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这是褚莉，我女朋友。”周辛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仿佛是弟弟和家长介绍，“莉莉，这是我和你说的方哥，刚从纽约回来。” 只是，方卓觉得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这女孩好像趁着周辛转身的功夫冲自己眨了眨眼，那个眼神…… 他保持着客套，让这两位去小周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吃饭，然后，默默吃起了充满故乡熟悉味道的盒饭。 满脑子想着干索尼、争苹果的总裁忽觉棘手。 方卓暂时把这事放一边，给豪杰李忻悦打电话。 “什么？你们在机场？等会就回纽约了？” “哦，家里有事，那行，那行，李总起降平安，替我和何哥、范哥说一声招待不周，下回一定多玩几天。” 方卓面色古怪的放下手机，知道三位豪杰这一回真的被吓惨了，如此狼狈实在显得没有风度，好歹硬撑着也得过两天再回啊。 今天啼笑皆非的事情有点多，总算下午的工作事务没出现什么意料外的情况。 至于国内，虞红的飞机稍有晚点，等她抵达便能有第一手的真实数据。 “小苏老师，我跟你说，今天中午小周那女朋友看我的眼神……”方卓坐回自己位置后忍不住和旁边的苏薇说起闲话。 方卓组织了一下语言，实在不太好形容。 待到虞总监的目光看到方卓这个方向，她的眼神忽然像笑容一样绽放。 苏薇没听清，问道：“什么？” 苏薇跟着起身。 方卓先拍了拍虞总监的肩膀，然后大步向前，朗声笑道：“熊总，熊总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北京吗？” 方卓笑容满面：“欢迎，欢迎，我们易科要多谢idg和熊总的帮忙，在我心里，熊总就是中国最优秀的投资人，一直想多和你请教呢。” “熊总，正好，我们的虞总刚从粤省飞过来，可以向你汇报一下1的市场情况，美国那边嘛，我还没收到反馈回执。”方卓的注意力完全在了投资人身上。 “目前单是五家直营店铺的销售量已经接近完成产品上线的年度目标两万台。”虞红捋过发梢，笑吟吟地说道，“渠道体系也在进行初步的搭建，等到p1上线，配合金曲宣传，我相信产品销量会迎来一个爆发。” “我们不是签了个小歌手嘛，前两天正好我在粤省碰见，他把歌给我听了听，我觉得很好听，应该很快就会把正式版的提交过来。”虞红很有信心地说道。 熊晓鸽因为美国市场渠道的反馈也觉有信心。 “来来来，干一杯，为我们欣欣向荣的事业，为我们在这里的缘分相遇。”方卓提起酒杯，瞧见周辛和他的女朋友便连忙转头装作没瞧见，继续说道，“为我们共同的美好明天！” 酒杯碰在一起的热烈声音一如大家此时此刻的激荡心情。 第26章 有bear而来 酒过三巡，寒暄客套都结束，方卓问起了一个让自己疑惑的事，要不是史密斯出现意料外的情况，他也不会去找安良商会的人。 方卓见这话不清不楚，对方又没打算细说，笑道：“幸好是退后一步，跑了两步，不然我这趟回来就是哭丧着脸了。” 方卓杯子举到一半，无奈道：“熊总，我和你说过了，没有的事。” 方卓喝完杯中酒，习惯性的和投资人说道：“这次到纽约实地考察，单纯依靠一个机型1是不行的，还需要有更便宜更能冲击市场的机型，我们的产品团队已经在调试，年底之前能把适合美国市场的p1做出来。” “我们对p1和j1的市场很有信心。” 他问了个问题：“为什么国内型号是j1？” 熊晓鸽缓缓点头，脑海中迅速闪过这段时间以来得到的消息，问道：“你有考虑播放器在美国上线音乐管理软件吗？就像苹果的itunes那样。” “当前阶段的p3格式音乐基本都能在网上找到，这是我们1在美国有销量的一个原因，可随着免费分享音乐的napster网站的败诉，这个空间是在缩小的。”你也说了，两边情况不一样，国内可有可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美国的版权进展不会太慢的，一旦这方面的空间缩小，苹果又反应过来支持微软，1就腹背受敌了。” 熊晓鸽思考数秒后说道：“方总，我认为易科在美国和苹果这样的公司竞争有利于迅速树立它的品牌，对于国内的销量也是有好处的。” “华尔街喜欢已经成功过的故事，这种对标的价值甚至要超过眼下看到的产品盈利。” 这番话恐怕不是今天一时想到的，熊晓鸽这才是实打实的有bear而来，老熊啊老熊。 他对熊晓鸽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熊总，原来小潘都和你说了啊。” 方卓默默估算，克罗格这么快就卖了一万大几千？订单产能现在就得追加，不然，渠道可能跟不上货。 熊晓鸽认同这两点，举杯冲着另一边对自己笑的王风益虚了一下，抿了一口酒。 这是熊晓鸽这一趟亲自来的重要原因，他要劝说方卓前进的方向。 方卓沉吟：“如果要做软件，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机，而且，美国网络音乐收拢的前提预期下，版权会是软件绕不开的事情，我怀疑前期赚的钱未必够维持软件的版权购买。” 方卓没有惊讶，沉默不语的思考。 方卓打了个“哈哈”，翻起旧账：“谁知道你老熊会不会再来一个逼宫，这样吧，我们还是先看p1在美市场的情况，p1注定是比1销量更多的产品，我们看看它的量级是个什么水准。” “如果短时间内没有这个力度，在美国这种苹果公司的主场，更改支持微软+版权itunes将会极大的打击1和p1的生存空间。” 熊晓鸽笑了一声：“看来，这是个最终战场在哪里的问题。” 第27章 互联网黑话 月明星稀，两辆车载着公司股东回到同一个小区，热乎的新情侣回家，苏薇有家里的电话要打，方卓则参观了一下虞红新装的家，顺便聊聊市场渠道。 “喝茶吧，解酒。”方卓转悠了一圈，惊奇的发现一个小酒柜，“你酒量一般，居然还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