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加更~ 心事重重的沈玲跟着那人到了乾学府的大门外,转着身子将门口巡视了一遍,竟是半个熟悉的影子都没看到。 只见那人竟是有些不耐的说道:“稍等一下,马上就到了!” 那人盯着道路尽头的动静是半点儿不愿搭理跟前的这个话多的人,便是嗯嗯啊啊的应着半个字都没准备跟她多说。 “啊!”谁知那步子刚迈了出去就感觉背上一阵麻疼,然后整个人不能动了,像个木偶似的身子保持起步走的状态不听使唤的呆立在了那里。 听着那背后的声音,马车应该是在自己不远处停下了,车夫好像跟那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了几句,然后就听见身后步子临近的声音,再然后自己跟木偶似的不动的身子就被人给凌空的抱了起来。与其说是抱了起来,更贴切的是,自己的小身子被人家一直手臂给夹在了臂弯里,就跟拿一件极轻的货品一样。 得知并不是自己家出了事的沈玲心里是有些松了的,可是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给抓上了车,怎么也是感觉不好的。心里面好像装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徐瑞有没有发现带自己走的那人有不对的地方?自己貌似被绑架了,虽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被用来绑架的。还有陆骏贤,他的邀约看来是去不了了,他们会不会注意到自己不见了? 现在自己的情况已是改变不了什么了,也只好随机应变了,只希望自己遇见的不是什么汪洋大盗之类的人才好啊。 那人并没有急着将自己抱出来,而是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进来将自己夹在腋下被带下了马车。其实自己还是可以说话的,不过鉴于自己喊了救命也指定不会有人帮自己的情况,还是乖乖的闭住了嘴巴,安静下来。为的也是怕人家真的不是个好脾气,一个不耐给自己两巴掌那也是可能的。毕竟是人在屋檐下嘛! 那人抱着自己好像是进了一处大宅子里,名字什么的,自己是不可能看到了。不过光是看这成群的下人们在来回的从自己身边走过,沈玲断定,把自己虏来的那人肯定非富即贵。 九公子? 没让自己的小心肝颤栗多久,那人就左转右转了一会儿给停下了。对着一处门口的人说了句:“九公子要见的人到了。” 原是坐在桌前有意无意的看着信件得人动作停了一下,随手的将信件丢在桌子上,然后起身踱步到了屋里正中间的一处榻椅上办依着,姿势舒服。然后冲着底下低头回话的人轻声的‘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一被带入房间里,沈玲就能清楚的嗅到那漫屋的熏香扑面而来争相的窜入鼻孔。不知道别人闻了是不是正好,反正对于自己这个对于嗅觉过于敏感得人就是不习惯这个浓浓的味道,以至于不自觉的夹紧了眉头。 而被那人单手抱得时间有些长了,刚被放下来头还有些脑充血似的晕呼。适应了片刻也就好多了,最起码眼前的事物看是逐渐的清晰了。 视线一转,沈玲才是注意到了屋内正坐之上的莹绿身影。 看见他精致的那张脸,沈玲片刻失神。那张轮廓深刻,皮肤白析的脸,怎么看也是像极了21世纪里英国人的脸。瞳色也是与众不同的火红色,与他拄着脑袋的红袖锦袍相应,说不出的惊心的美。只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人不敢靠近,而那火红色的眼瞳看向你的时候又会让你忍不住飞蛾扑火般的沦陷。 此时的屋子里只有座上的像是画一样的美男子、呆若木鸡的自己、还有一个是自己正着脑袋,却是视线不及,只能用眼角瞄见的一位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沈玲猜测他是他的护卫。 “你就是那 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魅力,口气中不容质疑的问话,沈玲并没有立时的回答。自己的师父不愿意自己和他之间的这事让过多的人知道,然而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怎么说那个当事人也是自己,如果说了的话。神医的徒弟,这个名号不用说也该是引起众多人的好奇心了。这一好奇的人多了,自己的平静日子都该过不下去了。 不想‘开口’说谎,沈玲只是尽力的眨了眨眼,表示否认。 身子软了一下,沈玲才是知道自己被解穴了。扭头看那站着一动不动的人,沈玲有种错觉,好像刚才的一幕并没有发生过似的。可是自己明显是能动弹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