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想让刑穹快乐......思索间,宿梓月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外响起,听着是往新房来的。她惊地握紧了手里的东西,想往身上藏,看了眼单薄的寝衣也没地方可藏,胡乱地就把东西塞到了喜被底下。刚整好被子,新房的门就被敲了敲,从外头推了进来。宿梓月急忙从床上起身,朝门口瞧去。刑穹闭着眼,垂着手,被赵大当家半扛了进来。“这是怎么了?”宿梓月赶忙迎了上去。赵大当家摆摆手,不需要宿梓月的帮手,把刑穹放到了床上才转身同宿梓月说道:“这小傻子,今日怕高兴坏了,对敬酒的来者不拒就算了,听到些吉祥话还多饮两杯。”赵玉红忍俊不禁,刚才刑穹那副模样,真是没眼看,说实话,那快乐感染得她都有些想成家了。她看了眼宿梓月,瞧着她已然梳洗完毕,头发松散着,身上还有些水汽,倒真是温柔极了。“这傻子怕是忘了今夜要洞房了。”赵玉红笑了笑,虽知道宿梓月不会为此生气,但还是替刑穹多说了两句,“你也别怪她,她真是开心坏了,你也放心,刑穹这人酒品好得很,从不耍酒疯的。”宿梓月当然不会怪她:“赵大当家放心,我会照顾她的。”赵玉红听她这么说,放心地走了,前头还有好些宾客,需要她去应酬。送走赵大当家,宿梓月命司棋等人在外头守着,吩咐不准人进来,这才关了门,走回床边。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刑穹,宿梓月扫了眼一旁的被子,想到藏在里头的东西,罢了,今日怕是用不上了,等会儿给它收回柜子里。倒也不急在一时,如今她们已然成亲,以后有的是机会,宿梓月微微失望后立马丢开了心思。她缓步上前,动作放缓放轻,怕吵着刑穹。瞧着刑穹这一身繁重的喜服,就这般睡着怕是不舒服。宿梓月伸手想替刑穹脱了喜服,可刚碰到刑穹的胳膊,就感觉手底下的肌肉猛然绷紧了,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颤抖。这......宿梓月抬头看向床上的人,刑穹同刚才一样,好似还在深深的睡眠中,无知无觉,一丝变化没有。这反倒是刻意了些,宿梓月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刑穹在装睡。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装睡,可既然对方要演,宿梓月也乐意奉陪。她勾了勾唇,无声笑了一会儿,将计就计,继续手上宽衣的动作。可是这回,她可不是认真在宽衣了。“世子这胳膊上的肌肉可真硬实,想是没少操练。”宿梓月一边说着一边到处捏捏,若有似无地摸摸。路过腰窝处,干脆伸手挠了挠宿梓月明显感觉到了手下肌肤的震颤。这是装不住了?她不松手,想继续挠几下,忽然,瓷白的手指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给握住了。宿梓月抬眸望去,刑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眼中清明丝毫没有醉意。“你是故意的。”刑穹喑哑着声音,说话间喘着难以遏制的沉闷粗气。宿梓月想把手抽回来,使劲了两次也没能成功,干脆放弃任由他拽着:“是啊,你不也是故意的,怎么,不装醉了?”她说话间流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委屈,听得刑穹的心猛然一抽,她的手一个使劲。宿梓月轻呼一声,跌落到刑穹滚烫的怀抱里,她挣扎着想离开,刑穹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人压在了拔步床上。“不装醉走不了。”刑穹哑着声音贴着宿梓月的耳边轻声解释,说完轻轻咬了咬宿梓月的耳朵尖。宿梓月推着她想起身:“那为何到房里了还继续装?”刑穹从宿梓月的温热脖颈里抬起头,对上了宿梓月那氤氲了雾气的眼眸,喉头一个滚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总不能说她是因着害怕吧......其实刚刚宿梓月刚碰着她,她就已经后悔这个愚蠢的做法了。刑穹看见宿梓月嘴唇微张,似乎要说些什么,刑穹心一横,干脆吻了上去,把她要说的话全给亲了回去。喝了一晚上的酒,唇舌上残留的酒气带着些微苦,瞬间融化在两人的舌尖上。刑穹手掌贴在宿梓月光滑的脊背上,狠狠将人摁进了怀里,两人之间再无一丝距离。鼻尖相碰,齿舌摸索。这一记长久的深吻,再一次让她有了溺水缺氧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拍打水面,她只能胡乱拍打着刑穹禁锢着她的的胸腔。剧烈的挣扎,也只是为了换回些稀薄的呼吸。刑穹放开了怀里挣扎的人,粗粗喘着气,看着宿梓月身上的大红石榴花肚兜随着她的喘气在剧烈起伏。她日常里并不爱红色,平时穿得多的都是些黑色或是青蓝色,红色在她看来,总是过于张扬,且一般人并不能驾驭。只是刚刚,瞧见第一眼时,刑穹就自我摒弃了这个想法。她的阿月太适合红色了。这红色肚兜,衬得阿月的肌肤越发瓷白娇嫩。刑穹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在接吻的间隙说道:“月儿,真好看。”话音刚落,刑穹握住了宿梓月的软腰一个用力,将人翻了个身托抱到了腿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