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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发小打电话来是不是故意的(1 / 1)

自从大学毕业,邹钧主要靠登录pornhub来查看发小近况。 当然,邹钧不会特意登上网站就为了看看孟颐真还活着没。邹钧在时间线里寻找最合他心意的女性色情明星的更新,无数或靡丽或肉感的女性身体中出现了一个插着橡胶阴茎的浑圆屁股,憋得通红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淌出清液。邹钧的手指只是停顿了一秒,视频就开始自动播放片段——只露出脖子以下身体的男人用秀丽骨感的手抓着假阴茎一下一下地往屁眼里塞。孟颐真拍视频从不露脸,但邹钧知道他此刻会出现的表情:隐忍而快乐的,额头上细细的汗,刘海粘在上面。邹钧眼睛眨都没眨,给发小的视频点上一个赞,就继续往下滑。 邹钧点开播放键,拉下了牛仔裤拉链。黑色卷发中的头戴式耳机把婉转的呻吟严严实实地笼罩在耳朵中,他看着视频中女性的嘴唇,有些出神。前任女友的嘴唇也是这样的猫唇,饱满而弧度上翘……也许是时候去再找一个炮友了。邹钧低低地喘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然而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电话孜孜不倦地震了一分钟才挂断。消停不到三秒钟就又开始在电脑桌面上震动,大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孟颐真,你有毛病吗?”不用看邹钧都知道是谁。他已经开始后悔点那个赞了。 “不然打开p站还能做什么。”邹钧说。 “没事我就挂了。”邹钧下达最后通碟,“我还硬着呢。” 邹钧倒数:“五……四……三……”没有受到丝毫干扰。 邹钧哼笑了一声:“弱鸡。” “我的工资可比你高一倍。“孟颐真指出。 “不过你马上就可以恢复你的兼职了。”孟颐真说,“我下周就搬过来。” “搬过来?”邹钧想到合同到期昨天刚走的室友,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又是我妈告诉你我住哪的是吧。”邹钧有点恼火。 话筒里一阵沉默。邹钧无言地生了一会气,才闷闷地说:“我睡了,到时候见。” “怎么?” “反正我说不想,你也会过来的吧?那我还有什么回答的必要。”邹钧说。 “那下次别问了。”邹钧打了一个哈欠,“我挂了,拜拜。” 邹钧果断地按下了挂断键。 他梦到穿着初中校服的孟颐真坐在楼道里抱着膝盖哭,他走过去拿着游戏机坐到他旁边,玩吃豆人。 邹钧死了几次,孟颐真也哭完了。孟颐真的脸看起来很狼狈,但是一点脆弱可怜的神情都没有。他冷冷地说:“我又被我妈骂了。” “因为没考过你。” “你真是……” 孟颐真沉默了一下:“让人讨厌。” “所以不管是我被骂,还是考得没你好都是理所当然的咯?”孟颐真的语气平静,话却说得很尖利。 “对一直第一的人来说是看起来确实是勉强可以吧,能够被你记住当陪衬了。”孟颐真眼睛里跳跃着冰冷的火焰。“笑话挺好看的吧?” 邹钧醒了,被子盖在他下巴上,洗衣剂和棉花组合在一起的味道很柔和。孟颐真初三时还残留几分幼态的脸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模糊而遥远。他看着天花板,回想高中的篮球赛、电视台里的nba转播、漂亮的三分球划过的抛物线。 邹钧把被子掀开,下床刷牙洗脸。把牙杯放回台面后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外科医生的手。 邹钧快速地冲洗脸颊,然后用毛巾擦干。把毛巾挂回架子上时他试图回想起昨晚的梦——他是由梦想到愉快的篮球往事的。但是梦中的内容早已消散得连蛛丝马迹都不剩了。 孟颐真指挥着大包小包搬进公寓时,邹钧正好回来。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连帽卫衣,黑色运动手表,十足的滑板青年风格,此刻正有点惊讶地看着他,愣愣的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刚加班做完一台手术,没力气帮你整理了。 孟颐真的最后一个箱子也被搬进了屋子里,把钱付了,终于关上了门,站在沙发边打量着邹钧。邹钧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睁开眼睛,想要把他支开:“左手边有两个房间,空的那间是你的。” 他停了一下又说:“啊,但是我马上出来了,你没说我可以进去的话我是不会擅自进去的。”他屏着气有点紧绷地看着邹钧。 孟颐真勾起嘴角。他蹲下身靠在灰色布艺沙发旁,低下头用手指按压邹钧放在沙发上的手。邹钧懒洋洋地躲开他的手指。被压住。拿开。再次被压住。像和美洲狮玩谁的手掌在上的游戏。明明知道最终对方肯定会不耐烦,但是孟颐真做不到见好就收。