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师父!”记得自己的师父不过才看了一眼自己取针而已,便是看出了这么多的不足之处?就算自己已经够是小心翼翼了,竟还是出了这么多的披露,看来,行针并非自己眼前看到的自己的师父一样那么轻松啊! 等到自己的师父取完针,沈玲便是将针全部在随身携带的小酒罐里涮过消毒之后,才是重新的插回了针袋上。 “大、大夫!我老伴的病情咋样了?是不是还是不治啊?”老婆婆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自己老头子的病镇上的大夫可都是找遍了也没见个能医的,更何况眼前的人显然只是个铃医而已。 “大夫、老婆子我没听、没听错吧?您是说、是说可医?”老婆婆还不能接受自己所听到的,不确定的问道。 “啊?哦!”若不是沈玲看见自己的师父已是行云流水的在桌上开起了方子,还真以为他老人家给不记得了呢!听听那懒洋洋的声调,救人之前可不是这副态度啊! “唉!对了,大夫啊,老朽还没付钱呢,这诊钱我给你拿啊!”老婆婆说着话,摸了一脸的眼泪,然后开始转身准备去取钱了。 “那怎么行啊……”老婆婆可不准备这么善罢甘休,起身便是执意的要去帮他们拿诊金,却是被沈玲伸手拦下了。 “唉!别提了!”老婆婆一听见‘儿孙’这个词,脸色就变得即愤恨又哀怨的了。“你们是好人,老朽就跟您们说了也无妨!我们老俩呀!都到了这步田地,不说出来,心里也是难受啊!” “是什么事啊?”这事沈玲倒是想要知道,毕竟若是之前那么和睦的话,造成这家庭分裂的,回是什么原因呢? 老婆婆停了一下,似是在压抑和整理情绪一般,片刻后才是又重新开了口。“没曾想,就是因为这家产分的,三人意见不和,竟是在当日大打出手,还一再的威胁我们老俩更改这分家产的契子。就是这家也不回了,这都闹腾了一个月了,却还每个结果。就为他们这顿闹腾,老伴是实了心不会再更改这楔子了,自己的这三个儿子也是隔三差五的来,不过来的事却始终都只有一件。那就是为分家产的事来闹了…… 沈玲刚是想说几句为老婆婆鼓劲儿的话,却是听见外面大门‘哐当’一声巨响被人给砸开了,然后便是有粗狂的男声传了进来。 “哼!我倒是要看看老大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另一个男声有些小,但也可以让这本就不算大的家中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是我请来的!”黄讪还没开口,那老婆婆便是接过了口,不过口气并没有再跟自己儿子说话的态度,怎么听都是带着火药味儿的。不过,这两个来的儿子,怎么看也都不像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病发而来的就是了! 那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沈玲和黄讪都撵出了屋门,把们给关上了。 “玲儿丫头,我们走吧!”黄讪倒是满脸不在意的转身就像走。 也就在两人刚迈出步子准备走的时候,却是听见了里面瓷杯落地摔碎的声音,夹杂着老婆婆的惨叫,还有两个人不耐烦的咒骂声,然后便在也是没听见老婆婆的声音了。那两人提高的音量,似乎是在质问床上躺着的阿公关于分家产的事了。 “师父……”沈玲扭过脑袋,仰头看着身侧也是站着不动了的黄讪,叫道。 “玲儿忽然想到了一个好的学习行针的方法,我们来试试怎么样?或许比这样一个一个的等病人找要快上不少呢……” 片刻后,黄讪才是道:“呵呵!还真有你的,竟是跟当年的为师一模一样呢!等着,为师去去就来!”说着黄讪就要开门进屋。 黄讪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听到那两人厉声的质问黄讪呢,片刻后便是没了动静。 探着脑袋在屋中转了一圈儿,除了地上有些摔碎的杯子残渣,还有已然躺在床上安静的沉睡着的老者,其它的竟是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的师父不见了,另外两个前来分家的儿子也是不见了! “师父?师父?”试着呼唤了两省,很是希望能得到能令人心安的回声。 沈玲循着声音,终于是在其中一间里间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师父,您动作好快啊!”看到自己的师父安然无恙,沈玲是放心了些,眼前的师父竟是将那个进门来咋呼的那个人平放在床上,这制服人的速度也是太快了吧……这可是两个人呢! 想起那老婆婆跟自己讲的关于他儿子的事,再是假上刚才亲眼看见的,沈玲就是止不住满肚子的气劲儿。在那人狠狠瞪着自己的时候,沈玲竟是伸手将自己的脸拉成了一个别扭的弧度,冲着那人就是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