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也有同样的感觉,“尽兴是尽兴了,不过明天夜蛾老师看到又要发火了。” 夏油杰意有所指:“有些事可以,但有些事不搞清楚的话,会让人睡不着觉的吧。”还会连累身边的人也睡不了,所以,“说吧,我听着呢。” “我觉得我一看到春也就变得有点奇怪,准确来说是在春也换了个身份之后。”话一说出了口,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 夏油杰:是的,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没救了。 夏油杰耐心地听完了对方没什么逻辑的絮絮叨叨,说实话,他有些意外,这个看起来神经最粗最大大咧咧的家伙,居然也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五条悟瞬间就想起了那一幕,如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落在入江春也瓷白的脸颊上,还有他略微错愕的表情。 “什么为什么啊?”他理所当然地说,“春也是我的小狗,我的奴隶,要亲也只能我”他的话戛然而止。 “等等!”五条悟一下子跳起来,止住了对方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个词。 夏油杰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所以主人和小狗还真就只是单纯养狗吗,真纯情啊,这家伙。 五条悟:“有吗?” 这一瞬间,五条悟脑子里想到了很多画面,有时候是一只软萌可怜的小奶狗,有时候是紫色眼睛的漂亮青年,都是春也,他最重要的,彼此最亲密的存在。 他心烦意乱了那么久,现在他默默地念着那个词,竟有种本该如此的踏实感。 很喜欢。 他喜欢春也,这个认知不仅没有带来任何不适感,反而让他整个人都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 夏油杰:? 然后,他就看着五条悟跟吸了猫薄荷后,就疯狂拆家发泄多巴胺的猫一样,在树林里上蹿下跳,还时不时几个苍下去,不一会儿,整座小山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地形了。 五分钟后,他的预感成真了,夜蛾正道出现在不远处,他的脸色比这片黑夜还黑。 夜蛾正道抓回了疯狂拆家的猫,“解释。” 夜蛾正道:“凌晨一点?” 和他的快活相比,其他人的是截然相反的郁愤。 五条悟现在一点也不在意被叫混蛋,反而还一副关心的口吻道:“歌姬啊,女人不光是少睡会老得快,生气也是哦,你看看你眼角好像有细纹了诶。” 五条悟认真考虑了一会儿:“还是不要吧,我可不想欺负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