他带着一种明知不理智的心情重复这个过程,下一秒,邹钧闭着眼睛皱着眉,抗议地哼了一声,反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炙热的、被压制的、紧密包裹的手。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痴态。本科毕业后,有将近五年他都没有离邹钧那么近过了。邹钧的皮肤有一种干燥的,仿佛打开铜胆热水瓶的木塞时闻到的水蒸气味道。和棉质面料混合在一起,是一种绝对中性的安心感觉。明明是能够提供安全感的味道,却让他兴奋得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邹钧的手被孟颐真牵着往下,邹钧反应了几秒钟,从昏昏欲睡状态中猛地清醒过来。他像见鬼似的抽回手坐起来,表情诡异地盯着孟颐真看了几秒:“别闻了,医院待了一天,一身病菌味,闻点好的。” 孟颐真喘了一口气,小声地叫了一声,裤子被慢慢濡湿了。身体还在发颤,他倒是很自如地跟着站了起来,仿佛身体在高潮的那个人不是他。“明天开始兼职吗?” 邹钧和孟颐真一起把床给铺好,又一人抓两只被角站在房间两侧甩开被子。房间里还有一个小行李箱,邹钧理所当然地以为里面装的是最需要的随身用品——这个说法倒没啥不对。他蹲下去打开,出乎他意料,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扑面而来。一根粉蓝色的硅胶dildo滚了出来,在地上还弹了几下,邹钧狼狈地去抓,伸了两下手才抓到。他满脸通红地看着孟颐真:“你的行李箱就装这个!” “你最好改改把性欲和日常生活搅在一起的习惯。”邹钧耳朵上的余红未消,话却说得冷静,“建立一个界线,要不然你可能真的会得性瘾。”他把dildo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最近的班上得邹钧乐滋滋,科室的其他住院医师却一派死气沉沉,不敢触了霉头。尤其是陈副主任,耷拉着一张脸,逮着规培生的纰漏就是一顿羞辱,骂哭好几个人了。 他们科的大主任马上就到了退休年龄,副主任医师之间一直都有竞争。年纪最大的陈副一直对这个职位势在必得,哪能料想到横空杀出一条黑马。 “不知道谢文是哪里想不开要跳槽,他本来也就快要升主任了吧。”办公室里大家聊着八卦。话题的中心人物谢文正是他们即将走马上任的新副主任。 “这哪能,谢文的资历还是不够吧。一般不都是当上主任还得熬好多年,把前辈都熬走了才能当领导。”宁夏反驳。 其他人都齐齐转过来盯着他看。 “你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个带着八百层滤镜的小粉丝。”宁夏说。 “而且我听说他挺难相处。”展欣补充。话音未落,陈副就走了进来,沉着脸叫林志豪给他解释10号床病人是怎么回事,并且看样子等下还会继续找麻烦。 邹钧确实知道谢文。知道这个词或许还太轻了,准确来说,应该是他把谢文当作医疗事业上的偶像。 邹钧的爸妈最后还是选择了谢文给出的新技术方案,手术很成功。邹钧到现在还记得手术结束后,谢文冷静地把沾着血的手套给剥下,大步走出手术室,然后在看到他们后他顿了一下,走了过来。他站在邹钧面前,扯下口罩,笑着说:“手术很成功,再过一会儿她会就醒过来了。” 邹钧的爸爸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哭了出来,而邹钧在喜悦中记住了这个笑,反而对谢文口罩下的脸印象模糊。医院里打过不超过十次照面的人,然后后知后觉地明白当年那个手术的成功对谢文有多么重要。 邹钧很喜欢谢文,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下一个谢文,把他取而代之。 能够和偶像共事,谁不美滋滋? 但是他不知道,一周后他就美不出来了。 总之,没大家期待的火爆对呛场面,或者说,暂时没有。陈副和谢文有意见不合的时候都被谢文彬彬有礼地回敬回去了,陈副一腔怒火没处发泄,只能憋着,科室里还是一派祥和。 谢文不像陈副那样带个人情绪训人,但是他非常有压迫感,提的问题答不出来就是冷冷地看一眼,不给任何台阶下,直接提问下一个人。据说有一次他提问了四个规培生没有人回答对,甚至冷笑了出来,把其中一个男生给吓哭了。那个男生在值班室一边吃泡面一边诉苦:“外科本来就高压,但是跟着谢文工作的感觉比其他任何主任还要更紧绷。” “师姐,你不能因为他好看就这样说啊。”男生抗议。 “白瞎了这么一张好脸。”宁夏摇头感叹,说完又赶紧探头去注意谢文在不在门口。 大家又看邹钧。“小粉丝,你很期待和他一起工作?“宁夏问。 邹钧没有想到在手术之前他就在医院花园里碰到谢文了。 一股烟味。邹钧皱了皱鼻子,打算快点喝完离开。 另外一个声音,依旧是男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熟悉,说:“那我就是吧。我没什么意见。”意想不到的对话走向,而且有点太隐私了。邹钧没打算继续听下去,正准备再找个其他地方把汽水喝完。