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六月份的时候过去吧，多学你姐。”方卓笑眯眯地说道。 他发现作为方总的秘书确实容易有种飘忽感，不少人都还来找自己换名片。 方卓问了问媒体采访的情况，只看李行长的笑容就知道很不错。 这倒让方卓心里有点感慨，看看领导，还是有进取学习之心态的，之前不知道归之前，现在仍旧能主动学习，那以后不就知道了吗？ 路演团队是计划9日返回内地，之后还有的其它路演城市，他就不继续参加了。 下午稍事休息，傍晚的时候，方卓去赴了霍家的宴请。 尽管出面邀请的是二儿子霍振寰，但霍家长子霍振霆、长孙霍启岗都有出面接待。 “方总，你认为香港和冰芯会有一个值得期待的前景吗？” 方卓不太确定这位今天露面是不是有打前站的授意，颇为直接地说道：“值得期待的前景？如果要这样说，我认为我更期待合肥，更期待杭州，我为什么要期待香港呢？” 方卓摊摊手：“跟我有关系吗？我的公司不在这里上市，我和香港只有很少的交集，说大点，一个城市的产业转型，我不太能承担这种期待。” 方卓笑笑：“也看他们怎么交流，保不齐我脑子一热呢。” 整场宴会下来，方卓的感觉还不错，而等到结束，是霍家长孙霍启岗来送方总。 他是香港豪门，但听着话里的意思倒是有些替方卓来愤慨。 方卓有些摸不着头脑：“慈善晚宴？名流宴会？我没参加啊。” 方卓笑道：“邀请我就要参加吗？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们不友善就是从这入手吗？也太奇怪了。” 以往的内地富豪都会受邀或者想办法参加，他是觉得，方总拒绝这类慈善晚宴会不会对名声有碍？ 霍启岗哭笑不得，方总挺风趣。 又一桩事情解决，虽然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但总觉就像先前塞车一样不上台面，方卓这一趟和中行一起过来其实没什么多余的担忧，唯一一个路演正事也已经结束，现在就是把林林总总的处理完便去看冬奥。 果不其然，这边领导是想谈与冰芯的合作，他们聊了聊当初和张汝京错过的遗憾，也聊了聊香港城市的巨大优势。 领导说了一通，轮到方卓发表意见。 对面摇头。 对面纠正道：“方总，会是一个很低廉的租用价格。” 对面委婉地答道：“方总，税收方面会有很大优惠。” 冰芯当初筛选城市，从北往南，地皮、免税都是地方双手奉上，确实没见过如香港这般自信的。 对面则是继续介绍资本和人才，也提到会争取政策支持，拿台湾和新加坡的成功案例作为参照，还提出了一个框架计划。 他还是忍不住表示了一些看法，这合作条件只能驱动没成型的项目，别说冰芯这样的小姑娘了，你拿这去和中芯再续前缘，那张总恐怕也不会理你们啊。 一场洽谈平平无奇的结束。 “和几年前差不多……”邱慈云感觉像是梦回当初，这次是匆忙翻出来当年和中芯的项目书吗？ 邱慈云叹了口气，又不知道为什么无端端的会叹气。 本来还想出门逛逛，眼看领导如此热情好学，方卓也就不吝交流。 方卓默默听着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第一天，他找我聊蒙代尔三角、现代货币理论，聊格里高利、克鲁格曼，聊国际贸易、美元霸权。 方卓的心情颇为复杂，这个事，这个事吧…… 方卓曾经也好奇，后来就没那个感觉了，老是捐款有什么意思。 “谁还不认识方总？”李行长随意地说道，“放假了，也别喊我领导了。” 第20章 鬼神敬你而远之 方卓想着 但既然场合不同，要见的人不同，那也就换个称呼。 联想老李先前所说，他同样分不清是不是真有本事，打的主意就是见见那些在香港有口碑的人物。 霍启岗颇为热情，也没对方总问白龙王的事情感到奇怪，这位春节从泰国来香港确实很受香港名流的追捧，甚至，他在给出白龙王的联系方式后还主动表示会和对方的徒弟打个招呼。 这一会或许是考虑到给方总的感受，老李重新聊起了经济学理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方卓觉得对面应该酝酿的差不多，直接拨通电话。 老李颇为惊讶，开了个玩笑：“方总的名头还能失效？” 老李尽管想见见这样的人物，也觉得可能存在这样的因素。 可是，霍启岗在答应之后又过了二十分钟才打来电话，通知了让人意外的消息，白龙王今天要启程回泰国的春武里府，人家今天不接客，即便是提及霍家和方总也不行。 另一边的霍启岗却给出小小的推荐：“方总，香港还有不逊色于他的师傅，比如，林豳师傅，要不，我请请他？” 他挂掉电话，和老李说了这个人名。 方卓失笑：“香港还有个风水学院？这么正规的吗？” 方卓给老李的茶水续杯，耐心的等待正规师傅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