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春也认真分辨了一会儿:“几乎可以确定是,时间上也符合,难怪一直找不到那只脑子怪。” 连家入硝子都如此生气,那悲悯之心最强烈的夏油杰不知又是什么心情。 家入硝子点头,两人起身就走,透过甜品店的玻璃,入江春也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还有一个陌生的少女。 “没什么。” 夏油杰太明白那种感觉了。 他在小学六年级时就有了和新闻里的那个孩子同样的经历,不同的是,他活了下来,但那个孩子却远没有那么幸运。 夏油杰的心里生出一股勃然的怒火,这股怒火汹涌地燃烧,他知道一定得做点什么。 生来便是强者的自己,要为了保护弱者而战。 如果是以前,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不对,不该是这样,他猛然站起,打开手机,看着通讯录上几个熟悉的名字。 但就是这个可笑的社团第一次发现了那只邪恶咒胎的存在,他们既然能发现咒术界高层都没能发现的真相,那一定也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情。 他什么都不用说,另外三个人不约而同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那间姑且算作是临时基地的教室。 夏油杰故作轻松地笑笑:“抱歉,你的告白大计要暂时停下来了。” 夏油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油杰:“不好意思,周末把大家叫过来。” 五条悟:“当然是把那个恶心玩意儿揪出来,然后涮脑花,再喂给狗。” 五条悟有些摸不着头脑:“哈?我只是打个比喻啦,比喻,不喂给狗,冲进下水道也可以啊!” 五条悟总算想起来入江春也在做人之前也是条狗来着,连忙解释:“我不是说想涮脑花给你吃啦,开什么玩笑,就算自己吃也不会让你吃。” 我们之前没有想过那只脑花,咳,咒胎会选择寄生在普通人身上,毕竟普通人没有术式,战斗力在咒术师面前根本不够看。 家入硝子点起一支烟:“呵,高层派人追查能派几个人?咒术师的人手本来就紧张,上头死死压着不肯把事实公布出来,连咒术师本身都不知道那只咒胎的存在,这种情况能找得到才怪。” 众人都还记得之前看过的那些资料,缝合线能找到的最早的记录是距今三百年前,也就是说那只怪物在咒术界眼皮子底下存活了至少三百多年。 “啊!烦死啦,就不能打一顿了事吗!”五条悟烦躁地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