他刚站起来,就发现没拿烟的那个男的居然是谢文。 孟颐真回得很快:“你好惨。” 拿烟男人说:“我们还是炮友的时候你挺喜欢和我上床的啊。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是因为你对我失去兴趣了吗?” “所以你就是不爱我了。” 拿烟男人大喊:“永远都是工作工作工作!你敢走我们就分手!” 拿烟男人疯了,直接上手拽谢文,谢文叫他放手他不放,烟烧到手指了他被烫得叫了一声,把手指强硬地插进谢文手里,要谢文和他一起被烫。他又哭又笑地说:“记得吗?我的烟也是你教我抽的。现在你已经戒了烟,我却每天烟不离手。你尊重我的所有习惯,就算闻到烟味会咳嗽也不说我。但是我觉得好没有安全感……我永远也抓不住你。”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陈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谢文看,表情偏执。 “你回答我!” 陈霖被从他语气中解读出来的东西刺激到了,他着魔似的自言自语道:“你就是不爱我了……是因为你的工作吗?病人比我重要,医学研究比我重要,新进的仪器也比我重要。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你的研究和论文,有一次我看到你一边写论文一边勃起,就那么让你兴奋吗?我在书房门口恨死了。如果你没有那么厉害,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好?”谢文拼命地挣扎,烟倒是弄到了地上,但陈霖一身腱子肉,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他。男人控制住谢文的手,眼睛大睁,手已经捏住了谢文的指头。几乎是转瞬间邹钧就明白了:这男的想扭断谢文的手指,毁掉他的职业前途。 谢文、邹钧和陈霖坐在保安室里。旁边两个保安看着他们,大主任让他们在文件上签字,“一场误会闹得那么难看,都到打起来的地步了,不是给医院丢脸吗?小邹你也是的,人家两个人之间的纠纷,你上去添什么乱。” 邹钧签下字,看了他一眼,没吭声。三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我还想和谢文再说几句话。”陈霖不甘心。 邹钧跟在谢文身后。他觉得要讲清楚怎么回 “我没有要……”邹钧试图解释,被谢文打断了。 邹钧窝火地抓住他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谢主任,我会冲过去只是因为他当时想扭断你的手指。” 邹钧深吸一口气,放开了他。 “吃饭了吗?”孟颐真说,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应该是开了免提。 “点个外卖等你回来吃?我正好吃个夜宵。”孟颐真问。 餐桌上邹钧隐去谢文和抽烟男子的关系和争吵内容,把来龙去脉给孟颐真讲了一遍。他扒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沮丧道:“好不容易盼到和偶像一起做手术,结果结下了梁子。” “对啊!我冒着手受伤的危险去救他的手,他不仅不给我发奖金,还这么凶地训我!”邹钧越说越生气。 “他说我有侵犯病人隐私的倾向,不配当医生。” “所以我觉得莫名其妙嘛!又不是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的。”邹钧郁闷。 他点开谢文的手术录像,边吃饭边看着仪器伸进胸腔里进行精密作业的影像看了五分钟,又原谅了谢文。 孟颐真忍不住有点吃味,即使他觉得邹钧的领导肯定是四五十岁往上的中老年男性,但是他还是不爽。他握住了邹钧的手,把他的中指含进了嘴里,垂着眼温顺地吮吸。 孟颐真没理他,含得更深了,还要发出一些可疑的声音。邹钧一用力试图抽出来,他就用牙齿警告地轻咬。 “贪吃猪。”他又戳了戳孟颐真吞吐的脸颊。 “什么?” “贪吃猪?你什么毛病,喜欢听我骂你。”邹钧说。 邹钧沉默了一下,把手指上沾的口水随意地抹到了孟颐真的嘴唇上,然后用指节敲了敲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 孟颐真在正式开始之前花了一些时间架好摄像机。 “今天不弄了。”孟颐真跪在地板上一边调试摄像机一边说,牛仔裤被屁股绷得紧紧的。他叹了一口气:“你给我的时间也太少了。” 孟颐真抿了抿被舔得湿润的嘴唇看了他一眼,温顺地说:“嗯。” 孟颐真靠在沙发上看孟颐真摆弄相机。孟颐真从小的较真劲也同样体现在了黄片拍摄事业上,随着经济独立他的设备也换得越来越专业。邹钧耳濡目染后甚至在pornhub上找配菜的时候能看出黄片的打光问题。甚至有次他一边打飞机的时候,一边在想应该在女优的右边再添一个光源,反应过来的时候邹钧捂住了自己的脸骂了一声操。有够荒谬。 “青涩又知书达理的样子,让人想在他脸上用力捏一下。我好多朋友喜欢他。”邹钧的姐姐有这么说过。