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语气平静的说道,“鸿胪寺呈上折子,说你这几日差事办的不错。此次大战因你而起,也该因你而终。陪朕喝上一杯!”
范闲听罢,连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同庆帝饮下。
正当范闲想要坐下时,李承泽突然站起说道,“且慢,陛下,儿臣有话要说。”
“讲”
庆帝面无表情,实则心里门清,知道自己的儿子和李云睿勾结庄墨韩干了什么好事。
李承泽抱拳说道,“范闲初入京都便以一首登高技压一众文人,这几日与北齐谈判也是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堪以大用……”
“不用这么多修辞,直接说!”
庆帝的话一落下,李承泽连忙说道,“儿臣提议,来年春闱由范闲主持,以此成就一段佳话。”
冷飞白听后,低声和范闲说道,“这是要把你架在火上烧啊!”
“别急,看看他们还要干什么!”
范闲说完,继续看起了戏。庆帝听后思索了片刻道,“范闲虽有才华,但终究资历尚浅……”
看着庆帝的样子,李承虔也蹦了出来符合李承泽的建议。
看着两个皇子的动作,在场群臣全都惊呆了。
狼桃看了云之澜一眼,转头看向了冷飞白。
却见冷飞白面色阴沉如水,冷的吓人。
“这小子!”
狼桃庆幸自己没有离开,不然哪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庆帝看着两个儿子的样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反正春闱大会还有些日子,到时候再议,你们都下去。”
李承虔和李承泽听后起身对视了一眼,这才回了各自的座位。
“陛下!”
入殿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庄墨韩突然插嘴道,“这位诗才就是范闲吗?”
“来了!”
冷飞白眼神中寒芒一闪,冲着范闲轻咳了一声。
范闲会意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要用自己准备的三套方案中的那套方案。
就听庄墨韩先夸耀了范闲几句,随后用委婉的语气说出,登高后四句是他老师遗作,怎么成了范闲的作品之类的话。
李云睿则是在一旁给范闲帮腔,但实际上却是以言语夸大了范闲抄袭的罪过。
郭保坤听后立刻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跪倒在陛下身前提议将范闲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驱逐出京都。
“哈哈哈!”
冷飞白的笑声突然响起,随后整个人更是笑的连续以拳捶地。
看着冷飞白的样子,范闲不由得掌心发汗,心说,“哥,你要做啥子啊?”
庆帝看着冷飞白的样子,知道他这是有破局的法子,直接问道,“冷卿,你因何发笑?”
“陛下恕罪!”
冷飞白起身告罪道,“臣只是见庄先生和长公主一唱一和,觉得好笑罢了。”
没等庆帝开口,郭保坤立刻跳了出来,指着冷飞白骂道,“冷飞白,你一介武夫,岂敢在陛下和庄大家面前无礼。陛下,臣建议该将这失礼狂徒一并逐出京都。”
“安静!”
冷飞白的声音,宛如九天玄冰,除了庆帝之外,在场众人只感觉温度骤然下降。
郭保坤更是冷的全身起了鸡皮,跌坐在了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