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瞪了乔安然一眼，小声解释说：“我们没做什么。” 被乔安然这么一打岔，乔桥倒真想起来了点儿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拿手托住泛红的脸颊，小声跟乔安然说：“其实那天我是想……来着，但是被宋以明拒绝了，所以我们没有……” 乔桥咬了咬嘴唇，声音低得快吞到肚子里去：“也不是拒绝，就是……没做到最后。” 乔桥脸更红了，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宋以明发现乔桥好像有什么心事。 是的，偷看。 他把电视声音调得很大, 却又完全不看一眼电视，抱着手机蹲在沙发边边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悄咪咪地露出两只眼睛，自以为非常隐蔽地偷瞄着宋以明。 露在外面的那颗脑袋被吓了一跳, 噌的缩了回去, 过了半秒，被忘掉的还扒在沙发背上的小半截手指头也悄悄收了进去。 乔桥鬼鬼祟祟的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那天宋以明心绪烦躁，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屋檐下打发时间, 长久以来的搜寻无果和始终缺失的记忆让他有种难以融入这个世界的踏空感，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极度乏味。 整个世界好似都亮了起来。 乔桥还没发觉宋以明视线一直就在他身上。 宋以明把剥好的石榴又洗了一道, 沥干水份，和洗好的青提一块摆放进果盘里, 端起来朝乔桥走过去。 但乔桥今天没什么心思看电视。 乔桥一下丢开手机，端端正正地转回来坐好，刚坐稳，宋以明就已经走进了视线里。 乔桥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认真：“我在看电视。” 乔桥和宋以明对视了两秒，忽然想起来不对，下意识要跑。 又来了。 乔桥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身上还是粉白的、热乎乎的。宋以明双手交叉环抱在乔桥腰侧，把脸靠近过来，鼻子蹭了蹭，然后深深埋进了乔桥的肚子里，缓慢又用力地贴着他呼吸。 宋以明很早就喜欢这样了，有时候从外面回来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要把乔桥抱起来吸一吸，西装外□□得皱巴巴地也不管。 因为之前小猫还在这儿的时候，乔桥也喜欢这样抓住小猫两只爪子，不顾小猫的反抗，把脸埋进小猫毛茸茸的肚皮里蹭来蹭去。 但乔桥和猫不太一样，他浑身都是痒痒肉，一被碰就忍不住要笑。 宋以明头也不抬，继续拿鼻尖沿着散开的浴袍蹭乔桥的肚脐，满足地说：“嗯，你是最可爱的乔乔。” 乔桥集中精神，找到了刚才没看完的地方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