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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他的丈夫想成为他的妻子(1 / 1)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 花间奏正想得出神,陈玄澈已经从主座移到了花间奏的身边,他握住了花间奏的手,又环住花间奏的肩膀。他们离得那么近,没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也完全不像,这又是一个过份亲密的距离,“小奏,是在嫌弃这里,也在嫌弃我吗?” 任由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说话声音温润,看起来气质平和的男人,会是大名鼎鼎的极道组织首领。也让人想不到,这个男人与自己的侄子还有着一份特殊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小奏,就算长大了,我也永远还是你的叔叔啊。”自称叔叔的男人这时已经把自己的手附在花间奏的手掌上。 但陈玄澈的动作却更加的放肆了,他将手指缓缓插进花间奏的指缝之中,两人也变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我是父亲按照陈氏标准,培养出来的继承者,也是陈家的女婿和丈夫。姐姐不喜欢我做她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了,现在连小奏也想要抛下我吗?” 花间奏和陈玄澈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自从花间奏双亲离世回到陈府,陈玄澈对花间奏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因为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差陈玄澈更像一个年长的兄长。少年时失去双亲的花间奏十分依赖这位叔叔,叔叔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少那个时候花间奏是这么想的。 是陈玄澈勾引他的。 陈玄澈就像在他少年时代,永远抹不去的浓重痕迹。 想到这里,花间奏微微蹙起眉“可我不是母亲,不需要一个想控制我的丈夫。” 陈玄澈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花间奏的手,语气中带了一丝祈求“小奏,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如果你丢下我,不要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他对陈玄澈当然存在着亲情,以及对情人的喜欢,这两种组合而成的畸形感情。可当年,他会和陈玄澈彻底断绝来往,除了想完全挣脱陈玄澈的控制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陈玄澈作为祖父的养子,完全忠于组织,是头目也守门人。 所以,想要摆脱极道身份的花间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陈玄澈。 他们曾经是最了解彼此的人,甚至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陈玄澈有时会隐隐占了一些上风。可现在花间奏已经变得不同,他变成了陈玄澈看不透的男人。 花间奏微微垂下眼眸,花间家的经营重心是娱乐圈产业,而陈玄澈手中握着极道势力,两者之间利用得当,便可以创造意想不到的财富,十年从商经验让花间奏很自然地想到了这些。 只是……陈玄澈上辈子死的惨烈又突然,多少成了花间奏心里的一桩没有放下的过往。 不过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没有注意花间奏的变化。 他露出一副似乎只要看着花间奏的脸自慰,就能随时高潮的淫乱表情“小奏,叔叔……也没有办法,我是因为小奏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是小奏说过喜欢我…喜欢我,张开腿任由你索取的样子。” 他得声音微微停顿,语调开始变得嫌弃起来“不过,十几岁得青春期少年说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在那之后,我已经见过更多比叔叔更好的女性了。”明明掌心上传来的手感十分不错,花间奏偏偏这样说到。 花间奏用指尖压着陈玄澈的两边乳头,又将饱满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试探地问到“润滑液在哪?” 花间奏被陈玄澈急切的样子引出淡淡的笑意“叔叔该不会是知道我回来,就特意提前放在抽屉里吧?” “这么想要,叔叔自己扩张给我看吧。” 陈玄澈动作熟练地开始用润滑液扩张后庭,他刻意抬高自己的臀,以便让花间奏可以看清自己的淫态,仿佛只要花间奏看着,就能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和莫大的满足。 “啊,啊……”陈玄澈指尖在自己的后穴快速抽插着,口中呻吟不断,润滑液和穴内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发出淫靡的水声,像是在发出渴求的信号,邀请着正注视这一切的男人花间奏享用他的身体。 花间奏抓着陈玄澈的手臂,将男人推到在宽大的茶桌上,背对着自己。他缓缓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阴茎。 花间奏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陈玄澈的穴口,缓缓插入。 花间奏微微低下头凑近陈玄澈“我在父母身边时,对极道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呢。叔叔还有极道和我就像是在两个世界。” 随后,花间奏的手指压着陈玄澈的那处臀肉,将已经进入男人穴口的性器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叔叔把我拉进了你的世界。就像现在,我才只是刚刚插进去,叔叔的穴就一下缠上来了,把我吸住了呢。” 龟头撞到穴内的g点,让陈玄澈的身体不受控制住地打颤,“啊~!”在部下面前用来发号指令,让人无时无刻都要聚精会神听着boss又说了些什么的唇,此刻正发出不成调子,充满媚意的低哑呻吟。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淫液,张开双腿被肏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阴茎被身下男人的穴肉与淫液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臀。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臀肉,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肉浪。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穴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精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穴,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高潮,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精气和生机。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对待母亲的方式一样,想要做我的丈夫。控制我,把我当作是一位伴侣,供养起来。” “叔叔对组织当然忠心不二,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叔叔也会有自己的私心。” “啊,啊…哈!”被这样粗暴的算是性虐的性爱方式对待着,陈玄澈却在这一刻达到了干性高潮。 又在末了刻薄的评价道“——为了满足淫欲,勾引我的叔叔,就像一条随时可能张开獠牙弑主的毒蛇。” 花间奏用双手托住陈玄澈的臀,将它分的更开,可以看清男人穴口已经已经粗长的性器蹂躏的不成样子,糜烂艳红的穴肉被性器插得外翻出来。他就这样再次用力挺身,埋在陈玄澈体内的性器捣入更深处,碾开穴心最后一块软肉,龟头卡在紧致的肉缝之中。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与男人身体相连的部位,被占有,被控制。 “不要走……唔……”陈玄澈把臀向后压,再次将花间奏的性器完全纳入,同时他听见了身后的花间奏发出的嗤笑。 他……不像是一个人。 而这些,又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只是……还想要告诉花间奏,自己永远不可能背叛,因为花间奏不是他的主人 穴肉不断收缩紧搏阴茎的快感让花间奏呼出一口气“嗯……叔叔就快要把我夹射了。” “……啊!”才被挺撞了几下,接近零界点的陈玄澈就在难以压抑的呻吟中达到高潮。 倒在红木茶座上的样子色情又狼狈,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副淫乱的景象,会出现在极道组织会长的房间内。更加无法想象,一丝不挂的倒在桌子上,被肏得穴口外翻的男人,会是平日里高高在上,一语九鼎的极道组织首领陈玄澈。 身体欲望得到疏解后,花间奏又下意识的想要抽烟了,他伸出手在身体因为性爱而凌乱的衣服口袋中找出一颗薄荷糖,放进自己口中。 “……我已经明白了小奏的决定,我阻止不了你改姓。我不会背叛小奏的,甚至是……你要我的这条命。”