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中书之所以会这么好整以暇当然是因为他绝对相信肯追踪猎物的能力,既然肯已经追了上去,那么他就绝对放心那头雄鹿逃不出肯的手掌,他心里多少有点懊丧的情绪,因为这样一来那头漂亮的猎物就不是他亲手猎获的了,这多少是一个遗憾。
叼着雪茄烟沿着肯留下的痕迹一路追过去,十分钟以后宋中书就看到了肯,让他惊讶的是肯的脚下除了那头雄鹿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宋中书问道,他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的东方女人,尽管女人的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但他还是能看得出这个年轻女人的身份恐怕不一般,她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但却都是非常昂贵的名牌,而且绝对不是假货。
女人的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黑气,她紧闭双眼看上去好像是死了一样,如果不是她的胸膛还有起伏,那就真的像是一个死人。
但尽管是这样,这个女人还是非常漂亮,宋中书见过的美女无数,可还真没有几个女人比眼前这个女人更漂亮的,就算是他的妹妹宋素音一向以美貌著称,比起这个昏迷的女人来,颜值上恐怕还逊色了两分。
在深山里居然会遇到这么样一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女人,说实话就算是宋中书的一生堪称传奇,他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怀疑这是不是有人给自己下的套。
但肯用手语告诉他的情况让他觉得自己想多了,这显然不可能是一个套,这个女人的脚上被一种毒蛇给咬了,如果不是肯发现了她,现在她已经死了。
肯在宋中书来到之前已经暂时用他族里特殊的方法抑制了这个女人身上的毒性蔓延,但他没有继续救这个女人,因为他没有得到宋中书的允许。
现在他就在询问宋中书的意思,要不要救这个女人?
在肯的眼里除了宋中书以外其他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包括宋中书的亲妹妹宋素音在他的眼睛里也不过是一个雌性的生物,他绝对不会去主动帮助任何人,因为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人帮助他,除了宋中书之外。
“救她。”宋中书确定这不是有人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圈套,他立刻就让肯救人,虽然一个显然身份不一般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出现在这种深山里很诡异,说不定救了这个女人会惹上身一些麻烦,但宋中书可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关键是这个女人显然是一个东方人,尽管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华人还是日本人,韩国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人,但毕竟对方是一张东方人面孔。
如果自己不救她,万一这个女人是一个华人的话就不太好。
华青帮虽然这些年的名声并不太好,一些华青帮成员欺压华人社区同胞的事情也不少,但宋中书却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宋门也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个中国人是条龙,一群中国人是条虫。这种事情在宋中书的宋门里绝对不会有,他一直觉得这句话是对在海外漂泊的华人的侮辱。
如果真的一群中国人是条虫,那么在海外的这么多华人的话语权越来越重是怎么回事呢?
不可否认的是华人确实喜欢内斗,但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华人还是非常抱团的好不好?
肯出身非洲一个很小但是历史很古老的部落里,这个部落常年在丛林中生活,他对于这种毒蛇咬伤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专家,得到宋中书的首肯,肯立刻对这个神秘的东方女人开始救治,他的动作很快,放出毒血和上药都很快完成,然后他就飞快的把宋中书要的那头雄鹿的鹿角给割了下来。
当宋中书和肯离开的时候,宋中书身上多了一个背包,肯的背上则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东方女人。
吉普牧马人在路上疾驰,宋中书叼着雪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他看了一眼躺在车后座上的年轻女人问肯:“她还要多长时间才能醒?”
肯一边开车一边用手语告诉宋中书这个女人至少还要三个小时才能醒,宋中书点了点头,继续抽自己的雪茄没有说什么。
吉普牧马人开进宋中书的别墅车库,肯直接把那女人背了下来,宋中书一边走进客厅一边安排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他要么不管,既然已经管了这个女人,那他就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橘黄色的灯光照在仍然昏迷的年轻女人脸上,佣人已经用温水帮这个年轻女人擦过脸,她的头发如乌云一般披散在枕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脸颊,现在她脸上的黑气已经消失了,那张脸看上去就好像晶莹的白玉一样,甚至还有一种润泽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