感,选在这个时间买票进影院的观众,可不仅有时髦新潮追求新奇另类的情侣。” “我已经联络上的导演,听电话里的语气,他看起来也非常有意向想和我们详谈。”照间清季的处理工作的速度十分迅速,也可能他想要花间奏面前好好的表现一下自己。 照间清季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会在这场试映结束以后,和我们见面。” 然后就看见了一位英俊又年轻的男人,从人群中小跑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而此时的羽贺介渡还是一个没有成名的男演员,他带着一副款式时尚的黑色墨镜,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上喷着发胶看起来是精心打理过的造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时尚年轻,干净又清爽的气质,样子是十分符合时下流行的花美男类型的男爱豆打扮。 花间奏打量着初印象变化十分大羽贺介渡,对方也见到了花间奏,他微微愣神后摘下墨镜,放进口袋随后马上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导演和主角,羽贺介渡。”并对着花间奏伸出手。 羽贺介渡说道“你好,照间部长。” 三个人选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屋落座之后,照间清季率先开口说出了来意“羽贺先生,我们代表公司,想要买下你的电影《纳西索斯之吻》。” 花间奏放在咖啡杯,以为这是一次照间清季和羽贺介渡的谈判,没想到最先会被问话的却是自己。他想了想后说道“主人公非常害怕孤独和寂寞,同时又自尊心极强,不愿被人了解,不想露出弱点。追求完美,自傲自负的他,其实也并没有像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一样爱上自己,他依然在还在渴望,得到他人的爱,想被另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爱着。” 这提起羽贺介渡的好奇心,他问道“哦?什么样的遗憾?” 羽贺介渡似乎十分满意花间奏的评价,他的眼睛亮了亮,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起来“那花间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想让主角被爱。” 照间清季也在这时出声,好似要打破在他面前的这两人之间,因为讨论一部电影的话题,无形将他阻隔开的那种气氛“那么关于我们正在商讨的,买下《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的事情,羽贺先生的意向如何呢?” 刚刚还算相谈甚欢的羽贺介渡却干脆地拒绝道“抱歉,这部电影我没有打断让人把它买断,把发行完全交给其他公司。” 羽贺介渡依旧坚持道“六四分成,是我的底线和诚意。实不相瞒,我已经抵押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产,准备好启动资金。就算没有得到贵公司赏识,我也准备自己一个人开始单干,组建出一个团队。” 羽贺介渡拿出烟,点燃香烟之后他吸了一口,用手指夹着烟轻轻吐出烟雾说道“我当然知道贵公司十分有实力,电影宣发交给你们来负责,要比我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轻松太多了,可是这些“帮助”也不是免费的。” 他的语调真诚又温和“我认为好的电影值得更多人在荧幕上看见它,欣赏它。但是,羽贺先生应该也能考虑到《纳西索斯之吻》涉及的是敏感题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理解,买下这部电影,我们也要承担起这部分的风险。当然我们公司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在娱乐电影公关和宣发方面,一直都是业内的no1。” 他看着花间奏,口吻自信地说道“就像在告诉我——我,一定会成功。” 羽贺介渡说道“花间先生真的谈判高手,口才了得,句句说到我的心坎。” 该谈的事情已经都谈完了,花间奏说到“那么,暂时就定下这些要求吧,公司会尽快草拟好一份协议,送到羽贺先生那里。希望羽贺先生在这次电影节顺利得奖。” “那真是巧了,我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照间清季随口说到。 照间清季在这时说到“羽贺先生的联络方式我已经存在手机里 “但是,花间先生还没有,不是吗。”羽贺介渡十分自然的说道“这是我的联络方式。”他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羽贺介渡存好号码后说道“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们。” 等到羽贺介渡离开咖啡厅,照间清季才把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什么呀,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感觉神神叨叨的。这好像是他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吧,一定会成功这种说法,哼,真是狂妄自大啊。” “奏,你好像很欣赏他?” 投资羽贺介渡的电影完全是一次意外获得的好机会,就是没有他们加入,《纳西索斯之吻》也会在今年成功大卖。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 “马上就是影展评选出结果的时候,我们选定了《纳西索斯之吻》某种程度上说,这次出来的工作任务已经结束了。” 花间奏说“工作都完成了,况且这几天,你不开心吗?” 花间奏问“晚上,要一起出去吗?去哪儿都可以,地点你来选,我和你一起随便逛逛。” 酒店 “清季,不能自己还穿着衣服,就想脱掉我的。”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又说道“脱吧。” 花间奏靠坐着床沿,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照间清季,仿佛是要开始欣赏一幕由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的表演一般,开口道“先脱裤子。” 明明开始脱衣服,被视线奸淫,被赏玩的人都是自己。照间清季看向花间奏的目光却已经充满不加掩饰的欲念和渴望,比起自己,眼前这个靠坐在床上打量着他的男人,才是正真的人间极品。 他就这样光裸着下体,站在了花间奏的面前。 只是在说话的这一小会时间,龟头前端就已经溢出了一些腺液,随着他撸动阴茎的动作,拉出细细的丝线,落在照间清季的手指上,色情极了。 随着花间奏的手指向他,照间清季绷紧了脚趾,身体似乎产生了一种电流,让他绷紧臀部和腰腹,阴茎在他的手中弹了弹,从喉咙里泻出呻吟“嗯啊,是……我的一切都属于奏君。” 照间清季吸了一口气,咽下口中的唾液,“嗯哈……好,现在脱什么,奏?” 似乎美色当前,丝毫对花间奏不能造成一点动摇,他要的只是现在,照间清季按照他的要求,一步一步的去做。 花间奏将身体往床的内侧移动了一些,然后靠着床沿双手交握着欣赏了一番眼前这个漂亮男人衣衫半褪的样子,再对着照间清季招了招手“上来,清季,让我抱一抱你。” 居然因为这句简短的话,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招手动作,欣喜若狂,立刻就爬上床环住了花间奏,和他拥抱在一起。 他们拥吻在一起,又在床上滚作一团,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腰上的皮带,在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接着吻住了对方的锁骨。 锁骨位子濡湿的触感,让花间奏猜到会留下吻痕,他拍了一下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带着警告。 又对花间奏说道“我在你的脖子上种了三个草莓印,这样子就算回去了,你也有好几天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吧。” 听见这些,花间奏勾了勾唇,他托着照间清季的腰手正准备往下,就听见‘嘀嘀嘀’电话铃声响起。 花间瑞江极少会给自己打电话,每一次电话也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对他说,况且花间瑞江现在还怀着孩子。 照间清季发出单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哈!???” 照间清季憋着气用力抓住枕头,用被挑起了情 花间奏滑动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又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照间清季安静不要说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花间瑞江的声音“喂,是奏君吗?我是瑞江。” 花间瑞江明显因为知道花间奏也存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溢出了雀跃的情绪“现在联络你方便吗?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吗?” 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的试探和询问“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回到东京了,可以……回来吗?我很想你。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胎动,小宝宝在踢我。” “嘶。”花间奏微微侧了侧头,躲开照间清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