被指为犬类的陈玄澈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这场性爱,其实在表示着他与花间奏之间紧张的关系,总算得到缓和。 “不必说这些,我当然盼着叔叔能长命百岁。我对叔叔是有情谊的,只是希望叔叔不要将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辜负了。”花间奏的阴茎仍然插在陈玄澈的穴里,两人的身体正以这种超出道德伦理的亲密姿势相连着。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充满着禁忌感与不协调。 陈玄澈的身体随着花间奏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样子色情又下流“唔…小奏,是我的……主人。” 花间奏按着陈玄澈腰,并非刻意却有着十分上位者傲慢姿态“那叔叔要记住,不要想着用丈夫或者是妻子这样的伴侣关系,来控制我。你,是在侍奉我。” 花间奏穿着毕业学士服,被讲台上的老师邀请到礼堂中央进行毕业生演讲。他踩着一双黑色皮鞋款款走上讲台,身姿挺拔的样子,立刻吸引了礼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掌声既是一种礼貌,也是真心的赞叹能见到一位如此完美的未来精英。 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搞不好会被看管的死死的,一毕业就要马上结婚的那种。 好帅啊~建模脸!!!不过……有这样的脸,是个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呢。啧啧,只能远观,不可随意亵玩啊。 被你带偏了啊,不好!感觉有点涩了。 啊啦啊啦,这种长相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自愿吧。 可是…学长,真的就会喜欢女生吗? 喂喂,bl看多了吧? 连花间奏走到演讲台,伸手打算接过台上老师的话筒时,那位老师也因为见到花间奏的样子,呆愣了一下。随后略显慌张地交出手中的话筒,用轻声咳嗽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花间奏点头,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老师。” 十年前的毕业演讲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话,花间奏早已经忘记了,甚至这一次的毕业演讲,也是来学校是见到了老师时,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清润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到礼堂所有人的耳中,颜色沉闷的黑色毕业服,被花间奏穿出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甚至有人偷拍了花间奏在演讲时的照片,用了《最帅学长》作为主题,发布在网络上,带起了一阵流量。 花间奏同意道“嗯。”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结成夫夫,却会在将来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花间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花间瑞江怀孕的事不能公开,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与他无关,于是他开口道“啊,之后这一年,要辛苦你了。” 花间奏问“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花间奏又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宿舍里,今天打算全部拿走。毕业以后,宿舍的钥匙就要退还给学校了。” 花间奏“留在宿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完毕。”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 “父亲调查过,但我并不是从父亲那里知道这些的。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奏君的姓氏很特殊,我在对你有好感时,就稍微打听过了你的一些事情。”花间瑞江马上道歉“对不起奏君,我做的这些事,会让你不高兴吧。” 他抬起手臂越过花间瑞江的头顶,从柜子里取下要带走的书,语速不变的说到“不过,叔叔会使用长辈和情人两种身份,管束我。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叔叔和我会有一些矛盾。但是,不久前我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做爱了,做了很多次。” 花间奏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看见了花间瑞江脸上的表情。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先是露出震惊和诧异,又咬着牙像在强忍着要出声质问。 即便是他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良久没有出声,花间奏自动理解为对方难以接受这种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到“司机应该还在学校外面等着你吧,我用电话通知司机把你带回去。” 又马上撩起自己的上衣“还有……宝宝,也很想你。”他拉着花间奏的手,把手轻轻覆在自己的腹部。 这时花间瑞江已经脱掉身上的t恤,握着花间奏的手从腹部缓缓往上移,停留在乳头。带着花间奏的手指,按在自己乳尖上画着圈,他的动作轻佻,充满挑逗和暗示意味。 软软的乳头只是被花间奏的指尖碰触了几下,就变得硬了,花间瑞江喘了口气说到“……奏君如此优秀,父母却不在身边,说明叔叔把奏君照顾的很好。” 花间瑞江挺着胸膛,把自己的乳头往花间奏手里送着“唔……我会一直很感恩,因为现在我和奏君相遇了。奏君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奏君说的好像也很了解姐姐一样,连父亲都更希望成为姐姐丈夫的人选,是奏君这样的人。难不成奏君也是这样觉得的吗?比起我,更希望那一晚和你在一起的人……其实是姐姐?”想到自己所说的这些,也许是真相,花间瑞江的神色黯然了几分。 花间瑞江没有否认自己会嫉妒,他接着说道“我爱上的人是奏君,我想要变成奏君会喜欢的样子,唔嗯……”一边乳头已经在花间奏的手指玩弄下变深变大,暴露在外的另一边也莫名感觉到了有股痒意。而且,发痒的地方,也不只这一处。 “回忆?” 发展到这一步,花间奏当然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求欢。 花间瑞江低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慢慢拉开自己的内裤。花间奏的手很漂亮,甲床很长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又指骨分明,手掌很大不会被错认成是女孩的手。 花间瑞江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被爱抚,还是因为看见奏君用手指给他扩张,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总之他湿的更厉害了。 花间瑞江确实已经被挑逗到兴奋的不行了,他的胸膛起伏“……啊哈!从进到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充满奏君生活的气息,我就…啊…我也想,想在这里留下和奏君一起的痕迹。” 唇齿交缠,他像是真的自己所说的那样,因为到了这里被花间奏的气息包围着,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情欲和爱意。用自己的舌头追着花间奏的舌,拼命地吸取着花间奏口腔中唾液,再滚动喉咙吞入食道,就像是要让自己从内到外都沾满花间奏的味道。 ‘啾,啾’这样接吻的暧昧声音,在狭小的学生宿舍里变得格外响亮。 舌,退不出去。 “唔!嗯……唔……” 真是淫靡不堪的画面,没有了内裤遮挡,花间瑞江张开腿求肏的淫态,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花间奏的面前。 这副色情的画面落入花间奏眼中,他发出了啧啧声“这可真是……” 好让花间奏看得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只是因为被喜欢的人亲吻和抚摸,就变成了这副淫乱的样子。 “我在这里,正是为你取悦你,奏君。”花间瑞江看着花间奏满意的神情,获得了一种满足感和心理上和快感,身体也似乎更加的渴求了。 很舒服,却也十分难熬。 因此花间奏在解开自己的拉链时,也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花间瑞江性器。从两颗饱满的阴囊开始,由下至上地抚弄着柱身,手掌包裹住沾满腺液的龟头,边套弄着,做着一些前戏。 这让花间奏没有想到,他本想在自己进入时,以此冲淡男人的后穴被巨大性器撑开撑大的生理不适“也太快了一点吧……” 花间奏看着身上占着精液的衣服,语气很淡“学士服是学校借给我们呢,瑞江把它都弄脏了。” “哦,那一会找个地方悄悄把它丢掉吧,上面已经全是你精液的味道了,不能再穿了。”说着花间奏脱掉上衣,把它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瑞江。” “你好像那些追星的变态私生饭哦。” 