“不像你,皮实得像只猴子,打篮球之前能不能擦点防晒?” 思及至此,邹钧不由自主地走到孟颐真面前,捏了捏他所谓有青涩气质的脸。孟颐真抬起眼,脸颊皮肤泛起薄红。又是那种要看不看的眼神,邹钧不知道为什么孟颐真明明能盯着他理直气壮地要求舔邹钧的鸡巴,却又那么……羞怯。 完全和羞怯沾不上边的劲爆内容。邹钧盯着他困惑地看了几秒钟,起身去拿玩具了。所以说他从来就搞不懂孟颐真。 和孟颐真要求的不一样。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邹钧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开始抚摸自己的胯部。 在邹钧的目光下,孟颐真的裤子很快就隆起了一个小块。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定,随着触碰变得深深浅浅。孟颐真拉下牛仔裤拉链,把裤子往下推。他撸动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些不满足,开始用另外一只手伸进t桖里搓揉乳头。孟颐真的耳朵变红了,邹钧听到他发出小声的哼声,若有若无的一点,几乎要消融在夜晚窗外车辆行驶的声音里。高向上拱起。 邹钧说话的语气几乎像是问候了,没什么情色意味。然而这样无比日常的语气却让孟颐真觉得自己发情的痴态不是让人鄙夷的下贱,而是对他而言更可怕的无动于衷。 蚂蚁的交配,有什么好看的? “距离你开始才过了五分钟,好弱。” 尿垫上已经落了一道精,孟颐真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发现他刚才高潮了一次。他喘息着说:“要不是你太久没来找我,我也不会射那么快。” “我不要。” 邹钧去把窗户和阳台门给关了。 邹钧当然没有摸的意思,他坐回了沙发,孟颐真只好想象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骚穴。 关上门窗的室内安静了许多,足以听到按摩棒在肠肉里震动的声音。孟颐真咬住了t桖的下摆,双手手指一下一下地绕着乳头打转。使用这个玩具的快感来得不像粗大的假阴茎,把肠道暴力地撑开重重地冲撞在敏感点上;而是像潮汐般堆叠着涌来,慢慢上涨,直到灭顶。孟颐真闭着眼睛,如果不是他揉弄乳头带来的时不时的震颤,甚至看起来像是在客厅里睡着了。 两年前,就是在用类似的玩具的时候他情迷意乱地去舔邹钧的几把,而邹钧没有拒绝。 “怎么?你射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他含糊地说,邹钧的手指在一颗颗摸过他的牙齿,仿佛检查手术器材皿里的工具。 孟颐真的大脑轰隆一声。 色情得孟颐真想要用屁眼强奸邹钧,把淫水流满邹钧全身,这辈子都像鸡巴套子一样连在邹钧身上。 那是他唯一一次吃到邹钧的鸡巴,也是唯一一次和邹钧接吻。孟颐真见不到邹钧的两年里反复翻看那天的录像,每一次他都在想那个时候如果做下去会怎样。 好舒服。他轻声哼着,用力地掐乳头,想象趁着邹钧睡着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自己的乳头……现在他们住在一起实在是一个太好的机会。 邹钧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也勃起了。他没什么表情,但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孟颐真。 孟颐真用力夹紧无力的腿,拧住已经红肿涨大的乳头,往外一扯。他高潮了。 “孟颐真?”邹钧在他面前蹲下,叫他的名字。孟颐真腹部的肌肉仍然在痉挛,小腿也时不时抽动一下。 “早点睡。”邹钧把东西抽出来丢到尿垫上,站了起来,轻轻踢了踢孟颐真的屁股说道。孟颐真又颤了一下。 倒不是说谢文打压他什么的。谢文表面上的态度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手指间有被烟烫伤的痕迹,仿佛那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粉丝,你做了什么让谢主任突然这么重视你?”林志豪酸酸地说。 是啊你们每个人都去找他前男友打一架然后被他恩将仇报地训一顿好了。邹钧心说。少见的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憋屈。 但邹钧无比怀疑谢文只是想要狠狠操练他。几个科室开会的时候就不说了,一定是要把他先拎出来让他发言,一边听他说一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然后在他犹豫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发问,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尖锐。