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雾气凝固成水珠,顺着下巴滑落下来。 然而很快就躲不了了,乔桥脸憋得通红,脑袋晕晕乎乎,空气越来越稀薄,很快地,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修长的脖子无力地向后仰去,热气急促地从红润的嘴唇里吐出,如同饿肚子的小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含糊不清的呜咽。 宋以明把快要仰过去的乔桥捞回来,更加卖力,小心翼翼地、竭尽所能地安抚着他。 他的两只手还抱着宋以明的胳膊,在宋以明毫无防备地怀里翻开白白的肚皮,像是任人摆弄的小猫。 乔桥双目迷懵,无意识地伸出嫣红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手指,乖乖叫道:“哥哥。” 宋以明垂眼看着乔桥, 一颗心都被这声“哥哥”给搅热了,手上的力度无意识地随呼吸加重,指腹重重地碾过乔桥的唇。 乔桥“嘶”着倒吸了口凉气, 委屈的看着宋以明, 蹙着眉头喊了声:“疼……” 那只手指重新挑起乔桥的下巴, 男人偏着头, 那张冷峻而无表情的脸靠近过来,再次咬住了乔桥的嘴唇。 舌头长驱直入, 撬开了牙关,侵入了湿热的口腔, 甚至还往嗓子深处挤,很用力的吸咬乔桥的舌头。 含糊不清的“呜呜”叫唤着, 试图唤醒宋以明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良知。 乔桥不堪受辱,张开嘴, 上下牙咬下,不轻不重的给了宋以明一口。 “你……”乔桥喘息着,仰着脑袋瞪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 乔桥惊叫声掉进嗓子里,后背陷进松软的褥子里,整个人都懵了。 然而疑问句仍然没能来得及说完,又被打断了,因为宋以明近乎脸贴脸的俯下身来。 “不许叫名字。”宋以明的手抚上乔桥的脖颈,摁着缓缓收紧,拇指摩挲着乔桥的喉结,哑声说:“叫哥哥。” 乔桥顶着上方浑身写满了危险两个字的宋以明的视线,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软糯地拒绝说:“不要。” 因为乔桥知道宋以明就是再疯、在别人眼里再可怕,也不可能真的强迫乔桥干什么,更不可能伤害乔桥,最过分的也就是抓着乔桥亲一通。 所以即使宋以明再怎么凶,乔桥也仍然有恃无恐,敢梗着脖子跟宋以明唱反调。 宋以明盯着乔桥看了两秒,像是忍俊不禁,忽然笑了。 宋以明没说话,他低下头,拉着乔桥的手压到头顶,额头抵着乔桥的额头碰了碰,近乎凶狠的吻就又朝乔桥落了下来,堵上了乔桥的嘴。 乔桥分明都没叫哥哥,宋以明怎么突然就又发疯了? 乔桥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宋以明,好像一直以来对待乔桥的小心翼翼没了,动作变得粗暴又蛮横,像是变了一个人。 宋以明像是摆弄玩具似的,拿手捏住乔桥的下巴,让乔桥的嘴唇被迫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