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听南一摊手,“没有然后了啊。”左止元:???“现在只知道达成这种局面是对褚凡君有利的,”饶听南开始提示,“你想想,那个边学文标注出来的奇怪单子——分公司和昆古尼尔没有达成合作的那个单子。”“啊,”左止元反应过来了,“不是说是维罗尔搅乱的……天哪!”褚凡君想要左氏和维罗尔捆绑!“或许真相离我们只有一张纸的距离了,但也有可能和真相大相径庭。”饶听南叹口气,“因为这解释不了很多东西。比如就解释不了维罗尔对左氏暧昧的态度,倘若他们想和左氏达成合作,应该早就来了,而不是磨磨蹭蹭等到现在,甚至允许苏家加入竞争。”激动的左止元瞬间焉吧了下来,“也是哦。”饶听南笑了笑,松开手,脑袋向后,枕在左止元肩上,声音懒散,“至少有了一个确定结论,也有了一个相关猜想,怎么说解题都变得简单些了,放轻松。”最重要的,是无论题目无论对了还是错了,都有左修才兜底。【笨蛋!问题是天光,天光本身就是大雷!】饶听南又忍不住想起了左修才这句话。天光……为什么会是大雷呢?……饶听南陷入了沉思,左止元的心却开始痒痒了。她见怀里这人不说话了,放在饶听南腹部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动作,敷衍地揉了会小腹后,慢慢向一旁移,又开始摩挲起那一片火红的蔷薇纹身。“你好像很喜欢那儿。”饶听南也没动弹,散漫地说着,声音慵懒。“因为以前你不让我碰这个,现在好不容易给碰了,当然得多摸摸。”左止元眼神聚焦在了饶听南后脖颈的那颗小痣上,喉咙微微滚动。她知道,就在这颗痣的正下方,在饶听南的尾椎骨,也有一颗小痣。这是她的新发现,源于上次把饶听南按在窗户玻璃上时的探索所得。和后脖颈的小痣一样,那里也是碰不得的地方。左止元眸色渐渐变暗,张嘴,嗷呜一口叼住了饶听南后脖颈的软肉,用小虎牙轻轻啃噬摩挲。仿佛天灵盖上通了电,饶听南身子骤然紧绷,感受着这头皮发麻的触感,嘴里恶狠狠地吐出女人的名字。“左止元!我警告你不要太放肆!”左总显然是不怕威胁的,扣在饶助理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嘴中也从叼变成了吻。饶听南咬着牙将这人的手从自己衣摆里抽出来,丢到一边,艰难地翻了个身,与左止元面对面侧躺着,手指在她肩膀上用力戳了戳,“得寸进尺是不是?”左止元捡了便宜也不吭声,只是抿着唇笑,手又磨磨蹭蹭抱了上来。饶听南轻哼一声,也不拦着,枕在她手臂上,又缓缓闭上眼睛。嘶,左止元!她极为惊愕地睁眼,看着面前一副装乖巧实则手指在自己尾椎骨上来回蹦迪的左止元。她一睁眼,左止元就不动了。饶听南觉得是自己的眼神吓到了左总,于是哼唧一声,又闭上眼。左止元的手又开始来回横跳。饶听南再睁眼。左总也闭着眼睛,睡得安详。饶听南闭眼。左止元愈发放肆。“左止元!”饶听南忿忿起身,狼狈地下沙发,勉强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我错了,饶听南,我错了。”左总告饶,揽着这人的腰,隔着薄薄的衬衫吻了吻她的清瘦的脊背,又站起身,讨好地将她抱进怀里,像只大猫似的磨磨蹭蹭。“我要睡觉了。”饶听南决定不再给左总机会,声音冷冰冰。“那我抱你上去。”左止元熟练地将怀中人打横抱起,惹得她惊叫一声,胳膊却很自觉地环上了左止元的脖颈。红晕渐渐爬上了饶听南的脸。好像……自从坦白局后,自己亲自用双腿上楼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几乎每次都是左止元代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现在连地都不用下了。“左总,我迟早被你养成一个废物。”饶助理如是感慨道。“废物美人多好。”左止元笑着抱饶听南进了客卧,将她温柔地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要顺势躺下。废物美人坚定地按住了她的肩膀,露出了一个和善礼貌的微笑。“饶听南?”左总有些不可置信。“您去您房间,自己睡。”饶听南用的是极为标准的播音腔。左止元眯起眼睛,肩膀抵着饶听南的手,依然要往下躺。饶听南一定生气了,哄哄就好,怎么能被赶到分床睡呢?肢体僵持,饶听南知道自己是赢不了对面这个经过了专业反绑架训练的柔道黑带的,所以她任由左止元躺下,自己抱起枕头起身,微笑看着左止元,“左总,我回书房睡。”“你来真的?”左止元极为惊愕,随即变得委屈巴巴,“你真的要和我分床睡?”“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左总您在床上的诺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效力,”饶听南一本正经,“为我身心健康充足睡眠和明天和蔡家谈合作着想,我做出了这个并不艰难的决定。”“知道了,”左止元耷拉着脑袋起身,老老实实站在饶听南面前,像是只犯了错的修狗儿,“你住这,我回我房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