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制片人说话太直白，去了就是您朋友么？ “我们得考虑着节目的精彩与看点，挂号网的发展很精彩，或者，方总也可以来我们的嘉宾席。”胡檬确实挺执着。 他又为难道：“而且，我听您这意思，还要有剧本式的精彩是吗？我也不会演和装啊。” 胡檬微笑道：“不用那个，就做您自己就好，而且，我看之前提交的报名单上，您这已经有新的项目可以聊，不是吗？” 他这个人其实脸皮薄，不喜欢伤害别人的好意。 胡檬饶是见多识广还是差点破防，愣了一秒，答道：“得分不同的频道和时间段，我们财经频道好投。” 胡檬差点黑脸：“那个广告很贵的，数百万。” 胡檬答道：“城市景观的贴片广告对吧？一次有三十多个，大城市的贵一些，像上海这种得五十万左右。” “一般是两个月。”胡檬笑道，“方总，你这是早就打算投广告吗？” 胡檬干脆地说道：“12强的录制会比较晚，五月下旬左右，也就录一两周。” 胡檬一边握手一边打趣：“方总的性格还真是实在。” “……” idg的熊晓鸽，这是一位投资大佬。 方卓对这个人有所耳闻还就是上辈子看《赢在中国》这档创业节目才有的印象，当然，现在因为挂号网的融资，他恶补过国内风投情况后更有了详细的了解。 以及，他手中正持有腾讯20的股份。 方卓清晰记得那位小超人是卖出了他持有的所有股份，但对于idg最后卖多少却不太清楚。 尤其现在腾讯已经初步找到流量→付费的方向，这股份就是一个几乎要露天的金矿。 而且，像几十万的数目拆借给易科的这种操作还行，真拿出大部分钱去买个2、3的股份，风投第一个不答应。 方卓的心思活泛起来，自己没钱，认识的人有钱啊，红杉的不用想，申新这种国资背景的老大哥可是有大把大把的钞票，王风益副总经理看着就很单纯！ 毕竟，如果腾讯现在是1，申新的人也许相信它能到10，但绝对想不到它能到1000——这种话说出来压根不会有人信，只会认为吹牛。 如果顺利，自己过几年手头有钱，可以尝试以当时市场的溢价买入……不顺利的话，权当为挂号网第一轮融资做人情弥补了。 这叫啥？ 这天晚上，方卓为小苏的到来接风洗尘，把这位总监介绍给上海的团队认识，也稍微为人力资源部站了站台。 上次是对方拿着节目来聊报纸互怼的事，现在自己也算礼尚往来，探究一下腾讯的资金状况。 当今业界的困境不是说说而已，不然《中国经济时报》也不会把“线上挂号”称之为互联网的新气象。 冲了两天浪，聊天中能确定腾讯正在和资方接触，目前有些进展，但不知道会不会依旧镜花水月——这是来自腾讯马的说辞。 方卓酝酿两天，挑了个对方习惯性在线的中午用qq问了一句。 “小苏老师。”方卓称呼上延续着之前的叫法。 方卓接过盒饭，刚冲小苏总监笑了笑，就见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方总，你这融到的钱不只是宣称里的2000万啊？”马化腾电话里半开玩笑，“你是不是对我们公司感兴趣？我谨代表个人，十分欢迎方总成为我们的股东。” 马化腾一想，也是，小方总这人确实实诚。 “不过嘛，马总，第一轮投了我的申新未必没有兴趣。”方卓开门见山，“你知道我一直挺看好你们的公司，申新这边也认识几个朋友，可以考虑坐下来聊一聊。” 他果断说道：“你在上海？那我订下午机票过去，方总，我欠你一个人情。” 马化腾犹豫了一下，答道：“idg 方卓惊讶，这是自己不知道的消息：“那他为什么要卖？” “这样啊。”方卓明白了，idg的机构投资人有中短期的盈利施压，熊晓鸽固然看好腾讯潜力，但不知道会那么潜，不然一定会顶着压力长期持有的。 马化腾听懂意思，表态道：“不管成不成，方总，我都记你的人情。那我今天不过去，后天或者大后天成么？” 方卓这么揣测，答应道：“大后天吧，我这两天问问。” 通话结束。 “不，这年头，帮人就是帮己。”方卓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笑道，“听到的千万别和别人说，小苏老师。” 第155章 待价而沽 也因此，方卓是不缺饭局的，做主投了第一轮的申新副总经理王风益也乐于多和这位互联网行业的年轻总裁亲近，他的非专业投资背景正是需要专业人士的眼光来做判断。 “方总，问你个事，你觉得华东网怎么样？” 但，彼此处好当朋友是没问题的。 “有人找上门呗，不过我们申新成立没多久，业务上得谨慎点。”王风益抿了一口酒，说着公开的消息。 “托关系的吗？”方卓问得比较直白，又不待回答便给了个简单结论，“前景不好，短期内都不一定能撑起来。” “现在的门户网站这么差吗？”王风益有些感慨，甚至都没问理由，随口道，“我这两天看慧聪网和阿里巴巴相互之间攻击，还有个‘北慧聪、南阿里’的说法，你说你们挂号网会不会和南边的医疗在线也整个南北之分？” 王风益打个哈哈：“一千万也不少啊，再说，红杉也给一千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