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有,对奏君才会这样!”他慌乱的辩解,又用双腿夹紧了花间奏的腰身,像是害怕被还处在欢爱中的情人嫌弃。 于是花间奏抓住了花间瑞江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把初次用女穴承欢的花间瑞江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按照喜欢的频率顶撞着那处无人到访过的处子地。 被肏得身体酥麻的花间瑞江,开口说话已经变得十分勉强,所有的感知仿佛都逐渐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啊哈!我很干净的……前面、后面,都是第一次!” 可现在,在极致欢愉的性爱中,已经让他没有了理性和底牌,语无伦次起来。 “啊,那也不能改变我和你——不过是一夜情的对象。”肉体交缠中,药性似乎让花间奏在第二场性事中变得更加持久,他一面狠狠弄着花间瑞江的女穴,同时又在男人耳边残忍的说出了两人现在的关系。 可那又怎么样? 这让花间奏觉得在自己身下的花间瑞江就是很乐意被这样对待,张开腿露出淫态吃着男人的精液,毫无身为受害者自觉。 花间奏第二次露出略带嫌弃的神情。 而花间瑞江的身体正享受着穴心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带来的爽意,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哈……不是,的……”可耳边花间奏的那句一夜情,以及看自己的眼神,又让花间瑞江皱着眉,感受到了男人对他的嫌弃。 想要对奏君说,不是这样的! 自己没有把对方当作一夜情的对象,他想要的是奏君的喜欢和爱! 花间奏问到“难不成你不喜欢和我做爱吗?不情愿?” “……啊!奏君!”最后花间瑞江绷直了身体,在高潮的同时潮吹了。 想解除身上的药性,花间奏没有控制射精欲望,将精液释放在花间瑞江的女穴中,同时依然用男根戳弄着柔嫩的穴心,享受着这种快感。并且用指尖以打圈的方式,揉弄着花间瑞江挺立的阴蒂,以此延长对方高潮的时间,让女穴能继续服侍着自己的男根。 明明感觉身体中获得的快感已经登顶,到了极限,可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单手掐着他的腰,用射精中的男根在女穴中顶撞,仿佛要挤进更深处,直至穿透他的内脏。 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和挣扎了,花间瑞江就像是一只被钉在男人身前的蝴蝶标本,在性爱中被注入了最烈性的毒药。 花间瑞江感到害怕,他摇着头,张嘴流下无法自控的唾液生理性泪水“啊哈,啊啊,不要了……奏君,奏君停下来……身体好奇怪,要被,要被弄坏了……啊!!!”说话间他的阴蒂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淋在花间奏的手掌。 实在,太舒服了。 “啊哈啊哈……奏君射进来了,射了好多……我会怀上你的宝宝的……”穴内含着大量男人的精液,爽到有些意识不清的男人,瞳孔涣散无焦距,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此刻向自己张开双腿的花间瑞江,刚刚被狠狠使用过的女穴此刻外翻着媚肉,更早之前被入过的后庭也没有完全合拢,依然张着一道艳红的穴缝。此刻,花间瑞江私处的两口穴同时溢着被内射时留在体内的精液,淫靡不堪,看起来就是一副被随意亵玩过的样子。 而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依然在勃起,“真是……糟糕的状态。” 趁着欲望释放后,理性回归的短暂空挡,花间奏捡起落在床边的裤子,在口袋中摸索出打火机和烟。 可想到现下的处境——他重生了,一个老烟枪又怎么能控制的了自己不抽烟呢? 他把烟嘴放进自己的口中,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吸进第一口烟时花间奏却蹙了蹙眉头。这种大学生喜欢抽的平价香烟,自己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抽过了,味道有些不习惯呢。 床上的花间瑞江在这时终于意识回笼,他看着面前的花间奏。 还有些许霓虹灯打光,透过窗户打在了花间奏的身上,他就像是静立站在一个只属于他的舞台上。 美到花间瑞江下意识放缓呼吸,痴迷的盯着眼前,如同一幅绝美盛景的男人。希望这一刻的时间可以停驻,久一点,再久一点……将烟取下轻轻抖了抖,又用夹着烟的右手将额前散落的头发撩至脑后,周身散发着一种情事过后才有的餍足与散漫。 “奏君……”花间瑞江情难自禁的叫出的花间奏的名字。 会在意,会把它当作最难忘一夜的,只有花间瑞江一个人。 明明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只是从床上坐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能让花间瑞江感觉到身体酸胀。留在穴内的精液也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正慢慢从私处向外流淌,打湿身下的床单。堂堂花间家的贵公子,却落到了这样任人亵玩身体,狼狈不堪的境地。 真好啊…… 花间瑞江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感受到胸膛的心跳正在发出更快的砰砰声,感觉到身体涌出的热意与情潮。 他只是不知道,此时的花间奏并不只是他暗恋许久的学长,花间奏的变化也完全与他无关。这只不过是经历了十年人生,以花间家入赘女婿身份,一步一步成为了花间财阀的上位掌权者,会显露出的独有特质。 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很容易招蜂引蝶,成了花间家的掌权者,经营者国内最大的老牌娱乐公司后,更是早就习惯了,被漂亮的女优俊美的男星们簇拥环绕。有人接近花间奏是为了钱和上升资源,有人则是单纯看上了他的皮囊,想要来一场露水姻缘。 这其中当然带有污蔑,花间奏只会玩男人,不会碰女人,因为男人不会怀孕。 昏暗的光线,烟雾环绕的卧室,明明刚刚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明明距离的这么近,却让两人之间无端带着一种阻隔感。 总觉得自己离奏君好远好远,就像不在一个世界。 “我喜欢的,是奏君你!只有奏君才可以对我做这种事!”花间瑞江终于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这一刻他几乎就要落泪了。 所以,不要看不起他。 可惜,这些真情吐露,并没有使花间奏产生分毫变化。 刚刚重生,却和自己的妻弟滚了床单。上辈子印象中高冷又正经的妻弟,年轻时似乎是个冲动的恋爱脑。 还有,妻弟是一个双性人,他的女穴刚刚被自己内射了,会不会已经…… 甚至,还有许多事,许多当年做出了的选择。都可以在已预知结果的情况下,换一种不一样的尝试。 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花间奏感觉自己的烟瘾又有些犯了。他顺手拿起一颗酒店房间内赠送的薄荷糖放入口中,含着薄荷糖时花间奏想到,自己应该要先戒掉烟。 使得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和花间奏有了密不可分的的亲近关系。 花间瑞江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了一种想要把对方的男根纳入自己口中,侍弄它,再将男人的精液吞咽下去的冲动。似乎连被灌入过精液的穴道都泛起了一阵痒意,向外溢出情液。 他想,吻,会是另一场性爱开始的前奏。 是极温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 于是,在花间奏放开花间瑞江的唇时,又被对方缠了上来,环住他的颈部继续追着,吻着。 “奏君和我都中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解。”他如陈述事实一般说到,可眼中那抹掩饰不了的春情,却出卖了花间瑞江的真实情况。被精液滋养过的淫乱身体,甚至已经开始自动分秘出新的淫液。翕合的穴口随时都在等待着被男人进入,随时都希望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所以,请和我继续。”瑞江吻的难分难舍,现在却假扮起了纯情男大。 要说理由,其实并没有理由。花间奏只是突然想让花间瑞江在自己面前变得卑微,更加卑微一点。 现在的花间瑞江还不是十年后那个老道的经商能手,各方面经验都有所欠缺,又因为本就暗恋着这位学长,听见这些花间瑞江变得慌乱起来。 花间瑞江从小就知道自己容貌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从三流女明星的母亲身边接回了本家,在明面上享受了和嫡姐一样的身份。又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了东大,他的成绩优异,因此十分自信,也很高傲,看不上家族中的那些能力平庸,碌碌无为的同辈亲族们。 现在对容貌自信的花间瑞江却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他只是因为药物才被当作了泄欲工具? 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甚至,会避着自己……因为奏君还有女朋友。 不可以! 仿佛被花间奏肏弄过的,不只是身上那两处已经被阴茎插到软烂,依旧含着精液的女穴与后庭。还有花间瑞江一向冷静自持的脑子,也一并在这场性爱中被操坏了。 被硕大粗长的性器狠狠肏弄过的女穴,不再是未经人事紧闭的处子形状。阴茎退出了一段时间后,它又缩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洞,洞口的穴肉正一张一合着,像是在邀请着面前这个已经享用过它的男人。 更下方的后穴虽然闭合着,却依稀能看见一道艳红色肉缝,穴口和股间挂着大量未干涩的白浊。宛如熟透的果实终于被拨开了皮,又被捣烂了其中成熟的果肉,榨出腥甜的汁水,淫靡不堪。 甚至在被花间奏注视下,许久未被碰触的私处也泛起了阵阵酥麻的痒意,流出更多淫液。在花间奏的目光中,花间瑞江用手指撑开了腿间湿漉漉的小洞。 这当然能算是一次成功的勾引,况且他们两人的身体都还在药力的作用下保持着生理反应。 他重新坐回床榻,伸出手捞起花间瑞江的腰,按着对方的臀,直接将勃起的阴茎贯穿了花间瑞江的女穴,发出“噗嗤”声一插到底。 花间奏又很快抽出了一小截欲望,接着再一次往穴心顶撞。 花间瑞江“……唔!” 也许因为是双性人的关系,花间瑞江的臀形十分饱满,就连比正常男人多长出来阴户也是肥厚的馒头形状,高潮的时候更是会紧紧含住花间奏的男根。花间奏握着花间瑞江的腰,同时用另一只手抓着臀,以此作为施力点继续弄操着高潮中的花间瑞江。 “啪!”花间奏的手掌大力拍打在男人上下晃动的臀肉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他张着嘴,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唾液,脸颊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花间奏,显然再性爱中突然被男人大力扇了臀的爽感,远大于疼痛。 “啊~疼……”嘴上喊着疼,花间瑞江的声音却带着任谁都能听出的淫媚。 这副样子落在花间奏眼里,他发出淡淡的嗤笑“是疼?还是爽的就快要射了?”说着又用性器研磨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再用力撞向花间瑞江的穴心。 最前端不知到底射过了几次,已经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也像失禁似的在同时沥沥的流出了些许水渍。 到此,他才感觉身体上那种一直都在的燥热感逐渐褪去。 他放开花间瑞江,没有再留恋这具被他完完全全使用过,满是淫靡痕迹的肉体,用纸巾潦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躺回床上。 到底还是因为那一夜,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改变了的原因,花间奏的人生轨迹出现了分歧点,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花间奏记得在上辈子光是在床上哄好花间久美这一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当天就和花间久美一起被带到了本家,见到了花间久美的父亲。后来发生的事情,总有一步步任凭处置安排的意思。毕竟那时的他在学校里如何风光,也只是一个没有出过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况且,他在当时做不到撇下女人,不愿负责任这种事。 只不过命运这种东西,既有偶然促成之下的巧合,又有冥冥中的必然联系。 他还是被人“请”到了花间本宅,正中间的位子上坐着花间奏曾经的岳父花间律山。此刻花间律山的表情凝重且严肃,看着花间奏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满与审视意味,作为家主常年居住上位,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除了担忧,花间瑞江的样子还有些魂不守舍,让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态度自然引起家主不满,“咳。”花间律山皱着眉,发出一声轻咳。 花间奏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道“啊,是因为我和瑞江君上床的事情吗?”就像突然捅破了一层纸纱,将本该是大家一起保持缄默的秘密,简单粗暴的说出来了。 “对不起。”花间瑞江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道歉,就像犯了错,做了错事的人,真的只有他。 “瑞江。”花间律山露出不赞同的神情,花间瑞江的反应惹得作为父亲的他满脸不快,又不好在外人面前呵斥自己的儿子。 花间奏说道“我和瑞江君都是男人。” “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瑞江的身体情况,他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清口说出儿子怀孕,花间律山的神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既然有了孩子,总该一起负责。”这是花间律山第二次提到‘一起’这个词了,甚至在态度上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强硬强势。 花间奏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啧啧称奇,不过是上床的对象从女儿变成了儿子,岳父与自己见的第一面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哪像现在这样,神情严肃冷酷,明显是想用上位者的气势,恐吓威逼一个不谙世事的男大学生。 啊,修正一下,旧式传统中华族的男妻只是一种名叫妻实为妾的身份。 面对这样的羞辱,花间奏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抱歉,花间先生。那晚是个意外,我也只是被牵连其中的无辜受害者。我并不想为了别人犯的错,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的人生。” 花间作为华族名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普通男人“嫁入”花间家成为妾,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代表了后半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甚至无名无份,用过就丢的情妇,也有大把姿色不错的年轻男男女女,想要攀附这种挤升上流的捷径。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间瑞江在这时出声了“父亲!” 花间瑞江自爆出身体的缺陷,又急切的维护着花间奏。 他的态度也在这时有所缓和,“我花了很多钱,用了私人关系还有人情,才让久美以特长生身份去了东大。我只有两个孩子,瑞江的身体不好,而我也不想让分家的子侄们在将来有机会染指本家的东西。我希望下一代,下下的家族继承者,都可以是和我血缘我最亲的亲族。 奏君,你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花间律山并没有将最后想要说的话说完,因为那实在很不妥当。 花间律山这时才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表情“可你是男孩,也很有经商天赋,应该专注帮忙打理家族中的生意。你的身体本也不适合用来生育,做这些事会比女人更加辛苦,也更伤身。” 听完儿子的话,花间律山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选择。 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催促 “如果是孩子,我会负起责任。