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用太悲观，我们做的最好市场是在纽约，是在纽约州。” “说明他们的影响力也是有范围的。” 他发表看法：“苹果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就说明他们单纯从市场竞争上无法提供更高的竞争力。” “苹果越急，我们易科就越是要为美国人民带来物美价廉的好产品。” 易科就是要造福淳朴的美国人民，让他们享受到物美价廉的产品与服务。 会议室里的激动被平复很多。 老板如此冷静，显著的影响到员工们的情绪，来自弗吉尼亚州的禁令是个坏消息，但还没坏到最糟糕的地步。 易科海外团队的情绪被平定，工作内容也被有条不紊的划分安排。 “小虞，怎么样？”方卓询问。 方卓点头，那就不用再比较了。 “我觉得不用疑似，苹果肯定是冲着音乐版权这一块来的。” 方卓思考着说道：“这一步是从硬件盈利到软件盈利的闭合跨越，也无外乎苹果要这样出手段，之前所谓谈判破裂之类的缘由就是个遮掩。” 会议室里的高层尽皆点头，认同这个判断。 易科主要接触的就两家音乐版权机构。 另一家是sesac，全称欧洲戏剧作家和作曲家协，虽然名字是欧洲，但它实际上是一家美国组织，旗下艺人都比较出名。 “嗯，我来就是推动这个事的。”方卓也不管倒不倒时差了，“明天就先约ascap的人见面，今晚你们研究研究可供退让的小细节。” 方卓提高声音，扫视易科海外的高层。 会议室响起坚定的声音，慌乱的气氛为之一清。 “虞总监，我认为你有必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方卓平时都是称呼“小虞”或者名字，这样认真的喊职务还是比较少的。 方卓这阵子和虞红的交流都是通过电话和网络，今天见到她本人第一面的印象就是清瘦了些，知道她的工作内容和压力都是相当大的。 “市场更接近一线，这方面你要注意用人，而不是总带人亲力亲为。” 方卓说着说着也不想吃夜宵了。 虞红辩解了一句：“其实他们也没猜到苹果能这么快的把禁令申请下来。” “我们每年在cadwader律所花上百万美元，我认为法律方面的问题还是要多听听他们的意见。” 方卓看向虞红，表明态度。 方卓挑眉，这倒是学得很快，他点点头：“出问题不担责，其他因为这件事忙起来的人要怎么想？而且，法务不是没替代，现在这个阶段还是多由马丁他们来做，cadwader律所的资源很深厚。” 方卓淡淡地说道：“你明天先这样宣布，如果他们有异议，就由我来开口追加他们在工作上的严重失职行为。” 方卓用手指扣了叩桌子，只是“嗯”了一声。 正常而言，这样的法务组成不应该出现这么干脆的弗吉尼亚州的禁令式结果。 如果换成cadwader律所，方卓认为他们能很轻松的把苹果的诉讼拖上几年，这是已经在其它诉讼案上得到证实的事情。 市场日新月异，当下麻烦的事放在几年后也许就不成问题了。 “在他们造成公司损失的情况下，马丁他们可以再证实一下律所的实力。”方卓一点没有留情或者惋惜的意思，反正都是美国的人。 “小虞，你一定得用整体视角来看公司，甚至不单是看公司，还要看整个行业的情况。”方卓换了一副温和的口吻。 “谁不忙呢？我今天应该倒时差，还不是坐在这里处理事情，我也很疲惫了。”方卓耸耸肩，往办公室外指了指，“外面还有个新浪的助理，没准他手上 方卓先叹气，后鼓励：“撑过这一段吧，如果我们能把音乐版权谈下来，模式就会打通，不然趁早回国，那样也是轻松，两样都行。” 到时候，价格就不会是主要的影响因素，易科或许还能有一些市场份额，但已经无法提供多少的竞争力。 “我在来的航班途中就看了你们接触的进度情况，细节太多了，也太锱铢必较了。” “明天我考虑把先前的商谈先推翻大半，我们不要和ascap聊授权金额，要和他们聊更实际的东西。” 虞红点头：“ascap这一周确实有态度上的变化。” 虞红最近处理着各项工作，脑海中一件件闪过，开口道：“iic？” “从光盘刻录到p3格式，从p3转换到光盘，电脑和播放器是双向畅通，易科接到最多的律师函就是这方面。” 方卓侃侃而谈：“还有，我们可以做出收束用户传播音乐到更多设备的尝试，这一点也值得ascap重视。” “我们可以提供这方面的帮助，这是他们对我们的压力，也是彼此能合作的中间地带。” “我认为，易科已经用市场上的表现证明了我们也是潮流中的一员。” “不错，抓住这一个点，表现出我们合作的意愿，这是易科和ascap们谈判的有力武器。”方卓又补充一句，“尤其，要趁着苹果还没反应过来。” 方卓捻灭了烟，心中也只有一半一半的信心。 9月20日，易科正式就弗吉尼亚州的产品销售禁令上诉至上级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