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一更了,表等了哈~ 兴许是不知道陆纤纤会来,和同学作伴去了食香斋了。 陆纤纤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几个陆骏贤问的学习上的问题,眼睛却老是在门口那徘徊,总也见不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我们找找小玲去了哪里!” 二话没说,陆纤纤就带着两人到了沈玲所在的初院宿管,站在了房间上挂着十三木牌的门前,伸手敲响了屋门,可是敲了好一会儿,喊了好一会儿。那漆黑的屋子里竟是半点儿回音都没有。三人又相携去问了管婆。 “姐,我们回去吧,看来沈玲是还没有回来。”陆骏贤开口说道,毕竟现在在这里确实也是没有半点儿音讯,再待下去也是徒劳而已。 而此时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床上的一抹小身影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有了一小会儿了,眼睛始终睁在黑暗里,该是除了外面月光透过来的光亮也才是勉强能看到屋顶。不过即使看不到什么东西,也不见那双漆黑的眸子合上。 沈玲忽然很庆幸自己回来后,没有点上油灯,就在床上躺下发呆了,也庆幸自己一进来就插上了门栓。自己是委屈,是苦,很想跟陆纤纤说说,让她分担一些自己的委屈和痛苦。可是想起之前自己被他们带下去时,那个长相妖艳如女人的男人的话在自己耳边回响,却是让自己再也提不起半丝开门的想法和气力了。只是知道,不能告诉陆纤纤,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可以! 歇了一会儿,身上好像是出现了些气力,沈玲开始把衣柜里的包袱翻了出来,找到了黄讪在临走前给自己的一个普通的棕色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了那个略大一些的小瓷瓶,自己则坐在铜镜前,开始慢慢的涂抹了起来。 答案很明显,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张脸比起自己之前的脸,竟是胖了好多。谁会相信人的脸能在一夜之间变的如此之胖呢?就算是用东西遮上也是能看得出来吧! 等到上完了药,躺在床上准备睡去的沈玲却是睁着眼睛好一会儿,怎么也合不上,即使自己的眼皮困得厉害也是一样。 披上一件较厚的衣服,沈玲重新把油灯点燃,铺好笔墨纸砚在窗边的矮案上,研好墨,开始照着曾经黄讪给自己的随身笔记临摹了起来。 没办法,沈玲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准备继续临摹识字。可是不过片刻后,酸涩的眼睛就开始看不清楚自己写的字了,重影越来越厉害。 “啪、啪、啪……” 疼、疼、疼,为什么没有人阻止眼前这个人!他是谁?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脆响,沈玲这才回过了神,眼前是一根断成了两节的毛笔,在半是雪白的纸上晕染成了一朵墨花,毫无规矩却是黑白分明的烙印。 在这一刻,沈玲真的有些后悔认了黄讪做师父,并听了他们的话进了这个大仲国最大的学府。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么个什么背景都没有、什么才气都不通的平民丫头来的。 从来都没有想要加害别人的自己,如今却是这样的狼狈不堪,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做错什么了,得来这样的报应!? 这一哭竟是不知什么时候给睡了过去,大概是发泄了郁闷一晚上的痛苦就给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吧!等到沈玲再醒来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照在她伏在矮案上的小身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心下有了想法,沈玲也就不再那么计较了,想来自己就算是再不甘,再想不通,现在也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何苦呢? 看着镜中自己肿胀的双颊竟是自 勉强面对镜子做着笑脸的动作,可是一扯起嘴角就会牵动了脸上的那伤口,引来脸上的一阵疼痛。 愁了好一会儿,沈玲就在柜子的包袱里取出了黄讪给她的小盒子,打开拿出了一个较小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些白色半固体的东西来,开始轻轻的涂抹在了双颊上。顿时一股子清凉划过,舒服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