至于其他,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成为某个人的附属,也不可能“嫁入”花间家。”他的态度坚决。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自己干涉不了,这是你和瑞江之间的事,而你们都是思想成熟独立的男人。既然你愿意为这个孩子负责,而这个孩子又是我的孙子,我想要收养你做我的养子,这是一个对彼此都好的解决方式。”用强硬的方式行不通,花间律山改用了怀柔的语气。 因为,那个孩子,和他有着最亲最深的血缘牵绊。 还在思索中,被人出声打断“奏君,谢谢你。” “我知道,也知道奏君是个很好的人,所以谢谢你。”他再次感谢到。 当晚花间奏就被留下过夜,直到入籍手续办好,名字和身份信息正式变更为花间奏之前,他都要住在本宅里,这是一种变相软禁。 “抱歉奏君,父亲说家里的客房空置太久没有人收拾,是骗你的。”在房间内花间瑞江主动坦白,一脸歉意的说到。 花间瑞江“对不起……” 花间瑞江说到“是,我连累了奏君,害得你遇到了这些事。” 花间瑞江并没有因为被猜中心事而变得慌张起来,相反他大方的承认到“是的,我很高兴,因为我和奏君从此就有了牵绊。从奏君答应父亲的要求开始,我就一直在心里窃喜着,总觉得是我把奏君偷来了自己家,奏君从今天起会和我成为一家人。”说道这里,他把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扬着嘴角“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依言坐到了花间奏的身边,小心地伸出手搭在花间奏的手指上。 花间瑞江摇头说到“我不会强迫奏君,在父亲面前说的也都是我的真心话。而且……”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到“是我,想嫁给奏君。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吗,奏君?孩子出生需要十个月,这十个月里我会努力让奏君看见我的优点,喜欢上我。” 以往的情人们虽然也会时常对他示爱,但因为花间奏的妻子久美本姓就叫花间,未有人敢逾越身份。妻子久美像一顶漂亮的王冠,是代表着花间奏作为家主身份的象征。入赘养子继承家业,这个国家才特有的一种文化。 现在,重生后情况完全不同了,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成了花间瑞江,而这个男人确实有这种资格,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不想做谁的丈夫,也不需要的谁成为他的伴侣妻子。花间奏的这些想法,花间瑞江当然不可能知道。 花间奏在这时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但你还是搞错了一件事。” 比起正在直白示爱的花间瑞江,此刻的花间奏神情毫无变化,仿佛根本不在意男人真情真心的告白,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种不近人情的冷酷,“我从来没有要和某个人一生一世相恋相爱的想法,更别说我现在和你根本没有建立起什么感情。不如安心养好身体,今后,我们以合作人的方式共同养育这个孩子。” 花间奏挑了挑眉,并没有打算解释,或是将误会解开。 花间奏嘴上这样说道,却并没有真正在意两个身份悬殊的这份自觉。相反,他十分坦然的接受着花间瑞江对自己的讨好。 花间奏的目光停留在花间瑞江的腹部,他们都穿着和式浴衣,被宽大的浴衣遮挡着,其实并不能看出花间瑞江的小腹。何况才一个月多而已,根本感觉不出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被孕育,慢慢长大吧。 没等花间奏做出表示,花间瑞江已经再次挪动身体贴近花间奏,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部“奏君,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哦。”他轻声说道。 “父母关系好的话,会让孩子在成长中更有安全感。奏君,也会认同这种说法吧?这是我在育儿书上看见的话。“他笑眯眯的说到,果然没有听见花间奏的反驳,刚刚的拒绝也没有让花间瑞江气馁。 孩子,会成为他们永远的牵绊。 “我最近一直很注意营养搭配,家里请了专门的营养师给我配餐,除了日常三餐之外还加了点心,这一个多月我也变得胖了一些。”花间瑞江在话说得同时解开浴衣束带,束带松开连同身上得浴衣也落在了地上,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你看,奏君。” 明明 这让花间奏露出了几分不自然表情“怀着孩子,就安心养胎吧。” 他伸出手探入花间奏的腰际,往下握住男人沉睡的欲望。 花间奏的欲望正被男人小心侍弄着,柔软的唇瓣包裹住柱身与前端最敏感的龟头。湿湿软软的舌舔舐着马眼上溢出的腺液,似乎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尖钩着马眼,十分饥渴的收缩着口腔吮吸着,想要品尝更多属于心爱男人的精液。 “唔…唔…”花间瑞江动着喉咙与舌,口腔与鼻息中充斥着属于男人性器散发出的麝香味,他的私处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湿了。 想要被奏君的精液灌满。 这里是他的房间,房间里有一面全身镜,花间瑞江平日里十分在意自己衣着服装,出门前总要站在全身镜前确认自己收拾妥当。 这样冲击视觉的淫乱画面,当然会挑逗起正常男人的性欲,但花间奏没有忘记这个在给他口交,又勾引自己的男人,肚子里正怀着他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呜!” 他微顿,手掌继续放置在花间瑞江的臀部,捏着男人的臀肉把玩。 被质疑,花间瑞江只好先放开男人的阴茎,开口解释,来不及吞咽的水口和原本含在口中的腺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拉出一条淫靡的线。 花间奏拉起花间瑞江的身体“可惜瑞江还怀着孩子,所以现在你只能满足我,不能被满足哦。” “啊!”花间瑞江仰起头“奏君,想要怎么样对待我都可以。” 所以,这只是一次单纯的,只为了满足花间奏的泄欲。 此刻这位轩裳华胄的贵公子正在自己的卧室内,裸露身体和私处,被另一位同样气质出尘,仪表非凡的男人,当作了人形性爱玩具。 性器从后方臀股顶入,几次挺撞下龟头渐渐顶开了原本微微翕合的肥厚阴唇,那里已经完全湿润。先是龟头碾过外阴唇,撑开那道艳红的肉缝,之后粗长的柱身便会继续卡在肉缝上,模拟着性交中的抽插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花间瑞江的臀肉和私处。 想要被奏君进入…… 理智像绷断的弦,脑子被欲望烧成了一团浆糊的花间瑞江,似乎真的觉得这样行为会不小心伤害到孩子,他自责的道歉,发出不知措辞的呜咽声“呜呜呜…对,对不起,奏君。” 也许因为根本不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花间瑞江的这副样子并没有得到花间奏的照顾和怜惜,反而让他产生了更想要恶意作弄男人的想法“为什么要道歉?该不会,你做的这些只是在勾引我,要我肏你吧?” 一开始,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满足自己的爱人…… 得不到满足,他的穴口滴滴答答的不断向外溢着情液,流满私处的整片耻毛和股缝。 “奏君,帮帮我……救救我,奏君……求你!啊……呜呜呜。”花间瑞江发出哀求的呜咽声,一直认为哭泣是男人软弱的表现,是失败者和弱者才会有的可耻特征! “真是可怜。”花间瑞江眼角的泪水被花间奏用指腹挑开,又被取笑道“你是个男人,何必因为这种事哭呢。男人的身体想要得到快乐,有很多很多种方式。况且,你的两个穴早就都被我肏过了。” “……唔!”被看轻,被玩弄着,可花间瑞江却更加兴奋了。 花间奏的手指十分容易地插进后穴一整根,又很快加到了第三根,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手指就已经深入到层层叠叠的媚肉之中。三根手指在湿热 最长的一根手指指尖隐约摸到了栗子形状的前列腺,“……啊!!!奏君,奏君!那里……多摸摸那里!!!” 花间奏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恶意作弄和调笑对方的时刻,“呵~这副样子真像一只在发情期的淫荡小母狗呢,这样……简直就像你在用自己的屁眼猥亵我的手指。” “请别戏弄我……”虽然这么说道,但花间瑞江明显被这些淫秽带着羞辱意味的言语,刺激出了更多的生理反应。 用力咬了咬唇又放开,向花间奏出声哀求道“奏君,我想要你,请肏我的后穴。” 在清醒状态下说出这样的淫言浪语,只为求男人用阴茎狠狠肏弄自己的后庭,实在是放荡至极,又下贱至极。花间瑞江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话间隙磕磕碰碰,满脸通红。 他又被取笑了…… 可还没等他酝酿情绪,累积到足够的委屈心情,他的臀又被花间奏的手掌握住,粗长的阴茎丝毫不打招呼的插了进去,贯穿花间瑞江的后庭,撞上穴心。 被性器贯穿后穴的痛感只持续了一瞬间,甚至连他勃起许久的阴茎,都没有因为这份短暂的痛感变软,接着就是一种更大的,被填满的被胀满感。先前龟头蓄积的一些前列腺液,也因为被花间奏性器进入的惯性,甩到半空中又落在了地上,色情极了。 以及,精神上花间瑞江获得了更大的满足 被心爱之人接纳,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这样的双重快感之下,花间瑞江几乎马上就有了射精冲动。 花间瑞江先是深呼吸了几下,又咬着下唇握紧拳,想以此暂时忍耐住射精欲望。 可花间奏用阴茎随意戳弄他着的穴肉,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所以,淫荡发情的小母狗,现在要叫主人了哦。” 只是因为花间奏简单回应了一句色情又下流的话,和他调情,就让花间瑞江没有忍住,射了…… 花间奏感受着男人因为高潮,后穴收缩自然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像被按摩性器的快摩,一面略显刻薄的评价道“真是一只不称职的小狗,还没有满足好主人,自己却先高潮了。这样不经肏弄,真的可以做好我的狗吗?” “对,对不起,主人……啊啊啊……请你……请再给小狗一次机会!啊哈……奏君!”一旦开口了一次之后,抛却原本的廉耻心,再说这些下流话,用小狗来自称自己,对花间瑞江来说变得容易起来。 ——只有他可以做花间奏发泄性欲,为所欲为的家犬。 就算是确定关系的情侣,也会有一方全心全意投入所有,为了两人的将来做打算。一方视感情为儿戏,从不考虑将来的情况。何况是他们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发生了肉体关系,半强迫式被绑定在一起的人。 花间瑞江晃着腰,淫荡又虔诚的说道“唔…小狗,哈哈,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嗯啊啊……” 他抖着身体,呻吟不断,爽的看起来随时随刻都会高潮。 身体颤栗,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伸出舌尖露出了被肏爽的痴态。 “没用的小狗。”花间奏用手指拨弄着花间瑞江射精后疲软的阴茎说到。 又想到,下一次,是不是应该找身体素质和体力更好,更耐肏的男人的呢? “…唔!”那具在花间奏身下,体验完极致性爱的身体,现在依然敏感的不得了。几乎是刚刚被插了一下穴心,花间瑞江就跟着身体抽搐,后穴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是因为药物,各种意义上,花间奏都是花间瑞江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他爱上的人。 他的心情,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被这个名叫花间奏的男人支配着。己的性器凿开了的花间瑞江双腿间紧闭的门户,让他疼痛,又让他得到了极致欢愉,然后在男人高潮中,将精液射满他的女穴和后庭,又在这具并不适合生育的身体里留下了一颗种子。 比起花间瑞江几乎时刻将视线停留在花间奏的身上,关注着这位他所认定是自己伴侣的男人。花间奏却并没有怎么样认真的看过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就算此刻他的阴茎正插在贵公子湿热的穴道里,手掌抚摸着养尊处优的上流之人才会有的细腻皮肉,享受穴中媚肉讨好般的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 花间奏伸出手揉捏着男人的乳尖,一开始没有特别注意,现在花间瑞江的身体近在眼前,他发现对方的乳头和乳晕都要比普通男人的更大,交媾中花间瑞江身上出了许多汗,胸前泛着水光,整个乳头都带着一种艳色淫靡感的红晕。 “啊哈!!!” “啊,好痒……” 花间奏扬了扬嘴角“我的另一只手正在扶着你腰,没有空呢。想的话就自己来,摸给我看。” 花间瑞江的一边乳头被花间奏捏着,一边又被自己的手玩弄,两种不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胸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敏感的就像一个女人。 是花间奏将他的一边乳头往外拉扯着,又开口淡淡的问道“这里会因为怀孕、生产,变大吗?” “会的吧,不用等到十个月以后。”花间奏用指甲轻轻扣着乳头纹路上的缝隙“这里,光是这样被弄了一阵,看起来就比一开始大了呢。” 花间奏继续问道“会像女人一样,有奶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口中说的这些事,花间瑞江的穴里就更加湿了,淫水泛滥成灾,胸前也一阵更加强烈的麻痒。他一边用手掌捏着自己的胸,同时用手指夹弄着的乳肉,很快整片乳晕连着乳头的颜色变得更加绯红,想两个熟透的果实,样子色情的要命, 花间奏扬了扬眉,将送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了进去。 “啊哈~好爽!要,要高潮了……嗯!”一边乳头被男人吮吸着,另一边也被手指玩弄着,男人还在变着花样用舌头舔舐着乳尖,用牙齿咬着乳晕,同时用阴茎用力撞着他的穴心。身上各处敏感点都被花间奏掌控着,在呻吟声中花间瑞江再次高潮了。 可他并不会因为享用过这具身体,就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或者兴趣。 让他变成这副样子的却不是任何一位异性。 正晃动着十分淫荡的弧度,那两颗用来存蓄精液的睾丸,却已经完全瘪了。 而花间奏只是将花间瑞江的腿分的更加开,露出正在被自己的性器抽插的后穴,那里被蹂躏了许久,穴肉早就肏得软烂。 被他压在身下得花间瑞江已经到了极限,不知在什么时候花间瑞江又悄悄的高潮射精了,现在射空精液的性器正软软的垂在腿间,后穴依然在持续的干性高潮着,性事中没有被使用过的女穴同样也湿的一塌糊涂。 “啊!!!受不了了,奏君!”在花间瑞江的求饶声中,最后才将微凉的精液射进男人后穴的最深处。 压着自己的男人突然离开,阴茎从后穴中抽离,穴口变成了一个盛不住精液的艳红色肉洞。让正在大口喘气花间瑞江感到一阵空虚,也变得极没有安全感。上一次,奏君就是这样留下他,独自离开了酒店。 花间瑞江蹙起眉,身体依然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却因为这段让人不愉快的记忆逐渐变得冰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意外有了孩子,他们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吧…… 烟瘾犯了的花间奏正是舌头难受的时候,因此他没有拒绝花间瑞江的索吻,并且顺势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咬着对方的唇珠,加重了这个吻。 真好…… 接吻后,自知身体不能再承受欢爱的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张开唇将花间奏的阴茎纳进自己口中做着深喉,继续完成最开始的对伴侣的服侍。声。 花间奏拍了拍正俯在他腿间吞咽着精液的花间瑞江“可以了,吐出来吧。” 他射的太多,有些从花间瑞江的唇角留下,花间奏伸手用指腹抹去,做完这些花间奏起身。 花间奏“洗澡。”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的,可以容纳下我们俩。你刚刚住进来,一定还不习惯用这个房间里的电器了,我可以帮你放水”。他十分体贴的说到,简直就像已经把自己当作了那些旧式华族中的侍奉丈夫的妻子。 花间瑞江点头“我知道,奏君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我也会很爱很爱,我们的孩子。” 花间瑞江咬了咬唇,并没有出声反驳,更没有因为得不到花间奏的回应,就立刻伤心的自怜自爱起来。在他心中始终怀着一种,孩子是可以致胜的幸运法宝,让只是单相思的自己,最终获得想要的东西。 花间奏的话依然在继续“并不是在床上做爱了,就是爱情。有了孩子,就会组成家庭,永远在一起。” 花间瑞江可不是长姐久美那种是被父亲娇养的大小姐,会幻想完美爱情,性格天真的女人。相反,他作为男人,一直知道最稳固的感情需要利益捆绑。 花间奏仿佛看穿他一般说到“虽然你都知道,但你仍然在对我抱有一种期待感。” “我偶尔有过哪怕知道你是异性恋,有交往对象,也想和你告白的冲动。