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摸了摸他的头发,为了让方嘉禾接下来两个月每天晚上不要跟电脑和焦虑作伴,终于决定自己掌握主动权,“我来定吧。” 庄越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嘴唇,又移到他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怎么不说话了?”庄越按着他的腰。 “那怪我吗?”庄越问他。 由于第二天还要早起,最终两人只是简单地接了会吻。 经过范棋的帮助和庄越对方嘉禾有意无意的引导后,庄越勉强能确定方嘉禾较为喜欢的活动,在半个月后完成了方案。 他把蜜月计划给方嘉禾看后,得到了他的高度赞扬。 “要是明天一睁眼,我们就到那边就好了。”方嘉禾靠在椅子旁边,看庄越还在工作,又生出一些担忧,“请假的时间会不会太久了,你是不是堆了好多事要做?” 如果不是因为方嘉禾没办法请假得更久,庄越还打算带他再多去几个地方玩。 方嘉禾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总是坐着坐着就钻到庄越怀里,或是靠在他的肩上,总之很难安分待着。 庄越看了几份文件,老是被方嘉禾呼在颈间的热气分散注意力。他不怎么专心的敲定最终方案,然后抱着困倦的方嘉禾回到床上。 即便方嘉禾没有提过,但庄越不应该假装不知道。 虽然要让庄越重来一遍,他仍然会先把方嘉禾留在身边。 庄越做过最小心翼翼的事,大概就是趁方嘉禾睡着时,测量他的手指尺寸。他拿着品牌方送过来的不同尺码的戒圈,试了几次,才量到最合适的尺码。 戒指的款式也选了很久,最终选定一款不怎么华丽夸张的。 准备出发前,方嘉禾把两人的行李箱看了一遍又一遍。如果把戒指放在这些盒子里,庄越预备的求婚可能还没有开始度蜜月,就要被迫提前暴露。 最终庄越一个都没有选择,而是重新定做了一个造型不易被发现的戒指盒。 庄越也在想,要在哪一段旅途拿出戒指才比较合适。 方嘉禾从早到晚都玩得兴致高昂,回到酒店就已经犯困,显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和较为安静的环境接受他没有预告的求婚。 方嘉禾跟着人群一同欢呼,脖子上也挂了编织花环,脸上总是带着笑,路过的人都愿意送他一支漂亮的花。 只是在这之前,方嘉禾先送了他一朵红玫瑰。庄越看着他低头掰掉玫瑰的花刺,再小心地放进他的口袋,一瞬间忘记了要拿出戒指,而是先回应他。 来到小镇时,庄越发现了数个合适的地点,湖边的城堡,公园旁的教堂,但都因为各种客观原因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