花间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将花间瑞小腿上挂着的内裤踩住。 他的的双腿被花间奏大大的分开着,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在往下露出的阴户和后穴,两口穴此时都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水,穴肉不断翕合,像是在同时渴望被面前的花间奏享用和垂爱。 他握住花间奏的手“但是奏君,就是我的生活,我会在奏君身边一辈子……”这是示爱。 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 这样磨人的速度,可又总是能在每次插入时顶到前列腺的位子,快感像是一阵电流,从g点传遍花间瑞江的全身。可实在太慢…太慢了,花间瑞江不自觉地绷直身体,后背很快出一层湿汗,不够,还不够…… “你已经吃进我的东西,一整根了呢。”花间奏抓着男人晃动中看起来臀肉更加肥腻的屁股,按着自己的喜好揉捏着,同时用阴茎插着穴。 花间瑞江意识到,比起手法温柔的爱抚,他想要的……是被花间奏狠狠贯穿,被粗暴的使用身体。 他的鼻翼被花间奏轻轻搔刮了一下“说谎。”同时花间奏用自己的性器撞上肉穴内最敏感的那块凸起。 “一开始,明明总是你在说要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我,可是到最后都是我出力,让你被肏的太爽了。”花间奏这个人在床上极有控制欲,偶尔还会有戏谑、捉弄性爱对象的恶习。 “唇。”花间奏的手指在男人的口中轻轻搅动着。 手指缓缓退出口腔,拉扯出细细的银色丝线,唾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沾到花间瑞江的下巴,让他满是情欲绯红的双颊,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了。指尖顺着花间瑞江的喉结,继续向下来到胸膛,捏住挺立变硬的乳头。 被沾着唾液的手指触碰后,乳头上也泛着一层色情的水光。花间奏的手指将男人的乳尖压进乳晕中再放开,又评价道“你的乳头,很敏感。也比一般男人的更大,颜色更艳,好像天生就适合被这样玩弄。” 接着花间奏的手掌直接探入花间瑞江的大腿内侧,不出意外摸到一片湿滑的水迹,身体分泌的淫液早已浸染了花间瑞江的下体。 说着花间奏用手握住花间瑞江勃起的男根,缓缓撸动。“啊…哈…”在听见男人发出低哑压抑的喘息声后,又把手指继续向下,摸到了女穴已经完全露出来的充血阴蒂,便用指腹抚弄着最敏感的顶端。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花间奏的肏弄下,正享受着极致、极乐的性爱。 “……啊!!!”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花间瑞江的后穴先是潮喷出一股透明粘腻的肠液,直接浇在穴道内的龟头上,浸润着花间奏的阴茎。女穴中间正在被花间奏用指腹揉捏的阴蒂,也像尿尿一般溅出一道水柱,淋湿花间奏的掌心。 微凉的精液洒在又湿又热的内壁上,射精时花间奏发出轻喘,仍然抽动着自己的阴茎,把精液灌进肠道最深的地方。 阴茎、后穴还有并没被使用的女穴,前后三处都在花间奏的肏弄下高潮到潮喷。花间奏调笑道“这下子,应该满足你说的,要在我的房间里留下痕迹的话了吧。真是到处都是啊……你的东西。”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请给我……”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 而这位岳父安排的亲信最终倒戈,成了只忠于花间奏一个人的家臣。 一开始,照间清季说是配合花间奏工作的助理,其实也是岳父花间律山在花间奏身边特别安排的嫡系亲信。既是因为照间清季工作能力优秀,可以帮到女婿,也是一种对花间奏的变相监视。 用照间清季的话来说,他是花间家旁系出嫁女儿的孩子,可惜到父母这一带,照间家已经是个落魄华族,就连家里的洋房都是在照间清季小时候就典当给债主了。母亲不得已,重新投奔了自己的本家,这样才使得照间清季可以靠着本家族长的接济,顺利完成全部学业。 做的最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擅自爬上花间奏的床,从单纯的工作助理,变成了张开腿侍奉新主人的暖床人。 花间奏挑着眉问“用这种方式吗?” 等到花间奏成为了真正的掌权人,照间清季的工作也从私人助理三级连跳,成为掌握花间财阀最重要部门的部门长,他们的关系自然而然不再是秘密。 类似:社长回到家中,花间夫人都未必能在每天晚上照顾社长的饮食起居。但若是社长白天工作时,那一定是照间部长亲自在社长的身边侍奉。 :照间清季靠着裙带关系,向新社长出卖男色,得来了“不属于”他的位子,这是整个花间财阀上层成员都知道的秘密,真是男人之耻啊。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 不过嘛…… 毕竟花间奏留下的庞大遗产里,有属于照间清季的一份,需要他自己伸手去取。 至于原因…… 比如,上辈子,妻子其实不太在意,或者说管不了花间奏在外面的人际交往。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局的人,陈玄澈同样不是个会让侄子省心的男人。 ——叔叔陈玄澈可以为了他,去杀人。也可能因为他,去杀人。 光是想象他们三个一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画面,花间奏都会蹙起眉头,感觉到一阵头疼和莫名不详的预感。 那么,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还毫无交集的照间清季,自然要被花间奏“放弃”了。 按照间清季当初设想过的那种可能性,没有了花间奏和花间久美的意外相遇结婚生子,照间清季也许就会是花间律山看中的乘龙快婿。 而且,花间奏现在已经不准备一个人呕血,耗费心神打拼事业了。只有十年寿数,对他来说实在太短太短了…… 综合上述,如今他这样一个刚刚毕业,年轻又没有社会阅历,极可能还没有进取心的新进社员,对于照间清季是个完全无用,没有吸引力的男人了吧。 ——有野心,自私,利己。 当然,与男人相交,并且深交,长达十年的花间奏,一点都没有被这些看似亲切的假象哄骗到呢。 但面上花间奏点着头,依旧做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新进社员的样子,“当然,照间部长。” “原来照间部长是我的学长,那实在太好了。”早已知晓两人是校友的花间奏还是露出了见到学长的“安心”笑容。 花间奏像一个刚刚出社会,被认可能力的新进社员一样,腼腆的答道“照间部长,妙赞了。”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只是更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待在更加安静一些的环境。” 又说道“真是相当安静啊,只有奏君和我。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可是在奏君一入职的时候,就多方位关注你了呢。奏君,会觉得很困扰吧?” 照间清季的话带着打趣道“可不要小看这些能在这个全国一百强企业里,工作的女人们呐。托她们的福,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奏君的八卦呢,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照间清季继续说到“大家会这么克制,是因为奏君是社长收养的养子。有传闻,奏君是社长看上的女婿候选人。所以,她们就算很想,为了饭碗也不敢对奏君你出手呢。” 照间清季出声问到“那,奏君你是吗?” “——社长为久美挑选的,新郎候选人。”他不再试探,而是直白的问到。 “照间部长误会了,我和花间久美小姐不是这种关系。社长收养我做养子,并不是为了培养入赘养子做继承人。”花间奏开口,撇清自己和花间久美的关系。 “嗯?”花间奏发出疑惑的单音,但在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照间清季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入赘花间家了啊。 “?”花间奏更加的疑惑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照间清季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后说到“唔……之前交往过的都是女性。奏君,是我第一个感兴趣的男性,非常符合我的眼缘呢,我对奏君你有好感。” 可是对方说话的语气中,一点都没有正经认真的样子呢。 照间清季却突然说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那奏君,你想要升职吗?” 花间奏:…… 果然,花间奏又听见照间清季凑近他耳边,态度轻佻,并用微微上挑的尾音说道“想的话,作为新人,你可要讨好我,才行啊。” 花间奏微微挑眉“部长,现在做的算是职场霸凌吗?还是上司利用职权骚扰男下属?” 又说“我是在说,我很欣赏奏君啊。如果奏君听话,在我身边好好工作,我会先提拔你。正好我身边缺少一个工作助理,你知道部长身边的最亲近的人,总是会比别人获得更多的升职机会。做我的秘书助理,我会比对待一般下属,更加,更加的爱护和照顾奏君。”他的话就差没有直接明示了,带着金边眼镜,噙着笑意说话的样子像个十足的斯文败类。 此情此景,让花间奏不禁想起了上辈子,他是花间律山看中的,前途无量的女婿养子。那个时候照间清季可不是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的呢。 :奏,今天加班辛苦了,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吧。直接睡在办公室里的私人休息间,床我已经收拾过了,我和你,我们一起好吗? 我最近报了料理速成班,学习了一些点心的做法,奏,来尝一尝? 因为上级下级身份的关系,也因为照间清季确实更加在意花间奏的感受。 