被拒绝也没关系,只是想要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看见你露出厌烦我的眼神,从此之后避开我。可现在,我还没有告白,就和你结合,有了孩子。” “我不会拒绝你的讨好,我会视你的付出为理所当然。如果不早些清醒过来,“希望”会破灭的吧。”花间奏并没有被花间瑞江的这套说辞打动,说出这些更不是在善意提醒对方些什么,而是真心如此认为。 可花间奏活了两辈子,上一世做到娱乐圈首富位子,更是见过了数不尽的美人。现在他的身体还是性欲最旺盛的年轻状态,心态上却已经不是那种见到美人对着自己张腿勾引,就想要马上享用这些美色,开始活塞运动,满足最原始肉欲的阶段了。 为了名利,甚至只是单纯的爱慕,讨好他,崇拜他,仰视着他。 地点明明还在东京市,此处却有着一大片充满浓郁中式味道和风土人情的中华街。沿街的商店既有完全是用中文写成的招牌,也有使用日语的店招,走在街上的人们除了身着新式时尚的现代服装,还有的一些穿着是带着民国风的传统中式服饰。人群中说话交流的既有中文也有日语,形成一种奇异的景象。 男人出声到“这样说来,小奏打算改姓,做花间家的养子?” 男人正在煮茶,不同于外面那些日式抹茶,男人沏茶的方式是十分正宗的中国茶艺。水沸后开冒着白烟,被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提起茶壶浇在漂亮的茶盏上。 早就预料到了男人的反应,花间奏淡淡说到“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我会做这件事,叔叔。” 花间奏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就要毕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人,将来会进入花间财阀旗下的公司。入籍改性的手续,昨天就也已经办好了,所以叔叔并不需要为我的事操心。” 对于花间奏先斩后奏的行为,陈玄澈理所当然不满道“叫我不要操心,其实是要让我不要多管你的闲事吧。” 花间奏想起上辈子,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自己和陈玄澈因为入赘养子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那天当夜他就离开了这里,俩人不欢而散。之后叔叔一直在试图阻止他入赘改姓,他则依仗花间家的权势,和这位手段颇强势的叔叔断绝了来往。 所以,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安然无恙的陈玄澈,花间奏在内心感慨了一番。茶杯见底,茶香留在唇齿之间,花间奏继续握着空杯,用鼻尖嗅了嗅杯底残留的茶香,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过陈玄澈亲手泡的茶了。 花间奏如实说到“外面喝不到像叔叔这样泡得纯正中国茶。” 花间奏没有接话。 简单来讲,陈玄澈原本也不姓陈,他是花间奏祖父收养的养子。为什么要收养陈玄澈,那是因为祖父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花间奏的母亲。 等到花间奏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还是少年的花间奏被接回陈府,祖父也早就过世了。当家家主从祖父变成了陈玄澈,毕竟母亲离家以后,祖父就只有陈玄澈一个养子了。并且,从收养陈玄澈开始,他就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的。个名字,也被陈玄澈改成了陈奏,所以就算现在他对姓氏名字这些东西才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姐姐那么早就离世,小奏又是姐姐唯一的孩子,这里的家业本来就该由小奏继承,我只是暂时代管了家主的位子。改了姓氏,还可以再改回来,这又不是难事。所以,你要做入赘养子的事,我反对。”陈玄澈的态度变得比刚才更加坚决。 也许因为父母过早离世,花间奏将子女亲缘看的很重,何况有了上辈子的记忆和女儿九年的相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这个孩子放手。 “不,怀上孩子的是花间家的公子,花间瑞江,他是一个双性人。我目前完全没有和他结婚的打算。” 花间奏想了想,回答到“假如他能做一个好父亲,又很识趣的话。” 妻子是个性格浪漫又有些娇纵的富家小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那些同样出身华族的世家女子攀比。作为家族与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联姻是大部分华族女子的宿命。出嫁以后虽然依然过着贵妇的体面身份,但在夫家总是不如做闺阁小姐时自由自在。 但是花间瑞江是不一样的,他有能力,他所需要也并不是一位用来装点门面的丈夫,所以,花间奏并不认为自己会愿意给对方所期望的婚姻。同时,又不确定随着女儿出生、成长,他和花间瑞江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哪怕有所预料,接下来的话题会演变的越来越怪,花间奏还是先开口到“叔叔在说什么傻话,人长大以后自然会离开家,不再受长辈约束。” 他用手抵住下巴,像是又想到“啊,一个或许太少,还是两个吧。现在的技术已经很发达,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是最好的组合。”陈玄澈说话的口吻如此自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如何的惊世骇俗。 陈府看起来家大业大,陈玄澈没有结婚也没有子女,能有资格被称作少主的人只有花间奏,但花间奏为什么不愿意接手这份大家业,当然是有原因的。 再后来国内形势变化的更加复杂,渐渐的就管不上依然留在日本的这些人了。 陈家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后,又继续吸纳了非常多在日华人、战争遗孤。几十年过去了,就算现在整个势力范围内认同自己是中国人、华裔身份的成员数量也非常惊人。 所以,陈玄澈并不是自然死亡的。 那个时候花间奏的女儿已经出生,他收到陈玄澈的死讯再次踏入陈府时,见到的就是陈玄澈的尸体。陈玄澈的尸体损坏的太厉害,入殓师如何都复原不了。那样在意形象,在意面子的人,尸身上却满是狰狞的刀痕,让花间奏受到不小的冲击。 花间奏正想得出神,陈玄澈已经从主座移到了花间奏的身边,他握住了花间奏的手,又环住花间奏的肩膀。他们离得那么近,没有血缘关系,当然长得也完全不像,这又是一个过份亲密的距离,“小奏,是在嫌弃这里,也在嫌弃我吗?” 任由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说话声音温润,看起来气质平和的男人,会是大名鼎鼎的极道组织首领。也让人想不到,这个男人与自己的侄子还有着一份特殊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小奏,就算长大了,我也永远还是你的叔叔啊。”自称叔叔的男人这时已经把自己的手附在花间奏的手掌上。 但陈玄澈的动作却更加的放肆了,他将手指缓缓插进花间奏的指缝之中,两人也变成了十指交握的样子。“我是父亲按照陈氏标准,培养出来的继承者,也是陈家的女婿和丈夫。姐姐不喜欢我做她的丈夫,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了,现在连小奏也想要抛下我吗?” 花间奏和陈玄澈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叔侄,自从花间奏双亲离世回到陈府,陈玄澈对花间奏的照顾无微不至,又因为只有十四岁的年龄差陈玄澈更像一个年长的兄长。少年时失去双亲的花间奏十分依赖这位叔叔,叔叔是这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少那个时候花间奏是这么想的。 是陈玄澈勾引他的。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却又越界,成为他的第一个性爱对象,并以伴侣身份自居。 并且……还试图控制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自己。是个既想要做花间奏的丈夫,又想成为花间奏的妻子,十分贪心又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面前精心培养长大的侄子花间奏,也是自己的情人,展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态度,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将他抛弃,不要他了…… 听见这些话,花间奏晃了晃神,眼前似乎又闪现过那具充满着死气,属于陈玄澈的尸体。 他把陈氏创立的黑道组织看得太重,到了难以割舍的程度,似乎整个极道家族和陈玄澈这个人是完全一体,不可分割的。 花间奏抽出被陈玄澈握住的手“叔叔是因为我和花间财阀搭上了关系,觉得自己控制不了我了,才突然这样放低姿态求我的吧?” 而陈玄澈依然还是花间奏认识中的样子。甚至,多了十年人生经历的花间奏,不再是那个大学未毕业就奉子成婚,依靠妻族忽忙逃离的青年。花间奏,终于可以在这个时间点反制陈玄澈,看穿他的想法。 当然,他没有忘记自己上辈子是如何英年早逝的,花间奏实在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机会,再次独自打拼事业,过度操劳了。 他想要改变陈玄澈惨死的结局,这样,他也和这位养育过自己的叔叔两不相欠了吧? “小奏,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可能害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奏好。”陈玄澈再次用长辈、情人这样有些不伦不类的态度,对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关心道。 花间奏挑起陈玄澈的下巴,动作十分轻佻,既没有对长辈的尊敬,也没有对待情人该有的温柔方式“叔叔,可以别再用“为我好”,这种理由来说服我了吗?就算是用来骗自己,它也没有说服力,像拙劣的谎话。” 陈玄澈突然抬起手,环住正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花间奏的颈部,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像是要蛮横的宣誓自己的存在,他用舌头搅动着花间奏口腔,用力吮吸着花间奏的唇与舌。 相较激动到情难自禁的陈玄澈,花间奏用单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又在接吻中慢慢下移自己的手掌,最后捏着陈玄澈的后颈。 他被带近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会记事的年龄,陈玄澈的生母……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赌鬼丈夫,为了还债被逼干着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最后当然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结局。 虽然他和姐姐之前从来没有过爱情,甚至连亲情也因为姐姐对自己的排斥而变得单薄,成了一种仅有自己要照顾姐姐这个家人,这样的责任。但第一次见面就被数落,被嫌弃和厌恶,让陈玄澈同样陷入自卑,自我怀疑。总是觉得自己这样人,也许真的配不上姐姐,也可能无法胜任家主的身份。于是他变得更加努力的想要融入陈家,融入极道。 他们结合,又有了花间奏。 花间奏,是陈玄澈所有向往的缩影,容姿风致,永远仪态从容。 让陈玄澈想起自己刚刚踏入陈家情景,衣衫褴褛瘦弱如乞丐,如果不是到了陈家,他也许真的会成为乞丐,不……也可能,遭遇比乞丐更加糟糕的境遇。 ——陈玄澈,要为陈家奉献一切,因为你的所有,都是陈家给与的。 华国是不兴血统论这套说法的,但是陈玄澈见到花间奏却有了有些人确实从降生开始就是生而高贵的人上之人,这样的荒谬想法。 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又利用叔侄身份接近花间奏,使用下作放浪的手段,勾引花间奏,得到了花间奏。 只有花间奏才是真的。 因为花间奏没有抗拒与他接触,陈玄澈的动作变得缓慢温柔起来。他将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如对待珍宝一般,小心亲吻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唇瓣。 但,距离得太近,便会越发在意自身原本就磨灭不了的缺点,让陈玄澈深陷自卑的情绪当中。 花间奏,看不上极道。 陈玄澈捧住花间奏的脸,皱着眉,似乎陷入了某种苦恼的情绪中“我讨厌,变得如此优秀的小奏。你,会被别人发现……” “小奏,为什么不能乖乖的留在这里,我会保护好你,我会把一切都给你。” 陈玄澈在这时已经伸出手宽衣解带,主动求欢道“小奏,肏我吧。” 他没有穿内裤,不知道勃起了多久的性器,铃口顶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他就这样岔着腿,全身赤裸地坐在花间奏的身上,向侄子直白展露自己身体的淫欲与情态。 和温润儒雅的长相不同,陈玄澈的身体便是他极道身份的最好证明。他的后背上纹着一幅青蛇张开獠牙吐信,长长的蛇身缠绕着三朵牡丹的满背纹身。 蛇与花的纹身,线条完美饱满的肌肉,以及肩膀、腰腹等等的地方,都有利器留下的陈年疤痕,双腿间完全勃起的猩红色性器同样份量不小。这些组合在一起,让这个眼中饱含情欲的男子变得更加妖冶,仿佛日本志怪中的艳鬼。 花间奏微微扬了扬嘴角,难得神情认真专注地看着陈玄澈回应道“我也很想叔叔。”已经,十年不见了…… 手淫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陈玄澈姿态淫荡的挺了挺腰,铃口溢出的情液已经沾满他的手指,开口说着骚话“啊哈…刚才,小奏坐在我的面前,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花间奏用手指夹着陈玄澈已经变硬挺立的乳尖,慢慢地玩弄起来,手掌覆在肌肉饱满乳肉上,“我和叔叔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是叔叔手把手教会我——如何玩弄你得身体。怎么样,肏弄你得穴。” 在身体被手掌爱抚得快感中,陈玄澈惶恐得说到“唔……对不起,小奏,都是叔叔的错。在你还什么都不懂得时候,就勾引了你……我会一直补偿你的,唔!你可以惩罚我,啊…不要嫌弃我,不要抛下我,哈啊!” 陈玄澈发出急促的呻吟“呼呼呼……在抽屉里。”说着他伸手打开抽屉取出润滑液。 陈玄澈的眼中闪过短暂被识破的羞耻,但比起知道花间奏马上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自己,极度没有安全感下,他渴望被花间奏拥抱,来证明自己对花间奏还有价值,是有用的。 “好……我的身体是小奏的。小奏想看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 他的下身在花间奏的注视下,早已湿淋淋的一片,身体也因为溢满而出的情热,分泌着汗液。先前煮茶的香气依然弥散在茶室中,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像是某种过于成熟的果实,果肉的肉质已经到达顶峰,正是口感最佳的时候,但马上就要腐坏的果实,带着腥骚的甜腻味道。 最终他开口了“小奏……可以了,直接插进来。”他撑开自己的后穴,露出被手指倒弄的糜烂的穴口,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味道。 陈玄澈听见了身后衣料摩擦和金属碰撞的声音,知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穴口也无意识翕合着,像无声又色情的邀请。那幅蛇与花的满背蛇纹身,也在这时完全呈现在花间奏眼前。 “哈。”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缓慢进入着,原本并不是用来性交的细小穴口被缓缓撑开撑大,陈玄澈张嘴发出抽气的声音。 他张开五指,从蛇首图案的纹身位置慢慢下移,最后指尖点在男人臀股上的蛇尾末端。“所以小时候,叔叔第一次要教我武术咏春的时候,我被叔叔背上的这幅蛇纹身吓到过。觉得它好大,好大,就像一条活物,趴在叔叔的背上。” 陈玄澈仰起头“唔!!!” 花间奏反剪陈玄澈的双臂,扣住他的手腕,将身下的男人完全控制住,接着开始使用腰腹的力量顶着胯,用阴茎一下一下撞着着陈玄澈的穴心。 背脊在穴道每次被性器抽送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直,随着身体晃动,后背上那条充满凶性露出獠 但此刻这副蛇盘牡丹的满背纹身,在极道首领的身上不再是身份的象征,再无让人避讳和恐惧的威仪感。与陷入情欲分泌着淫液,张开双腿被肏弄得主人一起,成为茶室内活春宫图的一部分。 他的一只手按在男人的肩上的红色牡丹纹身,感受着阴茎被身下男人的穴肉与淫液包裹的舒爽感,眯着眼说到“像一切都是讨好我的存在。” “啪!”像是一种说错了话的惩戒,刚刚还态度温和的花间奏,突然大力地拍打起陈玄澈的臀。常年习武长着比普通女人还要圆润结实的臀肉,立刻就在花间奏的掌心荡出一阵肉浪。 “啊呀,叔叔射的好快啊。