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
冷飞白平静的说道,“当初你我约定好的事情,就定在明天晚上,可以吗?”
陈萍萍却是看着他,“肖恩将秘密说出来了吗?”
冷飞白看着陈萍萍冷淡的说道,“他正在说,但现在告诉陛下,对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差这一会!”
陈萍萍继续说道,“今晚戌时三刻,我带人在城南那片密林等着你。”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范建忍不住道,“飞白,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对了,思辙他!”
“我都知道了!”
冷飞白平静的说道,“千防万防,防住了卧龙,没有防住凤雏。抱月楼的事情,我会处理。义父,你今晚上还得去找陛下告个状啊!”
说完,冷飞白取出了一迭证据道,“这是抱月楼逼良为娼的证据,可以证明抱月楼确实有逼良为娼的行为。等下让范思辙去一趟抱月楼,在里面待一会……”
交代完这些证据该怎么使用后,冷飞白将证据交给了范建道,“今天晚上,我去把那些姑娘救出来。要是让咱们这位陛下知道,只怕他能放火把抱月楼里的所有人全都处理掉!”
说完,冷飞白化作一束光消失不见。
看着冷飞白的动作,费介忍不住道,“不是,你们在说什么。一个青楼逼良为娼,关陛下什么事。”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陈萍萍平静的说道,“费介,你留在鉴查院。范建,你跟我走,有人要见你。”
范建知道陈萍萍说的人是谁,上前帮陈萍萍推起了轮椅。
费介见此,忍不住说道,“我知道又怎么了?”
范建听罢,转身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活着就能帮上孩子们。放心,他们两个出了事。我陪你大闹京都。”
上京城内,范闲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大街上。
待在暗处的冷飞白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缓步追了上去。
“心情不好!”
听着冷飞白的声音,刚刚从郭保坤那里回来的范闲宛如打了一支强心剂,转身扑进了冷飞白的怀中。
“哥,我突然觉得我好累。我觉得我进入京都后的一切,跟笑话没什么区别。”
看着范闲一脸委屈的样子,冷飞白呵呵一笑道,“现在才看出来啊?”
这句话一落下,范闲惊讶的说道,“哥,你不会早就看出来了吧。”
“嗯!”
冷飞白淡淡的说道,“从义父说,他早就想让你来京都,但陈萍萍和费介百般阻拦时,我就猜到陈萍萍在算计什么。不过我在等你看出来,结果你到现在才看出来。”
范闲听后一脸的委屈,但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还有一件事!”
范闲看着冷飞白那张平静的面孔,语气结巴的说道,“哥,我可能,我可能……”
冷飞白看着范闲的样子,拉着他进了一旁无人的巷子中。
“你确实不是义父的儿子!”
冷飞白这句话一落下,范闲也愣住了,忍不住道,“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冷飞白听后叹了口气道,“赵氏孤儿,你就是被换的那个!”
这句话虽然短,却像惊雷一样狠狠地劈在了范闲的身上。
范闲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抱住自己的头说道,“哥,你说什么。什么赵氏孤儿?”
冷飞白淡淡的说道,“很简单,若若原本有一个大她一岁的亲哥哥。但在五竹叔送你来澹州后不久,我有一天晚上去奶奶房间里请安。结果在门外听见奶奶说,我苦命的孙子啊,别怪你爹娘,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啊!然后在那之后不久,我从仆役的口中得知义父的长子病故了。”
这句话一落下,范闲捂住了脸,蹲在了地上说道,“也就是说,我本来应该是和我娘一起死,是老爹舍了自己亲儿子的命,保下的我!”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