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方太这才将视线转到了与自己有些距离的榻上之人,那深邃的面部轮廓,纤长睫毛下的火红色眼睛,在盯着人的时候竟是有种想要将人拉向地狱般似的感觉。 还是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左少聪的训斥才是让他回了魂儿。 “阿太,见…见过九世子殿下!”方太有些语无伦次的跪伏在了地上。以前可是听自己的表哥提过,是宫里的有权势的人在罩着他们,只知道表哥称他九殿下而已。 只是普通的一句话,里面却是蕴含了绝对不可反抗的气势,让座上的丞相之子左少聪急忙的起身,行礼应下。 尽管这袁隶世子对于自己已是在意了几分,可是他那乖张的脾气也是令人不敢随意的乘宠造次,指不定你哪里惹他不快了,治人那也是狠冽非常的。 左少聪悄悄抬头看了眼榻上的人的神色,转而道:“九世子殿下,我等先行退下。” 榻上的人口中发出一个单音字节,左少聪便急忙的扯了跪伏在地上的方太,躬身出去了。 “表哥,这回你可待给阿太出气啊!那个丫头实在是可恶!”方太愤愤不平的捏紧了拳头,包子脸上一抹狠劲儿。 “恩,阿太知道的,表哥答应了阿太的,就一定会帮阿太出气的!”方太知道自己的这位表哥跟自己的亲姐不一样。同样的,他也是惯常会折磨欺负人的,他即是说了,肯定会对付那个小丫头的。这也让一直憋闷着气的方太,顿时笑了出来。 下午下了学,陆纤纤果然是没到元一教舍来找沈玲。虽然沈玲早就听陆纤纤说过了,可还是希望她能跟自己在一起。 看着他的背影,之前他说的那句话又出现在了耳边。 那句句实实的话,每个字都清楚的回荡在耳边,好像解不开的梦魇一样。是啊,自己若不是这么的无能,又怎么还会让陆纤纤一直的担心、挂念呢?这才有了陆骏贤这明显的不屑的话语。想想,若不是自己与陆纤纤交好的话,依着两个身份和性格相差悬殊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吧?不过人生就是这么的奇妙啊! 回过神来,自己好像是被一个十岁的小娃训了!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听进了心里?好歹自己也是活了少半世的人了,怎么会轻易中招了呢?不管怎么,情况都是有些怪异的啊…… 沈玲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徐瑞,你以后就叫我小玲就好了,沈姑娘听着怪生的。” “恩,好的。”收拾完东西,沈玲背上书袋,跟着徐瑞往教舍外走去。每天的三点一线也是半固定的了,他们这正是要去食香斋吃饭去。 “小玲,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陆将军家的二公子结实的呢?看样子,二公子很护着你啊!”这是徐瑞挺好奇的事儿,中午的时候没好意思问,这次是因为名唤的亲近,让他更没了顾及。 然而徐瑞则像是叫小玲叫上了瘾般,嘴边挂的一直都是她的名字,然后东问西问的,好像在她身上有着问不完的问题似的。 等到两人快是吃完的时候,这时食香斋里才陆续上了些人。原来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学里吃的,只是自己和徐瑞来的有些早了而已。 沈玲好奇这样神情的他,忍不住问道:“什么?” 而且那间得了荣誉的教舍所参比人名还会张贴在乾学府里那条大路的始处供众学生们观看。再有,那些个参比并获得荣耀的人,还会在文阁里备录下来,依着成绩的优异,计分各不相同。不过听说,所有文阁里备录的学生中,前三位的学生,在出了乾学府后都是直接送到了朝廷,分了官职。 听徐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沈玲一时间还是有些消化不了,不过也是勉强听了个大概。“那若是最差的呢?“这个才是自己最关心的。 “最差?得了最差的学生们,那些个教授他们的学生们的名字也是会张贴在乾学府主路上的最始处。和那个红榜是在同一处,不过那是用了白色宣纸写的,白纸黑字,一目了然。” “那……这个学生指导会可以不参加吗?”犹豫了好半会儿,沈玲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睡觉睡觉~票票,票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