唔,这一下,被叔叔吸的好爽……”花间奏一边说,一边微微吸气顶着跨。 身后的男人当然不会因为听见陈玄澈的哀求,就停下自己的动作。花间奏的唇角闪过一抹恶劣捉弄对方的微笑。 依旧被粗长的性器刺激到后穴中的g点,这让本来只有短短几秒的射精快感被强行延长。快感持续的集中在他的性器与后穴,甚至颅内,但这种感觉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射精高潮,更像自己的身体被无止境的压榨出余下的精气和生机。 他的双臂依然被反剪着,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无助的念着正在享用着他身体的情人的名字“唔,小奏,小奏……” 陈玄澈摇着头似乎想要否认,但不断攀升的快感和高潮又让他无法再顺畅的回答花间奏的话“…啊哈!我忠于这个家,还有你!唔嗯……” 花间奏慢慢俯下身,先是以唇触碰陈玄澈背上的蛇首纹身,然后又张开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同时用自己的阴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着男人的身体。 后穴中大股的淫液淋在花间奏的龟头上,带来一种温热又湿腻的爽感。花间奏松开唇,看着自己在蛇首纹身上留下的的齿印,勾了勾唇,说出一句不伦不类的夸赞“真是一幅非常漂亮的满背纹身啊,我已经不再害怕它了呢。叔叔真的非常适合这幅图呐,蛇的习性与你,分外契合。” 说到这花间奏终于松开的陈玄澈的手腕,没有了支撑陈玄澈瞬间趴在茶桌上,激烈的性爱,身体被肏弄了太久的陈玄澈暂时失去挣扎的力气。 “哈啊!小奏,肏的好深…唔,要被肏坏了……”陈玄澈的双手虽然重获自由,但被身后男人开发到至极的身体和后庭,此刻就像是连灵魂,都已经都被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征服了。 “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吗?那我……”花间奏拉长音调,身体微微向后,深埋在穴道中的阴茎随之微微抽离了一些。 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在这一刻似乎更加红了,陈玄澈示弱的说到“别…别再欺负我了。” 他,成了盛放男人欲望的容器,被践踏身体和尊严。 因为,能做这种容器的人,不只他一个。 是爱人! 虽然这样说着,但花间奏还没有达到立刻就射精的程度。他的腰腹耸动着,龟头钻入穴心的肉缝,硕大的性器研磨着其中淫靡的媚肉,把陈玄澈折腾的不成样子。 两腿间随着身体被侵犯,而晃动的阴茎先是大股大股的喷出带着白絮的透明精液,一会儿又开始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与被肏弄到前后潮吹的花间瑞江不同,这一次的陈玄澈是真的被肏到高潮失禁了。 前后都在潮喷的陈玄澈,他的后穴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炸精机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像许多张有生命力的小嘴,大力嘬着花间奏的性器,“嗯!”花间奏也这时蹙眉加速挺腰,最后在陈玄澈体内释放射精了。 清凉的薄荷液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后,花间奏才缓缓说道“我不喜欢极道,当然也就更不需要会擅自做主,不听话的家犬。” 只是……花间奏成长的太快太快,他已经看不透年轻的情人,也完全控制不了对方了。种超出道德伦理的亲密姿势相连着。这种情况下,他却说出了这些话,充满着禁忌感与不协调。 陈玄澈的身体随着花间奏的动作,前后晃动起来,样子色情又下流“唔…小奏,是我的……主人。” 花间奏按着陈玄澈腰,并非刻意却有着十分上位者傲慢姿态“那叔叔要记住,不要想着用丈夫或者是妻子这样的伴侣关系,来控制我。你,是在侍奉我。” 花间奏穿着毕业学士服,被讲台上的老师邀请到礼堂中央进行毕业生演讲。他踩着一双黑色皮鞋款款走上讲台,身姿挺拔的样子,立刻吸引了礼堂中所有人的目光。台下的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掌声既是一种礼貌,也是真心的赞叹能见到一位如此完美的未来精英。 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搞不好会被看管的死死的,一毕业就要马上结婚的那种。 好帅啊~建模脸!!!不过……有这样的脸,是个让人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呢。啧啧,只能远观,不可随意亵玩啊。 被你带偏了啊,不好!感觉有点涩了。 啊啦啊啦,这种长相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应该会有很多人排队自愿吧。 可是…学长,真的就会喜欢女生吗? 喂喂,bl看多了吧? 连花间奏走到演讲台,伸手打算接过台上老师的话筒时,那位老师也因为见到花间奏的样子,呆愣了一下。随后略显慌张地交出手中的话筒,用轻声咳嗽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花间奏点头,露出温和的微笑“谢谢,老师。” 十年前的毕业演讲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话,花间奏早已经忘记了,甚至这一次的毕业演讲,也是来学校是见到了老师时,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清润富有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传递到礼堂所有人的耳中,颜色沉闷的黑色毕业服,被花间奏穿出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甚至有人偷拍了花间奏在演讲时的照片,用了《最帅学长》作为主题,发布在网络上,带起了一阵流量。 花间奏同意道“嗯。”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结成夫夫,却会在将来共同抚养一个孩子。 花间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花间瑞江怀孕的事不能公开,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与他无关,于是他开口道“啊,之后这一年,要辛苦你了。” 花间奏问“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花间奏又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宿舍里,今天打算全部拿走。毕业以后,宿舍的钥匙就要退还给学校了。” 花间奏“留在宿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全部收拾完毕。” 花间奏想了想,没有拒绝“好。” 花间奏住的大学宿舍是新楼,双人间设计类似单身公寓,因此环境还算不错。花间奏的舍友和他一样都是大四毕业生,是本市人,所以早在几天前就收拾好东西,搬回家里住了。 花间瑞江脱下鞋子,走进宿舍。 “我去见了叔叔。”花间奏找来的一个纸箱,打算把剩余的书和几件衣服,还有杂物一起带走。 又试探性的问到“等到孩子出生后,需要带着孩子拜访一下吗?” “父亲调查过,但我并不是从父亲那里知道这些的。在更早的时候,因为奏君的姓氏很特殊,我在对你有好感时,就稍微打听过了你的一些事情。”花间瑞江马上道歉“对不起奏君,我做的这些事,会让你不高兴吧。” 他抬起手臂越过花间瑞江的头顶,从柜子里取下要带走的书,语速不变的说到“不过,叔叔会使用长辈和情人两种身份,管束我。可我不喜欢被人管着,所以叔叔和我会有一些矛盾。但是,不久前我和叔叔见面的时候,我们做爱了,做了很多次。” 花间奏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看见了花间瑞江脸上的表情。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先是露出震惊和诧异,又咬着牙像在强忍着要出声质问。 即便是他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少承认了和自己的叔叔是情人关系,而花间瑞江……还什么都不是。 花间瑞江握住了花间奏解锁手机屏幕的手“奏君,今天可以跟我回家吗?你走了好几天,我很想你……” “不生气吗?”花间奏微微挑眉。 并且说到“没有生气,我不会干涉奏君做好决定的事,也不会管奏君和谁来往。我想让奏君和我一起回家,只是这样……而已。” 花间奏勾了勾唇,无声的笑道“这么大度呀,真不像你呢。” 花间奏凑近花间瑞江耳边,同时用手指捏着男人的乳头说到“会吃醋,也可能会嫉妒到发疯吧。瑞江和你姐姐久美非常不同,你有野心也更有能力。”面上越是平静,内心越是疯狂极端。 “那倒是没有,不要假设已经发生的事,会有什么意外改变。”和妻子久美结合的那段人生,在花间奏心里已经画上了句号。 “啊哈……说起来,我一直都只是默默关注着奏君,在大学里根本没有和奏君一起的回忆,除了今天的那张合照。奏君马上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可以再留给我一些,和你的回忆吗?”花间瑞江一脸遗憾的说到。 花间瑞江解开了纽扣和拉链,怀孕以后他穿着的都是一些宽松,舒适感更佳的衣服。裤子一解开就滑至小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请在这里,肏我吧,奏君。” 他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花间瑞江的后穴,指尖只是刚刚开始开凿穴口,就摸到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淫水泛滥,“湿的那么厉害。” 漂亮的手正一点一点的探入他的私处,明明只是刚刚才开始前戏,明明还没有碰到他最敏感的g点,可花间瑞江当下就感觉到快感从身体内串出,让他张嘴大口的喘起气来“唔!!!啊哈……” 这让花间奏的手指十分轻易就增加到了三根,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说什么制造回忆呀,湿成这样,你只是想在这里被我肏吧。”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更是动情地仰起头,吻上了花间奏的唇。 可惜,热情又主动的花间瑞江是个在感情中只接触过一个男人的生手,接吻技巧实在乏善可陈,很快就在这场深吻中败下阵来,渐渐中主动变为被动。他的舌头被花间奏的舌勾着,变色花样在唇腔中纠缠。 就这样被吻着,花间瑞江产生了一种轻微眩晕和窒息的快感。 也因为贪恋着花间奏的气息和温度,如此缠又有激烈的吻,让他不想退出舌,就此结束。他只能发出无助又幸福的呜咽呻吟。 在接吻中花间奏拨下了花间瑞江的内裤,内裤正中间湿的的那最厉害那部分,在和私处分离时扯出了几道淫靡的丝线。 失去内裤包裹的穴,从穴里溢出的淫液就像是被打开闸口,如蜘蛛的丝线一样,一滴一滴连成片式的从穴口落下。 “啊,奏君……”唇被从激吻中释放出来,花间瑞江喘着气,用通红的双颊蹭着花间奏的颈。同时温顺又淫荡的打开了自己双腿,露出两口形状各不同,但同样泛着水光的艳色的穴口。 花间奏轻轻拍了拍花间瑞江露出情态通红脸颊,用指腹压着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唇,赞道“真是个乖孩子,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这实在和十年后自己认识的那个在商场上意气风发的男人,很不不一样,衍生出一种古怪的征服感。 他张开嘴,含住了花间奏的指尖,“唔…”唇间再次溢出呻吟,明明身体还没有被纳入,只是被玩弄了乳头和接吻,摸着穴,可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那种要到不到的高潮。 花间奏完全勃起时性器的分量十分可观,就算花间瑞江是个双性人,天赋异禀穴里的水总是有很多,但男人的后庭也不是天生就用来做承受方的。 但只是被撸了几下阴茎,花间瑞江就在发出一阵急促呻吟声后,射精了。 “是…因为太舒服了…没有忍住。”士服是学校借给我们呢,瑞江把它都弄脏了。” “哦,那一会找个地方悄悄把它丢掉吧,上面已经全是你精液的味道了,不能再穿了。”说着花间奏脱掉上衣,把它丢在地上,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嫌弃。 “瑞江。” “你好像那些追星的变态私生饭哦。” 花间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将花间瑞小腿上挂着的内裤踩住。 他的的双腿被花间奏大大的分开着,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勃起,在往下露出的阴户和后穴,两口穴此时都已经湿漉漉的泛着淫水,穴肉不断翕合,像是在同时渴望被面前的花间奏享用和垂爱。 他握住花间奏的手“但是奏君,就是我的生活,我会在奏君身边一辈子……”这是示爱。 花间奏听说许多人用各种不一样的方式对他说:我爱你。 他将欲望缓缓埋入花间瑞江的后穴,等到硕大的阴茎被湿软的后穴完全纳入,在花间瑞江张嘴喘气适应的过程中,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还完全看不出妊娠迹象的小腹上,开口说到“我很期待孩子诞生。” 花间奏用性器慢慢地在湿滑的穴肉中研磨着,穴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龟头碾过,又在阴茎抽出时拼命地收缩挽留。 “奏君,奏君…求你给我……”他喘着气,开口求饶道,双腿环住花间奏劲廋的腰,自己也开始摆动起臀部。 “我……”花间瑞江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样缓慢的性交速度,又在不断折磨着他,让他逐渐的丧失理智,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 花间瑞江舔了舔唇,最终带着一些羞耻心忍住难耐的欲望,艰难的开口说到“奏君,请…请尽情的使用我。” “……嗯!”让还想出声否认的花间瑞江只能抖着身体,因为快感发出呻吟。 他抬起一只手“不管碰触你身体的哪个地方……” 花间瑞江含着他的手指,出发呜咽“唔,唔……” 花间瑞江挺了挺胸“啊哈…痒…” “奏君…”花间瑞江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将花间瑞江的腿分得更开,像是一种展示行为,展示着身下男人此刻不像样子的淫态,“还有大腿,湿的一塌糊涂,全部都是敏感点。你只是恰好和我有了肉体关系,被开发。就算不是我,谁都可以让这具淫乱的身体轻易的高潮。” 阴茎顺着手指的爱抚节奏,抽弄着花间瑞江的后穴。穴道中的媚肉收的很紧很紧,撮着花间奏时,阴茎都有些难以抽动。同时不停分泌着新的淫液,在抽插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可花间瑞江却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情,“别人,不可以!只有奏君……啊!我是奏君的!奏君停下…啊哈…”说出是而非拒绝的话,像是在抗拒身体将要到来的高潮,又像是逐渐沉沦进了这样难以自控的欢爱。 高潮中后穴同样不断收缩翕合,夹着插在穴道中的男根,更强烈快感从交媾的地方传来,花间奏按着花间瑞江因为高潮颤抖的腰,加快速度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在男人的骚点,最后抵在肠道最深处射出自己的精液。 同时花间瑞江那根许久没被碰触性器先是射出几股浑浊的奶白色精液,之后阴茎像是被过渡的性爱刺激,射完白浊后顶端铃口依然沥沥的流出带着白絮的前列腺液,好一会这样溢精的情况才停止。 “唔……”湿漉漉的性器软趴趴的垂落在双腿间 性爱结束,他们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倒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嗯?”花间奏发出单音,并没有在认真听男人的话,他捋了捋额前沾着汗水得头发,表情中带着事后的餍足和懒散。 说到这里,花间瑞江似乎回忆到观看弓道比赛时的画面。他扬起嘴角,又认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花间奏,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了,眼中也闪出亮晶晶的光芒,那是见到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和表情。 只是一个像在逗弄猫狗般的摸头动作,就让花间瑞江变得更加开心起来,他拉住那只放在他头上的手,十指交握。花间奏没有拒绝,这仿佛给了花间瑞江莫大的鼓励。 “不过!我学习了一些中国茶道的泡茶手法,因为我知道奏君你不喝咖啡,但是非常喜欢中国制的茶叶。” “…我还知道奏君,喜欢吃甜食!最爱吃的是银座三味甜品屋的黑森林蛋糕。” 花间奏的声音从男人的耳边传来“原来每年都送匿名生日蛋糕的人,是你啊。拒绝不知道谁送的匿名蛋糕,是正常人都会有的行为吧。” 他们肌肤相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花间瑞江仍然有一种迫切的,想要做出些什么,付出一些什么,来证明的冲动。 