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现在不舒服,请了几日的病假。这是从刚才陆骏贤的口中听到的。这算什么?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吗?他竟然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徐瑞愣呆呆的站在原地胡思乱想着。一方面是因为陆骏贤在自己进入元一教舍一年多的时候,第一次与自己说话。因为这个而兴奋不已。另一方面,在得知了沈玲生病了的消息后,脑袋就没有一刻的放松过。 下午的时候,陆纤纤下了课就来找沈玲了,连饭菜都是她亲自给自己领的。 “对了纤纤姐,阿满去了哪里?怎么没有过来呢?”不怪自己会问,自自己进入乾学府后,只要能见到陆纤纤的地方就能看见阿满,这好像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现状了似的。所以此时只见着了陆纤纤一个人过来,自是就问了出来。 “喔……”长哦了一声,沈玲还是不能理解,为何一提到阿满,陆纤纤的神色就会变得很奇怪了?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恩!” “再过三日便是轮到沐休了,你可是想过回去?” 看出她的忧心,陆纤纤轻声道:“别担心你的伤口了,相信三天以后就会好多了,毕竟你不是还用着干爷爷给你的药了?” 又是聊了一会儿,陆纤纤就再三关照沈玲记得按时上药,睡觉的时候小心些别压着了伤口之类的就走了。 如此想通,沈玲就收拾了一下,给伤口上了些药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于此同时,回到文学院宿管里的陆纤纤,正是看见了正等在她紧闭屋门前的阿满。 陆纤纤在圆桌旁坐下,神情与跟沈玲在一起时相比,差出了很多。对着把门关好,恭敬的站在自己跟前的阿满,淡淡的开口:“查到了?” 本来阿满跟陆纤纤回话从来都是语气中不带丝毫的神情的,可是一想起之前见到的沈玲脸上的模样,还是忍不住牵进了些气愤的情绪,不过不大明显,若不是跟她相熟的人,很难看得出来。 果然是他!想想这挨近京城的地界,除了他,谁还敢毫无顾及的对自己的朋友下手呢?只是,他堂堂一个九世子,以他的为人和行事作风,不可能是因为‘好玩’才这么做的,该是另有事情在里面才对! “是!阿满明白!”行礼接下后,阿满利落的转身退了出去。 怎么会跟那个狠冽无情的家伙扯上关系了?那可不是自己能轻易得罪的人。大仲国有谁不知道袁王爷有这么一个‘招惹不得’的九世子呢? 皇上都下令了,就算陆将军不愿意让一个黄口小儿参与战事,也是勉强应下了。 这是陆将军打了胜仗之后,对于那位世子的评价。 同时自然九世子这半个军事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本来皇上是想要册封他职务的,却是被他给推了,说是‘不能胜任’,而整日整日的不务正业。 沈玲受到的伤和屈辱,陆纤纤自是能从她脸上的伤势看得出来。虽然面对自己的时候沈玲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可若是细看,还是能从她的眼中看出一抹不甘的脆弱来。 、、、、、、、、、、、、、 一辆马车在最是热闹地段的天俯茶楼前停下,边上跟着马车的人忙是牵着马车上的两名人下了车来。 一进了门,递给了那迎上来的小二一块半手大小的木牌子过去。那小二的一见牌子,立时笑容溢了满脸。“二位贵客公子,三楼雅间儿请~” 可算是进了房间,左少聪点了些饭菜让小二的去准备,便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方太年纪不过八岁,一有个什么事就跟惦记的恨不得现在解决的性格是明显的不行。 “还不急?怎么,表哥莫不是也怕了那个平民丫头不成?”一直都是任意妄为的小胖子方太,显然是不服气一向宠着自己、由着自己的表哥居然 “怎的?你还不相信你表哥了?”很少见他竟是敢在自己跟前怀疑自己的方太,明显的,左少聪口中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大好了。 “好了!”左少聪一抬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道:“再过三日便是咱们乾学府的沐休了,那个丫头刚出门,肯定是要想家回去的,陆小姐平日里沐休少回去,若真是这样,那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睨了一眼跟前站着的方太,左少聪耐性的解释道:“在乾学府她是个学生,受了打了有人帮忙,可若是出了乾学府,就算是在路上被人活活的给打死也是无人管的,到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