至于在工作上作风凌厉,打压别人时手段奸诈的花招,那都是对待外人的,和花间奏有什么关系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职员花间奏。 虽然没有表露出不满,但照间清季其实有被花间奏这种不在意,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样子,气到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照间清季只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 这样花痴又失格不体面的话,居然真的是照间清季心里的真实感想。 而且,把喜欢的感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像那种陷入恋爱脑,一厢情愿的男男女女。 照间清季自己就是游戏花丛中的老手了,他太知道,越是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太掉价和倒贴。 所以,照间清季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得十分“酷”和“高高在上”。 所以,你要珍惜,要知足。 而被这种视线注视着——花间奏,感到了一种冒犯。 照间清季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就拿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来说,他们相识的时候,照间清季是自己的下属,但一开始其实更像是他的老师。 甚至连他们的感情发展,花间奏都觉得是一种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因为认可彼此,于是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也不是进入大学以后,女生们因为看上了自己年轻帅气的外表,和东大学子这种毕业就一定是社会精英的身份,大胆向他告白之后。因为别人都在这么做,为了避免显得格格不入,也隐隐有了脱离极道,也许这样才是正常人的生活行为的想法,进行的校园恋爱。 花间奏把和照间清季的恋情划分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条件满足后,所以他们就这样开始了。。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肤色,俊逸飘渺长相,完全无法另人联想到一起的身材体魄。 好丢人…… 更加可恶的是此刻将照间清季制住后,新人后辈的态度。 好一个主动示弱,好一个投怀送抱…… 可若是问照间清季是不是就这样彻底打消对花间奏的想法,从此没有任何绯色的绮念。 他只会在之后改变态度,或是更加温柔,或者做些别的让花间奏产生好感的行为。 即使闹到现在,照间清季也能意识到花间奏并没有厌恶自己,只是讨厌他使用了这种方式。 至于现在,只能说成熟可靠男人的滤镜,在这一刻是彻底碎掉了。 花间奏现在还不是有钱阔佬,身上也没有了花间财阀继承人的光环,所以照间清季看上自己的理由,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脸,十分的肤浅。 照间清季疑惑道“孔雀?”是夸奖吗? 他,硬了。 他的眼神闪躲“奏君,在这里不行的,这里是公司。” 花间奏按着照间清季的臀“这里,是监控死角。控死角的问题!唔!!!”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还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宣泄不出的痒和热,一寸寸侵蚀着照间清季的身体和意志。只有男人在自己后庭进进出出的纤长手指,缓解了这份难耐的不适感。 “不要紧的,部长适应的非常良好。”放进第三根手指后,花间奏就开始模拟后穴被抽插的样子,进出手指扩张着,“不管是部长后穴吃着我的手指的样子,还是你现在的心情,好像都迫不及待了。” 照间清季还想继续否认“我不……” 照间清季立刻紧绷了后背和屁股“噫!!!” 他连忙扶着墙壁,撑住自己酸软下滑的身体“唔啊……那是什么?!别,别那么用力,我想射了!啊哈,啊哈,太快了……”嘴上让花间奏不要那么用力的照间清季,却摆着自己的腰,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照间清季摇着头,又晃动着臀,整个人因为突然而至的强烈快感,晕乎乎的“不,现在不想……等以后,我会再补偿奏君的……唔……” “还不行呢,部长的穴没有被使用过,太小太窄了。弄了好一会,还是只有一点肠液,水还是太少了,这样会让我不舒服的。”说着花间奏加快速度按起了照间清季的g点,没有给照间清季缓冲时间“所以,要多弄出一些东西,做润滑。” “啊,啊哈……”他的头和肩膀抵靠着墙壁,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在快感中感到一阵虚脱无力。第一次被男人用手指按着前列腺达到高潮,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刚刚这一下,照间清季以为自己失禁了。 既有种在心仪男人面前失态丢脸的羞耻感,又十分的……爽。 他所有狼狈的样子,都被花间奏看见了。 总之,心情矛盾,难以平复。 “部长是第一次这样吗?射出来好多啊……”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前列腺液带近男人的后庭。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嗯……是因为奏君,奏君让我湿成了这样。”曾经的玩咖一旦接受了自己要被撅,会被喜欢的男人肏的很爽,这个事实后。接受能力十分良好的他,开始说起骚话。 说着,花间奏在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叮当’,金属皮带解开拉链的声音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照间清季的后穴。 在日本贞操观念其实很淡,但照间清季从不和处女交往,因为会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和场景,总会被记住和在意。而且女人和男人不同,生理构造的原因让她们在第一次会有痛感,疼痛会让这层记忆加深,不管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初体验,它都会被烙印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 可照间清季此刻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仿佛自己也有了,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想法,随着花间奏的阴茎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体内,越来越重,挥之不去。 花间奏唇中呼出的热气喷在照间清季的耳道,他被抵在墙壁与花间奏的身体之间,鼻尖吸进的似乎全是属于花间奏的味道,花间奏的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这只手刚刚还碰触过他身体中更加私密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成了花间奏的猎物,被看不见的丝线一层一层的包裹了起来,已经动弹不得了。 小小肉洞随着阴茎插得越深,逐渐变成了容纳花间奏性器尺寸,完全贴合阴茎大小的肉穴。 “唔……奏君,完全进来了!我感觉到了奏君的阴茎,好大……好粗……”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照间清季却仿佛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感。 被男人的穴肉夹着阴茎,花间奏顶着跨,鼻尖发出哼声“嗯……”算是一种回应。 龟头微微上翘的弧度在每一次撞击穴心时,都研磨着肉穴,然后慢慢顶开前端紧闭着的肉缝,再让龟头继续钻进去,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那是照间清季身体内无人碰触过的秘密花园。 但此时,他们做爱的场所并不是香槟美酒,玫瑰铺大床的高级宾馆。照间清季赤裸着下身,趴在中央区最高的大厦顶层的,被身后的花间奏肏着穴。 正下方就是东京最繁华的金融区,再抬眼看,过去一些就是市政办公区域,南面还有东京最高等的几所学府,东京大学和学费非常昂贵的私立高中。还有一些散落在各处的,只有东京才有的标志性名胜古迹。 “真是一片绝景啊,部长看见了吗?”倒是正在肏着男人的花间奏,可以一边按着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在这样充满色情糜烂感的视觉画面中,夹杂着照间清季被肏爽发出的淫声浪语,花间奏微微抬眸时,又能看见一整片帝国金融区。 花间奏的手指搭在照间清季的臀上,微微曲着指尖,按照弹奏钢琴节拍,在照间清季的臀肉上弹起了只有他能懂的调子。 照间清季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和花间奏接触的地方。尤其是他的后穴,被花间奏的阴茎撞击着g点,身体被撞的又麻又爽,涌出如浪潮般的快感。 这份过载的快感,让照间清季的身体既兴奋又恐惧,因为体位关系,他完全看不见身后肏弄着他的花间奏。同样,花间奏也看不到照间清季此刻爽到伸出舌头的高潮脸。 把总是发号施令的直属上司,肏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一定会很爽的吧? “奏君,请,请叫我的名字……求你……啊哈……”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照间清季忍不住又一次开口,想要拉近他与花间奏的距离。 