花间奏蹙了蹙眉,态度有些敷衍的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这些。” “哎?” “嗯!”花间瑞江用力点头,又问“奏君,下次可以试一试,喝我泡的中国茶吗?” 听见答复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欢愉“我,真的和喜欢你的啊,奏君。” 明明说出话是一种残忍的拒绝,却带着惑人的韵律感。 这份拒绝也变成了一种让人陷入遐想,带着暧昧感的调情。 耳朵好像要怀孕了…… 被拒绝后,他反而更加大胆的告白道“是,我知道。所以爱上你这件事,是会让我获得一种自我满足的感情。我会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好,更加好的人,这样才可以与你的距离得更近。”他握住花间奏的手,没有被对方拒绝,这是在从前花间瑞江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抬高臀,夹紧穴肉吮吸着讨好埋在体内的男根,做出邀请和求欢的姿态。 但,不会因为付出的感情被拒绝,就感到沮丧退缩,自怜自爱起来。 他视花间奏为神,是一种盲目的,单方面的狂热情感。 理所当然,花间瑞江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这样的淫态也被花间奏嘲弄道“一只淫荡的小母狗。” “主人,请给我……” 不经感慨起命运的奇妙,自己在重生后依然还是来到了这里——他的事业。 身上这套灰色的西装是花间瑞江为他准备的,花间瑞江和他提过许多次,想要开车接送自己上下班,被花间奏拒绝了。比起这些花间奏更加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知道双性人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怀孕产子的风险。 花间奏扯动嘴角,露出无所谓的笑容。 在他的预想中,刚来公司顶着花间这个姓氏当然会受到一些注目。不过花间家发展到现在,分支旁系众多,因此公司内同样有姓氏为花间的“皇亲国戚”。这些人如果没有出色的工作能力,就只能呆在最基层的部门,被当成杂工。工作也许清闲,成为被花间供养的米虫,无法晋升。 而这位岳父安排的亲信最终倒戈,成了只忠于花间奏一个人的家臣 照间清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也是留在花间奏身边陪伴时间最长的一任……情人。 只是这位社长的嫡系亲信不知怎么的,在辅佐新少主的过程中,爬上了主家女婿的床,成了花间奏的枕边人和最得用的助手。 照间清季理所应当要回报支助了他上大学的恩人花间律山,工作勤恳认真的照间清季很快得到社长的赏识,是花间财阀忠诚的仆人。 起初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背着所有人在床上偷情厮混的时候,照间清季曾经戏言,自己这样并没有背叛花间家,他只是提前在向未来的家主表示自己的忠心。 照间清季便会用手指撑开自己股间用润滑液扩张过的后穴,露出穴里湿淋淋的艳红穴肉。赤裸的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披着美人皮囊,只想吸取男人精气的狐妖,没有道德感,并且十分不知廉耻“是啊,向未来的少主完完全全敞开自己的一切,啊~快进来,奏。” 这当然会让眼红照间清季这位新社长天子近臣身份的人不满,公司内部很快传出了一些关于照间清季私德败坏,不良恶习的风言风语。 :照间清季即使坐上了部长的位子,干的也不是什么起到了决定因素的关键决策正事,他只是在一心一意的服侍花间社长。社长开心了,自然什么好处都会给照间清季的。 但听见这些的照间清季却毫无收敛的意思,相反在花间奏询问是否要控制一下公司里的这些流言时,他总是十分张扬的说“既然有我这样通过爬床三连跳做上部长位子的人,别人也会想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对你动起歪心思。” 他甚至把花间奏情人的这个身份当作是一种自豪,完全没有掩饰的说道“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能力出色。比我工作出色的人,又没有我这样让你喜欢的皮囊。” 随后他又说“好在久美那个娇纵又任性的千金小姐没有看上我,不然,我就不会认识你了呢,奏。” “那个女人,有太多好的东西了,偶尔让给我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她得到的太多了。况且,我再也怎么样,也做不了花间社长夫人这个位子,根本威胁不到她嘛。我很嫉妒,别人永远只会承认花间久美是你的伴侣。”如此三观不正的话,就这样被照间清季理直气壮的说出了。 他们之间,最先有的是利益。 他们一拍即合,又在工作中越来越欣赏彼此的能力,也包含了其他的一些……男人对男人之间颇为复杂的情感。总之,他们从工作中的上司下属,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发展成了床上情人的关系。 花间奏记得,在他弥留之际,向来仪表堂堂在意形象的照间清季,穿着没有熨烫好的西装,头发凌乱脸上带着青茬,哭得十分凄惨。最后还喊着如果自己死了,他就要位自己殉情呢。 不过嘛…… 毕竟花间奏留下的庞大遗产里,有属于照间清季的一份,需要他自己伸手去取。 至于原因…… 比如,上辈子,妻子其实不太在意,或者说管不了花间奏在外面的人际交往。 某种程度上,妻子久美与照间清季是同盟。 他正在和花间瑞江共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们不是夫妻,不是情侣,但确会在床上做爱。扪心自问,这样的发展,再说自己和花间瑞江一点牵扯都没有,是在骗人。 上辈子照间清季和花间瑞江就十分不对付,两人都是能力出色手段了得,工作作风非常强势的男人。在公司更会因为自身立场和决策,斗得你死我活。 还有,他那位上辈子因为误会分道扬镳,早逝的叔叔。是花间奏想要尝试去改变惨死结局的人,陈玄澈同样不是个会让侄子省心的男人。 ——叔叔陈玄澈可以为了他,去杀人。也可能 这三个男人,哪一个都是不好相与的对象。 他和叔叔陈玄澈,既是关系不伦恋的情人,也是亲人,叔叔对自己有一份恩情。因为女儿的关系,花间奏会和花间瑞江长久纠缠下去,已是既成事实。 或许,用放生这个形容更为恰当? 这听起来要比在自己身边,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要好太多了,花间奏这样想到。 有了上辈子的遭遇,花间奏已经深刻意识到,钱、地位都永不如健康来的重要。 花间奏觉得上辈子他会和照间清季互相吸引,当然是因为,他们本质是一样的人 “奏君,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男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相当温和,微笑时细长的眼眉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干练与精明气质。说话的声音是一种让人感觉舒适,释放着善意的缓慢语调,加上俊秀的容姿,和让人眼前一亮的时髦发型、西服衣品,实在很容易引起新员工的好感。 反而在心中评价道:狐狸男。 照间清季坐在办公椅上,翻阅着花间奏的入职简历,他找到了两人的共同之处,顺势拉话道“奏君,和我是校友哦。” “奏君,在学校里是个非常优秀的优等生呢。”看着一张一张证书,照间清季夸赞道,“我很满意。” 照间清季站起身,像花间奏伸出单手“那么,欢迎你加入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部长照间清季。” “奏君。”照间清季握着花间奏的手,没有松开。 他问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呢,想到这里花间奏勾了勾嘴角。 “也许吧,总觉得和奏君有种说不出的奇妙缘分呢。” 花间株式会社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大企,总部中央区域的独立办公大楼,自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最好的办公设施和环境。光是员工食堂和健身休闲等休息区域,大楼内就设置了好几处。不过花间奏更喜欢僻静,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他之所以再次改姓成为花间奏,为的是即将再次出生的女儿千雪。 和花间瑞江一起抚养她,然后呢? 毕竟,一步一步安排,精心算计好未来的上流人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呢。 正在思考中,花间奏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间奏转头,从靠着墙壁的姿势改为站着“照间部长,中午好。” 花间奏先是道谢,像个普通下属对待上司一般,客气的回道“谢谢照间部长关心,工作没有太大的问题。” “我只是更喜欢在午休的时候,待在更加安静一些的环境。” 又说道“真是相当安静啊,只有奏君和我。公司里的女同事们可是在奏君一入职的时候,就多方位关注你了呢。奏君,会觉得很困扰吧?” 照间清季的话带着打趣道“可不要小看这些能在这个全国一百强企业里,工作的女人们呐。托她们的福,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奏君的八卦呢,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照间清季继续说到“大家会这么克制,是因为奏君是社长收养的养子。有传闻,奏君是社长看上的女婿候选人。所以,她们就算很想,为了饭碗也不敢对奏君你出手呢。” 照间清季出声问到“那,奏君你是吗?” “——社长为久美挑选的,新郎候选人。”他不再试探,而是直白的问到。 “照间部长误会了,我和花间久美小姐不是这种关系。社长收养我做养子,并不是为了培养入赘养子做继承人。”花间奏开口,撇清自己和花间久美的关系。 “嗯?”花间奏发出疑惑的单音,但在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照间清季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入赘花间家了啊。 “?”花间奏更加的疑惑了,事情的发展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照间清季摸着下巴,认真想了想后说到“唔……之前交往过的都是女性。奏君,是我第一个感兴趣的男性,非常符合我的眼缘呢,我对奏君你有好感。 这算是告白? “这样的话…似乎太草率了一些吧。”花间奏下意识地按照前世对照间清季了解的思维方式说到“我也只不过是个刚刚进公司的新人。”毫无价值呢。 他眼神中含着一种跃跃欲试,像对待新鲜的有趣的东西的兴趣和发现猎物的逗弄。 太了解照间清季狐狸本性的花间奏,已经预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真是本性恶劣的男人啊……这样对付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新人。 照间清季得寸进尺道“叫我的名字——清季。” 哎呀,哎呀…… :奏,如果工作累了,我可以为你按摩,放松一下。 :奏,今年你的生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就我们两个人。要是你打算回去陪着家人,也没有关系,那就等我生日的时候,再空出一点时间和我一起庆祝一下,如何? 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花间奏对自己身边这位常驻情人的评价一直是:对他温柔体贴的有心机,但也十分懂的分寸的男人。 嗯……现在,花间奏只是从继承人变成了照间清季的下属,身份倒转,照间清季对自己的态度也180度的变了。 随后他对照间清季说道“为我准备西装的人,是花间瑞江。”花间奏这样说,是在表示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是花间瑞江。 照间清季的眉头微微一挑“哦,是吗。” 因为,花间奏在大学里漂亮的学籍履历,已经泄露了,他并不一个安分,愿意碌碌无为的平凡男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光源发光体,从外貌到能力样样都出众慑人,让人不可逼视。 不过,不要紧。 “部长用升职来威胁我,是没有意义的。”花间奏做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也并不是真的完全无所谓。 但是,身上的经验和手段依然存在,他被分派到的部门所负责的是花间集团对外的宣发工作。只要运作得当,依旧能和上辈子结识过的那些人再次联手。 而他,只需要有一点点和这些人或事接触的机会,再提前投资下注。就能轻易获得比上辈子高出几倍的成效,这实在是一种十分暴利的捷径。 花间是华族中所存不多,没有没落的名门世家。华丽的姓氏和悠长的家族历史,内里却已经出现了一些破败和蛀虫,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要彻底扫清实在太麻烦了,何况花间奏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外人。倒不如在掌握了一些资源人脉以后,另做打算。 所以,照间清季的“威胁”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现在照间部长手中的权柄,真的可以完全打压住小小的新晋职员花间奏。 虽然没有表露出不满,但照间清季其实有被花间奏这种不在意,不把一切放在心上的样子,气到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照间清季只感觉到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 这边,情况变化的出乎他意料,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照间清季表情不变,吐出一个单音“脸。” 这样花痴又失格不体面的话,居然真的是照间清季心里的真实感想。 而且,把喜欢的感情一股脑儿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很像那种陷入恋爱脑,一厢情愿的男男女女。来做爱心便当,情人节自制爱心巧克力。包办家务,连吵架也不会忘记把两人脏掉的衣服一起洗了,清楚的记得彼此相识相恋的每一个纪念日等等等。这些,并不能换来对方更多的爱意和感动情绪,只会被理所当然的当作最廉价的抹布来使用。等到使用的次数多了,旧掉的抹布自然会被无情的丢进垃圾桶里。 不仅如此,男人最了解男人,这样掉价得付出和不对等关系,是抓不住心仪对象的。 就像一种:被我看上,是莫大的荣幸,会有好处。 …… 花间奏出声道“脸?” 花间奏这个人在陈宅的时候,身份就是极道太子爷,十几岁开始就被叔叔陈玄澈像宝贝一样护在身边。既是亲缘牵绊最深的侄子,也是陈玄澈病态畸爱下,想一个人独占的童养夫。他没有长歪,已经是万幸。但这样的人生经历,又掌管了花间财阀,做久了有钱人,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有钱人多疑、敏感等等等的坏毛病。 照间清季向花间奏展现了一个东大学长,公司工作经验丰富的前辈该有的样子。优秀的能力,永远得体的西装衣品,自有一种无形的吸引,让人欣赏的只属于社会精英阶层的品格与风致。 这种感情发展既不像他与叔叔在年少青涩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就突然开始的畸恋。 更加不是与妻子久美这种,因为意外和一份责任,利益一致,捆绑下的婚姻。 照间清季,是他主动做出选择——挑中的情人。 可惜,现在这种认知又被打破了。 只是,因为脸。 上辈子,照间清季恐怕也是一开始就存了这些歪心思吧。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关系,十分理性的克制了。用了另一种含蓄迂回的方法,攻略了自己,成为了他的情人。一旦看穿了对方的花样,花间奏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些。 甚至当时,花间奏正和叔叔陈玄澈关系不和睦,在后来更是闹到彻底断绝往来。照间清季在那段间隙中十分恰好的补上空缺,是个排解了花间奏烦闷情绪,十分体贴情人。 它是不存在,也不会再发生的。 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膀上,身体前倾,使他们维持了一种超出普通同事间的亲密距离,然后慢悠悠的说道“明天,我就会带着你一起去公派。只开一间大床房,最少三天三夜,这样奏君一定能认识到我更多的优点吧。我很期待,听见奏君用最好听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清季。”他的态度变得强硬强势,眼神露骨,说话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和调情。 花间奏含义不明的念叨着“三天吗……” “……”花间奏没有回答,他轻轻叹了一口。 “奏君该不会是,这样就被吓到了吧?” 说话中,他轻松制住了照间清季。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妙,开口问“生气了吗?” 双手突然被反剪,无法挣脱开的照间清季喊道“痛!” “……哎?”照间清季听见了皮带解开的叮当声,裤子和内裤一起被花间奏退到了大腿。 