几轮下来其他人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是单纯的重视又不像,谢文这咄咄逼人的架势更像是要给人难堪啊。 “华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心血管外科吧?”邹钧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反问。写病例是内科的重中之重,反之,外科不太重视,如果不是写得太糟一般不会被揪。而邹钧的水平即使放在整个医院里也不至于被批评。 即使不爽谢文整个科室里只对着他吹毛求疵,邹钧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写病例是锻炼思维的好办法,能够对医生的逻辑判断有很大帮助。谢文能声名鹊起靠的不光是一手出神入化的操作技术和有风格的手术节奏,还有临床锻炼出来的对医学知识的灵活理解。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谢文不置可否,语气里都是不信任。 陈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邹钧正好写完病例,准备去做手术。 “谢主任要求高。”邹钧不想多抱怨,言简意赅道,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期待已久的房间隔缺损修补手术。 邹钧回忆着手术步骤,没听出来陈副话中有话,顺口附和他的话:“谢主任是挺敬业的。” 手术很成功。谢文解开口罩以后看着他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只好猴子。” 把手套丢垃圾桶,宁夏凑到邹钧旁边小声说:“你和谢主任关系看起来好了很多。” 宁夏又不确定了起来。“不过……”她犹豫了一下说,“大家肯定都觉得你是他这边的人。” 宁夏和邹钧是关系不错的同期,多少知道一点当时的打架乌龙两个人之间并不愉快。走出手术室,她分析道:“谢文有没有可能是想让你被卷进我们科室的派系斗争?其他人觉得你是他的人,平常说不定也会针对你。” “什么路?” “讲正事呢你还有意思说冷笑话。”宁夏着急地哎呦了一声,捅了邹钧一胳膊肘子,“不管你了,我去麻醉科摇人来准备下午的手术。” [今晚几点下班?] [我又苦守寒窟:] “不好意思啊。”邹钧道歉道,对面的黄毛娃娃脸医生脸色看起来苍白得像纸,刚说完“没关系”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邹钧出了手术室就往急诊赶,黄头发的小医生已经换上了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熟练地向主治医生陈述过往病史。主治医生笑呵呵地说:“接诊医生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哈。”小医生也很开心:“那是,专业对口,还挺方便的。”气氛一片其乐融融鸟语花香,在阴沉的病房里鹤立鸡群。 “噢,小王,这就是给你做aed急救然后把你抱过来的邹医生。” “应该的,毕竟我撞到了你。你现在怎么样?”邹钧问道。 “到时候可能还是你们心血管外科管。”邱主任接话道。 邹钧于是也微微俯下身,凑近给王嘉运看他的胸牌上的名字:“邹钧。”王嘉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跟着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结果第二天王嘉运还是转到心外了,次日下午的手术,谢文主刀。 王嘉运躺在床上有点费力的呼吸,脸色因为发烧总算有了一点血色。“我心态蛮好的。”他没心没肺地笑了一下。“要多久恢复啊?” 王嘉运第一次露出失望的神色,”这么久啊,我能不能出院就工作?” “不要把我和小朋友比。”王嘉运滑到被子里,有气无力地说。 “我挺喜欢小朋友的。”王嘉运思考了一下,客观地说,“而且这样今年的奖金就没了,活也都丢给同事干,他们得恨死我。这样我在医院很容易被斗走。” “邹医生,来查房不是让你来闲聊的。”谢文露出假得不能再假的笑,说,“如果事情做不完只会给别人增加不必要的添麻烦。” 王嘉运又乐呵了起来,谢文剜了邹钧一眼,说:“这是手术同意书,你看看如果没问题明天下午就可以做了。” “是的,你的主刀,我们大主任从其他医院挖过来的天才外科大夫。”假思索。 王嘉运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你不喜欢他吗?”他疑惑道。 “这样啊。”王嘉运露出梦幻般的笑容,“他挺好看的,我觉得。” “哎,你们外科真的很闲吗?我以前听说挺忙的啊。”王嘉运的表情仍然天使般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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