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评论和珠珠可以给作者更多动力,大家动动手指就能收获香香的文难道不值得吗!!! 阿洛吃的那些调养身子的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她对自己的暗示又松动了一些,这次她记起了一些很关键的东西,她虽然可以对这个世界进行一些无关紧要的改变,可一但有侵犯到世界主线的可能,世界法则就会开始影响她,她不知道这条世界线未来具体的走向,但世界法则不允许她和陈皮进一步确定关系,直接接管她的语言系统做出了回绝。那一瞬间的感觉很令人憋屈,就像她被装在一个狭小的玻璃罐子里,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夺回对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陈皮离开的背影。 可是陈皮现在不知所踪,阿洛也不知道去哪找他,索性在红府老实等着,毕竟陈皮对她的执念可不那么容易平息,陈皮一定会来找她,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阿洛还在熟睡,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坐了个人,陈皮望着毫无知觉的女孩,瞳孔里是浓郁的散不去的怨恨和渴求。他目光停在女孩嫣红的唇,甚至想要直接把这张淬了毒的小嘴咬烂吞进肚子里。但他什么都没做,他极度的恨她,也极度的想她,想来看看她,然后等着她下一次出门的时间,让她跳进自己精心为她布置的陷阱,从此万劫不复,他要拐走她。 阿洛的身体陷入了昏迷,被迫使精神体从肉体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着,眼睛也被蒙死,却躺在一张异常舒适的床上,阿洛就知道是陈皮回来了,趁着她和丫头嫂子出门看戏的空档掳走了她。 事情也确实如她所愿的发展下去,陈皮进来了,他坐在了尚昏迷着的阿洛身边,猜测她醒来时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惊慌和恐惧,会不会哭闹挣扎,还是一如那日他在地主的后院找到她时那样沉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一个顶顶坏的主意浮现在少年的心中,这将是他报复的第一步。 她的唇舌一如既往的甜蜜,陈皮有些舍不得与她分开,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手来到女孩的领口,手指灵活的几下就把她的外衣解开来,现下已是三月初春,爱俏的小姑娘已经换上了相对薄的春衫,陈皮解开一层又去解下面一层中衣,然后便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半年未见,女孩的胸脯发育的比半年前要可喜一些,陈皮隔着丝绸的小衣拢上一边,力气不算小的揉捏起来。 陈皮早就想见见这对比棉花垛子还软和的乳儿,一把把她摇摇欲坠的小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那对雪棉兔子一样的乳儿颤颤巍巍的出现在自己眼前,陈皮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他也没客气,俯身将一只乳兔吃进嘴里,那乳肉又香又甜,比最顺滑的豆花还要细嫩,教人害怕一不小心便吞入腹中。陈皮也不知别人家的夫妻是怎么吃的,他只管细细的把每一处都舔舐过,然后包裹住她缨红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不时还用牙齿扯两下,把那乳尖扯得高高的。 阿洛对这样的场面毫无办法,陈皮太会玩弄她的身体了,弄得她想要尖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要他弄得更多也做不出回应,只能期盼着身体赶快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和陈皮做尽一切寡廉鲜耻的坏事,纵容他在自己身上肆意留下痕迹。 这也太吓人了,阿洛没吃过猪肉也没怎么见过猪跑,从前有系统对她进行管制,一脱离系统她就屁颠屁颠的跑这儿来了,她所有的对男人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系统给的和谐版科普知识,对于这项大多数男女都乐此不疲的活动,阿洛也抱着十分的兴趣想和陈皮探讨探讨,谁知道玩脱了,成了陈皮自己在探讨。 粗涨的巨物在手中进进出出,一整根从头顶到根部,下面两颗球也打在她的手腕上甩的叮当作响,阿洛两只手堪堪能攥住这根,就是不知道腿中间那条缝隙能不能吃进他。陈皮犹豫着去摸她的腿,又细又直的腿被他轻易掰开,然后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是谁!”阿洛决定配合他,演一出虐心虐身的好戏,面上浮现出真假难辨的惊惧。 “我家有钱,你放过我我表哥会给你很多钱,你可以拿着钱再去找很多女人,你放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有意中人的,我想给他,求你了!”阿洛声音带上了哭腔,细弱的哀求声不决于口,但作恶的人就是不肯松劲,甚至在听到表哥这个称呼后顶的更加用力起来。 阿洛依然没有得到宽恕,她开始踢打挣扎、撕咬陈皮的大腿,最后绝望的哭起来,最开始是如她从前那般低低哭,哭着哭着渐渐发出凄厉的嘶鸣,到最后哭哑了嗓子呆呆的躺在床上任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