花间奏再次十分耐心地对照间清季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想通了,新人想要晋升实在太难。我很乐意让部长马上就了解到,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部长最期望的方式。” 仿佛,照间清季的一切,又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自己正被年轻的后辈摁在公司顶楼,下半身已经变成了真空状态。虽然,他期待过要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但不是现在,更不是在这种地方! 可是花间奏纹丝不动,明明看起来文弱,力气却大得惊人。挣扎中,照间清季的手隔着衬衫摸到了花间奏的腹肌。 是一种和花间奏脸孔上冷白感的肤色,俊逸飘渺长相,完全无法另人联想到一起的身材体魄。 好丢人…… 更加可恶的是此刻将照间清季制住后, 花间奏佯装诧异的说道“我这样主动示弱,又马上准备投怀送抱。部长,居然还不满意,不喜欢吗?” “奏君……抱歉。我不应该用职位,打压你。”职场老油条的照间清季几乎立刻秒怂,没有了刚才拿捏新人的嚣张气焰和态度,化身忍者神龟。 答案,是否定的。 这些,取决于花间奏会喜欢什么样的。 这也只能感概照间清季时运不济,遇到的是经历过一次重生的花间奏。上辈子游戏花丛中的恋爱高手or职场可靠前辈照间清季成功过,做到了简在帝心。是新任花间社长工作上最得力的下属,私下里贴心体贴的情人。 就像有钱阔佬喜欢用钱为所欲为,用金钱让人折腰,玩弄美色。可在挑选结婚伴侣的时候,又会十分矛盾的不希望被贪图身上最大优点——钱,这类迷惑想法。不过精明的商人们当然心里门清,枕边人越是表现出一种不贪图,才是最有所企图的。 花间奏看着照间清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睨视,又拉长尾音说到“部长,好像一只孔雀哦。” “嘶……”照间清季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因为花间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上。这只手似乎有着魔力,极了解他身上的敏感点,有些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是片刻,照间清季腿间的欲望就彻底抬头,让他格外觉得没有面子,明明还是在被人强迫的状态下呀…… 游戏花丛中的照间清季当然也玩的很开,车震,户外野战,情趣旅馆角色扮演这些方式刺激的性爱。只是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公司大楼和人做爱,而且看起来要做承受方了。 照间清季扭着屁股,想要躲开男人的手“根本不是监控死角的问题!唔!!!” ……好干涩,要扩张很久。 明明不久前还在打定主意要放生照间清季,现在,只是被对方言语轻佻的戏弄。以及想通了上辈子他们会在一起的一些细枝末节……难道身体变得年轻后,自制力也会倒退变差吗? “啊,谢谢夸奖……奏君?”照间清季虽然一直在扭着身体表现抗拒,却又不敢太奋力地挣扎,一是怕引来不相干的人,影响到自己和花间奏在在公司的前途。 这个时候的照间清季已经产生了左右摇摆的想法,一边希望花间奏就此停手,一边又觉得已经这样了,和花间奏发生点什么,本来就是计划中最终的目的。 总之,都已经这样了。 照间清季咽了咽喉咙,想法也逐渐偏向其中一边。 他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嗯~”他喘着气,想驱散身体内攀升的热意。 下流的·光屁股孔雀·照间清季:…… 正被形容成姿态下流,等待被肏的照间清季,感到了一阵赧然与羞耻,磕巴的辩解道“裤子,明明是被奏君强行扯下来了……” “啪唧,啪唧……”是淫水与媚肉相互摩擦交织在一起,才会有的响声,“部长的身体,在很诚实的表示着喜欢呢。哼~”末了在浅浅的哂笑中,花间奏又加了一根手指。 他的后穴里已经被塞进了第二根手指,虽然有异物感,可前端的阴茎依然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铃口上还渗出的许多的腺液,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反而像是身体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更加兴奋起来了。 一句下流又略显刻薄的评价,从花间奏唇中吐出。也许是他的长相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又或者到了这种情况下,他的声音依旧不徐不疾,没有急切感,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还有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又宣泄不出的痒和热,一寸寸侵蚀着照间清季的身体和意志。只有男人在自己后庭进进出出的纤长手指,缓解了这份难耐的不适感。 “不要紧的,部长适应的非常良好。”放进第三根手指后,花间奏就开始模拟后穴被抽插的样子,进出手指扩张着,“不管是部长后穴吃着我的手指的样子,还是你现在的心情,好像都迫不及待了。” 照间清季还想继续否认“我不……” 照间清季立刻紧绷了后背 花间奏问到“舒服吗?部长的g点位子实在太浅了,用手指就能碰到了呢。” 花间奏勾了勾唇,不停地戳弄着对方身体里的g点,继续恶意的询问“那部长,现在想给我口交吗?” 只想要射精的照间清季用单手搓弄着自己的阴茎,但被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和用手自慰阴茎的感觉是不同的。明明爽的想射精,靠着自慰又似乎差了一点感觉,始终到不了那个点,照间清季撸着自己的性器,又不自觉抬起了臀,样子淫荡“现在……请奏君,先肏我,啊哈!” “啊!!!奏君,好酸……想要,想要……唔!!!”照间清季的龟头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腺。 而且,射的太快了…… 这是一种,他作为一个男人,正十分以羞耻的样子,的被另一个男人弄着屁股和后穴,搞得乱七八糟的。可同时,他又喜欢着这个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男人——花间奏。并且他的身体在花间奏的玩弄下,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陌生快感。 照间清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花间奏开凿,征伐着。而自己的心也会逐渐沦陷,被花间奏彻底征服。 但,就算照间清季闭着眼,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身后花间奏的动作也并没有停止。 涉及到男人尊严,照间清季不得不睁开眼睛,喘着气解释道“啊不,最近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怎么发泄,所以稍微的……” “嗯???唔啊!奏君,不要……”照间清季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又被身后的花间奏塞近了他的后穴,让身心同时感到一阵不适。 “啪!”就被花间奏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别夹得这么紧,好不容易才弄进去的。” “……唔!”被打到屁股的照间清季脸颊泛红,这明明是一种羞辱和惩戒,他却觉得,这个时候花间奏的声音真是格外的涩气撩人。 “啊哈……奏君,请解开我的手…我会照着你的要求做的。”此刻,照间清季当然没有了先前那副,高高在上的上司驱使新下属的做派。 想要,被身后的花间奏肏。 自己也许有些属性?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般得不像样子,被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反制,弄成了现在这副难堪得境地。一边又控不住内心,被花间奏愈来愈吸引了。 照间清季舔了舔唇说到“像这样。” “哦?”花间奏微微抬眸,看着男人的样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让听见笑声照间清季的脸更加的红了,但两人都没有在这时开口说话。 照间清季单手扶着墙低下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花间奏漂亮修长的手指,正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手法色情又下流。 “啊哈……奏君,奏君……”照间清季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好像又快要射了,照间清季忍不住呼唤着花间奏。 “嗯……是因为奏君,奏君让我湿成了这样。”曾经的玩咖一旦接受了自己要被撅,会被喜欢的男人肏的很爽,这个事实后。接受能力十分良好的他,开始说起骚话。 说着,花间奏在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叮当’,金属皮带解开拉链的声音中,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照间清季的后穴。 在日本贞操观念其实很淡,但照间清季从不和处女交往,因为会第一次性爱的对象和场景,总会被记住和在意。而且女人和男人不同,生理构造的原因让她们在第一次会有痛感,疼痛会让这层记忆加深,不管有意义,还是没有意义的初体验,它都会被烙印在脑海中的一个角落。 可照间清季此刻就有了很奇怪的想法,仿佛自己也有了,他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样的感觉。这种怪异的想法,随着花间奏的阴茎一寸一寸的侵入他的体内,越来越重,挥之不去。花间奏的男人,正用硕大的性器慢慢碾开他的身体,这场“无所谓”的性爱,永远记住吧。 原本只是被手指扩张出一道肉缝的后穴,被硕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柱身随后碾平穴道内层层皱褶。然后阴茎会退出一些,接着又很快顶进穴中,顶到更深。 一个,只属于花间奏,被花间奏使用的性器官。 被肏弄到g点,他的身体发出欢愉的信号,在快感中失意的照间清季觉得,他好像一直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能被花间奏进入和使用。 照间清季呻吟道“……啊哈!奏君在肏我的穴……唔唔……” 有过许多情人的照间清季,此刻有了一种自己也是一朵,被花间奏采摘着的花的错觉。 花间财阀建造的这栋大厦,顶层外观是两个圆拱弧形设计,因为是这片区域高度最高的摩天大楼,因此又被戏称为花间财阀打造的王座,是花间这个金钱帝国的实力象征。 在这样视线极好,可以俯视全城的地方,照间清季完全无心欣赏,因为他真在和花间奏做爱交媾。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感受着花间奏。 此刻不一般的体验,稍稍让一开始不太情愿再和照间清季再有超出上司与下属瓜葛的花间奏,心情愉悦了起来。 “唔,看不到也没有关系呢。”花间奏的声音透出了一种愉悦。 在这样充满色情糜烂感的视觉画面中,夹杂着照间清季被肏爽发出的淫声浪语,花间奏微微抬眸时,又能看见一整片帝国金融区。 花间奏的手指搭在照间清季的臀上,微微曲着指尖,按照弹奏钢琴节拍,在照间清季的臀肉上弹起了只有他能懂的调子。 照间清季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和花间奏接触的地方。尤其是他的后穴,被花间奏的阴茎撞击着g点,身体被撞的又麻又爽,涌出如浪潮般的快感。 这份过载的快感,让照间清季的身体既兴奋又恐惧,因为体位关系,他完全看不见身后肏弄着他的花间奏。同样,花间奏也看不到照间清季此刻爽到伸出舌头的高潮脸。 把总是发号施令的直属上司,肏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一定会很爽的吧? “奏君,请,请叫我的名字……求你……啊哈……”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照间清季忍不住又一次开口,想要拉近他与花间奏的距离。 嘴上说着是被威胁,但使用照间清季身体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客气。说话中更是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用力地顶撞着身下男人的后穴,又恶劣的拒绝了男人的请求“叫部长的名字,会让我觉得根本不应该做这种事,很扫兴。” 同时在内心泛起一阵无助的惶恐,他无法分辨花间奏话中的意思。 直到他又听见了花间奏话依旧无情的声音“所以,请不要打扰我肏你的穴。可以吗?” 照间清季还能感受到的唯有,花间奏不仅是在肏弄他,还通过他的穴道在肏着他们脚下的这座城市。 他,被践踏着,从肉体到灵魂。 花间奏明明只是他的后辈和下属,也没有可以依仗的世家背景。像是一个被随意丢到自己身边的无名之辈,照间清季却奇妙的从精神上,产生了被花间奏强制征服和压制的受虐快感。又在身体中感受,被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穴道,肏弄着g点,高潮不断,打上花间奏标记的感觉。淫态的照间清季不同,花间奏全身上下称得上衣着完整,连阴茎都埋在照间清季的穴里,被男人的淫水和穴肉包裹得不留一丝缝隙,无人窥见。 这时花间奏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振动,是之前定好的闹钟响了,“午休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说完,他的双手握住照间清季的腰,开始又快又大力的抽送。 他抖着身体说到“奏君,奏君!别这样!太,太快……我会,我会……” 高潮中不断收缩的湿热穴道中也喷出一股粘腻的肠液,淋着花间奏的阴茎,“嗯~部长,第一次被肏就潮喷了吗,真厉害…”花间奏眯了眯眼,就这样在男人后穴高潮,不断痉挛的穴肉中,释放了自己的精液。 到此,他被花间奏彻底榨干了,湿漉漉的阴茎软趴趴的垂落在双腿之间,阴囊也完全瘪了下去,。 如果是从前的老情人关系,花间奏在这时多少要帮忙一起收拾一下。可他现在扮演的是被职场霸凌,上司提出了潜规则要求,于是化身鬼畜,撅了上司的新员工。 何况,照间清季还打碎了上辈子花间奏对他们这段恋情的滤镜。 他注意到照间清季的眼镜在刚才激烈性交中被碰歪,于是倾身,用指头夹住男人的眼镜架为他扶正,声音依旧带着一种恶劣的调笑“部长,午休时间就要结束了哦。抱歉,可能让部长没有时间好好收拾自己。周一下午的例会,部长恐怕要含着我的精液,上台陈述工作了。” 甚至因为积压了一阵子的欲望被宣泄完,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更加容光焕发了。 花间奏将使用过剩余得纸巾,放在照间清季得手里“我身上只有半包纸巾了,不嫌弃的话,请用。” 半包纸巾不过四张纸的数量,当然不够照间清季彻底清理自己后穴被射得又深又多的精液。 “部长的穴,刚刚进入的时候太干涩了,我不喜欢。如果部长打算继续对我职场潜规则的话,麻烦下次自己使用润滑剂做好扩张。” 不,花间奏更渣! “部长。”花间奏坐在副驾驶位上,朝着身边的人喊到。 花间奏露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夸奖道“部长,不愧是年纪轻轻能做到部长位子上的人。” “这个时候,部长不打算稍微和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我们,现在是准备去工作吗?”正在提问的花间奏内心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可是记得就在前一天下午,照间清季用怪异的走路姿势,站在台上对着部门里的所有人,安排分配着一周的工作计划。 会议结束,花间奏打算再找照间清季,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花间奏有理由怀疑,那个时候照间清季正在躲着自己。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隔天花间奏就遇到的照间清季,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们要一起公派出发的时间了。 “如你所见,奏君要和我一起公出,三天三夜。”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启动,照间清季尽量控制着情绪,用平缓的语调说到。只是,从他再次见到花间奏后,心跳就一直很快。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照间清季握了握方向盘“奏君……还想怎么样? 觉得自己被污蔑的照间清季高声道“奏君,请不要把我形容成一个色情狂!!!” 被反问男人慌张得解释“不是的!那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上……”说完他不自在地微微挪动了一下臀部。 照间清季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奏君,就不能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吗?” 说是在问对方,不如说也是在问自己。算上照间清季……已经,是第三个了。 