嘴上说着是被威胁,但使用照间清季身体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客气。说话中更是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用力地顶撞着身下男人的后穴,又恶劣的拒绝了男人的请求“叫部长的名字,会让我觉得根本不应该做这种事,很扫兴。” 同时在内心泛起一阵无助的惶恐,他无法分辨花间奏话中的意思。 直到他又听见了花间奏话依旧无情的声音“所以,请不要打扰我肏你的穴。可以吗?” 照间清季还能感受到的唯有,花间奏不仅是在肏弄他,还通过他的穴道在肏着他们脚下的这座城市。 他,被践踏着,从肉体到灵魂。 花间奏明明只是他的后辈和下属,也没有可以依仗的世家背景。像是一个被随意丢到自己身边的无名之辈,照间清季却奇妙的从精神上,产生了被花间奏强制征服和压制的受虐快感。又在身体中感受,被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穴道,肏弄着g点,高潮不断,打上花间奏标记的感觉。 像是,只要推开正在和自己性交的男人,再拉起拉链整理好皮带,他就可以起身体面的离开,去参加任何一场公司的会议工作中。 “……唔啊!!!”照间清季摇着头,无法适应突然加快的节奏。 “那就射吧,部长。”带着惑人感的磁性声线就像是一道指令,在花间奏说完,照间清季就被肏射了。 “呜!!!”带着凉感的精液突然一股一股地冲进依然在高潮的后穴,让照间清季在高潮的中途又被带上了新一轮的性爱快感当中的。他的阴茎在射完精液后,又抖了抖,溢出了一些水迹。 花间奏的性器从照间清季的身体中退出,片刻,带着白浊和透明肠液混合的体液,就从照间清季被肏成肉洞的红肿后穴中溢出。流到男人的股缝和腿心,又滴答滴答落在顶楼的地板。 嗯,不要招惹职场新人,什么都没有的新人黑化以后是很可怕的呢,最好能把照间清季吓到再也不敢来找自己。 花间奏扯着唇角,笑了笑。他没有否认过自己双标,又有着糟糕的性格,反正照间清季说了,只喜欢他的脸嘛。 花间奏拿出口袋里的纸巾,抽出纸巾擦去男根上混合着两个人体液的水 甚至因为积压了一阵子的欲望被宣泄完,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更加容光焕发了。 花间奏将使用过剩余得纸巾,放在照间清季得手里“我身上只有半包纸巾了,不嫌弃的话,请用。” 半包纸巾不过四张纸的数量,当然不够照间清季彻底清理自己后穴被射得又深又多的精液。 “部长的穴,刚刚进入的时候太干涩了,我不喜欢。如果部长打算继续对我职场潜规则的话,麻烦下次自己使用润滑剂做好扩张。” 不,花间奏更渣! “部长。”花间奏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着身边的人喊到。 花间奏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夸奖道“部长,不愧是年纪轻轻能做到部长位子上的人。” “这个时候,部长不打算稍微和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工作吗?”正在提问的花间奏内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记得就在前一天下午,照间清季用怪异的走路姿势,站在台上对着部门里的所有人,安排分配着一周的工作计划。 会议结束,花间奏打算再找照间清季,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花间奏有理由怀疑,那个时候照间清季正在躲着自己。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隔天花间奏就遇到的照间清季,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一起公派出发的时间了。 “如你所见,奏君要和我一起公出,三天三夜。”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启动,照间清季尽量控制着情绪,用平缓的语调说到。只是,从他再次见到花间奏后,心跳就一直很快。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照间清季握了握方向盘“奏君……还想怎么样? 觉得自己被污蔑的照间清季高声道“奏君,请不要把我形容成一个色情狂!!!” 被反问男人慌张得解释“不是的!那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上……”说完他不自在地微微挪动了一下臀部。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奏君,就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说是在问对方,不如说也是在问自己。算上照间清季……已经,是第三个了。 他抿了抿唇“然后……让奏君也能了解我,了解我这个人,也让我知道更多奏君的事情。我登入了我们学校的论坛,找到了很多关于奏君的事,奏君是真的很受欢迎啊。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眼中所见到的,认识的奏君。” “请给我一个机会,我很希望以后,是由我自己,我的眼睛,我的手,还有……我的身体,来感受奏君,了解奏君……”说到最后,照间清季变得脸红起来,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在公司顶楼发生的荒唐,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性爱了。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奏君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开心的。而且工作上,我也能帮得上奏君的忙。”照间清季说出这辈子他认为最有诚意的告白,既不是精心计划过的示爱台词,也不是带了某些不纯碎的目的。而是真的因为喜欢上花间奏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有感而发,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 “我知道,所以我在争取奏君,我可以和他公平竞争。”按照照间清季的理解,花间奏做了花间家的养子,却没有被重视。本身就是一种没有被家族当作重要成员在意的信号。他和花间瑞江就算有什么感情,也并不是牢不可破的关系。 花间奏微微叹了一口气,想到了那些男人,他开口“不是他,是他们。” 花间奏提醒到“部长,不要转头看我,要看前面的路况。你还在开车,注意安全。” 花间奏继续说道“和我交往的人,不只一位。我的情况很复杂,也不具备值得让人憧憬的美好品格。部长如果介入,当然也会变得更加杂乱,于你也不益。” “奏君。” 照间清季鼓起勇气坦白道“公派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在今天,而是三天之后,是我特意调整了时间。因为这样,就算三天时间里奏君没有接受我,到了第四天,我们依然要在一起参加这次的公派工作。” 花间奏这才放下手肘,认真打量起照间清季。 花间奏问到“那么,现在部长和我坦白了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调转一下方向,先回公司了呢?”向行驶的汽车一样,彻底调转,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照间清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道“不。” 宾馆,情侣套房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让你久等了,奏君。”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后,照间清季对着花间奏有一种热情直白的大胆,双眸中含着掩饰不了的春情,像是一个陷入热恋失智的男人。 照间清季却神情认真的答道“是啊。以后,我只会哄着奏君一个人,让你开心。” “部长决定就行,我和部长的品酒口味差不多。”花间奏微微抬起手,任由照间清季服侍自己脱下外套,继续解开衬衫的纽扣。就像在重生之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工作,然后做爱,喝酒。 花间奏的四肢修长,肤色偏白,完全看不见瑕疵。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分布的十分恰到好处,漂亮的马甲线,就像一座有生命的完美雕塑,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选中的宠儿。 在吻完后,他说到“我能在这里,留下位子吗,奏君?” “那就请奏君好好看我的表现啦。”照间清季变得更加跃跃欲试,仿佛是接受了花间奏的发出“挑战”。赢了,他就会在花间奏的心里留下足迹。 “呵~”照间清季突然发出轻笑。 “只是突然想到喜欢浪漫的热恋情侣们,会在情人节之类的特殊纪念日,来这样的酒店一起庆祝一整夜。”照间清季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男性一般会准备好鲜花还有红酒,花的旁边也会放上一份纪念日的礼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不,我是在说——正在被我解开衣服,又坐在玫瑰花旁边的奏君,就像一件只属于我的礼物。最棒的礼物,是我争取来的。”这时,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皮带扣,将皮带从花间奏的腰上抽走,仿佛是在拆开一件足以令他平然心动的礼物。 