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要求改完，原本画中的古典少女都变成了大眼睛、没鼻子、头身比1:1的q版小人。 卢飞云顿时感觉自己更像乙方了。 之前提过，卢飞云是一个热爱八卦的人。他跟沈从容、陈导演都认识，在一边围观他们拍戏，完了找乔栗子聊天，问她和沈从容是不是真的。 卢飞云见她不开口，又说：“前两天江潮联系我，想跟你见一面。” 乔栗子眼神阴郁地说：“当初就是你生日请了他，为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了几分怒火。” 乔栗子说：“好事坏事？” 乔栗子说：“不知道。” 乔栗子：“……？” 乔栗子没忍住，笑出声了。 说完期待地盯住她。 “沈从容自己跟江潮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之前和他姐也不熟，”卢飞云循循善诱地说，“那她这么做，是为了……？” 卢飞云说：“这个仇是觊觎她女朋友之仇吗？” 卢飞云说：“你还不承认！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还“不会告诉别人”，有什么事是你卢飞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乔栗子困惑了：“你不会是妄想症吧，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 两人无语相望了一会。 卢飞云迟疑道：“iloveyou？” 又是一阵无语相望。 她遍寻记忆也找不到和沈从容有过任何关乎“我爱你”的情节。 “……”乔栗子说，“那不是沈从容。” 乔栗子好气啊。 乔栗子一边吃提子一边冷眼看着，持续好几分钟后，笑声戛然而止，卢飞云突然说：“难道是你不知道清点丝绒是沈从容？” 舔了舔指尖上的齿痕，大脑一片宕机似的空白。 “我靠，你真不知道啊。”卢飞云有点慌了，“这是秘密吗，要不你当没听见。” 卢飞云根本抵挡不住被逼问的压力：“我以为你知道……之前蒋姐不是给我看了幅画吗？问我认不认识作者来着。” 卢飞云说：“没有署名，但我感觉画风挺独特，问了几个认识的，都说不是自己。然后我就想啊，这个神秘的作者到底是谁呢？” 卢飞云立刻长话短说：“……结果就是最后真被我问到了。说来有点巧啊，作者跟我沾亲带故的，比我还小两岁，按辈分论我得叫一声小姑姑。水准么倒是不错的，在学院时的作品就登过画刊封面……她很少卖画的，世面上都见不到她的画，你们找我真是找对人了。” 乔栗子说：“然后你告诉蒋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