他抿了抿唇“然后……让奏君也能了解我,了解我这个人,也让我知道更多奏君的事情。我登入了我们学校的论坛,找到了很多关于奏君的事,奏君是真的很受欢迎啊。不过这些都是别人眼中所见到的,认识的奏君。” “请给我一个机会,我很希望以后,是由我自己,我的眼睛,我的手,还有……我的身体,来感受奏君,了解奏君……”说到最后,照间清季变得脸红起来,大概是又想起了那天,在公司顶楼发生的荒唐,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性爱了。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咳。所以,请你和我交往。” 在说完后,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花间奏,像是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回应。 花间奏开口,声音平缓,像是并没有因为听见告白而有任何外露的情绪“但是,部长应该从昨天的对话里知道,我现在并不是单身。” 显然,不清楚其中具体情况的照间清季,又一次误判了。 照间清季立刻问“谁?!” “抱歉,奏君。”照间清季握紧手中的方向盘,目视前方,脸色却在听见花间奏的话之后,变得十分不好看。 在花间奏说完后,商务车内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沉默,这种寂静的只有汽车在行驶的声音,让时间变得极漫长,但又似乎并没有那么久。 “嗯?” …… 握着方向盘的照间清季眼眶微红,他没有哭,但表情依旧算不上太好。 连照间清季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做出这样不理智的行为。照间清季只是想到如果停下车子调头回去,他和花间奏的关系也一定会像这趟换向行驶的汽车一样,彻底调转,再也不会有所交集了。 照间清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道“不。” 宾馆,情侣套房 浴室传来打开花洒淋浴的声音,是照间清季正在洗澡。不仅是水声,连照间清季现在裸体洗澡的样子,花间奏都可以通过刻意隔出来的半面玻璃墙,透过水气看见男人自我管理下,十分帅气有资本的身材。 “让你久等了,奏君。”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也去洗漱一下。” 说着,照间清季倾身吻上花间奏的唇,动作迫不及待。他们虽然已经做过爱,这却是照间清季第一次和花间奏接吻。唇齿交缠发出的水声,他用舌头感受着男人漂亮的薄唇,又用鼻子嗅着花间奏身上带着古龙水的香气。 不,早从他们进入宾馆起,照间清季就是硬着的。 照间清季刚刚伸出舌头舔上花间奏的喉结,就听见上方想起男人的声音,“部长,不可以在这个位子留下吻痕哦,不然会被别人看到的。” “啾,啾!”吻了一下仍然觉得不够,还是不够,照间清季又继续在相同的位子,落下了好几个湿吻。 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后,照间清季对着花间奏有一种热情直白的大胆,双眸中含着掩饰不了的春情,像是一个陷入热恋失智的男人。 照间清季却神情认真的答道“是啊。以后,我只会哄着奏君一个人,让你开心。” “部长决定就行,我和部长的品酒口味差不多。”花间奏微微抬起手,任由照间清季服侍自己脱下外套,继续解开衬衫的纽扣。就像在重生之前,他们也是这样,一起工作,然后做爱,喝酒。 花间奏的四肢修长,肤色偏白,完全看不见瑕疵。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分布的十分恰到好处,漂亮的马甲线,就像一座有生命的完美雕塑,是造物主在这个世界选中的宠儿。 在吻完后,他说到“我能在这里,留下位子吗,奏君?” “那就请奏君好好看我的表现啦。”照间清季变得更加跃跃欲试,仿佛是接受了花间奏的发出“挑战”。赢了,他就会在花间奏的心里留下足迹。 “呵~”照间清季突然发出轻笑。 “只是突然想到喜欢浪漫的热恋情侣们,会在情人节之类的特殊纪念日,来这样的酒店一起庆祝一整夜。”照间清季的表情变得有些暧昧,“男性一般会准备好鲜花还有红酒,花的旁边也会放上一份纪念日的礼物,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不,我是在说——正在被我解开衣服,又坐在玫瑰花旁边的奏君,就像一件只属于我的礼物。最棒的礼物,是我争取来的。”这时,照间清季解开了花间奏的皮带扣,将皮带从花间奏的腰上抽走,仿佛是在拆开一件足以令他平然心动的礼物。 照间清季动了动喉结,轻轻应声“嗯……” 花间奏继续移动手指,顺势捏住就在痣指旁边的乳肉,玩弄起来“部长现在的表情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你很想被我玩弄你的乳头一样。” 只是被玩了一边乳头而已,就爽的连连发出呻吟,好似再这样继续被玩下去,就会高潮射精了一样…… 他喘了几口气,尽量平缓着情绪说到“让我,先做完上次没有做到的事情。” “我说过,要给奏君口出来的。”照间清季一边说,一边蹲下身体,将脸埋进花间奏的双腿间。 而事实也确实正是如此 得到默许,照间清季伸手解开花间奏的西装裤拉链,再从黑色的内裤中释放出花间奏勃起的性器,他握住柱身“好大。” 照间清季张开唇无意识地做着深呼吸,随着肌肉换气和小腹起伏,藏在肥厚臀缝中的穴口也跟着呼吸换气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张开翕合。在浴室里照间清季已经用润滑剂做好了扩张,现在穴道内过满的润滑剂溢到了他的穴口,泛着色情的水光。 “啾。”他先是吻了一下花间奏龟头,接着又像在品尝最好吃的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从花间奏的龟头开始舔弄。舌尖轻轻勾着铃口,将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唔……”花间奏勃起的阴茎实在太大也太长,照间清季的嘴无法吃下整根,他尽可能地张大唇含进更多,把龟头压进舌根的最内直达喉咙。 口交的快感让花间奏舒服的眯起眼睛,不吝啬的称赞着“部长舔的很好。你现在的表情好色,就像一种马上要到高潮的脸,可我都还没有开始肏你呢。” 花间奏一边说,一边抬起自己的脚,踩在照间清季的阴茎上,用脚掌揉搓着男人勃起的龟头和柱身“所以,给我口交你会觉得特别爽吗,部长?看起来只是你自己特别想吃而已嘛。” 他们最开始做爱用的第一个姿势,也是很普通的传教士呢。至于后面来嘛…… 正在分心地花间奏脚掌仍然踩着照间清季的阴茎。 突然他的脚心感到一阵湿意,原来照间清季就这样被踩射了。 照间清季动了动因为口交发酸的下巴,身体仍然沉浸于射精之后的快感,一边喘着气,开口道歉到“对不起,奏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照间清季,完全经不住花间奏的挑逗…… 还会忍不住的想:他不小心把精液弄在了花间奏的脚上,花间奏会感觉和自己在一起做爱是件扫兴的事吗? 花间奏按着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微微仰起颈,用腰部力量开始挺跨。把男人的唇和舌当作使用和释放欲望的器具。 而照间清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一样,收紧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和喉咙吮吸着花间奏的龟头, “唔……”照间清季微微抬眼,用满是欲望含情双眸注视着花间奏,同时含着他的精液。 “嗯……”就这样,在一阵低沉的喘气声中,花间奏将精液全部射进照间清季的嘴里。 花间奏用指尖刮去照间清季嘴角上属于自己的精液,又马上被照间清季追着探出舌尖舔舐他的手指,发出色情的声响。非常的美味。”刚才的口交,以及看见花间奏射精的样子,让照间清季再次勃起了。 花间奏捏着男人臀肉问“找到了什么?” 花间奏应声“嗯。” 耳后的那颗痣,花间奏听过照间清季称赞过许多次,在重生前。花间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部长都会很喜欢啊。”不是断定,也不是在自夸的炫耀自己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影响力。 ——照间清季,喜欢他的一切。 …… “清季。”花间奏的唇瓣中吐出的,仿佛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名字,而是一种爱情魔咒,让照间清季更加心醉魂迷。 他扶着花间奏的阴茎,缓缓地做了下去。 初经人事的后穴会因为被巨物入侵,而感到酸胀和疼痛,可是照间清季的脸上却满是与花间奏结合而产生的兴奋情绪,“啊~啊哈,终于……终于吃到奏的肉棒了,嗯……”他呻吟着,亲昵的喊着花间奏的名字。 又晃动着自己的臀肉,忍受着花间奏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身体的钝痛,和爱人正在自己体内的精神上的快感。浅浅的开始上下摆动起来,以便让后穴更好的适应体内的巨物,然后将它完整的纳入。 花间奏轻轻点头,又拍了拍照间清季的屁股,鼓励道“嗯,清季很努力,我很喜欢。” 说着要让花间奏舒服的照间清季,突然被花间奏的龟头撞到了g点,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扶着花间奏的肩膀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在照间清季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紧迫感和危机,花间奏口中的‘他们’,自己的情敌们,一定,都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想到这里,照间清季紧绷起腹肌腰臀同时用力,坐下下去。终于,完成的吃下了花间奏硕大的阴茎。 像在宣告着一件对他来说,特别有意义和重要的事情。 又被照间清季拼命想讨好自己的样子取悦到了,花间奏伸出舌头舔弄着照间清季的耳道,同时问“清季,现在想要怎么样吃掉我?” 照间清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间奏挺腰顶撞穴心的动作打算,只能发出呻吟。 站在社会金字塔顶层的少数人群都有一些共性特质,比如野心勃勃,永远比普通人更加旺盛的精力。游刃有余的应付高强度的工作,又能平衡生活。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被豢养,成为一个人所有物。 “啊,啊啊……”不到一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再次勃起,嘴角微张,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眸也开始变得涣散,显然是被肏得太爽了。 只是刚开没多久,就被这样过份激烈的手法肏弄着,照间清季难以自控地抖动着身体,发出变调的呻吟“别……唔啊!” 花间奏露出调笑“啊呀,好快。清季现在只靠被肏后面就高潮了吗?”他把高潮中的照间清季放回床上,拔出埋在后穴的阴茎。 花间奏脱掉被男人和精液和后穴淫水打湿的西装裤,重新坐回床上“不过要控制一下,不然射的太多太快,会连一夜都坚持不到吧,更别说是三天了。” 不,也许从花间奏嘴里说出的评价,要比任何一个和照间清季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说的的话,分量都要重得许多。 他在乎,花间奏对自己的看法。 “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照间清季这样说着,又分开双腿抬高屁股,露出后穴,摆出犬交等待被后入的下贱姿势。~” 照间清季抽出埋在后穴中沾满情液的手指,拉起花间奏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我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请用你喜欢的方式,随意使用吧,奏。” “如你所愿。”他的手压着男人的臀肉,他的阴茎进入男人的身体,像一名食客,开始继续享用这具由主人亲自送到自己面前的肉体。 这些,还有身体被肏弄地过程中,享受到被另一个男人完成支配,给与他的极致欢愉。支撑着他勾引,取悦着花间奏,与花间奏在床上不断地纠缠。 理所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在第一晚照间清季就被肏的射尿了。 他在更早之前因为手机设定的上班闹钟响起,清醒了一次。晨间的闹铃声音有些刺耳,很快被花间奏按停,铃声没有吵醒身边熟睡照间清季,显然是在昨天被折腾的有些狠了。 花间奏不想起床,今天虽然是工作日但他并没有上班。他,正被自己的上司以公派为借口,进行着“潜规则”,和上司一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上司照间清季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花间奏也重新闭上眼睛。 “啊呀,我只是吻了一下,睡美人就醒过来了。”照间清季趴在花间奏的身上,又亲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早上好,奏。” “那,中午好,奏君。”照间清季又吻了一下花间奏,看起来他只是想亲对方而已。 照间清季缓缓撑起身体,用右手扣着花间奏的手掌,并将手指插入花间奏的指缝中,收紧做成十指交握的的手势。又张开双腿缠住花间奏的腰,摆出肌肤相贴的紧密姿势,开口道“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让你肏我。” 说话间照间清季用私处蹭着花间奏晨勃的性器“看,我已经湿了。” 勾引失败的照间清季发出一声叹气后倒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奏不是也硬了吗?” 但等他开口求欢,却被拒绝了。 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光着身体被人拒绝,虽然在这之前他交往过的的对象都是女性。 在问话的同时,照间清季仍然以一种裸身趴在床上的勾引姿势,微微抬着臀,背对着花见奏。 可惜,花间奏不为所动。 花间奏打开卫生间的门“那种东西放在身体里太久不好,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和男人性交之后,承受方更要把身体清理干净,不然的话……” …… 花间奏靠坐在浴缸边,翻看着这一次的在影展中参赛的影片宣传手册,‘雪之松’是在每年春夏交替季都会举办的影展。有许多非商业性质,独立电影人拍摄的纯粹,更具有艺术价值,反应社会问题以及人生百态的文艺片,都会来报名参加这个电影节,在业内是具有一定权威和知名度的电影节。 上辈子的这个时间,花间奏已经被岳父花间律山引荐到公司高层核心圈,照间清季也被爱操心的岳父安排给自己做副手,所以并没有来参加电影展这个事件发生。倒是花间奏自己在当时因为顶着入赘养子的身份,一直希望能够尽快的证明自己,做了许多功课,知道文娱类项目属于花间财阀的运转核心之一。 《纳西索斯之吻》会成为这个电影爆冷的黑马,它会同时斩获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导演,两项含金量最高的奖项。更厉害的是,男主角与拍摄这部电影的人,是同一个 出生在演艺世家天赋卓越,是极少见的天才型全能演员和导演,羽贺介渡会在五年之后拿到影帝大满贯。又在同年,因为被狂热粉丝袭击而毁容,不得不暂退演艺事业,完全退居幕后。 眼光独到的羽贺介渡在挑选卖座电影上的天赋尤其明显,就这样他的公司越做越大。所研发的短视频软件,更是受到工作繁忙没有时间走进电影院,觉得花钱看电影是一项费钱费时的奢侈娱乐,或者没有耐心看完整部电视剧的年轻人的欢迎。 羽贺介渡是花间奏 在承认羽贺介渡能力出众的同时,花间奏又隐隐的嫌弃着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却个性轻浮,私生活泛滥的天才导演,白手起家的商界巨鳄等等,诸多光环加身的人生赢家。 羽贺介渡是个纯gay,在业内一直不算秘密,在做演员时他还能考虑到职业形象和公关问题有所约束。等到退居幕后,从演员转型为电影制作人后,先是在媒体面前公开出柜,之后又被狗仔拍到与两个男模一起3p的艳照,成为当时的娱乐圈头条。让不少喜欢过他的梦女粉丝梦碎,甚至集体抗议,闹得满城风雨。到此羽贺介渡依旧毫无收敛,我行我素。 原本就算所属同一个行业,花间奏这样的身在旧式豪门的财阀继承人和羽贺介渡这种时刻都高调张扬,制造话题的新媒体创业者,风马牛不相及,也不该被放在同一个位子做对比。 可花间奏临时有事离场,他前脚刚刚离开,喝了几杯香槟上头的羽贺介渡就开始放言:自己总是频繁更换情人只是为了寻找创作灵感,给大家带来更好,更加完美的作品。他早就对花间奏神交已久,今天见到本人,更是仿佛一见钟情了似的。 这番毫无顾忌的狂放发言说完以后,向来低调的花间奏算是因为羽贺介渡这个轻薄浮浪的男人而彻底出名了。娱乐记者用十分夸张的标题语:顶级上流蓝颜祸水!财阀掌舵人与后起新贵不可告人的秘密?!天才导演羽贺介渡得不到的男人,诸如此类,来描述这段莫名其妙开始,奇怪的花边新闻。仿佛花间奏和羽贺介渡之间,真的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桃色关系。 看见食物被送到自己面前,花间奏道谢“谢谢你,清季。” 他拿起小点心喂到花间奏的嘴边“尝一尝,是这里的特色点心,用鹅肝做的。” “好啊,奏。”花间奏只是邀请了他一起进餐,照间清季就马上脱掉了身上的浴袍,全裸站在花间奏的面前。 