照间清季动了动喉结,轻轻应声“嗯……” 花间奏继续移动手指,顺势捏住就在痣指旁边的乳肉,玩弄起来“部长现在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被我玩弄你的乳头一样。” 只是被玩了一边乳头而已,就爽的连连发出呻吟,好似再这样继续被玩下去,就会高潮射精了一样……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 那处湿淋淋的股缝,看起来就像是照间清季看见了花间奏的性器,身体就开始自然分泌出淫液,迫不及待地想被花间奏的性器肏弄填满后穴。 吃干净所有腺液后,照间清季才张开唇,把花间奏的整个阴茎含进自己的口腔。 照间清季的脸颊鼓起,口腔被花间奏的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给人做深喉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又是这样的巨物,但此刻他却露出了一种病态痴迷的神情。他动着头颅和舌头,卖力为花间奏做着口交,龟头被他顶进自己喉咙的最深处,好像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就会获得满足和幸福。 被阴茎塞满口腔的照间清季无法开口说话,发出小声的呜咽“唔,唔。” 花间奏回忆起在上辈子他和照间清季相恋,一开始也是按部就班的普通同性情侣模式。区别只是身份上,花间奏是个不专情的有妇之夫,照间清季是个知三做三,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的男小三。这样的不论恋情,在上流财阀和有钱优势的华族之中并不少见。 现在,照间清季的样子,就像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照间清季迷恋着,深爱着花间奏,完全沦陷了一样。 “……唔!” 花间奏托着照间清季的头,慢慢拔出在他口腔中自己的阴茎,“部长,看来今天也没有做到约定好的事情呢。光是这样,就让你爽到射精了。” 他勃起的时间实在太久,从刚才就有了一些射精欲望,又被喜欢的人碰触到了最敏感龟头,这才没有忍住射精了。 顺了气后他马上又握着花间奏的阴茎,再次含进口中,这一回像是口腔适应了花间奏的硕大的阴茎,又或许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有的表现和讨好心爱男人的机会。 所以,照间清季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不久后,他发出轻哼,微微松开手提醒到“……嗯,部长,我快要被你舔射了,已经可以停下来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照间清季,毕竟对方的表现,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呼……部长,也吸的太卖力了吧。好像想要用嘴,把我榨干一样。”花间奏用手指揉着照间清季的发,半倚靠着床头。 就像是在说:射吧,射到我嘴里,射给我。 在这个房间里,男人释放欲望后满足的叹息声,喉咙慢慢吞咽下精液夹杂某种渴求的呻吟声,还有空气中的散发出的麝香,落在两人身上的体液,总总混杂在一起,交织出无限的爱欲,点燃两具年轻的肉体,欲壑难填。 完全吃干净以后,照间清季开口“奏君的东西,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花间奏应声“嗯。”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励的照间清季掰开臀瓣,姿势淫荡的压低臀肉,让花间奏埋在后穴的阴茎插得更深“我会……啊哈!会全部都吃下……我会让你舒服的,嗯嗯……啊!” 照间清季在车上表明了心意,花间奏没有拒绝,今晚,是他们真正的“初夜”。照间清季精心准备好了一切,酒店,鲜花还有香槟。 光是他所认识那位财阀公子花间瑞江,就是一个难以应付的男人。至于另一个花间奏没有提过名字,却能和花间瑞江一并争夺关注,被花间奏承认的男人,又该是什么样不简单的身份。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胀满和酸疼同时刺激着照间清季的神经,连前端勃起的性器也软了下去,他却还是高兴的说道“啊哈!奏,在我的身体里了。” 花间奏的唇贴在照间清季的耳边“嗯,我已经在清季的身体里了。” 照间清季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调情手段中了“唔唔……好想,好想把你藏起来啊……只能被我看见,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嗯啊!!!”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脸颊“清季,在说什么傻话。” “你被我连续使用的时间,是有期限的。”花间奏掐着照间清季的腰,挺着跨,他对男人的身体太过熟悉,每次挺身性器都能轻松插弄到对方后穴里的g点。 “时限,就是三天。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的话,会被我肏死在这张床上的。”花间奏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用性器开凿着男人的穴道,将龟头碾压着肠道深处最窄最窄的那段肉缝,挺开,再挤进去。想要将男人的穴彻底肏服,肏成他的阴茎形状的套子,成为专属自己的性爱玩具。 照间清季的穴突然收紧,箍住了花间奏的性器,使抽插速度变缓变慢,接着一道稀薄的前列腺从他的龟头喷出,溅在花间奏的小腹和裤子上。 被粗长性器肏过的后穴,没有立刻合拢,露着比刚才还要大一圈的绯红色肉洞,可以看见其中流着淫水不断翕合的媚肉,就像是舍不得才刚刚离开的阴茎。 被评价为在床上连一夜都坚持不到,这样的言语似乎刺激到趴在床上,轻喘顺气的照间清季。看起来这句话像是和女人评价男人:跟你做爱我根本没有爽到,之类的形容,具有同样的杀伤力。 女人们总是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他却不在乎那些与他短暂欢愉过的女人,他和她们没有将来,他们只是在各取所需而已,连女人们的名字,照间清季现在都已经全记不清了,他眼中只有花间奏。 他想要,和花间奏有未来。 “这里,是属于奏的。啊哈……用来装满奏的精液。”照间清季的手绕过自己的阴茎,摸到了穴口,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模拟着交合的样子,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一边插着自己的穴,一边发出惑人的呻吟“哦~”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 花间奏“嗯?” …… 花间奏扬着嘴角,用单手拍了拍男人的臀,接着用了力气把照间清季从自己的身上拨了下来“不是已经湿了,是屁股里含着精液,一整晚了。清理一下,然后吃点东西。” 一大早,照间清季就因为身为男性,身体原本就更更容易在晨间产生生理冲动,身边又躺着他最喜欢的男人,加重了他的渴望。 勾引未遂,让照间清季感受到一丝打击,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才过了一晚…… 甚至挫败的问到“食物有比我好吃吗?” 只要花间奏想,就可以揽住男人满是爱痕的身体,再次肏进那口蓄满了他精液的穴道。 “嗯,我现在饿了。”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就好好养生,尽量作息规律的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花间奏睨了一眼被自己落在床上的照间清季,“清季虽然在我面前已经毫无保留,可是,你也不想刚刚被我看见肏尿的样子,又被见到更狼狈的一面,毫无形象可言,嗯?” 照间清季呆愣了一下,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他刚才好像被嫌弃了。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这一次就是代表公司,在雪之松电影节挑选合适的电影。诺是能在颁奖结果公布之前就选中影片,谈下价格,等获奖结果出来后,挑中的电影又正好得奖的那一部,对公司和花间奏自己都有很有利的。 恰好又在这个时间‘雪之松’是唯一一个具有含金量的影展,因此花间奏关注了这一届的电影作品。他的手定格在宣传手册其中的一张电影扉页《纳西索斯之吻》,正是他在当年就相中的电影作品。只可惜,那个时候他所负责的并不是与电影宣发有关联的工作,因此没有买下这部小成本独立电影的播放权。这部电影会在今年大放异彩,以极小的成本收割到几乎是暴利的票房,并且在影评界的口碑也居高不下。 ——羽贺介渡 演员事业受到重创,并没有打垮羽贺介渡,他凭借做演员和导演的人脉,在五年后毅然开设了属于自己的娱乐圈公司。 在短视频冲击下的娱乐市场,传统电视剧受到的影响最大,而拍摄精品电视剧又是花间株式会社的一直以来最拿手的长项。加上花间旗下的几个分公司,也有培养有潜质的艺人进行造星,把艺人包装成为高人气国民偶像。参与国内电影投资项目和选购和引进海外卖座电影,这些业务同样与羽贺介渡创立的娱乐公司是对立的竞争者。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得光的地下情人。 “好。”尝过点心花间奏说到“很好吃,清季也一起吃吧。” 遍布着暧昧红痕的身体,有着一种被狠狠蹂躏过,别样的风情。笔直的双腿内侧,有一些已经干涩的精斑痕迹,股间溢着晶晶亮亮的透明体液,是照间清季刚刚起身在走动过程中,又从穴里流出来的。 好好的暧昧气氛,就这样被花间奏的一句话破坏,照间清季收回自己的脚,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哦……” 照间清季感到一阵无言,他在进来之前明明在外面的洗漱台打理过自己。梳好了被枕头压乱的发型,又用冷水洗了略显得没精神的睡脸,还刷了牙齿。浴袍也是微微敞开穿着,刻意露出胸膛和腹肌。 明明很帅,也很色…… “我知道了!”