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个动脑子的家伙了,她不着痕迹地看了看那男人身上的家徽,是加茂家的。 “我们逐春对于议员近来的选举也是出了不少力,相比于我们的产品,他更担忧的应该是某些不受约束的暴力集团吧。” 但嘴里还是骂了句,“b子。” 那位老者在一群咄咄逼人的男人们中间,表情是少见的慈祥,但不知为何,却让花翎感到更为不适。 花翎慢条斯理地分析,“第一,使用我们产品的咒术师绝大多数等级都是在三、四级,这对咒世界中高级力量结构以及咒世界高层没有任何影响,根据统计,低级的咒术师死亡人数今年比十年前少了十分之七,这难道不是大大缓解了咒世界的压力吗?” 花翎怀疑,就算他们亲眼看见普通人拿着武器也不会放在心上,除非,那一枪开在自己身上,他们才会放下傲慢,升起警觉来。 此言一出,好几个穿和服的男人都笑了,眼里的不屑显露无疑。 花翎没有回答,其他人见此纷纷抓着这一点不放,于是,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女人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 时间是没有的,众人见她表现出弱势,攻势更加猛烈。 这本来也就是公司今年将要实行的政策,明面上的渠道肯定是要限制的,但私下的交易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我宁愿签文件签上一年,也不想和这些自大的蠢货呆一分钟了。”送走她口中的“蠢货”,花翎疲惫地揉着脑袋。 “对了。”秘书成田说,“刚刚会长来过,看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不,好像身边还有一个银发的男生。” …… 他没有跟随加茂家的人一起离开,而是找了个借口,去了附近的花街。 哪知才到这条街没多久,突然后脖子被猛地一击,剧痛袭来,他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然后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进了昏暗无人的小巷。 袭击他的是两个相当年轻的男性,一个银发,一个黑色长发,那个银发用绳子把他绑的连气都差点喘不了,那个黑发的就在小巷门口守着。 加茂闻吉猜测可能是两个混混,但混混又怎么可能一个刀手就让二级咒术师失去反抗能力呢,而且,银发的那个好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黑发:“就是这家伙吧?刚刚在会议上嘴巴很脏的。” 黑发:“可恶,骂我的下属,就是骂我这个会长!” 完全不用猜测,作案者就自己爆出身份了好吗,五条悟?逐春的会长?骗人的吧!加茂闻吉满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