照间清季面带春情的看向躺在浴池中的花间奏,腿间的性器在见到花间奏时就变成半勃的状态了,他正打算抬脚踩进浴池,就被花间奏出声阻止“等一下,我只是让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要泡澡的话,先用淋浴冲完身体,再进来。” 他打开淋浴头,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这副样子真的没有吸引力吗? 水流流淌过照间清季的刻意锻炼塑形过的身体,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发硬挺立的乳头,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还留有被花间奏玩弄过的痕迹。 照间清季心不在焉的用淋浴冲着身体,又听到了花间奏的声音“用香波,把屁股和穴都好好洗一洗,里面的东西要弄干净。” 水打湿身体,照间清季用手指扣挖着后穴,将花间奏射在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导出来,穴口有一些肿,但是没有撕裂或者受伤,还可以继续…… 还可以继续使用,还可以被花间奏肏弄。 糟糕!糟糕! 最可怕的是,他与花间奏根本算不上是恋人的关系。他们正在偷情,照间清季在知三做三,不,他应该是插足了三角恋,多余的第四人? 对方正在慢悠悠的进食,用面包抹着果酱吃。红色酱汁不小心沾到他的手指上,苍白修长的手指上那滴果酱的颜色变得格外的鲜红,诱发出食欲本能。 然后,他就看见花间奏张开薄唇,用舌头舔掉了手指上的果酱。 像是心有所感,花间奏也在这时转头看向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关掉淋浴,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就这样浑身是水赤着身踏进浴池“我洗完了。” 刚喝了一口香槟,照间清季就开口道“我洗的很干净,前面后面都洗过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他的话刚说完话,就被放下香槟的照间清季捧住脸,对着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照间清季想用接吻来确认花间奏的心意,又带着一丝挫败的情绪说道“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了。” “清季很可爱,是我从前没有见过的样子。”两人之间有整整十年的时间差,曾经成熟年长的情人变得活泼,还有一点点话痨,让花间奏觉得有趣。司。”虽然嘴上这样说,照间清季却明显因为被夸奖而扬起了嘴角。 然后照间清季说到“我帮你洗头吧,我会一点按摩穴道的方法。” 享受着情人地贴心服务,花间奏又一次拿起被放在一边的宣传册,他还在思考买下《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发行权的可能性。 羽贺介渡是一个对自己才华能力十分自负,并且又有赌性的男人。他拒绝把电影打包卖给片商的合作方式,卖掉了父母留下的不动产,向银行抵债又和娱乐圈中的朋友借了一些钱,建立团队用自己的人脉,宣发自己的作品,把这部电影投放到院线大荧幕,开始了豪赌。 就这样羽贺介渡成功了,一个人成为了这场豪赌中最大的赢家,名利双收。 “嗯,《纳西索斯之吻》会大卖的。”花间奏用断定的口吻说到。 “唉?”花间奏发出单音“这部电影连试映都还没有开始呢,不觉得我随便说一句会大卖,就觉得买它很草率吗?” 花间奏抬手,用指尖摸着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照间清季的脸,对着变得年轻的情人,他有些感慨的说道“清季,很厉害,也很优秀,在工作的时候一直很帅气。” 花间奏闭上眼“嗯。” “谢谢。”花间奏睁开眼睛,撑在照间清季膝盖上的右手顺着男人的大腿慢慢下移,探入水中。 “真是有精神啊,清季。”花间奏打趣到。 花间奏把自己额头上的洗发撩至脑后说到“换个位子,趴到浴池边。让我看一看你,有多想被我肏。” 池水只没过照间清季的大腿,他的一切都被花间奏一览无遗的看着。他就这样门户大开,露着圆润的双股和被使用过一夜,微微鼓出糜红淫肉的后穴。 “刚才泡了澡,也吃了东西,现在觉得很舒服。”他的手按在照间清季翘起的臀上,捏着手感极佳的臀肉“清季,又一直在勾引我。” “唔!”照间清季的臀被花间奏用掌心大力地捏着,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会阴部位也被花间奏的手指来回搔刮着,泛起阵阵痒意。照间清季咬着唇泻出呻吟,扭动腰臀的样子淫荡极了,像是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想要被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侵犯。 “奏,给我!啊哈,求你。我很乖,也很听话,洗了屁股。用你的阴茎插进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明明更加年长的他,却使用了撒娇和更孩子气的语调,勾引,向情人求欢道。 照间清季扬着头,发出淫浪的叫声“啊啊啊,奏,痒……” 穴口明明感受到了那个可以让自己快乐地巨物,却迟迟没有得到满足,体内的淫欲被这样的挑逗,不断地勾出。照间清季抖着臀,开口求饶道“唔!!!我说错了,奏君。不是只是让奏君舒服,是我想要和奏君做爱!想得发疯!想让你狠狠地肏我,让我只用后穴就可以被你肏到高潮!” 就听见花间奏勾着唇说道“啊呀,啊呀,可我还没有准备好呢。”花间奏没有动,他看起来完全不打算“帮忙”对方的样子。 痒。 因为姿势的关系,照间清季无法松开撑着浴池的手,他害怕只要松开一只手,他的身体就会脱力的掉进浴池,这样,也许这场性事也会就此终止。奏君在我的身体里高潮射精,得到快乐。” 照间清季立刻仰着头“嗯啊啊!!!” 照间清季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这样近的距离,气味也飘到了花间奏的鼻尖,他将鼻子和唇都贴在照间清季的后颈说到“清季身上有洗过澡之后好闻的味道。” 粗长的阴茎闯进穴道撞上照间清季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身体已经被肏熟,又被刻意放置了一段时间,饥渴难耐的照间清季只会摆着臀,追逐身后花间奏插在自己穴里的阳具,用穴肉讨好主人的性器,只为了听到主人的夸奖。 花间奏揪住照间清季没有任何抚摸就挺立着乳头,用手指夹着褐色的乳尖揉捏着,答应道“好啊。我用力肏你,让你只用后穴就干性高潮。” “……唔啊!”照间清季的阴茎高高翘起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后穴仍然被撞着前列腺的g点,痉挛般高潮。 花间奏的阴茎依然在顶撞着照间清季的g点,让他又爽又麻,他被肏的双腿打颤,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进水里了。又被身后的花间奏托起,一手抓着照间清季的胸膛的乳肉,继续肏着他的穴。 他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就好像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因为前一次高潮而颤栗着,前端的阴茎就又一次不受主人控制,在后穴被顶弄前列腺的同时潮喷了。 “唔啊!哈哈……被奏君肏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哈,又被肏尿了,感觉要坏掉了,呜呜唔……”因为花间奏还没有射精,那根硕大的巨物还在他的后穴用刁钻的角度,肏弄着连照间清季自己都不知道位置在哪里的敏感点。 听见照间清季的话,花间奏发出笑声“呵,这里只有你和我呢。” 让照间清季请不自觉又伸了伸舌尖,想要舔去情人身上的汗水。 “唔!”照间清季的舌来不及收回,被再次肏到敏感的g点,腰腹同时发麻,龟头也吐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照间清季摇着头,他原本想要回答不脏,可身体依然在高潮中,让照间清季仿佛醉酒一样断片,“啊哈,是奏的东西……” 在酒店的房间内,照间清季为花间奏打好领带,又拿起熨烫好的深蓝色西装为花间奏装上。 “很适合你,不是吗?”照间清季把手搭在花间奏的肩上,欣赏着男人穿好全套西服的样貌,眼中带着迷恋。 花间奏摸了摸照间清季凑过来的脸颊“可是,我也有带其他衣服啊。” 花间奏摸着袖口上带着logo的金色扣子“唔,可是我记得这个牌子,很贵的吧,就算以你的薪水来说,它也算是一套奢侈品类的服装。不必这样破费,我对衣服还有食物,这些都没有特别的讲究。” 我总觉得支付学费是社长对我能力的肯定,是一种提前投资,我会在将来用我的工作能力,回报社长的恩情。 花间奏拍了拍照间清季的肩说道“辛苦了,清季。” “花光钱的感觉实在很畅快,贵价西装穿在身上的感觉也非常棒,仿佛连我的身价都因为这套与我身材十分合契的西装,而被提升了。,如果有重要场合要参加的话,我一定会选择穿它。” 花间奏微微点头,“我的荣幸。” 花间奏笑了笑“嗯?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花钱养我的样子呢。” 花间奏和照间清季一起观看完《纳西索斯之吻》的一场电影试映,走出试映会。 看完电影又注意到这张海报,花间奏在心里感慨着,就算过去十年再次重温,他依然觉得这是一部质量非常高的独立电影。 “说的是啊。” “不是你先说他会红的吗?” 花间奏一边扣好坐下观影时解开的西装纽扣,一边笑着应道“哎呀哎呀,真是好大的醋味。那一会,就拜托清季搞定这一次的合作啦。” “夏季暑期档,最好的黄金时段,也贴合这部电影中的拍摄时间。”花间奏断言到。 “我们可以先投放在一些院线的深夜档,看看观众的反应。不过这一切,前提都是拍摄这部片子的导演愿意把电影成片卖给我们,才能再做安排的打算。” “啊,好快,辛苦清季了。”花间奏道谢,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自己有了清季这个助手,在工作中一切都变得顺利异常,清季总会将花间奏想要做的事安排妥当。 这是照间清季的手机响起了铃声,看来是羽贺介渡打来的。接通手机的照间清季开始在场馆内寻找羽贺介渡的身影,他抬手向着前方人群了挥了挥“这里,羽贺先生。” 花间奏和羽贺介渡这个人其实并没有多深的交集,他对羽贺介渡的印象最深的,就是那番让自己被迫成为花边新闻主人公之一的狂放言语。 不仅和电影海报里的样子不同,与后来那个私生活混乱,脸上因为极端粉丝袭击留下一道疤痕,但仍然长相俊美,气质阴郁的成熟的男人,更是完全不一样呢。 “你好,我是花间奏。这位是我的部长,照间清季。”花间奏握住羽贺介渡的手,又向他介绍了站在身边的照间清季。 照间清季回道“初次见面,羽贺先生。” 羽贺介渡微微点头,但并没有因为听见自己得电影有片商代表愿意购买就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非常感谢,方便问一下,两位选中《纳西索斯之吻》的原因吗?”他问到,把目光放在了花间奏的身上。 在末了花间奏再次夸奖到羽贺介渡,“是部角度很独特的电影,又由羽贺先生这样的演员,演绎了出来。运镜把羽贺先生拍的很美,会让观众在观看的时候感觉到一种遗憾。” 花间奏开口说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去爱他呢。” 花间奏淡淡应声道“嗯,毕竟我也是观众之一嘛。” 照间清季将自己和花间奏的身份与来意再次说明,他们是片商,正对电影待价而沽,可不是什么有艺术细胞的圈内人呢。 照间清季没有想到生意还没有开始谈,就已经被对方一口拒绝掉了,继续尝试着说服羽贺介渡“羽贺先生也许不知道,去年全国电影放映量票房最高的第一名和第三名,都是由我们公司全权负责宣发的。” 照间清季显然不赞同的说道“这太鲁莽了,就算你是这部片子的演员兼导演,是个圈内人,在电影宣发上也是个外行。” 花间奏接话到道“这是当然的,我们愿意买下它,是在认可羽贺先生所拍摄的电影《纳西索斯之吻》是一部优秀作品。” 唇中含着香烟,吞云吐雾的羽贺介渡,与他身上穿着的那套,带有一股青春阳光清新感,白衬衫牛仔裤“干净”男青年形象的装扮,显得违和。嘴角噙着一抹带着自信的淡淡笑意,却也使得他自身的气场变得更加的有气魄了起来,“说实话,花间先生代表贵公司看上了《纳西索斯之吻》,就像给我吃了一剂定心丸。” 花间奏同样笑着,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羽贺先生需要我们,我们公司可以做到,让更多人见证这部成功的作品啊。” 在这样的发展下,他们虽然终于谈下了《纳西索斯之吻》的电影宣发,但同时也让渡给了电影导演羽贺介渡十分优厚的利益。 “谢谢,我就住在隔壁酒店的106号房间。”羽贺介渡道谢。 羽贺介渡拿出自己的手机“花间先生,我们交换一下联络方式吧,请给我你的号码。” “但是,花间先生还没有,不是吗。”羽贺介渡十分自然的说道“这是我的联络方式。”他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羽贺介渡存好号码后说道“今天,很高兴认识你们。” 等到羽贺介渡离开咖啡厅,照间清季才把不满的情绪表露出来“什么呀,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感觉神神叨叨的。这好像是他导演的第一部电影吧,一定会成功这种说法,哼,真是狂妄自大啊。” “奏,你好像很欣赏他?” 投资羽贺介渡的电影完全是一次意外获得的好机会,就是没有他们加入,《纳西索斯之吻》也会在今年成功大卖。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 “马上就是影展评选出结果的时候,我们选定了《纳西索斯之吻》某种程度上说,这次出来的工作任务已经结束了。” 花间奏说“工作都完成了,况且这几天,你不开心吗?” 花间奏问“晚上,要一起出去吗?去哪儿都可以,地点你来选,我和你一起随便逛逛。” 酒店 “清季,不能自己还穿着衣服,就想脱掉我的。” 花间奏发出单音“嗯。”又说道“脱吧。” 花间奏靠坐着床沿,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照间清季,仿佛是要开始欣赏一幕由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的表演一般,开口道“先脱裤子。” 明明开始脱衣服,被视线奸淫,被赏玩的人都是自己。照间清季看向花间奏的目光却已经充满不加掩饰的欲念和渴望,比起自己,眼前这个靠坐在床上打量着他的男人,才是正真的人间极品。 他就这样光裸着下体,站在了花间奏的面前。 只是在说话的这一小会时间,龟头前端就已经溢出了一些腺液,随着他撸动阴茎的动作,拉出细细的丝线,落在照间清季的手指上,色情极了。 随着花间奏的手指向他,照间清季绷紧了脚趾,身体似乎产生了一种电流,让他绷紧臀部和腰腹,阴茎在他的手中弹了弹,从喉咙里泻出呻吟“嗯啊,是……我的一切都属于奏君。” 照间清季吸了一口气,咽下口中的唾液,“嗯哈……好,现在脱什么,奏?” 似乎美色当前,丝毫对花间奏不能造成一点动摇,他要的只是现在,照间清季按照他的要求,一步一步的去做。 花间奏将身体往床的内侧移动了一些,然后靠着床沿双手交握着欣赏了一番眼前这个漂亮男人衣衫半褪的样子,再对着照间清季招了招手“上来,清季,让我抱一抱你。” 居然因为这句简短的话,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招手动作,欣喜若狂,立刻就爬上床环住了花间奏,和他拥抱在一起。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有了一种,这就是幸福的不真实感。 “哈……奏……我好喜欢你。”照间清季一边吻着,一边说到。气氛实在太好,他吻的用力,唇在花间奏的锁骨上留下了吻痕。 可是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照间清季完全不害怕这样的“惩罚”,甚至晃动着臀,用臀肉撑着花间奏的掌心,发出十分色情的呻吟,继续迎接着这种甜蜜的惩罚“啊哈……” 照间清季继续解着花间奏的衬衣“我这么不乖,也不听话,你快一点来惩罚我啊~要用力的,狠狠的肏我!”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手机屏幕,是花间瑞江。 想了想,花间奏还是挣脱开缠着自己身体的照间清季,拿起床边的手机走下床,一边对着被甩开后,表情微愣的照间清季说到“我接一下电话,在床上等我。” 像是完全没有想到,也不能理解,到了这个时候,花间奏会因为一通电话把自己撇在了床上。 花间奏滑动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又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照间清季安静不要说话。 电话接通后,响起花间瑞江的声音“喂,是奏君吗?我是瑞江。” 花间瑞江明显因为知道花间奏也存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溢出了雀跃的情绪“现在联络你方便吗?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吗?” 花间瑞江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的试探和询问“我知道你明天就要回到东京了,可以……回来吗?我很想你。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胎动,小宝宝在踢我。” “嘶。”花间奏微微侧了侧头,躲开照间清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