照间清季应声道,表情有些崩坏。 想到这,照间清季的动作微顿。 这是,他在这一瞬间无意识想到的事。 他的脸瞬间涨红,感觉到有些丢人。因为自己现在的行为,完全就像是他曾经鄙视过的那些,头脑发热陷入恋情,廉价无底线倒贴的家伙。 照间清季陷入短暂的自我嫌弃,他拂去浴室玻璃罩上的水气,透过玻璃望着靠坐在浴池的花间奏。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他想要吃的,并不是果酱或者是被咬掉了一口的面包,是花间奏的手指。 这一幕落在照间清季的眼中,他动了动喉咙,觉得口中干涩。 两人目光相对,花间奏勾了勾唇,从手边的餐车上拿起香槟和两个空杯,先是给自己倒满,然后又倒了一杯放在浴池边。他拿起自己的酒杯,冲着正在淋浴的照间清季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然后抿着酒享受起浴池的泡澡按摩。 “嗯。”花间奏把刚才的香槟递给照间清季。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臀“先吃东西。” 激烈的吻声在两人的唇瓣间响起,花间奏抬起手压着男人的后脑,回吻着,用唇吮吸着男人探入他口腔中带着淡淡酒味的舌头。一直吻到空气变得稀薄,舌尖微微发麻,他们才在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 明明不论工作还是在学校里自己都是对方的前辈,也有着更丰富的恋爱经验,可现在却处处被年轻的情人拿捏住了。在花间奏面前,他却总像一个急色,一头热,没有自控力的毛头小子。 “不可以把我当作小孩来哄,我可是你的前辈和上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 就这样羽贺介渡成功了,一个人成为了这场豪赌中最大的赢家,名利双收。 “嗯,《纳西索斯之吻》会大卖的。”花间奏用断定的口吻说到。 “唉?”花间奏发出单音“这部电影连试映都还没有开始呢,不觉得我随便说一句会大卖,就觉得买它很草率吗?”部长的职权,让奏看到我说一不二的工作能力。奏说,它会大卖。而我,相信你的眼光,赞同它会大卖。”照间清季注视着花间奏的眼睛说到。 照间清季因为花间奏的夸奖心花路放,他声音温柔的说道“奏,闭上眼睛,我要冲掉你头发上的泡泡了。” 照间清季用花洒小心冲着花间奏的头发,压住情人的耳朵,避免让花间奏的耳朵喷到水,也没有让脸上沾到太多的水迹。冲干净头发,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情人的额头“好了。” “唔……”被握住性器,照间清季被温水泡红的脸颊变得更加红了 照间清季把情人抱得更加紧,用跳动着心脏的胸膛贴着花间奏的后辈“因为,奏就在我的身边啊,从刚开就一直硬着呢。” “好……”圆形浴室很大,照间清季握着一侧扶手,塌着腰站在水中,背对花间奏。 随着花间奏的目光停留,男人臀缝之间的穴口似乎有感应似的翕合着,开始自发地吐出淫液。 照间清季晃了晃臀“我可以,让奏君更加舒服。” 不管是被抓住前端勃起的阴茎抚弄,亵玩,还是向后,用手指插进他的穴里,搅动他穴内的淫肉。都比现在这样,把手指放在不前不后的位子,撩逗他的神经,让他本就在渴求着花间奏的身体,变得更加欲壑难填。 “嗯?不是说是想要让我舒服的吗?”花间奏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轻轻蹭着照间清季溢着情液的臀缝,柱身拍打着花间奏的臀肉,发出另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花间奏的阴茎顺着臀缝,抵在了照间清季不断翕合的湿润穴口,龟头却没有进入那处无比渴望着它的入口,他用带着戏谑地声音缓慢地说道“我就是正在用自己喜欢的方式,玩弄着清季啊。” 照间清季弓起腰身,把臀往后压了一些,穴口发出‘噗嗤’的轻微声响,终于吃进了花间奏的阴茎,“啊……”照间清季先是欣喜,接着又马上露出失望。阴茎只是撑开了他的穴口,没有深入其中,他终于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但只是一些,还远远不够。 照间清季张开嘴吸着气,他的后穴好不容易才吃到了花间奏的阴茎,却有没有机会完全将它纳入。花间奏的龟头卡进照间清季的穴道中,撑开男人穴口,研磨着最外层的淫肉,可内里的骚点完全没有被碰触到。 无尽的痒意,和空虚感。 照间清季继续前后晃动着自己的臀,用穴口一点一点地吃着花间奏的龟头,企图勾引出对方更多的性欲,同时说道“我不确定奏君对我的看法,我,很不安,只想到了这样缠着你……奏君,求你,请你继续肏我。我想要,想要在你身下得到快感,也想要让奏君在我的身体里高潮射精,得到快乐。” 照间清季立刻仰着头“嗯啊啊!!!” 照间清季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近的距离,气味也飘到了花间奏的鼻尖,他将鼻子和唇都贴在照间清季的后颈说到“清季身上有洗过澡之后好闻的味道。” 粗长的阴茎闯进穴道撞上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身体已经被肏熟,又被刻意放置了一段时间,饥渴难耐的照间清季只会摆着臀,追逐身后花间奏插在自己穴里的阳具,用穴肉讨好主人的性器,只为了听到主人的夸奖。 花间奏揪住照间清季没有任何抚摸就挺立着乳头,用手指夹着褐色的乳尖揉捏着,答应道“好啊。我用力肏你,让你只用后穴就干性高潮。” “……唔啊!”照间清季的阴茎高高翘起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后穴仍然被撞着前列腺的g点,痉挛般高潮。 花间奏的阴茎依然在顶撞着照间清季的g点,让他又爽又麻,他被肏的双腿打颤,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进水里了。又被身后的花间奏托起,一手抓着照间清季的胸膛的乳肉,继续肏着他的穴。老手。 精液飞溅,落在照间清季的身上,甚至在喷出时他才发现自己又被肏射,高潮了。而在他身体中堆积的快感,依旧没有停歇。射精并不代表他的高潮结束,他的身体依旧在享受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无法被他控制的极乐。 “奏,奏好会肏,我的小穴刚刚被你肏得喷水了,你舒服吗?啊!唔唔……我离不开你了,和你做爱……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啊呜呜……奏,奏你会被别人抢走的,呜呜唔,不要离开我……”照间清季吐着舌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露出一副被肏爽,弄坏的高潮脸,眼角带着泪痕,又笑又哭得说着胡话。 释放欲望的过程,让花间奏变得比平时更加的有侵略感。冷白的皮肤上落着性爱带出的汗液,背脊随着肏弄着身下的男人,而耸动划出漂亮带着色气的弧度,有些汗珠从花间奏的胸膛还有后背的上滚落。 他的舌被花间奏的手指勾住,又很快的放开,穴后再次被花间奏狠狠地撞击着“我正在在肏你,鸡巴都还在你的穴里,怎么会被别人抢走。” 花间奏用手指划着照间清季小腹上的精液,十分没有诚意的道歉道“抱歉,刚刚才让你做完清洁,现在又一次,把你全身上下都弄得乱七八槽的了。” 除了发出被肏爽的呻吟和淫态,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了,他的小腹和后穴开始同时收缩,看起来马上又要高潮了。 花间奏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说道“虽然我们的身材差不多的,但是这套西装穿在身上看起来好像太合身了一点,特意买给我的吗?” 又凑近花间奏耳边说道“你的那一套,被我的精液弄脏了,还在干洗,这是赔礼哦。” “可是,我就是想看你穿我准备的东西啊,衬衫、西装,还有袜子和内裤,都是……我的。”他环着花间奏,语调暧昧。 照间清季缓缓说道“我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勤工俭学的生活。做过家教也在便利店打过小时工。虽然社长很慷慨大方的支付了我全部的学费,但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生活费的那一部分支出被我拒绝了。 但是,如果连自己的生活费都要舔着脸由社长接济。那么,我就只会成为社长身边的一条家犬。所以,就算很困难,就算一直过着贫苦又节俭的日子,我也靠着自己挺过来了,成了如今的样子。” 照间清季握住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情人的掌心,“有些人过习惯了清贫的日子,即使在成功以后,也依然维持着节俭的生活习惯。可我不是这样的,我在进入公司以后,用了自己三个月才存下的工资和第一笔跑业务得来的提成,买下了一套这个牌子的西装。”说到这里,照间清季扬起嘴角。 我穿着那套西装在酒吧,认识了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结束了我的处男生涯。也穿着那套西装拿到了部门业绩第一,成为入社后最快升职的人。这个牌子的西装,是我的幸运服饰呢,如果有重要场合要参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穿它。”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的荣幸。” 花间奏笑了笑“嗯?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花钱养我的样子呢。”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起观看完《纳西索斯之吻》的一场电影试映,走出试映会。 看完电影又注意到这张海报,花间奏在心里感慨着,就算过去十年再次重温,他依然觉得这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独立电影。 “说的是啊。” “不是你先说他会红的吗?” 花间奏一边扣好坐下观影时解开的西装纽扣,一边笑着应道“哎呀哎呀,真是好大的醋味。