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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反抱住她,抚着她的脊背,轻笑着,“没用的默契增加了。”“不仅如此啊,我怕伟大的葡萄酒之神认错人,我还背了我们的住址,身份证号,强调了三遍我们这株葡萄藤在地球上的经纬度,一定要结出最好的葡萄,”左止元嘿嘿笑着,“不然你许愿,神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愿望怎么能灵呢。”饶听南:“……”好有道理。科学拜神第一人,左止元,不愧是你。她重新闭上眼睛,一脸虔诚地对着那株葡萄藤,嘴唇快速翻动。背了三遍左止元身份证号家庭背景年龄住址后,她才睁开眼,看着一旁笑得肩膀抖啊抖的左止元,唇角也带上了一丝无奈的笑意。真幼稚,但……真的很开心。在小木牌上签下两人的名字,将其也插进土里,两人直起身子,身后也传来了轮椅轮子滚动的声音。她们转身,看见裴良夜推着轮椅过来了。左止元瞳孔地震。饶听南则先是一愣,随后差点没憋住笑。盖因为,江法道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微卷的长发披散,穿着一身利落又飒爽的红色风衣,内搭酷飒的纯黑修身西装,踏着一双黑色小皮靴,又拽又酷。但是,她坐在轮椅上,一副半身不遂的模样。炫酷潇洒极了的气质瞬间大打折扣,甚至有些谐。饶听南好笑地蹲下来,伸手取下她的墨镜,嘴里念叨着,“好家伙,今天一点太阳都没有你还戴墨镜,装酷也不是这么装的嘛……”“饶听南!”江法道没来得及阻止,只能气呼呼地瞪着自己这位损友。饶听南看着墨镜下肿成桃子的眼睛,沉默,默默将墨镜戴回去。“墨镜很酷,戴好。”“怎么成这样了?”她撑着膝盖起身,面色不善地看着裴良夜。江法道是个什么没心没肺的性子她比谁都清楚,能让她哭成这样的,除了裴良夜还有谁?“她太感动了,”裴良夜面色不改,眸中带着些许无奈,“在我怀里嗷嗷哭了一晚。”“只是这样?”饶听南狐疑。“只是这样。”-------------------------------------“呜哇哇,裴良夜,你是个混蛋,”江法道用裴良夜的外套擦眼泪,哭得打嗝,“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裴良夜就这么单膝跪在地上,将轮椅上的人拥入怀中,轻轻抚着她清瘦的脊背,眸中也有水雾。许许多多的巧合,让本来十年前就该说清楚的事,拖到了十年后。不过……即便十年前就说清楚了,她们之间的隔阂依然存在。演奏会,只是许多压抑着的矛盾的一个导火索。分离是一种注定。向往自由的年轻野性鸟儿,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就待在金笼子里。而那个金笼子,也是刻板僵硬,不懂变通。以保护之名,行禁锢之实。直到十年后,鸟儿见过了无数的风景,认识了许多人。她终于飞累了,想找个地方落脚搭巢。而金笼子,也被十年的磋磨磨平了刻板僵硬,变得柔和而圆滑。裴良夜用力搂紧这人清瘦的腰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骨血。好在,十年后,她们没再次错过。十年后,她们再次在最好的时候相遇。“疼……”江法道下意识撒娇,身子却突然一僵。她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温热。裴良夜哭了。裴良夜居然哭了!她慌慌张张地推开这人,仔细打量着——裴良夜眼角还挂着些许晶莹,朝她挤出一个笑容,声音甚至还是那么温柔:“抱歉,我手下没轻重,弄疼你……”江法道颤抖地抚上了她的眼角,拭去那抹晶莹,打断了她的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她不是没见过裴良夜的眼泪——情到浓时,她失态战栗,眼角的水珠一点也不比其他地方少。但江法道更愿意称其为生理盐水,而非眼泪。“我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就不会哭了。”裴良夜揉揉她的脑袋,轻声笑。“你起来,”江法道又抹了抹眼睛,将单膝杵在地上的裴良夜拉起来,环视复刻的小屋,眸间闪过一丝哀伤,“裴良夜,我今晚想住这儿。”“可以,”裴良夜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你想住哪我都陪你。”“……算了,还是不了,”江法道看着这熟悉的布局,鼻子又是一酸,眼前模糊,忍不住搂着裴良夜的腰,将脸埋在了她怀中,声音闷闷的,“在这里住,我今晚别想睡了,眼泪都会哭干的。”裴良夜揉着她的脑袋,轻声重复,“你想住哪我都陪你。”江法道将脑袋埋在裴良夜腹肌,深呼吸几口,这才松开她,摸出了口袋里方才收起来的金库钥匙,放回了原处。裴良夜一慌,“怎么放回去了,你收好啊。”“我拿着干嘛?”江法道搓了搓哭得僵硬的脸,叹口气,“反正你的都是我的。”裴良夜唇角勾起笑。“那倒也是。”“好了,推我回去。”“好好好。”“带上那个黑袋子!”裴良夜一怔,眸底再次闪出一丝不可思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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