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回去等通知吧。 方卓被逗笑了，答应道：“行，时刻学习，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管船的。” 她轻盈转身，慢慢消失在方卓的视野。 秘书赵智善坐在副驾，精神振奋：“去合肥喽！” “没有啊，方总，我很平静！”赵智善答道。 车行半路，上海的电话打过来了。 “什么怎么样？应该怎么样？”方卓反问。 方卓思考两秒：“不讨厌。” “这都什么跟什么？”方卓有点恼火。 “你……”方卓没答。 “差不多吧。”方卓又批评道，“新时代的年轻人难道见一面就可以定下来吗？” “老裘，行了，打住吧，照这么下去，咱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方卓吐槽，“就算对陶舒窈没感觉，再有这种事，一概别和我提。” 第290章 私谊 方卓一行人下午一点钟动身，到了地方正好吃晚饭。 关于老裘的介绍，虽说不至于被带到他那样老一辈开口闭口的婚姻问题，但也确实在易科成功上市这样的稳定阶段之后而有所考量。 谈及感情，谈及婚姻，难道还要习惯的用商业思维来处理么？ 如老裘介绍的陶舒窈，对方或者对方的背后是不是也把彼此的资源当作天平两端的砝码？ 人呐，没钱的时候看淡感情，有钱之后又想着纯粹。 车程过半，方卓撇掉阻碍自己做事的思绪，拿出手机给当当网的女当家俞瑜打了过去。 “ebay把当当网视为竞争对手，又极其看好国内的电商市场，我觉得当当不仅要不怕竞争，还要加大力度。” 方卓如此表态，等待俞瑜的回应。 俞瑜的第一反应没有出乎方卓意料的还是令他失望。 只这一句代表当当夫妻店的真实想法，接下来的寒暄客套也就没必要认真分析了。 副驾上的秘书赵智善能清晰听到方总的声音。 “嗯，很谨慎，他们要观察这一次的竞争局势。”方卓微微摇头，“俞总说有多品类的b2c计划，但他们当当有自己的战略步伐。” 赵智善思索其中的意味，片刻之后问道：“当当对后续资金存在疑虑？” 赵智善心中一震，方总的全力支持恐怕不仅仅是易科方面的支持，还能牵头带来不少朋友机构的支持。 她转而倒是理解了当当的那位俞总，苦笑道：“方总，作为你的秘书，我都不知道你对国内电子商务的‘如此看好’，当当网不敢烧钱向前还挺正常的。” 赵智善从心里相信老板对当当网的投资是出于对电子商务的看好，可即便如此…… 那时的当当内部有没有哗变的可能？ 还能不让人心存小志么？ 按这种情况，按俞总的这种反应，老板就算想全力支持也得考虑会不会所托非人。 “太耗费精力。”方卓这两天有考虑这个问题，已然得出一个否定的答案，“电商是另一个领域，最起码，也得等冰芯搞出个模样再说。” 真正要涉足这个领域，恐怕还需要更好的切入时机和更充足的准备。 他缓了缓思绪，拿起电话开始和合肥方面的邱慈云沟通。 一部分设备也已经运抵合肥，关于美国方面的设备采购审批，邱慈云做了两套预案，如果方总6月份顺利，那就万事大 方卓聊了小半路的设备采购，真正抵达合肥要视察的则是工程师们的待遇情况。 这天晚上，抵达合肥的方卓没有惊动一向热情的地方领导，只是简单吃了晚饭就和邱慈云等冰芯一众高管来了个酒店座谈会，听取大家现在面临的困难。 除了这老三样的欠缺，技术磨合和引进也是重要、复杂的事情。 只是，某些专利技术同样需要美国的审批，涉及的是长臂管辖是固有现象。 毕竟，邱慈云从中芯带过来的人也同样对台积电的技术比较熟悉。 可是，又能说什么呢？ 你们不要那么拼，拿了钱就享受生活？ 这其中，一些来自中芯、更早是台湾出身的，竟然和内地的不少工程师相比都不相上下，而少数来自海外的工程师也颇受氛围感染。 从邱慈云这一众高管以及第二天视察的感触来看，方卓就一个感觉，此时的冰芯真的人心可用。 方卓连连拒绝。 “我呢，痴长年岁，你不嫌弃，咱们今晚就论私谊。” 罗明华说到做到，真就把冰芯董事长拉到家里亲自给炒了四个菜。 就算知道人家是有意拉近关系，可都做到这种程度，那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