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傻乎乎的性子竟然比相貌还要更勾人。 脚步踏出去,走到半路,又转了回来。 蓬松的被褥很快驱散了寒意,乔桥感觉到温暖,脑袋四肢渐渐地也往被褥里缩进去,把自己蜷成了一团。 起初只是感到闷热,但很快地,这种还能够忍受的热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烫,刚才还是温暖庇护所的被褥此刻反倒成了难以解脱的束缚…… 一走进去,宋以明就笑了。 宋以明喝了口酒,走过去,掀开被褥,原本要拉乔桥起来去洗澡的手滞在了半空中。 乔桥身上衣裳不见了,从外面那件小西装到里面的白衬衫,全皱巴巴地被压在了身子底下,下裤也胡乱地敞着,已经被蹭下来一大截,半点儿春光也掩不住。 宋以明突然感觉房间里的空气有些稀薄,呼吸变得很困难。 宋以明从宴会一开始就知道,但他没有给乔桥提醒。 宋以明不愿意跟任何人产生不必要的羁绊。 宋以明喉结滚动着,爬上了床,他无法从乔桥身上移开视线,来不及喝完的酒被他随手搁在床头。 乔桥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双眼朦胧,无法聚焦,仰躺在白色的被褥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会反抗,只知道贴着被褥胡乱地蹭,扬着脖颈,无助地喘。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一个漫长而又粗暴的过程。 宋以明浸在这浓郁的香甜里,浑身也跟着发烫,他抚摸着乔桥的通红的脸,双眸炙热地注视了片刻,便又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亲他。 乔桥的意识一直沉没在一片模糊的混沌之中。 但慢慢的,那种仿佛要把人烧干的热放缓了,就像是从高烧到了温烧,乔桥的脑子里渐渐有了一点儿意识。 他的嗓子很干很干,身体里仍然热腾腾的,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很重,就像是一块滚热的大石头。 乔桥胡乱地哭喊着,最后嗓子都哑了,断断续续地喊:“水、水、水……” 宋以明没想到乔桥会在这时醒过来,他正扶着乔桥的背,很体贴地帮他顺气。 乔桥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呆的。 在乔桥终于开始挣扎反抗时,宋以明伸手掐住了乔桥的脖子。 那一杯饮料里的药剂量不轻, 乔桥就着糕点把一整杯都喝光了,这么久过去,过量的药早已经被充分激发, 通过血液渗透到全身, 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烈火灼烧。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 没有反抗能力地被宋以明压着, 不多久,呜呜的哭声就又断断续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