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轿车抵家。 她说着说着又笑道：“包括奶粉之类的消费，也是可以考虑的增长点，价格和利润的不透明都是类似的。” “感觉今年的工作要很辛苦了。”苏薇微微一叹，眼睛里却很有光。 晚上为了苏薇预期的辛苦自有一番犒劳，这且不提。 方卓热情的接待了川省的一行人。 方卓有点意外，示意余主任和赵咏一起到总裁办。 方卓哈哈大笑，亲自把余主任和他的团队送到楼下，然后才回到恒隆23的总裁办。 方卓在长虹的事情上已有决断，已经婉拒了赵咏这次去合肥的邀请，没想到他的意愿强烈到推动川省团队又来上海一会。 “方总，我曾经觉得长虹应该坚持发展等离子，但随着行业发展的验证，越来越佩服你和倪总的眼光。” 赵咏的语速不慢，说话有力，既提了发展战略，又提了个人态度，也提了长虹与易购的合作。 赵咏作为长虹曾经顶替老倪的临时掌门人，又是长虹所在的地方领导，他这番登门拜访还是很……很放低姿态且有意思的。 但考虑到今天这个场合是比较私人性质，彼此又打过交道，他还是决定直接一些，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磨蹭。 饶是赵咏，他洗耳恭听的时候也觉心跳微微加速。 “一，过去的经历，张学缤在创维的成绩很好，执掌美菱之后更是突飞猛进，但你在长虹主事的那一年，似乎没能止住长虹的颓势，反而显得有些心急。” 赵咏想要开口辩解，当初是内忧外困。 赵咏吸了一口气，已经听出来方总意见的坚决。 “很多时候，企业发展还真就是成败论英雄。”方卓说道，“到了今天，他对不对又有什么影响？赵总，你今天这么费周折是想和我谈这个吗？” 所以呢？然后呢？ 他沉默一会，问道：“方总，你刚才说的第二条理由呢？” 赵咏想说自己可以，但迎着方总的目光又没说出来。 这算是承诺。 方卓淡定地说道：“张学缤在这方面生性多疑，我一直批评他这一点，但一时半会的可能也改不了，赵总，一别两宽也未尝不是各生欢喜。” 方卓想起了曾经飞机上的偶遇，答道：“老倪和我聊过你在任的动刀，倒也不是全都否定，只是，我们都觉得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事。” 赵咏默然，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可能只占了一个地利。 赵咏握了握手，这不仅是一次无功而返，还是真切看到了方总的态度。 考虑到这位今天也是来了，他从更商业的角度来聊了聊美菱与长虹的发展，算是回复了一种正当的意见。 从他这样的态度来看，似乎也并不在长虹事务上有太多牵涉。 反正，要么张学缤带着美菱轻装上阵，要么是他更进一步，而老倪不管如何都算是对长虹弥补性的退休。 既然会有这么一件事，既然张学缤依旧保持着向上的希望，那就看看能不能让韦博运在利好的情况下来聊晨星的发展。 三月中旬，长虹方面没有更多的消息传出，方卓则是谈妥了几家风投机构，热心的初步帮晨星选好适合的投资人。 熊晓鸽对此是满意的，反手则是亲自进行了一个提问——如何评价易科总裁方卓？ 第27章 一句反问道老熊为什么对知乎这样一个项目特别感兴趣，但既然他如此上心，搭建一个项目团队也不是很复杂的事情。 新浪做内容是熟手，又已经有ora的参照，很快就上线了网站，甚至，老熊还担任了一个联合创始人的职务。 方卓在上海忙着回国后对公司事务的梳理，也没有多在意老熊远在北京运营的玩具。 网站布局和色调看起来比较清爽，只是或许因为用户还在使用邀请制，内容还不算多。 他浏览这些人回答的内容，不出意外的看到他们都相当用心。 方卓欣赏了一遍被复刻的老熊投资心得，然后才点开颇为显眼的那一道关于自己的提问。 “从新浪门户到新浪博客再到如今的知乎，我很高兴能被方总点名来做一个如此性感的项目，作为方总的下属，我不知道该不该来回答这道问题。” “早几年，我担任新浪门户的主管，亲身经历了前后的动荡，那时候，我以及周围同事的普遍印象都是这个突然冒出来意图收购新浪的人是谁？” “即便如此，我们大都觉得他是一位大恶人。” “所以，方总从我印象中的一位大恶人变成了新浪的超级英雄。” 但人家这么一说，这工作能力听起来就很受boss认可。 老熊的答案只有一句话：“方总是个总是会给我惊喜的人，各种意义上的。” 继续往下浏览，除了老熊有点意味深长，其他人基本都是吹捧。 ——“在不同的场合见过方总两次，感觉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为人很谦和，谈吐很幽默。” 方卓粗略一看，基本都是正面评价。 哎，都是吹捧还有什么意思？ 看到最后居然还看到了最新的回答是来自新浪总裁汪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