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做饭这件事。 但后来阿姨还是过来了，就住这附近，只要电话里叫一声，时刻都能过来。 且宋以明晨跑回来叫乔桥起床时，每回都要跟乔桥温存一番，他享受着这点儿情趣，不愿意阿姨来打搅，才在早餐这件事上做了妥协。 所以除了反常的这几天，宋以明是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花费时间下功夫的。 乔桥逗他是想活跃气氛，却也不想借着这个时候欺负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小心斟酌了片刻，才说：“可是如果你来做饭了，那阿姨怎么办呀，阿姨靠这个工作呢。” “……”乔桥为难死了，头都快挠得炸了毛。 乔桥犹豫了半天，终于做了决定，呼了一口气，轻声问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你这些天一直跟我道歉，还常说一些奇怪的话。”乔桥说：“我后来想起来，你之前说过你失去了一些记忆，所以你是不是以前对我不怎么好，现在想起来了，心里过意不去？” “不是什么？”乔桥问。 乔桥板起脸，轻轻往宋以明胸口踢了一脚，威胁说：“你说不说话，不说我走了。” 乔桥垂眼暼着宋以明：“好，我不走，那你好好说，你这些天究竟是因为什么事这么反常？” “我以前……”宋以明嗓音干涩：“我对你不好。” 宋以明无意识地攥紧了乔桥的衣摆，喉结滚动好几次，才说：“是。” 宋以明愣了。 宋以明从愣怔中回过神，神经再次紧绷起来，像是被人掐着嗓子，艰难地说：“很多，我做了许多无法弥补的错事，我罪孽深重，我、罪无可恕。” 宋以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宋以明没敢抬头看乔桥，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吓死我了，就为了这个，你这么多天话也不说饭也不吃，你这个混蛋，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他把头倚在乔桥膝上, 和乔桥挨得很近，重量却又很轻，姿势看上去有点别扭, 小心翼翼的, 像是害怕再多一点儿力气就会把乔桥压坏了似的。 “宋以明。”乔桥又说：“以前那些事我真的不在意。” “不做。”宋以明攥紧了乔桥的衣服：“我不会再……” 乔桥睁大眼睛，小声问：“什么都听我的啊？” 乔桥靠近过去，说：“那你亲亲我吧。” 宋以明握住了乔桥的手，把往后缩的乔桥拉回来, 乔桥低头看了看宋以明的手，又看了看宋以明, 又问了一遍：“你不想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