那一会,就拜托清季搞定这一次的合作啦。” “夏季暑期档,最好的黄金时段,也贴合这部电影中的拍摄时间。”花间奏断言到。 “我们可以先投放在一些院线的深夜档,看看观众的反应。不过这一切,前提都是拍摄这部片子的导演愿意把电影成片卖给我们,才能再做安排的打算。” “啊,好快 照间清季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会在这场试映结束以后,和我们见面。” 然后就看见了一位英俊又年轻的男人,从人群中小跑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而此时的羽贺介渡还是一个没有成名的男演员,他带着一副款式时尚的黑色墨镜,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上喷着发胶看起来是精心打理过的造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时尚年轻,干净又清爽的气质,样子是十分符合时下流行的花美男类型的男爱豆打扮。 花间奏打量着初印象变化十分大羽贺介渡,对方也见到了花间奏,他微微愣神后摘下墨镜,放进口袋随后马上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导演和主角,羽贺介渡。”并对着花间奏伸出手。 羽贺介渡说道“你好,照间部长。” 三个人选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屋落座之后,照间清季率先开口说出了来意“羽贺先生,我们代表公司,想要买下你的电影《纳西索斯之吻》。” 花间奏放在咖啡杯,以为这是一次照间清季和羽贺介渡的谈判,没想到最先会被问话的却是自己。他想了想后说道“主人公非常害怕孤独和寂寞,同时又自尊心极强,不愿被人了解,不想露出弱点。追求完美,自傲自负的他,其实也并没有像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一样爱上自己,他依然在还在渴望,得到他人的爱,想被另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爱着。” 这提起羽贺介渡的好奇心,他问道“哦?什么样的遗憾?” 羽贺介渡似乎十分满意花间奏的评价,他的眼睛亮了亮,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起来“那花间先生也是这样认为的吗?想让主角被爱。” 照间清季也在这时出声,好似要打破在他面前的这两人之间,因为讨论一部电影的话题,无形将他阻隔开的那种气氛“那么关于我们正在商讨的,买下《纳西索斯之吻》这部电影的事情,羽贺先生的意向如何呢?” 刚刚还算相谈甚欢的羽贺介渡却干脆地拒绝道“抱歉,这部电影我没有打断让人把它买断,把发行完全交给其他公司。” 羽贺介渡依旧坚持道“六四分成,是我的底线和诚意。实不相瞒,我已经抵押掉了父母留给我的房产,准备好启动资金。就算没有得到贵公司赏识,我也准备自己一个人开始单干,组建出一个团队。” 羽贺介渡拿出烟,点燃香烟之后他吸了一口,用手指夹着烟轻轻吐出烟雾说道“我当然知道贵公司十分有实力,电影宣发交给你们来负责,要比我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轻松太多了,可是这些“帮助”也不是免费的。” 他的语调真诚又温和“我认为好的电影值得更多人在荧幕上看见它,欣赏它。但是,羽贺先生应该也能考虑到《纳西索斯之吻》涉及的是敏感题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和理解,买下这部电影,我们也要承担起这部分的风险。当然我们公司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在娱乐电影公关和宣发方面,一直都是业内的no1。” 他看着花间奏,口吻自信地说道“就像在告诉我——我,一定会成功。” 羽贺介渡说道“花间先生真的谈判高手,口才了得,句句说到我的心坎。” 该谈的事情已经都谈完了,花间奏说到“那么,暂时就定下这些要求吧,公司会尽快草拟好一份协议,送到羽贺先生那里。希望羽贺先生在这次电影节顺利得奖。” “那真是巧了,我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照间清季随口说到。 照间清季在这时说到“羽贺先生的联络方式我已经存在手机里了。” 花间奏点了点头,也报了自己的号码。 花间奏很自然的发挥了商人本色,圆滑的说道“哪里,羽贺介渡先生才是会成为演艺圈人气演员和导演的人,能认识你,我很荣幸。” 花间奏说道“大概是有才华的人,多多少少都比较特立独行吧。” 花间奏摇了摇头“既然拿到了电影的宣发权,当然希望它可以票房大卖。” 也许是咖啡的味道太苦,照间清季皱了皱眉,又给自己加了一包糖,同时说道“可是他对你的态度也很让我不爽啊。” 照间清季再次皱眉“我形容不出来,就是讨厌。” 照间清季一脸遗憾“是啊,你和我就要回去了,好不容易才有的两个人一起相处的时间,要结束了。” 照间清季凑近花间奏说道“就是太开心了,所以才会觉得不够,不满足。毕竟,回去以后,你就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照间清季搭着花间奏的肩膀说“不,我只想和你一起,待在房间里。最后,我要更加,更加多的开心回忆。” 照间清季把花间奏扑倒在情侣套房的双人大床上,正解开了男人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就被花间奏伸手按住。 “哎呀,你想要看吗?我脱衣服的样子。”照间清季笑着用手指点着花间奏的唇。 照间清季离开床,站在床边问到“奏,想要先看我脱哪一件衣服?” 像是一道指令,由低沉沙哑的男声说了出来,仿佛是个开关,将隐藏在照间清季身体里的欲望,一下子就被这道声音打开了,再也无法灭却。 照间清季看着花间奏,同时解开自己腰间皮带,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轻响。接着是西装裤的拉链,裤子从他的腿间退了下来,不等花间奏出声,照间清季又继续扯下自己的内裤。虽然动作不快,但总让人感觉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照间清季喉结微动,伸出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撸动着,样子下流又淫荡,一边说道“奏,你看见了吗?光是你坐在我面前,我就硬的不行了,唔……好想你来摸摸它。被奏的手碰到的话,一定会比我自己弄更加舒服吧,唔……” “可是我肏的地方,是清季的穴。”花间奏微微抬起食指,虚空点在照间清季的双腿间“这里,只能被我肏射。” 花间奏继续松开刚才解了一颗纽扣的上衣,露出锁骨位置,“继续脱吧,等清季被我肏的时候乳头、阴茎、大腿和后穴,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会好好使用的。” 花间奏就像靠坐在床上,慢悠悠的说道“先解开衬衫得全部扣子。” 照间清季解完扣子,露出胸膛后说道“都解开了,奏。” 不管是在职场上对待下属,还是过去恋爱经历中和女伴的相处,都是处在强势方的位置。只有现在,在花间奏的面前,照间清季像一个刚刚热恋的冲动年轻人,彻底失去主导权。 甚至在抱住了花间奏,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有了一种,这就是幸福的不真实感。 “哈……奏……我好喜欢你。”照间清季一边吻着,一边说到。气氛实在太好,他吻的用力,唇在花间奏的锁骨上留下了吻痕。 可是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照间清季完全不害怕这样的“惩罚”,甚至晃动着臀,用臀肉撑着花间奏的掌心,发出十分色情的呻吟,继续迎接着这种甜蜜的惩罚“啊哈……” 照间清季继续解着花间奏的衬衣“我这么不乖,也不听话,你快一点来惩罚我啊~要用力的,狠狠的肏我!”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手机屏幕,是花间瑞江。 想了想,花间奏还是挣脱开缠着自己身体的照间清季,拿起床边的手机走下床,一边对着被甩开后,表情微愣的照间清季说到“我接一下电话,在床上等我。”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也不能理解,到了这个时候,花间奏会因为一通电话把自己撇在了床上。 花间奏滑动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又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照间清季安静不要说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花间瑞江的声音“喂,是奏君吗?我是瑞江。” 花间瑞江明显因为知道花间奏也存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溢出了雀跃的情绪“现在联络你方便吗?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吗?”间奏看来一眼从床上走过来的照间清季,问“什么事?” “好。”花间奏刚刚在电话里答复了花间瑞江,就被照间清季从身后环住,男人伸出了舌头,在花间奏没有接听电话的左耳舔舐着,又用唇含住了花间奏的耳垂,吮吸了一下,发出轻微声响。 “奏君,怎么了?”也许男人对情敌和危机总有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只是一通平常的电话。花间瑞江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却用直觉断定花间奏身边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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