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吧。”虞红觉得不用参详了。 虞红觉得不对劲了：“易科集团？你对这公司的期许这么大？不是就贴牌机器么？” 虞红茫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方卓聊起昨晚和郑朗的闲谈。 最开始窜进车的愤愤不平渐渐消弭，虞海忽然有点露怯，觉得自己真打扰到了两人的正事。 上午十点钟，三人抵达约好的咖啡厅。 上午十一点，女士离开，据她最后所说，上海易科科技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会在一个月之内办下来。 虞海目睹全程，又见方卓昨天刚到、今天就要置业，忽然好想认同舅舅“一表人才”的看法。 方卓摩挲下巴，看着这个高中生求知若渴的眼神，唔，兢兢业业的和各方面接触，一点没觉得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啊。 他想了想，真诚的回答小虞弟弟的问题：“全靠我自己的努力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坑蒙拐骗吗？年轻人就得努力才能拥抱这个世界，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虞红看着这一幕，忽然有种以往读名人传记的既视感。 高中生奇奇怪怪，虞海在听到方卓的真诚之语后冲这位年轻总裁要了张名片。 “诶，这两个词是我想的。”虞红向自己弟弟揭示真相。 虞红压根不明白弟弟是吃错什么药，明明先前拽拽的，就因为几句话换了态度？读书读傻了吧！ “方总，姐，下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在这也只是碍事，这就打车回家了。” “啊，不碍事，不碍事。”方卓也觉突然，笑道，“下午就是挑挑办公室而已。” 方卓只好说道：“那行吧，回去注意安全，到家给你姐打个电话。” 方卓喝了一口果汁，冲着虞红问道：“你弟以前就这样么？” 方卓摇摇头，没把这个事放心上，说道：“我问了郑朗，恒隆这边的写字楼一层有四百多平，我们用贷款勉强能买一层，但没这必要。”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房价要升值，你得相信我的判断。”方卓说道，“我们拿杭州银行给的一半信贷款，再用这边银行的贷款，可以买个小半层，这样手里还有一些资金。” 虞红试探性反对：“你要这么一层是不是有点浪费？” “你想想，如果郑朗到合肥那次是去我们的机房，他能痛快投钱么？任我再怎么说政商关系，他也得疑虑啊——就这就这？” “没有，要是那样的话，也不是这种找红杉的做事方法，我们只是有点地方上的背景而已，郑朗考虑的是多重因素，挂号网的付费入口在当下还是很有想象力的。”方卓说着自己的看法。 两人在餐厅里待到下午一点，等到红杉的人如约赶到后才进入恒隆广场的写字楼。 方卓寻摸着自家是做挂号网，带4之类的也无所谓，可遭到虞红的强烈反对，顺便，红杉的人也委婉的表示不建议这样随意。 公司资料、个人资料、押金定金，一系列流程反复确认，红杉的人跟着忙到晚上才算大差不差的搞定。 虞红感叹：“红杉的人真负责啊，上海要是没有红杉在这边，我们得多费多少事？” “小周有个科大的师兄在上海工作，可惜已经放假回家了，有需要的话，春节过后还得多跑几趟。” “你看红杉又给钱又出人，他们都没休息，我怎么好意思休息呢？”方卓淡定地说道。 方卓摇摇头：“差不多，人郑总都说了，投资是投人，也就是投我，投我当然就帮帮忙，反正对他们来说不复杂。嗯，说到易科，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去央视。” 方卓觉得不行，人和人认识久了就容易相知，不好，太不好。 虞红撇撇嘴，坐进了副驾驶。 虞红侧脸欣赏着城市风景，叹道：“上海发展的好快，我前年来的时候感觉还没这么漂亮。”不知道深圳那边怎么样？我觉得等我们把华东地区做好，可以考虑去深圳、广州那边发展了。”方卓开口就是老总裁了。 片刻之后，奔驰经过一座大大的广告牌。 “哦，那是普拉达。”方卓倒是听过，但对包包的流行不懂，也诧异道，“这样的新款好看吗？可以考虑买买送回杭州。” 方卓点了下头，自顾自的又说起挂号网的发展。 方卓停了车，一拍大腿：“忘了找吃饭的地，看附近有没有。” 方卓熄火，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去吃饭。 “慰问员工家属呗。”方卓的动作也是开玩笑，眼看小虞总监下车，他笑道，“明天见。” 虞红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晚上八点钟，他见到了三位早已吃过晚饭的家人。 “哥，你到底是不是总裁呀？出去怎么连饭都没得吃？我看电视里不都是应酬吗？”赵素祺精神状态不错，一边看电脑一边问道。 家人面前，方卓愿意更跳脱一些，这样才能冲淡病房里的清冷。 “谁写的？”方卓头也不回地问道。 方卓否认道：“也不是，哪能说创新就创新，更多是扯着概念来骗人。” “怎么说呢。”方卓乐意和妹妹讨论些外界的变化，“比如，我说互联网和教育的结合大有所为，这不是骗人，但我要是说未来两年就能做起来，这就是骗人了，得有个阶段。” 方卓刚想继续说，忽然顿住，他脑子里有灵光一闪而过却没抓住。 互联网和传统领域的创新结合……