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youtube的实时评论里出现一条署名鲍尔默的“等我到了再当面说”，然而，因为评论很多，方卓和拉里以及工作人员都没有注意到平平无奇的“ballr”。 拉里刚要按掉忽然瞧见来电人名，面色有些古怪的对现场和方总示意道：“是鲍尔默打的。” 拉里对观众的提问得到了完全一致的回答。 不像电视节目，今天是想聊什么聊什么，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嘉宾想走就走，想来也就来了。 所以，不光观众意外，方卓和拉里也很意外。 也不同于桑杰从08年才一跃而为摩托ceo，鲍尔默从1980年就加入微软，从2000年就开始担任微软ceo，毫无疑问是这家巨头的最高领导者之一。 但今天这个现场电话和随后就到似乎证明他也挺在意被易科掌门人这样的评价。 沙龙现场不只是拉里、方卓和已经走了的桑杰，还有来自亚马逊、索尼等公司的高管。 来之前：姓方的不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雷曼不用说了，它是咎由自取。”方卓挨个简述被自己列入失败讨论组的成员，“摩托、诺基亚、索尼都不说了，噢，松下，松下和索尼其实可以作为我们对日本企业的观察，放在一起聊聊，柯达，它真是时代的眼泪，噢，雅虎……” 这里面有的打过很多交道，有的只是泛泛研究，有的如微软市值高达3000亿美元，有的如雷曼已经破产。 “雅虎这家公司吧，它06年已经基本和脸书谈好要以1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但在最后关头又把收购价降低到85亿美元。” 方卓见对面不同公司的嘉宾逃避自己的视线，也就聊起雅虎这家曾经辉煌的公司，而作为曾经的竞争对手，谷歌的拉里也很有兴趣。 有鲍尔默的预告登场，雅虎怎么怎么样已经不是现场和youtube观众们关心的重点，甚至，索尼和松下这两家日本公司的乱入也不能引起大家足够的兴趣。 他直奔舞台，闯入镜头，激起youtube飙升的评论，直奔沙发上的易科掌门人而去。 方卓回敬道：“old dog！” “今年还要看情况。”方卓笑道，“停摆完再说。” 在微软和易科产生专利纠纷之前，方卓和鲍尔默就有过私下的关于nba的交流，还赠送了他的家人前排季票。 方卓把话题扭转过来：“鲍尔默，你觉得是我的球队问题大还是你的公司问题大？” 他转身再看方总：“我刚刚知道你谈论这件事的时候还以为你在开玩笑，但是，方总，你竟然是认真的？” “所以……”鲍尔默听着这种否定，难以接受的生气道，“就算不是很棒，难道我就是最差的那一个？” 他的十年微软ceo时间，营收已经翻了3倍！ 鲍尔默皱眉道：“我不同意你这个评……” “难道就因为我们联合所带来的威胁让你对我有偏见？”鲍尔默说道。 方卓用笑声回应了这个问题。 整个智能移动端市场阵营已经颇为明确了，安卓、ios以及其它，不管是塞班还是黑莓又或者微软w，现在都要归在其它里面了。 高层与终端的认知不同是常有的事，巨头的链条越长，这种事越常出现。 谷歌的拉里看热闹，示意工作人员把笔记本拿到鲍尔默面前。机的答案。 鲍尔默皱眉，坐下，说话变得简短：“你说。” “别人都在玩智能手机，你们开始玩音乐播放器了。” siri消化三秒，用柔和的声音回答道：“请问，你是让我评价一款今年宣布停产的产品吗？” 鲍尔默的脸黑了下来。 方卓询问道：“这是微软还是你这位ceo的迟钝？” “在2006年，还是下半年，一款没有创新，没有价格优势，没有时代窗口期的播放器被微软隆重推出了。”方卓笑道，“鲍尔默，你能告诉我，微软是怎么想的吗？” “很好，鲍尔默，我看到过你对第一代iphone的评价，你还记得吗？”方卓开始了第二轮询问。 拉里见老前辈记性不好，立即再次询问siri。 现场再度响起不少笑声。 观众哑火，苹果现在很成功，当时好像确实没什么人看好，普遍认为手机市场是诺基亚独霸的红海市场。 鲍尔默看了眼方总，把他想好了。 他继续说道：“微软曾经开发过触摸屏电子书，后来又被取消，理由是它不太像dows。” “所以，微软里有多少项目是被困在了‘它不太像dows’这个理由面前？”方卓好奇的询问。 方卓见鲍尔默思考，他拿起茶杯却发现没有咖啡了，冲着拉里指了指。 如同拉里一样，线上和线下的观众也看入迷了，鲍尔默怎么被问沉默了啊？刚闯入镜头的那个劲头呢？ 鲍尔默听着这问题，心里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dows、dows、dows，在微软，没有什么比dows更重要了。 “说你有一次开会，打算做硬件，第二天睡醒之后又反悔，又不能干了，这是真的吗？” 鲍尔默委婉的回答：“看来他确实和我共事过……” “我觉得我们这个讨论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方卓放下杯子，基于自己的了解评价道，“你的迟钝就是微软的迟钝，你的老化就是微软的老化，这样下去便是慢性死亡。” 鲍尔默被这句气笑了：“我就真差到这样的地步？” 鲍尔默摆手，承认道：“我承认我是有些慢了，但是，我仍旧认为你的这个评价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